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川吃鱼
自从他来了之后,带来了充足的钱物资源,让可丽王原本还有所收敛,不至于这么急切地开始发动挑衅。
可以说,是秦将军助长了可丽王原本不那么强烈的野心。
修古将军怎能不厌。
在长久以来的军中相处中,修古也多少知晓了一些这位秦将军的性情。
虽有将才有能力,可总给人一种浮在上面的感觉,不怎么沉稳,不适宜为一名统领的主将。
他与这位秦将军也多少有些口角,但比赫王稍轻微些,多是军理中的不合之处。
这次琏国生了变,修古对秦将军也有了些看法,想挫一挫他在军中的锐气,让各族平等来往。
不想,秦将军也打着修古将军的主意。
修古的将士在联盟之中也算得上良兵,这也是多年来历练的结果。
可秦将军并不觉得修古是个好将,他太过迂腐,总是不愿有所改变,在可丽王面前也常跟自己唱反调,让他烦的很。
如果能将修古旗下的将士交由自己保管,便最好了。
这日,修古正与可丽王议论着关于前线各族兵力调配事宜,秦将军就于此时发声了。
“近日来将士们作战情况都不怎么理想,耽误进攻节奏,其中修古将军手下的人也比以往的水平差了些。可能是修古将军有些累了,让我来帮帮修古将军吧,也好让你多休息休息。”
可丽王怎么会答应。
修古将军与他旗下将士,都算可丽精英军队,怎么可能将军权交给秦将军。
更何况近来琏国势头不准,秦将军的存在也有些生疑,不可能在这个当口就这么移交给他。
“我看秦将军总是要统理各军的军况,亦是忙碌得很,想来是比修古将军更忙的人吧。”可丽王笑着说道。
就算秦将军有疑,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就这么断绝后路。
秦将军心中暗骂可丽王,可也无可奈何。
第二日,秦将军在部署军况时,将修古将军与众军马调至了最危急危险的地方,他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报复。
“我也是尊敬修古将军,相信他能肩负这般大任,才将这块战线交与他的。”秦将军这么解释道。
可丽王额头脉络隐隐跳动着,却仍保持着一份理智。
“原来是这般,倒是我将将军想得龌龊了。”
可丽王也一直忍耐着秦将军的自大狂妄,为的就是他身后的势力,如今就算情势不大明朗,也不能就这么得罪与他。
秦将军想要达到的目的还不够,他频频往琏国去信,询问情况,得到的回信都是无事莫急之类的。
这让秦将军怎么相信是真的无事。
可是他能展现在军中众人面前的,只能是无事。
他当着可丽王的面,将琏王的来信讲明,表情上肆无忌惮的样子,一如既往十分猖狂,让可丽王也摸不准情况,不敢大意。
“原来是因为与子袭有了些商贸交换,才不得不贷去银两。”可丽王笑着,也看不出神情究竟有没有相信这番话。
秦将军将信纸打开,在可丽王眼前晃了晃,“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琏国答应过给你们的,一分也不会少。”
随即将这信纸丢入灯芯中,一瞬间化作灰烬。
可丽王还未来得及看个究竟,信便没了,可秦将军这么样将信纸在自己面前展示,
第二百三十章 久病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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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宫中的人都这么议论着。
政王的咳疾一直未好,虽症状不大严重,可总归时间拉的长了,久病在床,再拖下去恐怕会成大病。
虽然政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仍一样处理政务,可也觉着是有些力不从心了,在书房呆的时间长了,也会头晕目眩,猛一站起,还感觉眼前一黑。
不过是些小症状,何必太过在意,男子有些小病痛,喝药便是。
唯一自己都有些担忧的,便是他这般的顽疾,比宁泽清生病之时还要长久几分。
“不过是嗓子不舒服,今日还有政事未处理完,就不麻烦了。”
政王仍坐在书房中,不肯挪动半分,面前的奏章还有一摞未处理完。
虽政王一直说着没有不妥,宁泽清还是放心不下。
当政王站起踉跄几步后,显得行动时力不从心时,隔着一些重影,宁泽清还是忍不住了。
他虽仍站在殿中听候吩咐,却叫人去府里请乌清笙过来,为王上诊治。
