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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因为直河向北的水源主要来自泇河,所以这条水运线也叫泇河新运,而泇河新运与旧运河的会合点微山,或者现在的名字夏村,成为运河的关键点。

    原本历史上徐鸿儒就是因为占领夏村才把朝廷逼急了。

    不过杨信北上还是走旧运。

    虽然旧运河也已经封冻,实际上没法乘船向前,但……

    但他就要走徐州。

    他就要逼着卢象升表明立场。

    然后孙元化不得不代表卢象升亲自前来拜见镇南王,这时候志愿军前锋已经到达双沟,卢象升虽然在徐州一带修筑大量棱堡,但问题是这东西防不了杨信从外面绕过啊!杨信又不是必须走运河,他那是两万匹马加上两千匹骆驼的庞大骑兵军团,只要从徐州一带棱堡群绕过就行,实际上这时候卢象升也很火大。

    这个混蛋故意坑他。

    以杨信目前的军队构成,根本不需要过徐州,甚至不需要走鲁西,直接北上沂州奔青州就行。

    那是纯粹的骑兵。

    至于补给……

    杨信的打土豪法宝一祭出,他哪还需要什么后勤,就像流寇一样一路打土豪就行了。

    那时候卢象升就算追也追不上,最多北上在济南府一带阻截他,但堵不堵得住就很难说了,实际上多半是堵不住的,毕竟真要是让杨信在山东把火烧起来,他光忙着灭火就得焦头烂额。可以说杨信绕开徐州走沂州北上,可以轻松甩开他,可这个混蛋就不,就非要到徐州去撩他,非要把他推到一个尴尬境地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简直无耻之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咱们老交情归老交情,话还是不能乱说的。”

    杨信不满地说道。

    “大王,您也别演戏了,您这套也就哄一哄那些百姓,咱们这些年的交情,孙某还不至于不知道大王您的脾气,现在咱们直接坦诚布公,我们坦诚布公您也别演戏了。

    我们承认,我们也不敢确定陛下到底是怎么了,是单纯落水染病还是被人下毒。

    但我们承认有被下毒的可能。

    而且很大。

    陛下的新政虽不像您那套,但也一样会激起士绅不满,而且这些士绅多数都




第六二八章 忠臣亦如是
    京城。

    西郊一处偏僻的民宅內。

    “如何”

    卢国云一脸凝重地问道。

    他此前已经见过皇帝了,皇帝陛下虽然不能说危在旦夕,但情况也的确不是很好,不但不能下床,甚至就连神智都时而清醒时而昏聩,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倒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尤其是浑身浮肿。

    这些天医学院,太医院,甚至从外地搜罗的名医,不断地一批批为陛下诊治,最终都没有任何效果。

    甚至都有人提议服仙丹了。

    这情况几乎和他爹最后那段日子没什么两样。

    民间传言的确是被下毒。

    而且当初那个太医院的小吏的确死的有些不正常,所以卢国云在觐见完皇帝,并且离开京城南下后,紧接着化装返回,然后偷偷做了一件很聪明的事情……

    “不是溺水!”

    他面前的人说道。

    这是吴有性,他和卢国云一个吴县太湖洞庭东山一个宜兴茗岭,隔着一片湖水而已,本来就早就认识,吴有性就在医学院,而此时他们身后一张特制的桌子上,正摆着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死尸,而且已经被解剖。这是卢国云亲自带着人偷偷挖出的,这时候京城早已经是寒冬,这个小吏死的时候算初冬,之后这段时间气温一直不停下降,现在最低都已经零下十几度了,虽然有些腐烂,但还没到完全没有价值的地步。

    “他是死在路边水沟,哪怕就是酒醉意识不清,被淹死前的挣扎还是肯定有的,那水沟底下都是淤泥,而且也不是很深,淤泥被搅起的浑水进入肺里,肺里不可能没有泥。

    这个肺里干干净净,这绝对不是淹死的。”

    吴有性说道。

    “那为何当初锦衣卫没查出”

    卢国云说道。

    “一则家属阻拦解剖,而且此人本地宗族庞大,还有御史帮着说话,主持此案的是田尔耕,他也没有强行解剖,只是由仵作以常规手段,而以常规手段查验,只要口鼻深处有泥就可以草草结案了,当初查验的确口鼻深处都有泥。

