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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吏在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静
    丫髻绿珠道:“少爷真神,红瑶姐姐果然替你生了个小姐。”

    小舍道:“如意呢,她去那了”

    张王氏道:“亮亮快六岁了,再有两年要念书了,弄堂里有个老秀才喜欢亮亮,如意说把亮亮送他那先打打底。”

    明朝不像后世七岁就上学,规定“八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皆入社学”。

    小舍道:“这好,那怕先练习毛笔字,别像我写字像蟹爬似的难看。”

    红瑶道:“静儿姐姐在就更好了,可以让他学学琴。”

    小舍道:“这次回苏州,我去琴馆看过她,她和萍儿搬到常熟去了。”

    绿珠烧好了盐水鸭,如意也回来了,就等着郑师父回家吃饭。

    张王氏对小舍道:“儿啊,这女儿该给她起个名啊。”

    小舍道:“我早想好了,亮亮叫张鑫,女儿叫张淼如何”

    全家人都拍手称好,张王氏道:又有钱金又有势水的,真好”

    红瑶道:“小名叫啥”

    如意道:“就叫囡囡,又亲热又顺口。”

    囡囡的名字取好了,郑师父还没回来,张王氏道:“肚子都饿坏了,不等他,咱们边吃边等。”

    绿珠的盐水鹅做的不错,鸭皮白白的,加了香料,八角和茴香,肥而不腻、味道又鲜美,如意夹了个鸭腿给红瑶,张王氏道:“今天先把给她吃硬货,把鸭肫给她就行了,明天我去买些鱼,熬点鱼汤催催奶。”

    郑师父回来了,带了一副银镯子给囡囡。

    小舍笑道:“师父你怎么知道红瑶生了”

    郑师父道:“我估摸这几天,所以武馆出来直接去了夫子庙,还真巧了。”

    小舍道:“师父武馆生意怎么样”

    郑师父道:“这地方有钱人多,都要招保镖,所以习武的人当然多,不过开武馆的也多,就我们那条街上就开了四,五家。”

    小舍道:“等亮亮再大些,让他也随着你去。”

    亮亮啃着鸭腿道:“爹爹,爷爷教我少林拳呢。”

    张王氏道:“你这当爹的也太忙了,亮亮已经随郑师父练了快一年了,你都不知道。”

    小舍便在亮亮头上拍了一下,难怪那天我打你不着,原来臭小子有点手段了。”

    亮亮起劲了,便在吃饭间,操练给当爹的看,只见他,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一招一式,有模有样,那虎虎生风的样子惹得小舍喜爱的把他举到头顶。

    真是能者多劳,金纯来刑部才三个月,皇上又让他与工部尚书宋礼负责会通河的治理和黄河故道的疏浚工程。

    临行时夏元吉主动提出请客为金纯和宋礼送行。

    金纯一进酒门门,就指着夏元吉道:“你这个老扣门怕我在工程上多用银子吧”

    夏元吉道:“你问小舍,在水利上我扣门吧,那年苏松水涝,我不仅少收了税收,还贴了耕牛,船只和人工。”

    金纯道:“这次民工就有十六万五千多人,都集中在山东临清到须城安山丘陵地带。”

    夏元吉道:“济宁州同知潘叔正的建议是对的,会通河原来就是运河,北段在山东卫河、黄河间的运河故道,中段是黄河、昭阳湖间的运河,南段久已堙塞。如果打通,南方的槽运就不需要出海绕道渤海,可以直接从会通河北上到北平几个大城市,这能省多少银子啊。”

    金纯道:“知道你个老夏头,不做蚀本生意,不过民工的钱你千万别扣着。”

    夏元吉让小舍再去要了盆白斩鸡:“看来不塞住你的嘴不行。”

    宋礼道:“前些




第二百二十九章 街头遭劫
    夏元吉道:”杨宪一看是张昶写给儿子的,让儿子在元顺帝面前讲明白。自己一直没有投降朱元璋,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小舍道:“向元顺帝表忠心了,让杨宪发现合该他倒霉了。”

    夏元吉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道:”要命的是在信的背面,还用血写了8个字:身在江南,心思塞北”

    金纯道:”先帝是最不能容忍叛变的,我在明太祖实录看到,老皇帝看到这8个字后,脸色铁青,大怒道:“彼决意叛矣,是不可赦”当年六月,张昶被处死。”

    小舍还没听过瘾,夏元吉招小二来结账了,一盘白斩鸡,一碗咸菜豆腐,还有一碗马兰头干,加上一碟花生米和水酒也就黄豆大点的一个碎银。

    金纯笑着对小舍道:“今天你夏伯伯总算出点血了。”

    窗外月亮正明,北斗星十分的耀眼,小舍道:”这七星真像舀酒的斗。”

