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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吏在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静

    “梅市梅鱼,凤阳在外当官的归来和外地来凤阳的客人,都要点着名吃。有诗为证:“生气随新涨,黄梅雨又晴……”不过梅鱼黄梅时最鲜嫩,现在价格又贵又嫌老。”

    小舍急忙插嘴道:“那就来年吃吧。”

    金幼孜那里肯,摇晃着头道:“出来混,算那些小钱干吗,窝囊自已,你快差驿丁给我去弄几条。”

    驿丞朝小舍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动作,便下去了。

    小舍道:“金大人,这驿丞不怎么地道,酒都没喝光,就把酒坛拿下去了。”

    金幼孜笑道:“你小小年纪也太精明了,能有多少个钱,喝酒本来就是奢侈,算钱就没意思了,我不喜欢。”

    小舍被他一顿抢白,心里一冷,脸也变了:“大人喜欢,我便不怎么喜欢,大人自已慢用吧,下官想去城里吹吹风。”

    金幼孜道:“喜爱不同,也不勉强,你早早回来就是,看到有什么好吃的,捎些回来。”

    小舍向驿丁问清了道路,自管自准备朝凤阳城去。

    一个和小舍差不多大的锦衣卫道:“大人去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小人也不喜欢饮酒,陪大人去。”

    小舍道:“正好,路上也有个照应。”

    那人行个礼道:“小人姓钱,是锦衣卫的小旗,大人,你就叫我小旗好了,去年随皇上北伐,这城里来过。”




第二百五十五章 投宿徐州
    失主道:”我从南京一路过来,已是半条命去了一半,何况这才二三尺高的小孩!”

    小舍对众人道:“这银子准是让花童这厮偷了。”

    失主道:“大人,花童是谁”

    “那个小孩便是,他从小练得缩骨功,外人看似小孩一个,其实手里的力道不比你我差。”

    失主道:“哎呀,在船上我上了他当,他踢我那小箧笥时,我还吓他:“里面有银子几百两,踢坏了,把你卖了。”以为小孩子,不会有事。”

    小舍道:“你们人多,快去追,他毕竟腿短,走得慢。”

    失主几个心急慌忙朝西街口追去了。

    小舍对小旗道:“我们也走吧,别让那小子把我们的马盗了。”

    两人匆匆的到了街口,黑漆漆的樟树下,少了一匹马,小舍急问看马的老头:“老头,我出了钱,让你看的马呢”

    老头从竹椅上腾的站起来,揉着眼道:“一匹枣红的,一匹白的,刚才我还喂了草。”

    小舍对小旗道:“准是花童偷了。”

    小旗道:“这里往西只有一条通往东门的道,只要速度上去,他跑不了。”

    小舍一跃上了马,前面失主带着几个人还在狂奔,小舍一扬鞭超了过去,风呼啸的从耳边掠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边,只能靠濠河上的浮光引导方向。

    偷走的是白马,在夜色中容易看到,果然小舍追了不久,便见前方有个白色的影子,若隐若现的在前方飘浮,小舍一喜,心里骂道:“还真像个白发魔人在施法。”他连连抽几鞭,枣红马嘶吼着,撒开了蹄子,去追自已的伙伴。

    两马距离越来越近,枣红马一遍一遍的嘶叫,前面的白马缓了脚步,花童又没马鞭,那白马便不怕,跑着跑着往枣红马这里来了。

    黑夜中,花童看不清前方,反而白马的光亮把他的身体显露的淋漓尽致。

    他用急急的用手掌敲打着马肚,那马猛得一个人立,把他掀了下来。

    小舍见花童甩出几丈远,急忙揪住白马的缰绳。他知道这么重的银子,花童肯定把它驭在马鞍上,擒住马就是拿到了银子。

    果然黑暗中他摸到马鞍上沉甸甸的包裹。

    花童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一个空翻接一个空翻,止住了惯性。拔出匕首,眼睛瞪大着朝白马扑来。小舍一使劲把银锭的包裹从马上拽下来,身体一个回转,那包裹就像陀螺一般旋转开来,带着风声向花童撞去。

    花童双脚马步立定,双掌轻轻一推一送,小舍失去了重心,身体便摇晃了起来。

    如果是白日里,小舍肯定被花童锁住了喉,小舍没有放开那包裹,但是里面几十斤重的银子,把他带倒在地。

    花童心里要紧的是马背上的银子,他摸着黑去抓白马,马没了缰绳的牵绊,自由自在的,见陌生人过来,就踏着碎步离开些,花童追得紧,它躲得远。

    花童与白马正纠缠,小舍趁机上了枣红马,花童好不容易抓住白马的马蹬,亏了他个子矮,跃跃欲试的想上马,小舍骑马杀到,一扬鞭,白马负痛朝前窜去,花童的一只脚被套在了马蹬子里,白马随着枣红马往回跑,小旗带着失主一帮人迎面赶来。

    小舍道:“花童在后面,赶紧擒了。”

