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第9章第9章
第二天，林莫依旧在公寓里无所事事地转悠着，三餐都有人准备，不用自己心，反正打开沈凌飞家的冰箱，里面除了啤酒和纯净水就没有其他东西。而且送来的每餐都营养美味。这样的生活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梦寐以求的，晚上沈凌飞下班回来，带回了林莫留在工地上的行李，两人继续相安无事地一起吃早餐，晚饭后各回各的房间。
第三天也以同样的模式过到了晚上，林莫乖乖地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随着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林莫飞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要真正要他亲口说出来，林莫又觉得很难以启齿。沈凌飞开门进屋，脱了鞋便径直直奔林莫而来，“怎么样，林莫，考虑好了吗？”林莫点点头。
“那么我等了三天的答复是？”沈凌飞问。
“你能保证不告诉我家人？……”许久，林莫终于开口了。“而且也不能让我们村里的人知道。”
“我保证，而且只要你开口，我会让他们立刻得到好处。”沈凌飞还开出个附加的条件，希望林莫答应。
“不必，我答应你。但这种关系总该有个期限吧？”林莫说。
“期限？到我腻了为止，如果三个月我腻了，三个月我就放你走，如果一年我都没腻，那你就继续呆下去。总之，由我喊停，只要我喊停了，你就可以离开。但我没允许前，你必须呆在我身边。”沈凌飞很自然地说着游戏规则。“一旦分手，我会给你一大笔分手作为补偿。”
“……”林莫沉默不语，自己没有可以用来谈判的筹码，一切都是被动接受，过了许久才勉强微微点头。“但是我要有自己的工作，你不能干预我。”
“为什么？其实你可以不用工作的，我完全有能力养你，你担心什么？”沈凌飞不解。
“我是男的，不想跟个家庭妇女一样天天坐在家里等着别人养，而且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这算是林莫的解释。
“那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我不反对，但有个条件，每天工作时间不能超过8小时，不能安排夜班。”沈凌飞的条件也简单。
“好，这我可以做到。”林莫答应的也干脆。
“太好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沈凌飞兴奋地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林莫，林莫却闪身避开，沈凌飞扑了个空，只好讪讪地缩回手，“我饿了，今晚吃什么？”为了避尴尬，林莫也算配合地找了个借口。
“吃广东菜，我打包回来了。”沈凌飞回答着，跟着林莫去了饭厅。
晚饭解决得很快，饭后，林莫和沈凌飞分别洗了澡，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影频道刚好在播《加勒比海盗》，林莫看得很开心，沈凌飞悄悄地把手缠上林莫的腰，林莫别扭地扭动了几下，发现挣不开，也就不轻举妄动，以激发沈凌飞的兽性。沈凌飞就这么静静地抱着林莫，暂时也没有进一步动作。最多只是偶尔摸摸林莫的头发。直到电影结束，，林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沈凌飞才紧紧搂住怀中的林莫，把头靠在林莫的肩膀上，轻轻地吮吻林莫的脖子。
林莫连忙推拒着沈凌飞，“我们的关系明天才正式开始，你别碰我啊！”林莫一边使劲地推着沈凌飞的胸膛，一边喊着。
沈凌飞也不急于一时，慢慢放开林莫，“好吧，先不勉强你。去休息吧。”
“……谢谢。”林莫转身飞奔上楼，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反锁，深怕沈凌飞改变主意。
晚上11点，房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林莫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他走到门后，没敢开门，就出声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明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你跟我上商场买些衣服。”沈凌飞发出邀请。
这3天在家，林莫给闷坏了，连忙答应，“好的。”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林莫才放下心来睡觉。
第二天早上九点，沈凌飞睡醒后穿戴整齐便下了楼，一件polo的黄色翻领t恤配上米白色长裤，完全周末休闲的装扮。一到楼下，便看见林莫穿着那天来的时候穿的那件廉价的t恤，但由于清洗得很干净，林莫穿在身上也不至于显得邋遢。饭桌上已经摆好一份清粥为主中式早餐和一份三明治和培根煎蛋的西式早餐。两人很有默契地一起坐下吃饭，相互保持着沉默，安静地吃完早餐，沈凌飞取了车钥匙和gucci钱包，就带着林莫出门上了他的全新欧翼式白色奔驰跑车slr，向市中心的商业广场飞驰而去。
