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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川吃鱼

    这日,政王早早处理完政务,便离开了书阁,陪了一会儿有孕待产的愫后,便出宫去寻宁泽清去了,临走,还特意嘱咐愫后早些休息,莫要影响胎气。

    入夜后,书阁便按了下来,门口只有四位侍卫把守着,不让别人进入。

    愫后来到门口,举着点着蜡烛的烛台,笑盈盈对侍卫们说道“王上怕我烦闷,说书阁中有有趣的书,可以让我解闷,我特意来取的。”

    愫后是谁是当今子袭唯二的王后殿下,怀有唯一的龙种,更遑论另一位王后即将被废,她在宫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侍卫们自然深信不疑,立即为她放行。

    可是,愫后此次前来的目的,并非为了什么有趣的书

    她举着烛火四处搜寻着,终于找到角落中放置着的那些证物,她往那处走去,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吹熄了烛火,楼内漆黑一片,她就着月光,将插在上面的蜡烛拔出,往另外的那支用作证物的烛台上插去,将两者换了个位置,随即摸出燃火引,点燃火苗。

    谁知,当火光燃起的一瞬间,便是她吓得魂飞魄散之时。

    她惊得后退了几步,抵到了桌案之上,勉强板出一张脸,严肃又慌乱,说道“黛后,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囚在清殿吗是谁让你出来的。”

    “我出来,自然是为了你啊。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你终于来了。”

    黛后盯着她手中的烛台,笑道“也难为你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本宫宫中的烛台得到了手,还想将这里的烛台掉包,好彻彻底底定下本宫的罪是吧。可是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愫后偏过头去,不敢与黛后直视。

    黛后轻轻一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烛台,吹熄了上面的火,一瞬间,又回到了漆黑的状态。

    而此时的愫后就没有刚才那么淡定了。

    “反正我都是要去清殿的人,在那里的岁月生不如死,不如就拉你陪我一起去黄泉,如何”

    虽看不清轮廓,但愫后仍能感受到来自黛后的压迫感。到底是将门出身,她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你敢杀我!我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你若对我有不利,王上定会将你和你韦家军众人灭了给我陪葬。难道你就想看到你韦家的基业,就这么付诸东流吗”

    黛后停下了脚步“你居然还知道,什么是对我有威胁的”

    愫后冷冷一笑,似乎找到了七寸之地“你从前多次伪装出宫,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吗




第二百零七章 温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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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出紧急,政王与宁泽清与正殿上议事。

    时望入内汇报情况,看见宁泽清的身影,有些诧异。

    “原平,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宫中好好养病”政王说道。

    此时,宁泽清才微微回头,对着身后的位置鞠了一躬。

    看得出来,他并不清楚自己确切的位置在何处,只是按着礼数罢了。

    时望走至宁泽清身前,行了行礼,略微高声对他说道:“宁将军,近来身体可好”

    宁泽清身形微顿,回道:“有劳公主挂心,臣一切安好。”

    他眼前模模糊糊印出女子的身影,看不真切,只是听声音才能知晓是何人。

    看样子,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眼睛的情况,时望心中想着。

    那他是以怎样的心态,才能无需别人帮助,还能入宫来议事

    时望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楚。

    “王妹为何事而来”政王问道。

    时望这才想起此行的正事。

    “原平深夜求见,是为当日纵火烧我宫殿的真凶而来。”时望跪在地上,言语中有不容侵犯的威仪。

    她既是公主,现在便是履行她公主权威的时刻。

    “真凶难道不是黛后吗火场中遗落的一应物证,可都指向了黛后本人啊。”

    “并未如此。”时望解释道,“此次事故,黛后乃是受害者,真正行凶,又嫁祸给黛后的,是她宫中一位宫女!”

