情书
作者:馨泊
这是母亲写给女儿的一封情书。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事,有些事似过眼烟云,流星般转瞬即逝,有些事如刀琢般刻骨铭心,点点滴滴烙印在生命中。 无论你是父母的身份,还是一个孩子,都会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受。因为孩子和父母也是贯穿文章始终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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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情书
作者:馨泊
文案
这是母亲写给女儿的一封情书。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事,有些事似过眼烟云,流星般转瞬即逝,有些事如刀琢般刻骨铭心,点点滴滴烙印在生命中。 无论你是父母的身份,还是一个孩子,都会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受。因为孩子和父母也是贯穿文章始终的主旋律。
内容标签: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霁夏 ┃ 配角:宁致 ┃ 其它:成长
☆、引言
情书是爱人浪漫的花前月下,细语呢喃的深情爱意,是爱人曾经的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的生死不离,也是爱人向往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更是“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无处不在的“爱就一个字”的“爱情宣言”。
然而,有一种爱超越了爱人间的情感。这种爱渗透在千家万户,遍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份爱是孩子哇哇坠地时的狂喜,是眼波流转时的初始回应,是东倒西歪的坐姿,是乳牙的点点凸显,是由爬到走的胆颤心惊,是牙牙学语是的吐字不清,是满屋乱跳的娇小身影,是玩具遍地的琳琅满目,是依样画葫芦的超级模仿,是学前的嬉笑哭闹,是入学时的小鸟依人,是小学时的笑料百出,是初中时的叛逆不羁,是高中时的理想抱负,丝丝缕缕,点点滴滴,爱在蒸发、凝结并升华。
人都说大爱无言,然而,这份爱却是喋喋不休地唠叨,无休无止的叮咛,嘘寒问暖的关怀,晨曦日落的陪伴,分分秒秒的牵挂,骄傲时体无完肤的批判,失望时倾心竭力的鼓励,甚至是你在那头,我在这头的心心相印。一步一个脚印都镌刻着循循善诱,谆谆教诲,耗尽半生的时间,蓦然回首,心底流淌那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个人不在拥有多少,有一个足够优秀的孩子则不枉此生。她的学业几经坎坷,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尽管有心酸的眼泪,有无助的彷徨,有陌生的不知所措,有瞬间的崩溃,有孤单时的恐惧,她用随遇而安接纳了生活,她付出了加倍的努力适应生活,她用一颗奋发向上的心,凭着顽强的毅力让现实妥协。
最初的言听计从,百般依赖化为了自强自立,思维独特,志向明确。一同经历了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形影相随,共议课业精粹,共享欢喜悲伤,共担离别苦痛。海天共一色,异域心不分,千里一步遥,万水触手及,信念永不灭,十年如一日,梦想握手中,硕果缀金秋。
“...记忆是阵阵花香,我们说好永远不能忘,守着黑夜的阳光,难过还假装坚强,等待的日子里你比我勇敢...”这首“花香”是宁致对霁夏年复一年的期盼与等待,委婉飘扬的“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乐的”是宁致对霁夏无尽的爱。斟酌如流星般划过的岁月,唯一不变的是霁夏如梦似幻,不懈追求的清晰脚印,无需刻意的粉饰,华丽的修辞,是真实的质朴,平凡的成长,无与伦比,你是我写过的最美的情书。
