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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好吧,就是主持。

    毕竟作为一个民意机构,四民大会还是得有个主持的,而四民代表的抽签范围最大就是到六十,所以最终发挥尊老的传统,由代表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六十的老工匠担任。

    此刻他正一脸激动,指着外面的人山人海说道。

    那全是堵镇南王的。

    镇南王因为无法登船渡河,最终不得不在四民代表劝说下,暂时落脚人民银行在淮安的分行,这同样也是一座新式的小楼,就在淮安城內。现在这座小楼周围已经完全被闻讯赶来的军民堵死,除非踩着他们的脑袋,否则镇南王是别指望出城的,甚至就连不远的城墙上都挤满了人,还有拿望远镜往这里看的。

    实际上城外同样有人等着,山阳县这次人口普查后,总人口近六十万,估计至少四十万在堵镇南王,而淮安府总人口一百八十万,估计其中八十万已经齐聚府城……

    镇南王插翅难逃。

    “大王,您真的就这样舍弃江浙四千万父老”

    另一个代表说道。

    镇南王长叹一声,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诸位代表,这京城我是必须得去的,杨某出身寒微,得神庙提拔,以一商船伙计不满十年位极人臣,陛下更是待我如长兄,如今陛下为奸人毒害,我岂能坐视”

    他眼含热泪地说道。

    “那就带兵进京,也无需非得十万大军,只要大王肯带领骑兵军和警卫旅北上,我等立刻劝百姓散去!”

    一名代表说道。

    其他那些代表纷纷点头。

    十万大军有些夸张,毕竟如今运河封冻,步兵北上光军需运输就很困难,而且这时候现役总共加起来都没有十万呢,再为此征召预备役就有些浪费了。

    单纯保护杨信来讲,骑兵军加上警卫旅就足够。

    骑兵军目前下属三个旅,都是三千人,一个重骑两个轻骑,其中重骑是胸甲长矛骑兵,不过也配有火枪,实际上就是类似辽东铁骑那样的精锐冲击骑兵,只不过胸甲更厚,甚至一定程度上能抵御子弹。两个轻骑兵旅就是类似骠骑兵,不过虽然没有铁甲,但实际上也有丝绸软甲,只是软甲重量可以忽略,他们快马弯刀同样也配有火枪。另外骑兵军还有一个榴弹炮营,使用九斤榴弹炮和两斤野战炮,都是可以一匹马拖着满处跑的。

    这样一个军再加上实际上是线列步兵,但骑马行动的警卫旅,就足够保护镇南王进京了。

    毕竟他还有北方的家丁。

    但要说就带着一个侍卫营,那是绝对不行的。

    这些四民代表就是来跟镇南王商议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首先镇南王这样的忠臣,肯定是要进京救皇帝的,现在皇帝被人下毒的消息已经传遍各地,甚至细节真凶之类很多都已经被脑补出来……

    也不能说脑补。

    毕竟还有两个刚刚从京城过来的人证呢!

    王化贞是医生。

    李实是宫里的大太监,他可是当了多年苏州织造的,江浙谁不知道李公公是深受皇帝宠信。

    他俩都说皇帝是被人下毒,那皇帝肯定就是被人下毒。

    而且从他俩到南京也刚过去没几天,这时候消息还不够南北往返一次的,除非使用那些飞剪通讯舰,否则南北之间消息往来最快差不多也得十天。这时候估计京城那边也就刚知道李实改口,甚至都未必知道,总之这时候京城的辩解根本没有,虽然驻苏州的江南巡抚拼命呼吁大家克制,但他有屁说话资格,他的命令在巡抚衙门都不管用。

    镇南王给每个朝廷派驻辖区的大员身边都配了一个助理。

    据说助理随身带着毒药呢!

    哪个大员做出不该做的事,估计当天晚上就得暴毙。

    总之随着那些报纸的宣传,再加上王化贞和李实这个人证,现在江南江北加上浙江,三个布政使司的军民都已经确信,皇帝真的已经被奸臣下毒而且危在旦夕。至于这个奸臣当然就是以孙承宗为首的北人集团,反正上次他就做了一回奸臣,已经靖难讨伐过他的三地军民,自然而然地就认为是他下手。

    是他,是他,就是他!

    就是孙阁老因为皇帝新政,严重伤害了北方士绅利益,故此趁着皇帝落水染病的机会,偷偷指使手下在太医院的药里下毒。

    那个被灭口的小吏就是铁证。

    然后皇帝一死他做张居正,这个老东西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而且就算皇帝不死,就像现在这样,朝廷也等于被他控制,说不定他还不只是想做张居正呢!