    几个人牵住白马的缰绳,那里有花童,细细察看一个马蹬已经被他用刀割断了,花童逃了,银子和马终算找回来了。

    银子失而复得,失主大喜,掏出一锭银子要谢小舍,推辞良久只得收下。

    小舍和小旗告辞了失主,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夜走王陵路
    南门进了,出瓮城却要走地下通通,四丈长的石砌通道,马车过去刚刚好。这也是防止外敌进攻的良好方法。

    到府衙的大道,夜里还是十分的热闹,有丝绸布庄、茶馆酒店、南货酱园、客栈药房以及许多手工作坊,金幼孜兴奋异常的道:“小老弟,等一会找到了下榻的地方,我们到这儿来逛街。”

    小舍道:“大人,你不是要美美的睡一觉吗”

    “这彭祖故国、刘邦故里、项羽故都,说不定一世才来一回,你不多欣赏一下,恐怕回去不好交代吧,万一皇上问起来,朕的爱卿,徐州府的大街晚上怎么样你总不能回答:“回亶皇上,黑咕隆咚,两眼一抹黑吧”

    小旗来报,知府的同知来迎接了,金幼孜道:“大城市的官儿就不一样,赶快让他们帮我们安顿吃的,老夫快饿死了。”

    徐州府的同知也是江西人,和金幼孜算是同乡,两个老表算是亲热上了。按排好了住宿,便叫来厨房做吃的。

    金幼孜经不了老表的盛言,又端起了酒杯。

    同知好酒,几杯下去话便多了,他拍着老乡的肩膀,嘴巴也凑了过去:“金老表,这徐州府是个不南不北的地方,地处淮河以北,从自然地理意义上说,这里应该算是北方。连方言、和民俗都和山东佬一个腔调。但是,从行政区划来看,包括在人们的既定观念中,一直划到南方,现在永乐皇帝又把它划到了南直隶。”

    金幼孜道:“老表说的对,你们徐州府属苏、鲁、豫、皖四省接壤地区,交通要道,人称“五省通衢”,兵家必争之地。”

    同知道:“徐州是兵家必争之地,可是有聪明人会选择跳过徐州。”

    小舍问道:“这聪明人又是谁啊”

    同知笑道:“这位兄弟年轻可能不知,金大人应该知道,聪明人就是当今的永乐皇帝。靖难之役中,始终难以取得重大突破的燕王部队,在徐州打了一场伏击战,被打疼了的徐州守军就此闭门不出。朱棣并未纠缠,而是领军一路南下,直奔南京,最终夺得了皇位。”

    金幼孜道:“当今皇上就在徐州被封为燕王,他如何不了解这里,那时他只有十一岁,就在城中四堡燕营村安营扎寨的,训练兵马,苦读兵书,研究军事。”

    徐州同知道:“这里有口村姑井,说是燕王朱棣屯兵于此时,有回在马趟路看手下练兵。看着看着,他也兴起,跨马挥鞭,来往练马术。不多时,战马喘吁,皇上也口渴难忍了,遂命兵士寻水解渴。见一村姑,挑水过来,燕王叫村姑停下,提桶就喝,村姑慌忙抓把乱草撒于桶中。燕王气恼了,准备罚村姑二耳光。

    “这个村姑也大胆了吧!”

    “村姑也有理,她笑道;君不知饿不急食、渴不骤饮吗这是河水,不干净!你喝后会得病,这都不懂何以能带兵燕王羞愧难当,赶紧向村姑道歉。村姑去提了桶井水让燕王饮,燕王喝后神清气爽,命令手下把这井水重新修筑一下,取名村姑井,供兵士、村民和战马饮用。”

    小舍道:“这不又是传说吧”

    “井还在,边上刻着石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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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太极福寿羹
    钟楼的钟声又响了,金幼孜来敲小舍的门:“兄弟,叫他们起来,趁着凉快早点上路。”

    小舍想解缙的下场把他吓着了,这么自觉。

    半个时辰过后,马队隆隆声响,催醒了北城门的守卫。两个弓兵见那阵势,那敢怠慢,用足力气推开半尺厚的大门,送他们出城。

    徐州的同知,今日去济南出差,正好同行,与金幼孜合坐一辆马车,晨曦下,微山湖渐渐的明亮起来,湖面里的万亩荷花一碧万顷,马伕一扬鞭惊起了岸边的栖息的白鹭。

    小舍道:“今天这般早,太阳下山时,我们就能到济南府大明湖了。”

    金幼孜道:“我也想去大明湖畔转转,在汇波楼上集宴赋诗,不过......”