作者有话要说:
☆、诞生
诞生
那一年,霁夏出生在一个男孩兴旺的家庭,无疑,霁夏顺理成章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
刚生下的霁夏奇小无比,手像鸡爪子,脚像大人的大拇指那么大,浑身的绒毛毛,唯有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圆,咕噜噜地转,一对双眼皮像是用刀刻了一样,又深又好看,就连哭时都睁着大眼睛。第三天,霁夏就溢奶,几乎吃多少就溢多少,夏奶说是孩子有风气了,就找来村里挺有名气的一个私医生要给霁夏扎针,顺便扎个耳朵眼,女孩子嘛,说现在这么小不懂疼,宁致极力反对,那大小也是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疼了。宁致就那样哭哭啼啼拉着霁夏的小手,说啥都不依。霁夏的手指细的和那根粗针差不多,往那儿扎呢?看着宁致死活不同意。夏奶只好作罢,幸好没几天霁夏就不溢奶了。只要把手伸到她嘴边,她的头蹭一下就转过来了,嘴角嚅动着吃奶的样子,可爱极了,宁致成天抱着霁夏不撒手。
刚满月宁致有事外出,夏奶看孩子,不大一会儿霁夏就哭了,这一哭就止不住了,夏奶左摇右晃,托起放下就是哄不住,干脆站起来了,颠的没注意,就磕着了霁夏,这更一发不可收拾了,霁夏哭的脸色发紫,半天上不来气,赶紧派人把宁致找了回来。夏奶满头大汗,脸红气喘的还在炕上走来走去。宁致赶紧接过霁夏,夏奶唠叨上了:“一天没事儿也不能老抱着她,哭也不能用奶哄,你看这,别人谁也给你看不了。”宁致没言语,抱着霁夏拍打着,真是怪了,那么小的霁夏一下就不哭了,舒服地窝在宁致的胳膊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夏奶不相信:“她能认识妈妈,不能呀!”总而言之,就是没吃奶睡了。宁致虽未反驳什么,但她觉得,霁夏有小孩子特有的感觉,经常是宁致抱着她,也就只有宁致的抱法是霁夏熟悉的,适应的,因而才会有如此的反应,但也充分说明霁夏不是一个很容易带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电视的诱惑
百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霁夏的眼睛从大而无神渐渐大而有神了,上下左右地流转。虽然哭的时间居多,但她笑的时间也不少,从无声到出声地笑了。小胳膊小腿越来越不老实了,左蹬右踢的,搭的小毯子事先得把小脚丫露在外面,才能呆得住。两个小拳头轮流在嘴边动来动去,舌头逮着就舔上去了。夏奶没过百天还不让剪指甲,说是防风气了,偶尔就会把小脸给抓破了。于是,做小衣服时,袖子特意做长一些,小手也就露不出来了。挥动的小袖子常常把自己吓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就想笑。每天不停地喂奶、换尿布、洗尿布,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霁夏身旁,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背诗,常常会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家里有多少个人似的。
百岁那天,宁致笨拙地和了一小块面,把面片揪成一百块,听说可以祝福宝贝长命百岁。这一顿饭作的不知厨房卧室跑了多少个折合,霁夏一分钟也不让离开,除了睡觉时间,眼里必须有个人,那就是宁致。虽然霁夏只吮了点面汤而已,但也乐此不疲。
把家里所有的玩具、书、笔之类的放在炕上,霁夏东摸西抓,然后握住一支笔美滋滋地吃起来。心里真是特高兴,抓笔就意味着霁夏也许长大了会饱读诗书,是每个母亲都企盼的。
