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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吏在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静

    王太太,少奶奶雨欣和白梅几个女眷也湊成一桌。

    小舍隔着桌子见白梅虽然有话在说,雪亮的烛光映在她原本白皙的脸上,两眉紧锁,眼眸便如寒夜的冷光,嘴角下垂一点没有笑意。

    王一飞举着酒杯碰了他一下,小舍仓促收回了眼光,急忙应承道:“哥哥请,今天弟弟略有风寒,只能勉强对付啦。”

    蒋通判道:“你这小子,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一会儿老夫替你刮痧。”

    王熙和道:“蒋老爷的手段我尝过,那时小舍还没来县衙,汤宗催着要文案,我和他两人忙了一夜,早上受了风寒,被他按在桌上刮痧,他下手真的狠,刮得我哇哇直叫也不放手。”

    蒋通判道:“你那不是哇哇叫,你是像临宰的猪嚎。”

    王熙和道:“对了,你师父吴郎中没消息吗”

    王一飞道:“恐怕和赵侗,赵媚娘兄妹俩一块去了建文君那。”

    蒋通判不满道:“王公子啊,你就别叫建文君了,干脆叫朱允炆算了。”

    王一飞嘟哝道:“难怪锦衣卫抓不到朱允炆,都藏你们那些文官心里了。”

    王熙和夹了筷子豆芽,含在口中道:“小子,现在胡濙也回去当礼部侍郎了,你也得过且过算了,反正纪纲也不逼你。”

    王一飞道:“谁说的,郑公公三次下西洋,满世界也没闻到建文皇帝的味道,所以年前皇上又诏令胡濙动身了。”

    小舍道:“听哥哥的意思又把目标定在国内啦”

    李知县碰了一下小舍的酒杯道:“兄弟,喝酒,他们皇帝的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喝我们的团聚酒。”

    蒋通判道:“这桌上,你们三个都攀上了高枝,什么时候把我们三个也带得去,在京城享享福。”

    李知县道:“老蒋说的对,咱们王兄现在是正三品的,成天在皇上面前转,举荐个同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蒋通判道:“人家黄淮大学士不是把汤宗从山沟沟里捞出来的啊。”

    王熙和道:“你们的事,我会放心里的,毕竟都在一个衙门里呆过。”

    三个人一听,心花怒放,乘着酒劲与他干杯。李知县一把拉住凑热闹的陈福贵道:“你刚当主薄没多久,先凉快去,等抱上了媳妇再说。”

    小舍笑道:“李知县说得也是,福贵你先娶了娘子再说,凭你的功夫,让王哥给你找个锦衣卫的官不成问题。”

    陈福贵道:“我才不要那差使,人不人鬼不鬼的。”

    蒋通判道:“说起锦衣卫,听说皇上现在对纪纲极为不满。”

    小舍放下酒杯道:“这是真的,年前皇上诏见了锦衣卫的指挥庄敬、袁江,千户王谦、李春,镇抚庞瑛,就没让纪纲去。”

    王一飞道:“纪纲私建卫队和武器,又私纳进选的美女,皇上一清二楚。”

    小舍道:“那为什么不把他弹劾掉”

    王熙和道:“看似简单的事,其实很复杂,皇上原本身边有一文一武的亲信,文的是陈瑛,刚刚处死,武的是纪纲,为什么暂时不动他,皇上也怕喉舌啊,最近黄俨公公风头起来了,皇上可能要筹备一支以太监为主的新锦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刘观作死
    凉州卫千户虎保联合永昌卫千户亦令真巴反叛,屯据在驿路,人数几千。都指挥使李智去攻打失败。虎保便放话要攻打永昌和凉州城,归附朝廷的伯颜帖木儿等人也响应他们。战火一下在西北边疆升级了。

    朝廷龙颜大怒,皇上道:”小小虎保,自不量力,朕已调费王献一万兵马前去征讨。大将李智和都指挥陈怀率兵万人配合,刘观,朕命你作为督军速去凉州指挥,不得有误”

    刘观知道扫平几千叛兵,动用那么多兵力,实际是杀鸡用牛刀,稳操胜券的事,与几员大将一商议,决定直接夺下叛军据守的镇番。浩浩荡荡明军到了双城,正好碰到自不量力的虎保的主力,费王献从左,陈怀等人攻右,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下把几帮贼人包围,当场打死敌军三百余人。虎保兵马哭爹喊娘的逃到黑鱼海,被明军一路追杀千余名,缴获马驼牛羊十二万头。虎保等人落荒而逃。

    这日小舍在自已的公事房抄文书,刑部的查侍郎走了进来,小舍以为侍郎又让他随着出公差,便起身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查侍郎道:“今天工部的金纯尚书要来了。”

    小舍道:“金纯不是在北平负责太岳太和宫的建筑任务吗”

    查侍郎神秘的道:“刘观平叛结束,班师回朝,沿途出了问题。”