    这是时望、黛后与桑平公主商量过后定下的说辞,或者说,是桑平公主仁慈,才放过愫后一马。

    此事关系重大,愫后如今有孕在身,若是将其定罪,怕是朝上后宫,都要掀起波澜。

    而抱着大肚子的愫后本人,留着泪在桑平公主面前磕头,哭的梨花带雨,实在于心不忍,才让愫后交代出黛后宫中的眼线之人,代为定罪,才放过她这次。

    若是之后还能再犯,桑平公主便亲自去王上面前说出她的罪行。到那时,清殿中所关之人,怕是也要换一位了。

    能保全自身平安,愫后自然马上说出了眼线的名字,黛后立即转身,去找那位宫女算账。

    桑平公主不愿再见她,便抹着泪自己走了。

    而时望,便厉声斥责了愫后,其压迫之势,比黛后还要重上几分。

    政王听完这事,十分气氛,即刻下令,将那位宫女处斩,而黛后归回原位,没有补偿,也没有奖赏。

    宁泽清虽看不清时望汇报面上的表情,可是听着她的话语,还存着些隐隐的怀疑,眉头也皱起了几分。

    “王兄这么晚,还与宁将军在此议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望问道。

    “确实。泽请说,他有了……”

    “王上,”宁泽清打断了政王的话语,“公主如今并无将职,这些事情还是不必告诉她了吧。”

    “哦吼吼,”政王有些尴尬笑道,“宁将军此言并非没有道理。况且,王妹,这几日你辛劳了不少,我看,还是养身体为要。这些琐事,就不必费心了。”

    看样子,王兄还是信不过自己,才不让自己知晓这些事情。

    而宁泽清为何如此说辞,却是时望心中难解的谜题。

    时望依诏告退,眼睛深深地望着那衣着单薄,不愿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分毫的宁泽清。

    她知晓宁泽清有他自己的用意,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他目前的情况,反倒是宁泽清更不愿意看到的。

    时望选择尊重宁泽清的选择。

    过了许久,政王与宁泽清商量完了事宜,宁泽清便自行回府。

    他如今眼力缺损,眼前之景只能看个大概,而脚下路况实在难以看清。

    可他不能露出半分不便之态,仍是按着平时的步子走着,并未放慢半分。

    这样走路,多少是要发生状况的。

    面前的门槛一时没有看见,宁泽清突然被绊了一下,虽不高,却仍快要摔落在地了。

    此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拉住了宁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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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宫中铁腕
    宫中发生了件怪事。

    从前,愫后与桑平公主是宫中最亲近的两位,可这些日子,却显得生疏了许多,除了日常的拜谒之外,便少见愫后再去桑平公主宫中与她说话,而桑平公主也较从前沉默了许多,不像之前那般说那么多话了。