霁夏从用眼神的跟随,慢慢会笑,还会呀呀的迎合,好像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可是宁致却吃不到饭,动也不让动。有一天,打开电视,一边锻炼5个月的霁夏坐,有时用手托着她的手,她撑着能仰起头,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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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搂住她的上身,靠在怀里坐着。今天,一反常态,小家伙安静极了,不玩小玩具了,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转到少儿频道更不动了,逗她也不搭理。迅速在霁夏的四周围铺上厚厚的毯子,匆匆跑去做饭,隔着玻璃能看到霁夏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几分钟,又低下,又抬起,又低下,反复着一个动作,但并不哭,全神贯注地看电视,也许并未察觉妈妈的“失踪”。突然,一个仰面朝天向后倒了下去,慌忙跑进去,扶起她,居然没有哭,继续看电视,由于有毯子,也不会受伤,宁致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个能转移目标的方法,那就是打开电视哄孩子。可那会儿村里白天收不到节目,只有傍晚才能派上用场,却也是宁致安心享用晚饭的绝妙之招。
难道霁夏就只有宁致一个亲人吗?显然不是,是宁致独揽了霁夏的专宠皆看护专利权。
作者有话要说:
☆、手脚并用
也许是由于奶水不足的缘故,霁夏弱弱的,七八个月的孩子就该爬了,可她并没有丝毫爬的征兆。她更喜欢躺在炕上啃脚丫,她会驾轻就熟地抱着自己的小脚丫,吮吸的啧啧有声,无异于美味佳肴,吃的津津有味,稍不注意,就啃上了,无法阻止。宁致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有时,会把霁夏放在炕上平爬着的姿势,前面放上她喜欢的玩具,以求她为了拿到而向前爬。她却只是窝在原地,小手尽量往前伸,够不着就看着宁致哭,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
其实是有苗不愁长,只怕缺了苗。没几天,她自己就坐不住了,两只手向前一托,屁股一歪,就倾斜着半个身子,腿也向前挪动了,真是喜不自胜,眼瞅着就会爬了。初始的兴奋、高兴逐渐没有了,代之而来的却是如何阻止她爬。想让她老实坐会儿,此时何异于天方夜谭、痴人说梦,摁都摁不住了。她一分钟都不坐着了,是毫无目的地爬,充分地告诉宁致:我可不弱哦。于是,为了不让霁夏掉到地下,宁致是寸步不离了。
朋友的孩子也是如此,她偶尔会带着她来和霁夏玩。两个孩子像两个小皮球满炕地爬,宁致和朋友聊天。突然,朋友孩子大哭,扭头一看,霁夏一手抓着一个小拨浪鼓,一手握着一个小绒毛玩具,而嘴里居然还叼着一瓶指甲油,朋友孩子什么也没有,显然是霁夏把所有她喜欢的玩具统统霸占了,这是怎么想出来的呢大概用了一半的脑细胞才琢磨出来的吧。霁夏更让人好笑的是,她还在爬着呢,手里的玩具并没能阻止她爬行的速度,不时还回头看看哭成泪人的同伴,满脸的无辜不解,好像在说:你怎么了,还不过来呢
宁致揉声:“霁夏,怎么把玩具放嘴里呢?放下来,一块玩儿。”谁知,霁夏瞪大眼睛,愁着宁致,那神情就是:妈妈,你平时可不这样,这是我喜欢的啊。她可不懂让人的道理,我喜欢,因而我要全部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步
八到十一个月如果说曾经费尽心机地想让霁夏爬,那么她的第一步却是始料不及的。
为了控制霁夏的爬行,不至于东追西赶,宁致习惯于把她放在怀中,企望她能消停的呆着,那真是不可能的。她托着宁致的肩膀就站起来了,只要电视音乐声一放,她就抖动着两条小腿,摆动着娇小的身体,摇晃个不停,这就是霁夏所谓的跳舞,无节奏的韵律,却可爱至极。
只要一放开手,她会迅速地爬到墙根,两手按上墙面,胳膊直直的卯上劲,身体慢慢地呈蹲着的姿势了。两只手一点点向墙面上部移动,两只脚放平在炕上。顺着手的移动,上半身也就逐渐上挺,这时,两腿也跟着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站的姿势着实不优雅,甚至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霁夏却乐的咯咯咯笑个不停,宁致在旁边大喊:“霁夏,快坐下,小心跌倒,摔了你”。可能是声音有些突兀,霁夏被惊吓到了,扑通就坐在了炕上,两只手隔空翻飞,嘴角一瘪一瘪的,好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宁致觉得,也许该让孩子学习走路了。
