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但第二代将军秀忠还活着。
他把位子给了儿子家光,但自己还是类似太上皇掌权,后者才二十而已,肯定不会有女儿出嫁,至于秀忠的女儿全都早嫁人了。不过也不一定不行,回头秀忠再收个养女就是了,然后嫁给黄台吉一样可以解决问题,至于黄台吉不能让她性福……
这不重要。
不行还有别的方法。
能提前三百年找到他们家的归宿才是最重要的。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杨都督心情愉快地嚎叫着。
好吧,他此时正在长江上。
在他脚下是北洋水师的青龙号战列舰。
他其实想用年号给战列舰命名的。
但遭到孙承宗的严词拒绝,后来想用开国元勋的,但问题是孙承宗又坚持说直接用徐达,常遇春什么的不够尊敬,毕竟这样的人不能直呼其名,所以应该用中山武宁王徐达号和开平忠武王常遇春号。
而且不能简称。
士兵日常也必须这样称呼。
这么长肯定会让士兵头疼的,所以杨信干脆改成了神兽们。
排水量一千吨……
大明的吨。
杨信自己定的两千斤算一吨,目前主要用于船只。
排水量一千吨,拥有包括三十二门二十四斤短重炮,十六门十八斤长炮,八门九斤长炮,四门四斤半甲板炮,四门二十四斤甲板臼炮,总计六十四门大炮的青龙号,在长江上恍如真正横行无忌的青龙般顺流直下。所有炮门打开,大炮推出,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两岸,仿佛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而两旁不时有渔船停下,渔民们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这艘堪称凶兽般的巨舰。
包括它前方江面上的人。
那里十几艘蜈蚣船正在驶来,船头的千斤弗朗机面对着这边,恍如在奥尼尔面前打球的某人。
而卢象升就站在这样一尊千斤弗朗机旁边……
“他升官居然比你还快!”
汪秘书突然说道。
的确,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大明升官最快的不是杨都督,而是这个目前只有二十六岁的年轻人,他用了仅仅四年时间,就完成了所有文臣用一辈子都未必实现的。
从进士到超品伯爵。
杨信升官速度或许不比他慢,但杨信年龄却超过他。
其实杨都督也不知道自己多大。
但理论上应该过三十,毕竟他还乞丐时候就不是少年了,现在又过去了八年,应该三十左右了,而卢象升的年龄是准确的,人家今年就是二十六岁。孙传庭更比不上他俩,因为孙传庭其实已经三十多了,而陈于阶虽然也封伯爵,但陈于阶和杨信年龄差不多,无论怎么算,四年从进士到伯爵的卢象升,都堪称大明最耀眼的一颗新星。
杨信从锦衣卫到侯爵,还花了五年时间呢!
而且还是特殊情况下。
但卢象升没有特殊情况,无论怎么算他在孙传庭被困辽阳期间,独自统辖辽东战场,然后以五万大军一举击溃建奴,斩首逾万的战功,都足以配得上一个伯爵。
“看上人家小鲜肉了”
杨信说道。
“人家是看不上我这种声名狼藉的坏女人了。”
汪秘书哀叹着。
作为陇孝祖的帮凶,杨信的爪牙,她的确已经声名狼藉了。
就在此时卢象升乘坐的蜈蚣船到达前方,紧接着杨信命令下锚,青龙号就在燕子矶旁锚泊,那艘蜈蚣船小心翼翼地靠上,船上水兵战战兢兢看着面前一个个巨大的炮口,二十四斤短重炮口径已经快一百七十毫米,绝对堪称巨大。
“瀛国公!”
卢象升向杨信拱手说道。
“上来吧,这是我的秘书,她对你这种少年英雄很有兴趣!”
杨信说道。
汪秘书啐了他一口。
“下官已有妻妾!”