    这下把宋礼的精神吊足了,他走到窗边,指着天道:“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四星为斗身,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组成为斗杓。

    小舍点着头,仿佛看到媚娘夜色中闪动的眼睛。

    宋礼像长辈一般用手搭着他的肩又道:“”北斗星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不同的时间,出现于天空不同的方位,所以你就可以按照初昏时斗杓指的方向来判断季节。”

    小舍一直觉得识天文的人都是些高深莫测的高人,能把你引到一个新奇,充满幻想的另一个世界。他便朝宋礼拱手道:“求问大人,如何从七星上看出春夏秋冬来”

    宋礼有些得意了,双手放到了身后,挺着身子道:“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小舍道:“大人,现在是春天,也能从斗柄指的方向来判断东西南北来”

    夏元吉道:“宋先生,你就收下这高徒吧,你看他的脑瓜子反应这么快。”

    宋礼是个谦虚的人,如何肯被人捧得,急忙摆手道:“我看张郎中,年纪虽轻,聪明善学,无师自通,我老宋也只是个孤陋寡闻之人,怕误导了他。”

    宋礼在找推辞,金纯解溲回来道:“隔壁吕震也在请客人吃饭。”

    小舍道:“皇太子监国时,吕震他女婿主事张鹤朝闯了个大祸,差点害了老丈人和蹇义大人。”

    夏元吉道:“小舍这事你应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小舍道:“那天正好是蹇义大人轮值,张鹤朝事先也没约定,喝了点酒推开锦衣卫的阻拦,冒冒失失闯了进来,蹇义让我和锦衣卫把他绑起来,准备关他大牢,皇太子道:“他老泰山随皇上北伐,也是有功劳的,把他驱逐出宫就可。”蹇义也无奈,令我用冷水灌醒他,丢到午门口。”

    金纯道:“难怪皇上知道后很愤怒,要将吕震和蹇义投进锦衣卫监狱。”

    夏元吉道:“这得确也不是吕震的错,也怪不了蹇义。”

    小舍道:“蹇义被纪纲弄进监狱第五天出来,那天我和府丞去接他出来时,屁股都打烂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躺了半个月。”

    夏元吉讪笑道:“这老蹇头也够冤枉的。”

    金纯道:“酒也喝差不多了,咱和老



第二百三十章 灶户之苦
    那人被小舍勒得喘不了气,只是唔唔的叫,后面几个黑影赶了上来,双手捏着打狗棍,跃跃欲试的。

    小舍用剑朝上顶了一下,汉子下巴血喷了出来,急叫道:“好汉住手,好汉饶命。”

    小舍道:“就凭你们几个,想剪我的径,我先杀了你这个为首的。”小舍的胳膊越抽越紧,那人身体已经软了,扑腾着的四肢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小舍松了一下,让这家伙缓口气,可以说出话来。

    几个小乞丐似乎商量好了,从四面慢慢包操上来,看双脚抖擞的样子,一看便不是老手,小舍剑一顶那人喉咙,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乞丐头急忙摇着手大叫道:“别上来,别上来。”

    小舍道:“这才对了,想活命就得听话,我和你们今日无冤,往日无仇,想死也是你们自找的。”

    黑暗中,乞丐点着了个火把,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乞丐道:“果然是个大官,被朝廷选中,必然是有本事的,今天我们看走眼了,我们都是盐场的灶户,说实话,被锦衣卫逼得也是活不下去,才干此下策,大人看在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放了我们。”

    小舍道:“胡说八道,朝廷盐务归户部都转运盐使司和盐课提举司管,锦衣卫纪纲与你们盐民有什么关系看来没言真话”

    怀中的那个丐帮头道:“这都是盐商们说的,以前一引盐可以换一石米,现在锦衣卫又抽了二成,七扣八扣,到手的米说什么也填不了肚子。”

    小舍松手放了那人道:“你们老家都是那里的,听口音离这不远。”

    丐帮头道:“盐城也有,泰兴也有,姜堰也有,实在活不下去了,最近都来京城讨饭,讨不着只好抢。”

    小舍道:“盐商有盐引,也就是贩盐的许可证,才能到你们手里购盐,这盐引又从那里来呢,就必须用粮食向官府换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称为“引纸”,前卷存根存官府称为“引根”,这都是能对账的事。”

    老乞丐道:“这我们都知道,和我们也没关系,我们只要大米或银子来换。”

    小舍道:“这盐啥时候收购价降低了”

    几个人说法不一,有的说半年,有的说一年,丐帮头道:“应该在皇帝北伐时,山西盐商说军粮运输成本大了,换盐引的成本也上升了。”那人叹了口气又道:“说实话,皇帝领兵打仗,盐卖不出价,我们也忍了,又不是经常的事,关键锦衣卫又加了什么,而且是直接来盐场拖盐抵税的。”