于是给她穿上了人生中第一对粉色的小鞋,把她放到地上,扒着炕沿走。炕沿的高度和霁夏的身高差不多,一抬手刚刚好,这可乐坏了霁夏了。她从这边溜到那边,又从那边溜到这边,不时回过头来和宁致报以甜甜的微笑。她能玩足足一个小时,就这样走过来,返回去的。当然中途她会蹲下身拍打地面,偶尔还会抓起炕沿边的玩具扔到地上,通常她是捡不起来的,因为蹲下身的下场就是顺势坐地上了。穿开档裤的霁夏怎么能坐地上,宁致早跑过去扶起来她了。继续走,不可思议的,霁夏是如此的热衷于站着,如此热情的想自己走着玩。
看她玩的那么开心,宁致有时会站在一步外的地方,伸开两手,作呼唤状,嘴里不停地说着:“宝贝儿,到妈妈这儿来,走过来,找妈妈好吗?”她会扭过头来,盯着一步外的宁致犹豫不决。刚开始会试图移动一只脚,撒开一只手,但很快就会缩了回去,继续保持她溜炕沿的姿势,稳定而安全。
宁致并不灰心,难得霁夏这么主动的站和走,她一次次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伸开双臂,等待宝贝儿的投怀送抱。终于有一天,霁夏颤颤巍巍的、坚定不移地走向了宁致,勇敢而毫不犹豫地迈向期待已久、一步之遥的宁致。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手语
孩子的成长有时也是一个水到渠成、自热而然的过程,一点一滴的,一天一天的,无需刻意就会有不断的惊喜。
七个月时,霁夏的爸爸热衷于教孩子说话。他一个劲的“爸爸、爸爸......” ,每天不停地说这两个字,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仅仅三五天的时间,霁夏也在那儿不停地叫“爸爸”了,她爸高兴的合不拢嘴:“听见没,听见没,我女儿叫爸了”。宁致不屑一顾,其实心里羡慕不已,毕竟日复一日是宁致在带孩子。没几天,霁夏的爸爸出差了,也就没人那么教霁夏了,没两天,霁夏就不叫爸了。吃什么、要什么依然指东指西,一通比划。可能,那只能算幼儿初始的模仿语言,其实她并未完全学会,也并未储存在记忆中。
一周岁转眼就到了,生日礼物就是买了一盒卡片,有人物包括:爸爸、妈妈等,有日用品包括:镜子、梳子等,还有汽车、厨具很多样式,还有一本唐诗三百首。霁夏跑来跑去的玩,宁致就坐在旁边不厌其烦地念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管霁夏听还是不听。
霁夏比较喜欢那盒图片,经常拿在手里把玩。拿起这张,放下那张的,赶紧趁机教她说话:爸爸、妈妈、奶奶、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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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迷恋那彩色的、花花绿绿的图片,对说话毫无兴趣。她的目光从来不会停留在某一张卡片上,而是游移不定、眼花缭乱的状态,似乎从没有把宁致的悉心教导收入耳中,每次都是一个结果,霁夏自顾自地摆弄卡片,玩新鲜,宁致也自顾自地念叨着人名、物品名。一天,她奶推门而入,宁致挪开点地方,无意识的对霁夏说:“你看,奶奶来了”,突然霁夏就冒出一句:“奶奶”,她奶忙不迭的应着:“宝贝儿啊,几天不见,就会叫奶了”。宁致为了确认刚才的霁夏是否又是属于无意识,特意又让霁夏叫奶,她是真会叫了,一边喊着“奶奶”,一边就蹭到了她奶身上了。
失败的宁致啊,那一刻真是沮丧到了极点,第一声叫的居然不是“妈妈”。她奶倒是乐了:“先叫奶,活一百,先叫奶好”,心情无比失落。接下来霁夏会有事没事的经常叫奶,真不知是她真正的意图是想吃奶了,还是想他奶了。
她依然属于小“哑巴”的状态,看见梳子就比划着梳头的姿势,看见镜子就比划着照镜子的姿势,总之,霁夏的交流方式就是用手式代替,就是不说话。她就像个微型电脑,把宁致平时教的东西都悄悄收藏了,储存了。两个月后的一天,她突然就开始蹦字了,一个一个的,把宁致教的卡片的物品、家人几乎全部能读出来,指一个说一个,丝毫不差,这难道会是偶然吗?这难道不是日积月累的成果吗?