    同知道:“老表什么意思,今晚不住济南府了吗”

    金幼孜道:“皇上率五十万大军北伐,来回都经过济南就是没进去,我也不知为什么”

    同知道:“不会还想着差点被铁铉砸死的事吧”

    金幼孜:“不清楚,皇上两次攻不进济南,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否则不会当皇帝后立马去把济南拿下,把铁铉凌迟。”

    徐州同知道:“这铁铉骨头也硬,皇上亲自下令架油锅把铁铉油炸,殿里顿时升起一股恶心的糊味。朱棣指着铁铉的尸身道:活着叫你拜我你不肯,今天把你骨头炸成灰你总得拜我!”太监把铁铉的骨架用铁棒夹着令其转身时,热油从飞溅,烫得太监们手上身上全是泡,铁铉全身的骨头硬是伸直着。”

    小舍听的头皮也麻了,他摇着头道:“这也太骇人了,皇上是要不敢进济南了。大人,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投宿吧。”

    小旗道:“即然不去济宁,莫如在泰山脚下的泰宁县歇脚,明天直达德州。”

    金幼孜道:“不错,这个地方有山有水,国泰民安。还有泰山老母庇护着,安全的很。”

    过了微山湖便是一片青纱帐,太阳升到了顶上,晒得马车也有些发烫了,金幼孜道:“我看前面有个小村落,正好歇歇,买些个瓜儿枣儿的。”

    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马车刚在村口停下,村里了就像发现个戏班子来了一样,把他们堵得个水泄不通。一个中年村妇算是胆大些,那些人叫她金二婶,头发梳得溜滑用个网袋兜子,横插一个玉钗,圆直领的蓝衫上少了个扣子,一只手叉在不算肥的腰上:“大爷们,持刀弄棍的进村,想干吗呢”

    小舍道:“我们是京城的到泰安去,天热想讨些水喝,我们不会白吃的。”

    人群中那些姑婆议论开了:“这说话的小哥真俊。”

    “是啊,像南方人,说话真好听。”

    金二婶道:“即然是讨水喝的,那把马车和刀棍全放在村口,轻身随回进去。”

    金幼孜让二个锦衣卫的留下看守,其余人都随她进村。

    金三婶的家在村中央的一棵大楝树下,茂密的树叶像巨大的华盖向四周伸开,树下放着石桌石凳,金幼孜的人就捡着座位坐着,小舍道:“三婶,有什么解渴的,我们出银子买些。”说着递了个成色新的碎银给她。

    三婶用牙咬了一下银子道:“我们这有梢瓜,脆生生的,要不要”

    徐州同判道:“就是菜瓜,和咱们江西的黄瓜差不多。”

    金幼孜道:“也好,有西瓜更好。”

    “西瓜当然有,都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戴村坝上
    徐州府同知道:”这下一个也逃不了!”

    大学士金幼孜道:“倘有躲藏或用针灸、断发、贴药和整容等逃避挑选,一律国法处置。通过这一强制手段,黄俨亲自过目后,终于挑选了五名,第一个便是权妃,当时十八已经18岁;其他还有仁宇府左司尹任添年之女任氏,十七岁;恭安府判官李文命之女李氏,十七岁;护军吕贵真之女吕氏,十六岁;中军副司正崔得霏之女崔氏,只有十四岁。她们连同十二名侍女、十二名厨师一起。”

    小舍道:“王贵妃我见过,权贵妃我没见过,听说最为朱棣宠她是因为。她不仅出奇的清丽文雅。而且她的箫声悠扬窈渺,能把成祖听得如痴如醉。”

    去年在斡难河,大破本雅失里大军,明军获得第一场胜利后,权妃便吹箫庆贺,这使征尘扑扑的朱棣听得心旷神怡,精神振奋,一鼓作气地击破阿鲁台大军于兴安岭下。”

    公公道:“去年成祖率大军回朝,路过我们这,权妃己经身体不行了,我替她做的芙蓉豆腐,她也只能看看,实在咽不下了,后来在临城就去世了,只活了二十二岁,真是薄命红颜,她葬在山东峄县,今年清明时,我还带我老太婆替她去坟上添些香火。”

    太阳正在屋顶上,楝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小旗道:“这里的河水清咧咧的,我带他们下河洗个澡。”

    小舍道:“太阳正当午,马儿也跑不动,再休息一个时辰走也好。”

    东家公公泡了一壶大麦茶,又找了块门板让金幼孜躺在树下。

    金幼孜心存感激,与东家拉起了家常:“大伯,这里离泰安城还有多少路”

    老头道:“门前那条河就是泗河,过了泗河还有一百六十里路,到傍晚肯定能到泰安城了。”

    金幼孜道:“路过汶河的戴村坝吗”

    “金纯和宋礼已经回京了,余下的都交给我们当地人白英了。”

    金幼孜一听兴奋了,他对小舍道:”这可是皇上特别赞赏的工程,一定要去看看。”

    东家公公道:“白英的建议太好了,元朝建的罡城坝没用,济南地高,水势不足,常干枯,现在不使汶水流入汶河,改道西行,并在汶水下游大清河东端戴村附近拦河筑坝,遏汶水入小汶河南流,这样完全解决了丘陵地区运河断流的现象,使船只在运河中畅通无阻。”

    金幼孜对小旗道:“快叫他们集合,我们向戴村坝前进。”

    东家老头道:”青钞帐挡着,你们看不清路,还是我老头送你们过吧!”

    一队人在他带领下,在太阳底下走了一个时辰,闻到坝上飞泻而下的涛声。

    几个卫兵也顾不得热,飞奔上了高高的南端坝台,百丈宽的大坝,从南向北伸去,象长龙横卧在清汶两水之间;如巨剑把清汶两水豁然分开。白浪翻滚,漫坝而泄,声若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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