    他想做曹操!

    至于九千岁……

    九千岁又没兵权,这时候还能干什么呀!

    &




第六二六章 不要打人,这是兵部郎中
    江浙人民志愿军……

    好吧,就是这个名字。

    江浙人民志愿组成的义勇军,北上进京勤王救驾。

    与镇南王无关。

    镇南王担忧陛下,不惜冒险孤身北上救驾,江浙百姓对陛下的忠心和镇南王是一样的,所以同样也要北上勤王救驾,但这与镇南王无关。按照制度他只是南京所属各军的统帅,而南京所属各军就六个军,其他包括预备役都不是,预备役只是他节制的原本卫所改制而来。

    类似过去南京五军都督府下属的军籍,不过仍旧算是军。

    就是总兵下属募兵与卫所下属军户的区别,但无论哪一种都是在镇南王的统辖之下。

    但后备役就不是了。

    后备役就是纯粹的民籍,理论上还归朝廷的布政使等地方官管理,虽然镇南王总督三省军政,但只是说地方官在他指导监督下工作,并不是说这三省百姓就是他的属民,要不然那些巡抚布政使之类算什么人家才是真正的地方官,镇南王只不过是类似总督军务一样,奉皇帝的旨意前来监督指导他们的,理论上和巡抚一样还是个派遣性质的京官。

    他又不是列土封疆的藩王。

    他就是个领俸禄的郡王,就是个类似钦差大臣的。

    所以老百姓只要不犯法,那么做什么都与他无关,而勤王救驾这种事肯定不是犯法,不但不犯法,还是三省四千万人民对皇帝忠心的体现,至于镇南王救驾是他自己的事,至于一起行动……

    什么叫一起行动

    江浙进京不走运河难道还有别的路

    既然只有这一条路,那走到一起还不是很正常,难道就因为镇南王走这条路进京,江浙百姓就不能走了

    完全没道理嘛!

    既然这样就与镇南王没什么关系了。

    就在四民代表出去向那些围堵的百姓解释期间,骑兵军和警卫旅迅速北上。

    总共一万五千骑兵,连同为他们驮运物资的,实际上是两万匹马,另外还有两千头骆驼,这是从顺义王手中缴获的,这些全部到达淮安集中,然后把旗帜更换,换成江浙人民志愿军。至于军服就不必,士兵就算退役了也可以带着军服回家,只不过把身上的军衔标志去了,这支江浙人民志愿军,就这样以极快速度组建起来,并且开始渡过黄河。

    而在这期间镇南王闭门不出,主要是他也出不来,那些围堵他的百姓依然没散开,实际上在志愿军渡过黄河之前,百姓们会一直堵着他。

    然后那些老头老太太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一个个拎着小马扎,在初冬的阳光下围坐在外面。

    还喝着茶。

    还有人给送着饭。

    甚至就连老太太们的瓜子都备上。

    当然,主要目的不是防止镇南王偷偷跑出去……

    “这,这,这成何体统!”

    兵部郎中谢启光,愕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

    他是卢象升派来的使者。

    杨信在淮安搞这些,就在徐州的卢象升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双方之间又不限商旅,卢象升在淮安一堆情报人员,杨信被堵当天,他那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不过卢象升也有些心里没底,毕竟天启落水病重他是知道的。

    那是不是被下毒呢

    他其实也有点怀疑,以他的头脑当然明白,皇帝陛下的一系列新政必然会招来北方士绅的反对,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卢家在江南的地分了,而且卢家也不做盐商。其实他家原本的主业是茶叶和瓷器,茗岭卢家就茶叶起家,现在依然是如此,杨信分了他家的地又没分他家的工厂,卢家也不是全跟着他在军队,还有一大堆宗族留在宜兴继续管理这些产业。

    生意还很好。

    因为民间消费能力暴涨,无论瓷器还是茶叶都供不应求。

    实际上不仅仅是卢家,在最终选择了接受命运之后,江浙士绅们迅速转换状态,彻底向着工商业资本家转型。

    而且同样迅速开始新生活。

    虽然有一部分不能适应新环境的,逐渐走向没落,但更多却发现自己的日子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很多居然发现自己过得更好了,尤其是苏松嘉湖杭那些原本就搞工商业的,反而开始觉得自己以前很蠢了。明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非要抵抗,然后这些年白白花了那么多银子,到头来想象中的噩梦反而还挺不错。