驱车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到达了周末一向人声鼎沸的购物广场，沈凌飞停好车，自己先下车，再为林莫打开车门，拉着林莫径直走进这个城市最高消的百货。两人一路直奔三楼男士休闲服卖场，考虑到林莫的年纪和身材，沈凌飞先带他进了esprit，导购小姐们看到沈凌飞的穿着，不用招呼便一拥而上地热情介绍。林莫马上被晾在一边，乐得清净。只见沈凌飞环视卖场一周，随手点了几件短袖t恤和运动型中长裤，让店员去取s号。店员们虽然纳闷，但也只能照办。衣服取来后，沈凌飞要林莫一件一件地试穿，事实证明沈凌飞的眼光很独到，他所选的衣服穿在林莫身上，每一件都非常合身，衬托出林莫干净的气质。看着林莫身穿名牌的清秀模样，沈凌飞的心情是愉悦的，就像女生们的芭比娃娃情结，想要把林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等林莫试穿完最后一件，走出来的时候，沈凌飞示意他就穿着身上这件衣服，不用再脱下来了。然后掏出金卡一甩手，导购和银小姐马上就围了上来，“他身上这套帮他剪标，其余的全部给我包起来。”说着将手中的行用卡甩给一旁的银小姐。
林莫身旁的店员接到其他同事的暗示，立刻眼明手快的给林莫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剪去了标签。林莫随手拿起剪下来的标签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贵？”他小声质问沈凌飞，“这么一件衣服够我一个月的饭钱了。太贵了，别买，我不要穿这么贵的衣服。”
“又不是要你掏腰包，你急什么？还是说我们家小莫这么快就要开始帮我省钱了？”沈凌飞继续吩咐银员刷卡，一边还不忘揶揄林莫两句。沈凌飞嘴上揶揄，心里倒是越发觉得林莫与众不同了。以往跟情人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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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哪个不是挑贵的买，什么衣服首饰，只要对方开口，沈凌飞一般都会大方地给予。
“这纯属浪钱。”楼下的专卖店一件衣服顶天了也才几十块。”
一旁的导购小姐憋不住了，轻轻一笑，在一边劝道着“我说这位小弟弟你这个观念可不对，我们这个品牌的衣服虽然算不上什么世界顶级名牌，但质量和设计相对楼下那些专卖店可以说是好了不下10倍的。你哥哥给你一选的都是这一季上市的新品，今天刚好开始打折，这时候买是最合算的了，对于品牌的衣服，这已经不算贵的了。”
林莫一听，脸羞得通红，他很少到商城买衣服，一般都是在路边摊买折价到最低的衣服，“就是打折也还是贵。”
这时，银员忙向沈凌飞递上笔，沈凌飞在信用卡单子上大笔一挥，拎过导购小姐打包好的衣服，拉着林莫就走出这家品牌店换下一家。经过leves时又给林莫买了两条牛仔裤，随后又逛了几家运动品牌，买了几件日常外出穿的adidas和puma的t恤。转悠了一圈，两人手上已经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了。每一次刷卡的金额都让林莫乍舌。沈凌飞买衣服是速战速决型的，看中的就买，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将这个季节林莫要穿的衣服都置办齐了。
中午时分，沈凌飞带着林莫到顶楼的西餐厅用餐，看到菜单上的价格，林莫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最便宜的一份牛排都要100元以上，这是什么地方啊，压根就是家黑店。
眼看沈凌飞就要点菜了，林莫不安地从身边的窗口往下望去，突然灵机一动，冒了句：“我想吃麦当劳。”正翻着菜单的沈凌飞和站在一服务生旁恭候的服务生都一脸黑线状地盯着他看。
“晚上再吃麦当劳。”沈凌飞提议。
“不行，我现在就想吃麦当劳。”林莫坚决反对在这家黑店用餐。
沈凌飞看了他半天，最终妥协，他合上菜单，递回给服务生，说了句“不好意思”，就拉着林莫出门下楼。林莫一脸得意状，这回可省了大钱了。
到了麦当劳，正是中午用餐的最高峰，简直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沈凌飞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在这样的快餐店用餐过了，林莫之前在西式快餐店打过工，倒显得十分适应，迅速排队占位。不久轮到二人，沈凌飞点了两份大份的套餐，加起来还不到100元，就这样，林莫还嚷着太贵，早知道吃大排档去，一碗面条才5块钱。沈凌飞真想当场掐死这死心眼的孩子。端着托盘，两人运气不错地找到个靠窗的位子，匆匆解决了温饱问题，下午，沈凌飞带上林莫去了离家不远的沃尔玛超市，将从洗发水、沐浴乳到薯片、蛋糕、巧克力和罐头等日用品一次性购齐，大量的零食当作一个星期的储备粮，省的林莫在家时肚子饿都没点心充饥。