    被人说自己是个啰嗦的老婆子,任谁都会伤心的吧。

    除此之外,愫后宫中的宫人传言,愫后近来总是做噩梦,在半夜里大哭大喊着惊醒,脾气也大了不少。

    政王念及她的身体,出言询问,愫后也只说是睡不安稳,绝口不提当日在书阁上发生的事情。

    这事当然不能说,若是被政王知晓,哪里还能有她容身的地方。

    担心她这番举动会伤及腹中胎儿,宫中医者轮番看望,开了几副凝神汤药,仍治不了她的心病。

    宫人都说,愫后是被邪祟缠身了,才如此举止异常。

    听着下人们如此议论自己,愫后更是气愤,却毫无办法反击,只能将怒气发泄在自宫宫人身上。

    原先千方百计想往愫后宫中塞的宫人,也不敢趟这趟浑水了。

    与此同时,黛后宫中那些被人所用的眼线被一一揪出,处以重罚,以儆效尤。

    原平公主因宫中起火之事亦大为追责,将那日当值却不在其位的人调去劳室,让旁人不敢再掉以轻心。

    除此之外,黛后与原平公主联手,向掌管后宫事务的桑平公主请了旨,重新编订宫规宫则,并对宫中诸位宫人进行整顿。

    桑平公主已是心累,不愿在其中参与,便派了秋嬷嬷从旁协助。

    而早已调入宫中服侍原平公主的春姑姑,也一同在其间参与一二。

    此事并非偶然,火灾之事虽是愫后之由,却与宫人们玩忽职守,收受贿赂有关。

    这危及到的是黛后与原平公主的安危,自然不能放手不管。纵使黛后与时望并非熟识,也因此事一拍即合。

    这件事触动了多数宫人的不满,可黛后与原平公主是何人

    她们二位都是带领过千军万马的将军,铁血手腕有的是,哪里治不服后宫这些懒散惯了,不思本位的人。

    她们二人重查宫人不当之举,一经发现便赶出宫去,又削减了部分少用宫职,将多出来的俸禄平摊至其他宫位之上,而与提高的俸禄相对的,便是更为严苛的宫规条例。

    严规之下,不服从之人便只有自行离宫,脱手宫中的美差,这亦是许多人不愿离开的原因。

    要想留在宫中,就只能慢慢适应新规。

    黛后与原平公主初次联手,颇见成效,就连政王亦发觉了后宫新象,对二人颇为赞赏。

    “王上,我也是后宫王妃,若是不帮着黛后与原平公主处理此事,会不会显得我有些不称国母之位。要不,你让我也参与进此次整顿宫规之中吧。”愫后坐于政王怀中,娇滴滴地求着他同意。

    而政王却并非这么想的“你如今月份大了,劳累不得。此事交给她们两位去做便可,你不用劳累了。”

    愫后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她对着政王百般撒娇,欲哭还求,政王无奈,只能同意她略微参与。

    可此事并非愫后想得那么简单。

    当她对着条条繁琐复杂的宫规,和长篇的宫人名单之后,有些看傻了眼。

    “愫后平日里看惯了药方,这些怕是看不大懂吧。”黛后看见愫后凝重的神色,轻飘飘说了一句。

    愫后加入是政王的旨意,她们拒绝不得,可愫后能不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就不是她们从中使拌了。

    “愫后如此操劳,原平怕累着您肚子里的胎儿,还是回去歇息为好吧。”时望也出声说道。

    那日书阁之上,她已经严辞警告过愫后,往后若是再有不轨之心,她绝不轻饶。

    可过了没多久,她又掺和进后宫整治之事中,怎能不让时望怀疑她是何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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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忧虑重重
    “每日第一个站在殿上,又最后一个离开。宁将军不累吗”

    纵使在宫中大展身手,时望仍不忘做宁泽清的第三只眼,再忙也要陪着他走过那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

    宁泽清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臂,力道有些略微的重。

    “公主每日亦要一同进出,公主不累吗”

    时望笑了笑,并没有做答,心中却呼喊着一点也不累的话语。

    旁边宫人路过,见着时望与宁泽清,忙行礼问安,又相互拉扯着衣袖匆匆离去。

    宁泽清虽眼睛不大好,耳朵却听得清楚,那宫人言辞中的慌乱与畏惧是骗不了人的。

    “听闻公主在后宫中有所革新,面貌亦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我只是照着在军中带领将士们那般去带领宫人们。黛后亦出了不少力。”

    “宫中之人毕竟不像将士们,对待他们不可太过严苛,还需张弛有度。”

    “知道了,将军大人。”时望笑着。

    仿佛回到了从前在宁泽清身边做副将的称呼。

    宁泽清脸上也显示出了少有的笑意。

    随后,依着宁泽清的建议,时望与黛后商量片刻,又对宫人的制度做了稍许调整,增加了每月增加沐休一日,俸禄又加了一成。

    原先对新制还有不满的宫人因此也释怀了不少,毕竟有了休息的时间,工钱还涨了。对于她们而言,自然高兴。而对两位主导新制的黛后和原平公主,也稍稍减了些怨气。

    “劳逸结合,倒也是不错的法子。我宫中一侍女,沐休一日后,果然精神足了不少。”

    时望笑着:“这也是宁将军给的意见。之前要做好例子,压得紧了些,现在他们多少习惯了一些,也是时候让他们开心开心了。”

    她笑着的模样沐浴着春日的暖阳,分外香甜而耀眼。

    黛后衔着一抹笑意盯着时望,别有深意,倒让时望有些不敢直视。

    她们之前不大说话,可近些日子一同共事后,关系缓和了不少,也能说笑了。

    “我看你对宁泽清将军,好像特别地在意呢。”黛后说道。

    时望端起茶杯微抿一口,险些呛着了自己。

    “我看,还是再看看这些细则吧。”

    “我是认真的,”黛后按住了时望拿册子的手,正色道,“后宫终究不是你的长远之计。你现在没了军职,可想好了别的路”

    时望默言,手下也没了力气。

    “我与你王兄,不过是依先王遗旨而大婚的。结果怎样,你也看到了。难道,你以后也要过我这般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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