霁夏说三个字那才是意外呢。每天宁致要看的是电视剧,霁夏转着玩,看着生活很是普通、一般,只要电视剧一播完,无论霁夏正在做什么,她会立刻坐在被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上的广告,广告一完,掉转身就走了。继续玩,看似她从未关心过电视节目,然而,一次广告也没落下过。真是一心能两用啊,尤其是幼儿,宁致深有感触,而霁夏最先说的三个字就是广告语“步步高”。她一说步步高真是惊到宁致了,但她就是这样开始了连字成句,继而开始了说话。
霁夏的说话经历让宁致明白了,原来幼儿虽然不会专注于一件事,但她的接受能力是不可思议的。看似漫不经心的幼儿,其实大脑有超强的存储量。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规则的绘画
每个孩子眼中那个的世界就像一张白纸,是纯粹的、全新的,任何东西都能吸引她,而她也从不带有选择性或目的性。
还不到一岁半的霁夏,握笔的姿势很有范儿。宁致喜欢让她写写画画,霁夏有时会在一张纸上从头画到尾,就是一条曲线,有时会在一个位置不断地旋转铅笔,画出来的就是一团黑,不圆不方的,有时会涂出似菱形,似扁圆的大小不等的圈圈。无论画出来的是个什么四不像,宁致都在边上违心的大加夸赞:“啊,真好,像个人头,像个皮球,像条线...”,宁致能说出无数种像的物品。霁夏那红扑扑的小脸像鸡啄米似的上下不停地点,小胳膊挥动的更勤了。无论是专门的画本,还是她学习的诗词书,全部印上了霁夏的亲笔签名,而且是不拘一格,形态各异的画迹。最令宁致接受不了的是,她把白刷刷的墙面也给涂的横七竖八,惨不忍睹,在他手能触及到位置的墙面无一幸免。每每霁夏入睡时,望着那独具一格的粉刷效果,掩饰不住的、宠爱的目光投向嘴角挂着微笑的粉嘟嘟的小脸。
无论他信手涂鸦了什么,无论成型不成型,宁致觉得那就是霁夏为自己的人生画下的轨迹。有兜兜转转,有艰辛坎坷,有欢喜悲伤,有爱恨情仇,也必然会有最精彩的一笔。
作者有话要说:
☆、别出心裁
就地取材的玩法在宁致那里发挥的尤为突出。霁夏的玩具不多,可也不少,大型的没有,小型的也可称作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可是每天倒出来都那样,也就玩得厌倦了。
偶然看到一个用完的药水瓶,是那种薄薄的塑料瓶,软软的。宁致突发奇想,用小瓶吸上水,用力一挤,就呈射线状往外喷,喷的很远。霁夏特别高兴,在边上拍着小手,合不拢嘴的笑着,跳着。挤在地上的水迹杂乱而无章,宁致觉得不能这么难看,于是就吸足了水,在地上挤出一个湿淋淋的大熊猫。一个又大又圆的脑袋,一个圆滚滚的身子,两条椭圆的胳膊和两条棒球棍似的腿,看上去只能说有模有样,而并不美观,但制胜的关键是前所未见的啊。这一招,可把霁夏给乐坏了。她围在熊猫四周,是左瞅瞅,右看看,不住地说:“妈妈,好看,好看”,宁致特骄傲、满足。可是,水迹并不能保持多长时间,尤其是水泥地,一会儿就没了。霁夏就不依了“丢了,丢了”,宁致只好继续吸水,重新再喷,而且变着动物的喷,花样百出,半天霁夏都没想起来吃奶的事,要平时,她三次也吃过了。
村里的沙砾石子遍地都是,宁致和霁夏捡了一堆放家地上,把石子一块一块堆的老高,边上撒上沙子,就是荒无人烟的“沙漠”了。觉得太凄凉了,宁致跑到院子里拔了几棵草,充当饰品,想着沙漠变绿洲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霁夏就拿着石头在那儿舔了,嘴边上土哄哄的,宁致大惊:“霁夏,那不能吃的”,霁夏啪的一声把石子扔在地上,还抿了抿嘴唇连呼“不好吃”,那能好吃吗?我的小祖宗。霁夏的小手脏的一塌糊涂,宁致也好不到那里去,也玩够了,过足瘾了。