最后到生鲜区的时候，林莫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还有牛肉、排骨和大米。沈凌飞不解地问林莫“买这些干嘛？”
“出去吃和叫外卖都太贵了，以后我们自己做饭吃，节省开支。”林莫显然是早有打算地说。
“什么？oh，mygod!自己做饭？我可不会哈！这能省多少钱？要做你自己做去。”沈凌飞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无语来形容。
“自己做就自己做，我在家时妈妈要看点，三餐都是我和弟弟妹妹轮流做的。我讨厌乱花钱的人。”林莫不以为意地说。
“行，那你做吧。”沈凌飞也没反对，反正只要别叫他亲自下厨就好。
有买了些火腿和紫菜，还有鸡蛋以及调味料，还买了松下的电饭锅。其他厨具公寓里都有，只是平时沈凌飞用不上就全起来了。直到推着的购物车大有装不下的趋势，两人才罢手结账。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驱车回家。
到家沈凌飞就习惯性地拿起电话准备叫外卖，突然想到林莫说要下厨，就又掐断了通话，想要试试林莫的手艺。只见林莫熟练地淘米、下锅、洗菜、切菜、打蛋、切肉，很有一副专业厨娘的样子。沈凌飞对这情人更加满意，整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嘛。他也不闲着，教会了林莫抽油烟机的使用方法，还掏出了搁置在壁橱里长期不使用的厨具，就坐到沙发上等着晚饭。
40分钟后，林莫的第一顿晚餐总算出炉了。闻着味倒是挺香的，但是样子看上去跟外面餐厅里的比起来就差远了，就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三菜一汤，两碗干饭。其余食材全被林莫进了冰箱冷藏。沈凌飞就坐后就犹豫着要不要动筷子。最后顶不住好奇心，夹了一口青菜咀嚼起来。味道还不错，就是咸了点，算是合格。汤是鸡蛋汤，味又淡了点，还有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和一盘青椒炒肉片，吃起来都味道平平。但沈凌飞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林莫是第一任为他煮饭的情人，多少让他有些感动。“你们平时就做这些吃？”
“嗯，菜是自家地里种的，比这新鲜，我也就会做这些简单的，味道怎么样？”林莫夹了一小口青菜，边吃边问。
“还行，不算难吃，明天给你买几本食谱，你可以下功夫学学。”沈凌飞提议。
“嗯。”林莫点点头，算是同意。
吃完饭，沈凌飞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林莫独个儿留在厨房洗碗。然后也去看电视，但现在的电视节目，没播2分钟就来一次广告，转了十几个频道就愣是没发现好看的节目，累了一天的两人兴致欠缺地看了一会，完全不想看了。沈凌飞提议早点休息，林莫又开始紧张起来，好在沈凌飞看出林莫的紧张，安慰道：“放心，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不碰你，就让我抱着你睡就好了，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林莫才勉强点点头。
沈凌飞把房间空调的温度调到很低，洗过澡的林莫躺在他身边被他紧紧地抱着取暖，沈凌飞说话算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没多久，房间里两人均匀的呼吸声，这是林莫和沈凌飞在达成协议后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夜是宁静的……
第10章第10章
周日早上，沈凌飞睡到很晚，一起床，发现身边的林莫不见了，他下床刷牙洗脸，心想林莫一大早干嘛去了？怎么不多睡会，下了楼，看到饭厅餐桌上温热的清粥，不禁莞尔，心里感叹林莫真是贤妻良母的料。喝了粥，把碗泡在水池里，听到楼上阳台上的水声，他又再度上楼，走向阳台，看看林莫究竟在干什么。结果一上阳台，就看见林莫背对着他在手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沈凌飞笑着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林莫，“我们家小莫真勤劳，一大早的洗衣做饭。”说着在林莫脸颊偷了个香，动作一气呵成。
林莫显然被这突袭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差点打翻了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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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没……