    土地的确被分了,可集中精力搞工商业反而也不少赚。

    总之他们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而卢象升手下核心如今就是辽东军和江浙团练。

    前者同样不在乎这个,祖大寿这些人的确在辽西有着大量土地,可九千岁早说了,就算士绅一体当差纳粮,关外这些也不会施行。

    相反关外鼓励开荒,开多少都不用交税。

    这是太祖制度。

    新开荒地永不起科。

    所以关外地主们完全可以忽略这个问题,剩下盐业改革也跟祖大寿这些人无关。

    他们又不是盐商。

    至于团练们就完全可以说是幸灾乐祸了,徐霞客一帮这些天经常凑上块喝酒,庆祝南北士绅一起倒霉的日子终于开始了,就连卢象升的几个叔叔都去一起喝酒。

    但卢象升也清楚手下如谢启光这些北方籍官员的愤慨。

    这些人都是从南方被赶回的。

    原本在南方快快乐乐捞钱的他们被像丧家犬一样驱赶回来,原本还想着家是最后的港湾,结果现在天启居然也不往好草赶了,他们已经失去了在南方捞钱的机会,现在家里的田产又要面对天启割肉的刀,一个个倒也凑起来喝酒,只不过他



第六二七章 大家都来卖
    可怜的谢启光在一群平均年龄七十的老头老太太围殴中,很快就已经遍体鳞伤,然后仿佛一只被一群藏獒蹂躏过的吉娃娃般,被他的随从们抬了回去……

    卢象升对此保持沉默。

    他不沉默还能怎样,淮安又不是他的控制区。

    镇南王对此表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

    他正在自己住处喝茶呢!

    淮安府对此表示,动手的已经主动投案,而且谢郎中只是受轻伤,最多也就是个斗殴,但动手的年纪最小也已经过八十,所以最后只能依律释放。不得不说谢郎中这顿打挨得有点令人无语,好歹也是正当壮年,被一群耄耋之年的围殴还是太夸张,如果谢郎中对此有异议,可以到京城去敲登闻鼓。

    当然,像他这样饱读诗书的名臣大儒,跟一群老头老太太纠缠这个问题也未免太有违圣贤之道,当年吏部尚书被老太太堵着轿子骂都没还口呢,这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可是儒家一向最推崇的。

    人家都八十了!

    打你几下又能怎样啊!

    按照大明律超过八十就算杀了人也不过是收赎,也就是赔几两银子拉倒,超过九十连银子都不赔,更何况只是打你两下。

    淮安府是绝对依法办事的。

    当然,这个就是以后的事了,事实上谢郎中也只能自认倒霉,话说他没被打死,也就是那些老头老太太力气不足了。

    总之卢象升没能和杨信直接对话,尽管随后他又连续派出了两批使者,但他派出的使者根本就过不了老头老太太的防线,这支可怕的队伍任务就是这个。

    而就在同时,志愿军继续渡河,卢象升无能为力,他对面的驻军已经严阵以待,就连凤阳驻军都进入宿州的前沿要塞,做好了随时进行大战的准备,这种情况下卢象升也只能继续调兵遣将,在各处要塞布防以防万一。

    最终直到志愿军完全渡过黄河并且开进到邳州,淮安城內对镇南王的包围才解除。

    然后镇南王渡河北上

    至于前面的志愿军肯定与镇南王没有任何关系。

    他就是走同一条路而已。

    所以……

    “我又能怎样

    我也很无奈啊,虽然我是总督三省军政,但这种事情是三省百姓对陛下的忠心所致,我也无权阻挡,如今陛下危在旦夕,一切陛下之臣民皆应全力救驾。

    我要进京救驾。

    但江浙百姓也要进京救驾啊!”

    镇南王一脸无奈地说道。

    “大王,咱们也不是外人,孙某与大王相识多年,咱们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唇舌。”

    孙元化很干脆地说道。

    此刻他俩已经在邳州,不过邳州城并不是现代邳州,而是废黄河岸边的古邳。

    这时候淮安以北至邳州以南直河口,黄河与运河共用一条水道,但在直河口分开,每年三月漕船在直河口进入直河北上,绕开春夏季节黄河汹涌的洪水,经过现代邳州一直到微山。而从直河口到徐州再北上到微山的旧运河则到每年九月开放,同时关闭直河通道,也就是一边开放半年轮流使用,主要就是避开经常性决堤的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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