赶紧洗手吧,倒上水先让霁夏玩,宁致去开电视,再返回来就有奇迹发生,小半袋洗衣粉就已经飘在盆里了。那沫子呼呼的往上扑,都漫出了盆沿,呈膨胀的形式向外冒,再看霁夏那才叫玩的爽呢。两只小手都接触不到水里,完全翻搅在泡沫中,她还不时拍几下,鼻子、眼里都是沫子了,还伸出舌头在品尝味道呢。天哪,跟她说话就像在和空气对话,整个没反应,一个劲儿的把沫子捧出来一堆一堆的,扬着手呼呼的用嘴吹“飞飞喽”,掩饰不住的、兴奋的目光在霁夏的大眼睛里流窜,直到手都泡白了,还在玩呢。只好把法宝拿了进来,就是一瓶海螺。宁致也喜欢那些大小不同、色彩有别、形态各异的海螺,平时不让霁夏动,虽然有时霁夏会露出万分渴望的神情。因为霁夏会趁宁致不注意就藏到小缝隙中,找都没处找。一看到海螺,霁夏眼里都冒光呢,舍弃了泡沫,小手都皱皱巴巴的了。用清水给她冲了以后,就倒出海螺玩上了,一颗一颗的往瓶里装,嘴里还数着“1.2.3……”宁致在一边清理脸盆,一边看电视。没注意霁夏就捧着瓶滴滴嘟嘟地跑着玩了,啪的一声,小手滑溜,瓶子碎了。“哇”的一声,霁夏就哭了。宁致赶紧跑过去“伤着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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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霁夏扑到宁致的怀里哭个不停。“不哭了,不哭了,没事的啊”,宁致简直能把她的霁夏宠到天上,一句大话都舍不得说,那惯的是要星星,都不能摘月亮,只要霁夏没磕着碰着就好。霁夏确实长的太可爱了,连不认识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她不会说话那会儿,就能吸引一个车站的人的眼光,都想逗她玩。
玩心不灭的宁致和好奇心十足的霁夏不玩个天翻地覆,也能折腾的盆翻水漾的。说不上是霁夏的天真,还是宁致的不着边际,总之,玩得惬意、舒畅、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挥泪母乳
中秋月圆之日,冠冕堂皇闯事业的、几乎不归家的夏爸也如约而回了,他大张旗鼓地买吃的,霁夏要什么买什么,水果、蔬菜、肉食一应俱全,而霁夏热衷于那个大西瓜。
刚放到桌上,她就扑过来了,夏爸切成两半,在那儿大赞“看看,我挑瓜的水准那是一流,多好的一个瓜”,当夏爸和宁致再低头时,霁夏就操起刀了,咔嚓一声切下去了,那手就堪堪放在刀边上,迅速夺下刀,霁夏愣怔了,宁致在一旁嘱咐霁夏:“可不敢拿刀,多危险啊”,霁夏哼哼哈哈的应着,两只眼睛片刻也不离西瓜。以最快的速度切开,霁夏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水淋的小衣服都不成样子了,霁夏还在不停地说着一个字“甜”。
傍晚时分,难得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同时赏月,可月亮还没升高呢。宁致就把平时教霁夏吟的诗一首一首地念,而霁夏呢就是往下接着对,像“窗前...”霁夏就接“明月光”,“疑是...”,霁夏接上“地上霜”,还有“相思”,“赋得古原草送别”,“咏鹅”等十多首诗,霁夏都能对的上来,而且绝对不会出现混乱的现象,那时霁夏仅仅一岁十个月。夏爸这骄傲地,抱着霁夏亲了又亲,还不住地夸:“怎么会背那么多呢?真是我的女儿,太聪明了,太厉害了”,宁致就不想搭理夏爸,还有脸说呢,就是隔一段时间回家享受他女儿的才华呢。可那父女俩根本浑然不觉牢骚满腹的宁致,早把她当空气了。突然,霁夏推开她爸,挣扎着要找宁致,嘴里还嚷嚷着“奶奶”,宁致接过来霁夏,进屋给孩子喂奶。夏爸也进来了:“怎么还吃奶了,我说看见西瓜像个小饿狼似的,原来奶就不够吃,老让她吃也没啥营养了呀”,宁致白了他一眼:“你说的容易,我想着给他断奶来着,可也没个人,她又不找她奶”,于是这一夜,望着圆月的两个人商量着给霁夏断奶。确实不能吃了,奶也吃不饱,她还不吃饭,越大好像更愿意吊在奶上了,就是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