我……我看今天天气这么好”他指着洒满阳光的阳台说，“就想把昨天的衣服洗了晾了，白吃白喝你的我不喜欢，还……还给我……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多贵啊。就想洗洗衣服抵债。”
“洗衣做饭自然有佣人来做，我们家的佣人每天都会过来打扫，不用你亲自做这些家务的。想要还债嘛，还是用身体来偿还比较实际。”沈凌飞坏笑着，捧起林莫的脸，一下子吻住了林莫的唇。林莫惊恐地瞪大眼睛，紧张得双手都忘了抵抗，任凭沈凌飞轻薄。
一吻作罢，沈凌飞仍旧不放开林莫，搂着说：“洗衣服以后放洗衣机洗，不要亲自动手洗，多累的。要不留着佣人洗去。”
“可是我今天早上叫佣人以后不用来了。家务我包了。”林莫讷讷地回答，刚刚的吻出乎意料的，没有太恶心的感觉，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和不习惯。
“真是个乖小孩。一会洗完衣服，我教你用电脑吧！”沈凌飞摸摸林莫柔软的秀发说。
“真的？”林莫兴奋地转过身看着沈凌飞。
“真的，快点洗吧，我在书房等你。”沈凌飞恋恋不舍地放开搂着林莫细腰的双手，准备转身进屋。
“嗯，很快，你等一下。”林莫加快手上的动作。
15分钟后，林莫把洗好的衣服晾上阳台，就擦干手奔书房去了。拉开书房的日式拉门，看到沈凌飞应经打开好笔记本电脑，看到林莫进来，他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林莫过来坐下。温柔地问：“电脑你会多少？”
“基本的开机、关机、word、excel都还是有学过的，但是真正用的机会很少，我们县中学，机房里的机子就那么4台，要轮流上机的，基本上就是学会了能考试就行。”林莫认真地说。
“那么我就教你点基本的吧！打字会吧？先教你新建文件夹，就是点右键，新建，文件夹，然后以后你要上网下载的东西就可以存在你建的文件夹里了。会了吗？”
“我试试，”林莫显得跃跃欲试，手把在鼠标上，沈凌飞的大手附上他的手，名副其实的手把手地教学。林莫因为兴奋倒是忘了所有的不自在，把注意力全放在学习上。这认真的程度，比他当年高考还较劲。“是这样吗？”林莫不自信地抬头望着沈凌飞，得到对方的点头肯定，林莫显然很开心。
人说现代社会生活的三大必备技能是开车、英语、计算机。前两者林莫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用到了，但计算机好像普通大众都会使用，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不会上网，好像就不单单是老土这么简单了，要是告诉别人着急不会上网，简直会被人拿看国宝珍奇的眼光看待。而林莫还就恰好能跟熊猫的珍稀程度相提并论。高中时代，同学们都在下课时跑到附近的网吧上网聊天，但林莫要骑着车回家做饭照顾弟妹，哪有时间认识什么叫□□。
“嗯，我们家小莫挺聪明的嘛！然后常用的搜索网站有百度和谷歌，综合性网站一般就登新浪和雅虎或者搜狐吧！网址你记下来。”沈凌飞耐心地教他。“来，我们现在给你申请个□□号。”说着从腾讯的网站上给林莫申请了个□□，然后教林莫如何登□□，如何使用□□，然后沈凌飞把自己的□□号加成了林莫唯一的好友。
直到中午吃饭，林莫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百度解决生活中碰到的难题，如何使用□□与别人聊天，如何用电脑编辑文档，然后储存。直到12：30，沈凌飞和林莫的的肚子都不争气地出声抗议，林莫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嗯在鼠标上的手，沈凌飞已经先他一步打电话叫了外卖。
两人吃完午饭的港式套餐再接再厉，一个下午时间久窝在书房，一个教一个学，难得气氛还是相当融洽的。林莫不再剑拔弩张，沈凌飞也不再出言威胁或是一脸坏笑。
晚饭时，林莫简单地炒了几个小菜，两人将就着吃了，又进了书房，讲解怎么下载文件的问题，和怎么注册网站。到9点时，林莫基本已经学会了如何畅游网络世界。沈凌飞一手搂住林莫的肩膀，一手扶着林莫点鼠标的右手，有开始蠢蠢欲动了，毕竟林莫已经到手，美味摆在面前，沈凌飞没道理不吃而让它凉掉。
他把林莫打横抱起，扛回自己的卧室，林莫挣扎着，但心里也知道这一天总是要来的，躲也是躲不过的，多少也有点认命的意味，反抗也就没那么激烈。这在沈凌飞眼中看起来无疑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把林莫放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随即俯身压上，开始啃咬林莫的脖子，林莫也不禁开始害怕地叫唤：“别这样啊……啊……你别弄疼我……拜托……”
“放心吧，小莫，”说着手就往林莫裤裆伸去，林莫的脸刷地红了，马上放声大喊“放手”，可沈凌飞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打住。
此处因被和谐，省略**********个字，简而概之，就是林莫被沈某人吃干抹净……