    二则锦衣卫也可以收买。

    只要有银子,这京城里面就没有不可以收买的,锦衣卫也一样,自从镇南王和朝廷翻脸后,陛下对许显纯也不太信任,后者虽然依旧掌管南衙,但自己也开始谨小慎微起来。而且陛下也在锦衣卫内部撤换了一些过去与镇南王走的最近的人,换了一批靠拍马屁上来的,可以说锦衣卫内部早就不是过去镇南王在的时候了。

    三则九千岁也害怕。

    医学院不少人推断是中毒,九千岁不可能不明白,但他只是在防范上下工夫,但却不敢真得查。

    他也怕。

    既害怕自己成为目标,也害怕这些人继续对陛下下手,说到底他自己心中也能猜出是哪些人,但这些人恐怕多数都是阉党,一旦真正开始大规模追查,整个阉党内部恐怕就有分崩离析的危险。”

    吴有性说道。

    “你倒是对他俩很客气。”

    卢国云颇有些意外地说道。

    的确,以两人的交情,在这种场合吴有性还称呼九千岁,镇南王,那这完全不符合江南士绅的人设,话说吴有性家的地这时候估计也已经被杨信给分了。

    他可是里长。

    原本历史上对这个名医的寥寥几个记录,其中就包括他是里长,而且还组织士绅搞些慈善。

    他可不是什么出身贫寒的。

    “首先,九千岁的确对陛下忠心耿耿。

    我在医学院看得很清楚。

    这大明恐怕没有比他对皇帝陛下更忠心的了,他就是个忠心耿耿的老奴而已,替陛下捞钱,替陛下处理陛下没兴趣处理的政务,顺便也替陛下顶着骂名,这样的人在民间也是一个忠仆义奴,为何不值得客气

    至于镇南王。

    我是行医的,济世救人为职责。

    我不过是救一两个人而已,镇南王却让江南再无冻饿而死者。

    我觉得在这济世救人上和他差的太多了,对于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同样尊敬一些至于我家那点地,分了就分了吧,又不是说没给我家人留下够丰衣足食的。”

    吴有性说道。

    他就是个小地主而已,大地主不会做里长。

    卢国云一阵沉默。

    “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随即说道。

    他看着吴有性身后是一具很有恐怖片风格的死尸。

    这时候解剖学虽然在民间进步不大,但在医学院已经不值一提,完全不用再靠宋朝的解剖成果,后者的存真图此前一直是医生们的主要理论依据,但现在终于可以扔开了。战争带来源源不绝的材料,让科学院可以尽情进行科学研究,之前为了尽可能多赚些,毛文龙干脆都把俘虏带到城外再报自尽,然后转手再卖给王化贞牟利,医学院已经建立起完整的结构模型和各种标本。

    吴有性虽然主要方向是研究细菌之类,但这也是基本功之一。

    “不好说,但绝对不是溺水。

    不过从内脏的情况看也不是中毒,最大可能是被人灌醉,然后用些手段闷死,再往口鼻里灌些泥水,扔到水沟伪造成溺水。

    这在当时并不难查。

    最初接到报案的是派出所,之后是东城分局,第一批查验的仵作也是东城分局,若真心查验不会查不出真相的,最大可能是已经被收买。包括后来查验的锦衣卫仵作,这些人都是熟知这些路数,若非被人收买,像这种案子真心查总会查出。



第六二九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新城。

    “薛贞。”

    杨信感慨道。

    他当然不会真的等上半个月,本来他作秀走徐州就是去逼着卢象升表明立场而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种招数他当然不会不懂。

    他进京又不是说真靠着那一万五千人马。

    他这里有好几万呢!

    虽说杨家的庄户有不少被调往南方充当骨干,但却都是随调随补,各处商号一直在不断招人,都是一家家送来顶那些走了的庄户缺。后者也是要调就全家南下,反正江浙有的是好地方安置他们,而且调走的都是去做官的,他们当然乐意,而他们走后留下的田地给新来的。

    这些人同样忠心。

    毕竟各地商号招募的全都是那些真正赤贫的农民。

    他们突然得到这样幸福生活,那对镇南王的忠心毋庸置疑,再加上旧庄户们的传教,也就迅速晋级为镇南王的狂信徒了。以这种方式这片屯垦区始终维持着四万户,加上海河北岸和滦南一带的,杨家在北起滦河南到青县的广袤垦荒区,拥有整整五万家庄户。他们耕种着超过六十万亩加上鸟粪后平均单季水稻亩产五石谷的水田加二十万亩旱田,另外还有大量的工厂和捕鱼队,制造从拖网渔船到战列舰,从马口铁罐头到大炮,就连珍妮机之类新式纺织机,在这里都已经推广开。

    五万户啊!