卢象升很老实地说道。
汪秘书恼羞成怒地在那里悄然拧了杨信一把。
紧接着卢象升登船。
他后面其实还跟着堵胤锡,他到扬州后,立刻将天雄军调到扬州,堵胤锡作为天雄军主要将领,已经作为幕僚加入他手下,而且以生员身份被授予七品的兵部主事,完成从团练到正式官员的晋级。不过只有他俩,并没有其他人跟随,而卢象升是作为新的总督江南军务,前来拜见一直霸着官印的杨都督完成权力交接,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这个程序还是必须要走的。
“瀛国公,圣旨……”
卢象升说道。
然后杨信抬手示意他停下。
“圣旨就不用了,咱们也都是老朋友了,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杨信说道。
“瀛国公连圣旨都不屑一顾了”
第五七四章 君子之战
杨信必须把战争的附带损失降低到最小,所以这个战场就不能放在人口稠密区。
淮北最合适。
徐州的黄河决口已经堵住,不过徐州城已经被这两年淤积的泥沙基本上掩埋,接下来肯定得重建,而从徐州向南一直到淮河,在之前连洪水扫荡再加上他的迁移,基本上可以说人烟稀少……
本来那一带人口就不多。
那片黄河一决口就扫荡一次的土地哪有几个人口。
那一带都属于凤阳府。
而整个凤阳府在籍人口才不过一百二十万,绝大多集中于淮南,淮北也在西边的颖州一带,徐州以南的宿州等地就是黄河的泄洪区,一次次泛滥后泥沙淤积的沙化区。万历年间总共决口二十多次,话说虽然他当了四十八年皇帝,但平均起来还是不到两年决口一次,到天启年间已经差不多一年一决口了。虽然有潘季驯这个专家的治理,但他的束水攻沙只是短时间有效,并不能改变黄河不断淤积然后河床不断抬高的趋势……
这个谁也没招。
到现在徐州以南,淮河以北这片地方完全就是给黄河决口玩的,泗州城经常搞得鱼游城中舟行树梢。
这样的地方正好适合拿来作为战场,要不然那些骑兵南下别的不说光踩坏庄稼损失也很大,这些家伙可没什么纪律,尤其是还有蒙古骑兵。如果不限定战场的话,双方肯定会以凤阳,扬州,无锡为三个主战场,官军攻凤阳,杨信攻扬州,东线在无锡大战。
凤阳还好点,算地广人稀,但扬州和无锡可都是真正的粮食产区。
骑兵一扫荡就完了。
对于杨都督来说,目前没有什么比粮食生产最重要了,只要能确保粮食生产,其他都是可以商量的,而且……
“这对你们有利!
你们的骑兵喜欢这种战场,否则在淮南打要么面对山区,要么面对淮扬的水网,但在淮北打,那里几乎是一片纯粹的平原,你们的骑兵有绝对的优势。”
杨信说道。
当然,对他一样有利。
因为他背后就是杨家屯垦区。
“瀛国公既然有令,下官何敢不从。”
卢象升说道。
他们的优势就是骑兵。
杨信所部没有真正的骑兵军,只有隶属步兵军的骑兵旅,实际上是配属步兵作战,而且真正的精锐只有荡寇军的那个旅。
但那些也不行。
这支骑兵和那些辽东百战精锐比起来根本不够看,本质上他们不过是后者的徒弟,虽然此次南下的不包括头号精锐也就是曹文诏部,但无论祖大寿还是吴襄部下都一样是精锐。剩下罗一贯和尤世威两部也丝毫不比前者弱,辽东这些精锐骑兵差距都不是很大,都是在孙承宗舍得花钱的银子支持下打造。
一个骑兵半身甲,两支带修理工具的短枪,带面甲的头盔,战马,刀和长矛等等加起来超过五十两。
一个骑兵军光装备就五十万。
这还不算军饷之类。
孙阁老厚道啊!
当然,卢象升不知道,孙阁老原本历史上还干过两万步骑兵一年两百万的厚道事。
既然杨信要在最适合骑兵的战场上决战,卢象升当然欢迎,他原本还担心自己的庞大骑兵军团,在江南水网被捆住呢!现在杨信自己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正求之不得呢!