    “被人袭击了吗”

    查侍郎笑道:“中原一带现在太平的很,堂堂督军大人,谁敢侵犯,刘观是自已得意忘形惹恼了皇上,被连降三级。”

    小舍道:“那不是和下官坐一个公事房了吗。”

    查侍郎道:“要不是金纯劝说,刘观进牢也有可能。”

    小舍道:“犯多大事,要吃官司”

    “刘观负责新皇宫的材料,回来路过北平,正好浙江一批木材到了,金纯查验了一下,很难达到实际的标准,建议刘观退货,刘观正值得胜回朝,自持有皇帝的恩宠,坚持收下,于是金纯便以刘观吃回扣之名弹劾了他。”

    小舍道:“咱们刘尚书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明摆着要穿帮的事也敢做。”

    两人说着,刘观垂头丧气的进来了,对小舍自嘲道:“小舍,咱爷俩终算在一块搭伙作伴啦。”

    小舍道:“大人是皇上的老臣,怎么能与我这个小吏相提并论呢。”

    刘观一屁股坐在小舍对面叹口气道:“不行了,不行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了,被那个金纯小老头坑了。”

    小舍道:“我听说大人与金纯在北平建皇宫配合的挺好的,怎么一下反目为仇了”

    刘观接过查侍郎给他倒的茶,慢悠悠的喝了口道:”是老夫老马失蹄,误判了金纯的实力。”

    小舍道:“我以前听蹇义大人道,成祖任命金纯为刑部侍郎是他推荐的,因为先皇时期金纯就是吏部文选司的郎中,蹇义的部下。”

    刘观拍了下桌子道:”老子先皇时期还当过左佥都御史呢,金纯不就是这次随成祖朱棣北征沙漠,帮皇上出谋划策,才成为朝廷红人的吗”

    查侍郎小声道:“别说了,金纯大人来了。”

    金纯果然笑眯眯的踏了进来,对着刘观道:“你也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愚兄虽然接替了你的位子,这也是你自找的,人不作不会死,你想想你采购那几根龙柱,直径才一尺,当个马棚柱才差不多,你居然还敢收下。”

    刘观道:“老弟我也自讨过,这人不是有糊涂的时候吗,老兄多劝



第二百二十六章 修建皇宫
    锦衣卫的监狱很是冷僻,路上不什么行人,门口倒是森严,除了一道道的守位,还要不断查验腰牌,最后监狱长引着两人穿过长长的通道到了解缙的号房。

    解缙原本清秀的脸上已经面本全非,看样子耳光就已经把他改造成花脸,他见金纯和小舍进去,抬起呆滞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静听着金纯的问话,可能已经适应了各种审询,答话也变得简单而短促。

    两人之间的问答很快结束了,金纯准备起身出号房,解缙似乎有些绝望的道:“金纯,其实我是根本没罪,我也四十六岁了,历经明太祖、建文帝、永乐三朝,功劳没有,苦劳还是有的,一本永乐大典足够千秋永存的。”

    金纯点头了点,没多言。

    解缙又道:“从太祖病逝时,下官进京吊丧。那时建文皇帝临朝,小人袁泰乘机进诲言,攻击下官:“诏旨,且母丧未葬,父年90,不当舍以行。”惠帝听信诲言,贬我为河州卫吏。到因为立朱高炽为皇太子而得罪了汉王朱高煦,惹祸被禁中语五年,以“试阅卷不公”之名贬下官为广西布政司参议。这回又以“伺上出,私现太子,径归,无人臣礼”之罪,把我投入牢内,那一次够得上是贪赃枉法的死罪,金纯,拜托你在皇上面前”

    金纯喝道:“你就是没管好你的嘴,到现在还是,皇上曾念你挑拨皇帝与世子的父子关系,这不是你臭嘴引起的吗汤宗,高得抃、李贯、王汝玉、朱纮、蒋骥、潘畿、萧引高等人与你有仇吗”

    解缙道:“下官就是喜欢仗义直言,对不合礼仪之事,我是含糊不得,坚持反对的。”

    金纯怕他又话多,唠叨个不停,惹出些是非来,在典狱长的会见笔录上签好字便拉着小舍出了门。

    小舍想着汤宗,便问典狱长他关那,典狱长道:“汤宗是因解缙举报,罪名都在遂一核实之中,所以被关在临时牢房,不在这里。”

    小舍有些失望,金纯道:“监狱有什么去的,晦气重,咱们去澡堂洗洗干净。”

    两人便到了悦来巷。初春旺季澡堂生意红火,澡堂的堂道长板凳上坐满了排队等候的澡客。金纯看样子这里的老浴客,被店小二引到了雅座厅,雅座厅有配卧式棕床、灯草软拖。

    小舍几年没到浴室洗澡了,掀起浴间帘子赤脚进入大汤池,澡堂特有的骚味随着热气扑鼻而来,撒尿、擦背、冲淋全在里头。

    大池内躺的人满为患,朦朦的雾气中,金纯眯着眼哼起了调。

    小舍道:”大人哼得是杨州小调吗”