    小舍道:“除了你们几个地方,别处还有吗”

    老乞丐道:“盐商讲,主要是我们这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泰州、淮安、通州分司的盐场。”

    小舍道:“我也是吃盐的人,你们听我一句劝,先回去,别在这里添加别人的麻烦,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当强盗的事是从古到今,都是犯法的,万一在这里被官府逮到,不仅苦了自已,也害了别人和自已的家人,你们的事容我向朝廷亶报,估计不是会很长久的。”

    那丐帮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现在我们还欠盐商的粮钱呢,是他们逼的厉害。”

    小舍扬了扬剑道:“你意思还想在这混下去”那剑在暗夜中发出寒光。

    乞丐头缩着脖子道:“不敢,不敢。”

    小舍掏几个小银子塞给他,:“这算盘缠,我一会唤长枪大刀的锦衣卫来,不走就进大牢”

    第二天小舍送金纯去码头,金纯的太太王氏,



第二百三十一章 谁说谁倒霉
    红瑶碰巧看到了这一幕,便道:“姐姐的酒量真那么差吗,我看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小舍没想到红瑶说话也那么尖利,便对她看了一眼,红瑶不说话了。

    王一飞道:“弟弟这几年长进了不少,官也大人,房子也大了,妻妾儿女也全了,令我这个当哥哥的羡慕嫉妒恨。”

    张王氏道:“这都托你这个当哥哥的福,不仅引了他上路,还救了他的命。”

    亮亮双眼闪动着,突然拿起爹爹的酒杯道:“王伯伯,我老师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侄子先敬你一杯。”

    这一下,全桌人轰然大笑起来,如意呛得咳嗽不已,白梅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王一飞道:“你们都笑啥,难道我这小侄儿做得不好吗”

    小舍也道:“对,为我儿子亮亮的明事,我们干一杯。”

    几只碗撞在一起,算作热闹,喝了一会儿酒,郑师父和几个女眷先下去了,饭桌上只剩小舍与王一飞和白梅三个。

    小舍道:“哥哥最近在忙什么,人无踪影不见的”

    王一飞道:“皇上最近对锦衣卫指挥司非常不满,己经多次训斥过纪纲了,所以纪纲比以前乖了不少,很少有动作,吩咐我主要还是配合胡濙寻找建文皇帝。”

    “建文皇帝有什么线索吗”

    “刚从四川布政司回来,发现朱允炆在兴义白龙山,那里是黔、桂、滇三地结合部,白龙山气候温润,这个季节雨雾缭绕,犹若蓬莱仙境一般。听当地人说在地势平缓的东山峰有个道观,最近来了一帮僧人,我们爬了一天山路,找到那白龙观,那道长说,是有几个远方的僧人带着几个居士来过,没住几天其中的应贤和应能两位师父不知怎么,身体都出现了问题,应文又带着他们下山了,说是要去浙江替他们治病。”

    白梅道:“我们为了抓紧追赶从西面削壁上下来。”

    王一飞道:“那西峰毕直,真像刀削一般,我膝盖都磨破了,疼得马都骑不了,后来只能让白梅带人先去追。”

    白梅道:“也不知道他们走的陆路还是水路,快到武汉了,才打听到有个僧人被船家抬上了岸,说是死了。”

    小舍道:“是应贤还是应能”

    白梅道:“岸上人说也不知叫啥,看看身体瘦骨嶙峋的。让几个居士抬走了,说是找地方安葬。”

    小舍知道那死去的应该是应贤师父,应能要胖不少。

    小舍道:“哥哥还要去浙江找吗”

    “那么大一个浙江,我先差几路人马分头去找,等有些消息再说。”

    白梅道:“这也好,东奔西跑的,像云游江湖的俠客,没了烦恼。”

    小舍道:“纪纲没来找你麻烦”

    “他现在好像怵着千户哥哥,没以前那么嚣张跋扈了。”

    王一飞道:“可能是家父当了都察院左都御史,顶了陈瑛的职,所以他不敢小瞧我。”

    小舍道:“哥哥知道锦衣卫和盐商的事吗最近盐城,南通,泰兴的灶户进城抢劫,说出了这事。”

    王一飞道:“这事不是最近有,纪纲下盐场取盐数百万斤,夺了官船搞运输,税银尽入他私囊。”

    小舍道:“这皇上不知道吗”

    “他有皇帝的圣旨,不过是真是假,谁敢去甄别”

    小舍道:“难怪没人敢吱一声。”

    白梅咽下一口酒道:“现在的大臣都是明哲保身,当一天和尚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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