夜晚的灯光朦胧不清，如同这房间里绮丽的□□般染上了暧昧的色……
一大早，太阳就挂的老高了，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沈凌飞房间的一角，正好使床上相拥的两个身躯的轮廓清晰了起来。墙上的概念式挂钟的指针还没经过6点，林莫就微微转醒，他推开沈凌飞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喝口水，喉咙干得厉害，全身都有点微微地发烫。林莫一动，沈凌飞也就跟着醒了。一看到林莫要下床，连忙从后面勾住林莫的腰，把他捞回床上来。并温柔地询问：“要什么？我替你拿去。”
林莫一见沈凌飞，立刻羞红了脸，但实在是太渴了，只好沙哑地说：“我要……喝水……”
“水，嗯好，你等着。”沈凌飞翻身下床取水。迅速返回林莫身边，扶着林莫坐起来还把水杯递到林莫嘴边。全身脱力的林莫没力气反抗，也就任由着他伺候了。沈凌飞顺手一摸林莫的额头，立刻感到异常，他取出床头柜里的体温计，给林莫测试了体温，结果反映是低烧。“你发低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经常的事……多……给我喝水就好了。”林莫连忙制止想要把他抱起了的沈凌飞，艰难地说。
“好，我再给你倒杯水。”沈凌飞把水瓶拿来放在床头，一杯接一杯地喂林莫喝水。“都是我不好，你今天不要做早餐了，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买。”
林莫想了想“我想吃麦当劳的汉堡。”林莫回答说。
“不行，太油腻了。”沈凌飞立刻反对。
“可我就想吃。”林莫坚持。
“……”沈凌飞和林莫对视了一会，终于妥协，“好吧，我这就给你到楼下买去。”他们家是高级社区，楼下的商铺应有尽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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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穿着t恤和拖鞋就出了门，风尘仆仆地向小区大门口边上的麦当劳奔去。买了巨无霸和麦香鸡的两份套餐，就匆匆赶回，可惜林莫一看，立刻说“我要吃麦香鱼汉堡。”沈凌飞只好第二次往返，买来了麦香鱼汉堡，林莫还不满意，“没有奶茶吗？我想喝奶茶。”林莫故作可怜状地望着沈凌飞。
“你不早说？”沈凌飞很无奈地看着林莫，最后又一次出门。
看着沈凌飞来来回回疲于奔命的身影，林莫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我就是要整死你。但同时，心里的某个角落又觉得暖暖的，好像大冬天有人给胸口捂了个热水袋般惬意。
终于让林莫满意地吃上了他的麦当劳早餐，沈凌飞上班时间也快到了。他临走时取来一大壶饮用水，并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留下给林莫解闷。叮嘱林莫要吃的药放在水壶旁，给林莫盖上被子，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点，这才放心地上班去了。
林莫自小家境就不好，特殊的家庭关系，使林莫一直是一副坚强懂事听话的模样，没有机会撒娇，没有机会任性。因为他知道他没有撒娇任性的本钱，小时候弟弟妹妹还可以向妈妈撒娇，林莫一直都很羡慕。记得父亲刚走的那年冬天，隔壁老刘家的大儿子办亲事，给村里每家每户都送了喜糖。林莫和弟弟妹妹把糖果给分了，林莫看到个蓝色糖纸的软糖，他觉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就拿了，谁知道给妹妹林夕瞧见了，非要和林莫换，林莫起初不肯，妹妹便又哭又闹地向妈妈撒娇，林妈妈无计可施，也只好劝解林莫“林莫啊，你是哥哥，应该要让着妹妹啊，弟弟妹妹年纪比你小，你要懂事啊。”林莫经过思想斗争，最后不舍地把糖交给妹妹，妹妹马上破涕为笑，熟知林莫那是也只是个小毛孩子一个，但从那以后，林莫再也没跟弟弟妹妹争过什么东西，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让给弟弟妹妹，只因为爸爸临时时的交托。
虽然今天是诚心耍人，但像今天这样可以尽情撒娇任性的机会10年来就没出现过。林莫吃着热呼呼的麦香鱼，喝着香喷喷的奶茶，躺在软绵绵的被褥里，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心里上也不是那么恨沈凌飞了。林莫想其实沈凌飞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的意，还是蛮好相处的。本性善良的林莫比较容易原谅人，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容易感动。其实这孩子打从心底里还是渴望被爱的，这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