    一个老浴客道:”这是徐州那块的泗洪小调”

    金纯道:”没错,我老家泗洪的,过年时有些从淮北的艺人三三两两走村串户来“唱门子”,手里还用竹板或木梆子敲击节拍。”

    大堂内闷热难当、小舍热得受不了,先退出来去透透气,叫小卖的过来、花些小钱买了包香喷喷的生果仁儿、五香老卤干儿,切成丁块戳上牙签。手上拎着长嘴铜壶的跑堂己立跟前。手中的长嘴壶两尺来长,见他茶壶一提一收、一条细龙直入壶中滴水不漏。茶也泡好了。

    一会儿金纯搓好背也来了,朝小二喊一声:”摔个热把子来来。”

    一团热乎乎的热毛巾像空中的白鸽飞了过来,正好直落在他手中。

    金纯一边用热毛巾擦干着身体一边道:“我喜欢孵混堂,即使在北平,我也经常去。”

    小舍道:“新皇宫还要多久能建好”

    “估计还有个十年,



第二百二十七章 棒打恶少
    查侍郎道:“大人,愚以为刘太太即然有求大人,必定是金纯大人在他家的地位甚高,所以”

    小舍道:“大人我随你去,先把刘辐这小子揍一顿。”

    金纯见两下属如此这般,兴趣也上来了,穿上衣服,用大众梳子把头梳了个溜滑便到了刘府。

    刘太太听到金纯来,急忙把气得躺在床上生闷气的老头叫起。

    金纯道:“那个小子呢”

    刘太太道:“被兵部方宾家方公子劝走了,我已差人去唤了。”

    金纯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方公子也不是个好货。”

    查侍郎道:“城里人称京城四少。”

    刘观气咻咻道:“比我老头子还厉害,一会儿回来,我不给他上家法,我就不姓刘”

    金纯用手指弹着茶几道:“你有家法,还唤我来干吗”

    鬓发上已长满银丝的刘太太一边从衣襟掏出手绢抹着泪水,一边道:“他有什么家法,一个破鸡毛掸子,还没用上,自已喘得半死。”

    刘辐回来了,带着方宾的儿子方祺,那方祺识相,见机不妙,还没踏进客厅门便悄悄溜了。

    刘辐朝金纯,查侍郎和小舍行了个礼,便坐在老头一边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金纯道:“刘公子,你知道我干什么的”

    刘辐道:“知道啊,和我家那个”说着用眼睛瞄了邻座的刘观一眼,继续道:“负责采购北平皇宫材料的尚书大人。”

    金纯拍了一下茶几道:“亏你还知道老夫是尚书,不过老夫如今不买木头了。”

    小舍道:“金纯大人现在是刑部尚书,管审询犯人之事。”

    小舍一提醒,刘辐有点虚了,他以前还不知老头子已经被贬官,便放下二郎腿又朝金纯拱手行礼:“恭喜尚书大人。”

    金纯道:“刘公子,你知道老夫怎么改任刑部长官了”

    刘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呢”

    “太和宫的几百根楠木柱是你弄得来的吧”

    刘辐道:“他能进山啊不都是我一根根从深山老林觅来的,他能交差。”

    金纯怒道:“你算了吧,就这么差的,还用得着进深山老林,那个人家屋前屋后都捡得到”

    刘辐被金纯的怕案声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了半天。

    刘观一个耳光扫过去,怒骂道:“你这个龟孙子,害得我差点吃了官司,叫你每根都丈量一下,你还说量过无数回了,量你个头。”

    刘辐捂着脸,又立起想发作,刘太太急忙道:“儿子,你告诉金大人到底量了没有”

    刘辐道:“量了,我让方公子替我去量的。”

    金纯道:“你那么忙吗,这建皇宫是千秋大业的事,是留给后辈的财宝,你老头子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你,你不但不好好去做,还害了他,你这不该打吗”

    刘太太道:“该打该打”

    刘辐头也低了,在不停的绞着双指。

    金纯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老头子贪赃枉法受到了降职处罚,你这个同伙至少也该受棍罚,另外你还赌博。”

    查侍郎道:“大明律规定:“凡赌博财物者,皆杖八十,摊场钱物入官。”另外严重者,将捕获的赌徒尽数关在消遥楼中,使之逍遥,皆尽饿死。”

    金纯道:“查侍郎,张郎中,把他先押下,送去仗打八十。”

    刘辐一听,急忙跪下,求道:“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金纯道:“不敢了,你不是还要烧房子吗”

    刘辐道:“大人,小人知罪,小人再也不敢了。”说着便自已抽自已耳光起来。

    刘太太也怕了,跪下替儿子求情。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朱元璋身边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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