    都进行定期军事化训练的五万户。

    随随便便拉出两个军还不是小菜一碟,就是骑兵都有的是。

    滦南的垦荒区就是骑兵。

    那里地广人稀,整个现代的柏各庄一带完全就是荒原,也就是杨家挖了灌溉渠之后,从滦河引水开垦出水田才人气旺起来,原本就是盐场割草煎盐的草场。

    那里也正好当牧场。

    总之杨信根本不需要南方的兵,他在北方就有的是。

    正面走徐州吸引视线,顺便让卢象升一帮人寝食难安,然后自己化装北上,就在和孙元化谈判完之后第二天他就悄然离开。至于徐州前线的事务,交给那些将领主持就行,然后继续装作他还在邳州,还在为了保持忠臣形象闭门谢客中。而他则直接北上沂州,从沂州经青州继续北上,仅仅用了不到四天时间,就到达了新城他自己的老巢。

    然后……

    当然是把那几个仵作给弄来了。

    都不用什么严刑拷打,这些仵作都是京城本地的,哪个见了他还敢继续嘴硬

    立刻就招供是谁收买他们。

    薛贞的名字倒也没有太出乎杨信预料。

    说到底这件事肯定是阉党。

    天启的新政对南方人影响有限,江浙不算了,江西,湖广不产盐,最多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受影响,可天启新政的目的是养活御营,御营目前就在保护这两省士绅,避免他们遭到镇南王荼毒。既然这样交就交吧,否则的话办团练也得花钱,这样至少是所有人一起交,但要是御营挡不住镇南王,那就不是士绅一体当差纳粮那么简单了。

    而闽粤也不在乎这个。

    他们只是不喜欢税监,他们连税监都忍了,当然不会在乎这个,说到底他们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像广州那些日进斗金的工厂主,他们会在乎交那点田赋吗

    人家分分钟几百万的,需要为了这百十两银子闹腾吗

    无非再涨价呗!

    不是还有地方转嫁嘛!

    说到底鬼佬们会掏银子的。

    也就是四川士绅反应强烈,但四川士绅在朝廷一向没存在感,他们的反应可以忽略,通常只有默默承受的权力而没有挣扎反抗的资格……

    这时候的四川的确如此。

    只有北直隶和山陕,尤其是北直隶这些家伙才有反抗的胆量,而且这些阉党核心的官商们,同样也是受新政影响最大的,他们在之前跟着九千岁捞了太多好处,现在突然一下子好日子结束,立刻就无法忍受了。

    “应该是为了盐政改革,陛下的盐业新政和大王差不多,只不过恢复了太祖时候的以盐换粮,但盐税比大王重一些。

    薛贞身后是西商,这些人此前控制河东,长芦两大盐场。

    新政之后以粮换盐,而北方的余粮就是大王从南方运来再加上咱们这边的,咱们又直接交给陛下,实际上相当于陛下控制粮食。晋商很难弄到足够的粮食换盐,最后就是以银子从陛下手中购买粮食,然后以粮食到盐场去换取盐,再卖给民间收银子,但陛下只要把卖给他们的粮价一涨,他们赚的银子就多半给了陛下。

    而且还得在盐场交税。

    晋商自然受不了。

    他们花了一百多年,才把太祖的制度给毁掉,如今陛下这套可比太祖更狠。”

    黄镇说道。

    天启这套的确有点狠。

    不过这套真要玩好了,那简直就是一劳永逸地解决财政紧张。

    盐税收了。

    控制粮价榨干盐商利润。

    北方大宗粮食供应现在只能通过九千岁,因为杨信每年从南方解京的粮食就是直接给他。

    这是杨信对九千岁的让步,毕竟杨夫人拎着京城绞索的日子让天启心有余悸,那段日子皇帝陛下不怕江南的好兄弟,就怕这个女人一时心情不爽瞒着她男人玩他一下子,毕竟女人有时候没法讲道理,她那边一勒绞索京城粮价瞬间暴涨。

    然后什么乱子都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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