“但你们的浙江军也得停下。”
堵胤锡说道。
浙江方面军正在进攻徽州,让杨信意外的是,徽州那些世家大族仗着银子充足,也迅速武装起一支以金声为首的团练,然后再加上那里的原大同军现在浙江团练,在丛山关死守阻击浙江方面军。
甚至还得到了杭州派出的一支团练的支援。
不过也只是负隅顽抗而已。
毕竟那些浙江团练是真被逼到绝路上了,而且那里的也全都是那种真正的顽固分子,金声本人是举人,他就是后来那个骂洪承畴说洪承畴已经殉国,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的。徽州那些世家大族同样也到了可以说拼死抵抗的地步,那里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佃户,事实上徽州没多少佃户,绝大多数都是农奴。他们这个问题可以说更严重,只要靖难军越过丛山关,那基本上整个徽州的农奴就都疯了,所以必须得死守。
“不行。
你们其实没资格谈条件,你们的骑兵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全部到达,后续步兵五月之前同样无法到达,我如果愿意,那现在就可以拿苏松嘉湖的团练开刀。
所以我不会进攻那里。
苏松嘉湖等地的最终归属,由我们之间的这一战来决定,包括淮扬也是,我不会向那一带进攻的,哪怕你们把团练调往淮北,我也不会趁机进攻的。
但是。
你们也别打扰我进攻浙江。”
杨信说道。
苏松嘉湖包括淮扬一带,人口实在太稠密,而且纺织业工人太多,这些工人其实热情不高,毕竟杨都督的做法限制了纺织业,虽然也有解决手段,但至少对于苏州那三分之一人口的纺织工人来说,很难像佃户农奴一样对杨都督充满渴望。
松江也一样。
松江士绅在徐光启家带动下,已经开始减租,他们也知道想对抗杨信首先得稳定后方,而且发达的工商业让农民有很多额外的赚钱渠道。
他们的生活并不算太差。
毕竟那里供应着整个战场,西线近十万官军和团练,全靠松江的工厂提供军需,所有士绅都在俩眼瞪得血红般增
第五七五章 星星之火
歙县临溪。
“好端端一个花团锦簇般的盛世非要搞成如此模样!”
徽州知府石万程叹息着。
他之前在大同军占领徽州时候被礼送出境,不过没回老家湘潭,就在附近一处寺庙参禅,大同军归顺朝廷后紧接着就被士绅迎回,作为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他在徽州还是很受士绅爱戴的。此刻的他正站在路边的凉亭中,四周细雨蒙蒙,但在面前的徽泾古道上无数民夫正推着手推车,披着蓑衣带着斗笠默默赶路,而在这些手推车队旁边,徽州团练的押运队骑着马带着短枪不断呵斥……
“也算是来个了断,斗了这么多年终归得有这一战。
当初我就说过。
与其让那逆贼钝刀子割肉,还不如跟他来个痛快,东林诸公不听,非要跟他搞那些没用的,结果不但让他白白害了,反而给他足够时日成了如今的气候。
东林诸公误我江南啊!”
他身旁一个有些年纪的文士颇有些抱憾地说道。
“百昌公所言极是!”
另一边的歙县知县倪元珙说道。
他在大同军时候没被礼送,因为他就是浙江人,崇祯末年阁臣倪元璐的从兄,作为浙江世家名流,大同军一来就跟亲人团聚般,徽州士绅当然不会把他也礼送出境,而大同军归顺朝廷后他依旧还是知县。
“这是哪里的民夫”
石万程说道。
此刻丛山关前线依然在鏖战中。
这座夹于两山之间,锁断徽州北大门的关隘,在一万从南京逃回的原大同军顽固分子,和一万徽州本地团练的坚守下,已经阻挡了靖难军超过一个月。
原本杨信以为应该是摧枯拉朽的进攻,却没想到变成了江南战场上至今为止最惨烈的攻防战。
到现在为止,仅仅浙江方面军就已经伤亡超过三千。
那里是天目山与黄山两大山脉的分界,同时也是钱塘江水系与长江水系的分水岭,两旁从宁国开始的崇山峻岭中间夹出一道平均也就一里宽的河谷,绵延百里后到那里。然后两边各自很突兀地挤出一个小疙瘩一样的小土丘,挤在一起后彻底阻断了整个通道,守军利用原有的丛山关将这个恍如肠梗阻的土丘,变成要塞顽强地阻击着靖难军。
驻守那里的没有农奴,全是浙江那些世家大族的宗族近支。
小地主,富农……
哪怕佃户也是那种最好田地,不但能丰衣足食,甚至饥荒时候还会得到宗族庇护的最亲信佃户。
他们不会投降。
这是整个浙江和徽州能够搜罗起来的最后抵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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