当乌清笙进殿时,政王还在与臣子吩咐着,见她来,也不能博了好意,便一面处理政事,一面坐下让乌清笙查探,顺带还笑了宁泽清几句。
乌清笙之前也听闻过政王的症状,虽病得久些,也只是咳疾罢了,只是宫中医者不敢用药过猛,才这般耗着。
可等她开始诊治之后,原本亲和的面容满满凝固了起来:“请问陛下现在所喝的是怎样的汤药”
政王见她如此发问,心中亦是咯哒一声,派人将宫中医者的药方找来,让她过目。
看过之后,乌清笙更是不解,这药方之上,如她所料,却是用的都是温和的药材。
可政王身体中,隐隐有的是冷热两种药性相冲的迹象,才导致的精力不佳。
这又是为何
“你可看出些什么了”
乌清笙向政王眼神示意,政王知晓她的意思,将人都撤走之后,乌清笙才道出其中不妥。
“我怀疑,陛下中了些慢性的毒。”
“毒!”政王与宁泽清一齐惊诧出声。
“也并未是什么烈性的毒物,应该是在食用中有些药性相冲,长期在身体中积累,才形成了这种毒性。”
“你的意思是,陛下在不经意间吃下了不同药性的食物,才导致了中毒之状”
乌清笙点头道:“应该是无意中造成的,否则,陛下的病情也不会较平常毒性轻。”
政王一时咳嗽起来:“那医女可知,是这药与何物相冲”
乌清笙摇头:“民女也不知陛下是吃了什么,不敢妄断。只是若是毒性再积累下去,不知会有如何的后果。为了陛下安康,恳请民女在陛下身边观察一日,将一应吃食过目,也好找出症结所在。”
乌清笙就这样在宫中暂时住下,应原平公主之邀,就住在她的宫中。
政王自早起用的膳食,到点心茶水之物,乌清笙皆侍立在旁看着。
一日下来,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于是又留了几日。
这么一来,宫中又起流言蜚语,说是陛下又看中了一位医女,也是宁将军府中的,喜欢得不得了,整日将她留在殿里,怕是要再立一位王后了。
乌清笙自然不在意这些,并未放在心上。
可在有些人耳中,却十分容忍不得。
这日,政王正于殿中会见一些臣子,愫后突然来了。
“陛下,您的嗓子许久不好,我特意为您熬了一碗甜汤,好润一润,也不用这么难受了。”
她这么笑颜盈盈地进来,众臣也要避着一些,不敢看她。
自从进了宫,愫后是越来越会打扮了。
政王见她来,不热情欢迎,也并没有冷着脸。
上次捐出己用以备军用,愫后失了大半的嘉赏之物,却没有一丝怨言。冲着这份心意,政王也不能对她苛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下药之人
当夜,政王便一直昏睡在床榻之上,迷迷糊糊,什么事都没做。
即使乌清笙怀疑是愫后娘娘在甜汤中做了手脚,也不能越矩盘问,于理不合。
所幸,王上生病是大事,宫中众人一时之间都得了消息,两位王后、两位公主都着急前来询问。
乌清笙瞧准时机,便向较为信任的原平公主私下说了此事。
时望自然对此事大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要将背后的原因弄清楚。
可她也只是公主,不能直接说出这样的疑问,便当桑平公主在场时,将此事追责到底。
“王兄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这次状况突发,十分严重,实在匪夷所思。还是将今日王兄所吃的一应物品全部调来,仔细审查才是。”
桑平公主自是心中早已十万火急,自然连声应下。
等将东西全拿来了,时望又指出:“听说王兄今日在殿中吃了一碗愫后娘娘送来的甜汤。虽没有冒犯之意,但还是一并调查清楚,也省得给愫后娘娘留下不清不楚的名声。”
一山更比一山高,乌清笙虽不能当面指出蹊跷,但由原平公主出面,又有桑平公主主持事务,由不得她说不。
愫后虽心中不大情愿,却还是笑着说道:“自然是要调查清楚的。”
宫中医者用银针试遍了所有膳食,仍未见蹊跷。
乌清笙看不下去了,直言道:“并非所有急症都由毒物所致,陛下的咳疾是由药物相冲所致。该找准方向才对。”
众人一听此话,又去找有什么食物相冲之状。
桑平公主知道这位医女的名声,便对她说道:“若是医女知晓了什么事情,便直说无妨,不要耽误病情才是。”
此话说的在理。
乌清笙咬了牙,就算因此得罪了人,也要将此事抖落出来。
她直接端过那碗甜汤的碗,跪在桑平公主面前:“请容民女问愫后娘娘几个问题。”
愫后只能站到她面前来,心中战战兢兢,从乌清笙端起那碗时,便知已被看破。
“愫后娘娘,此事并非为针对你,也没有说你要加害于王上。只是要先问一句,这碗甜汤,放了些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让陛下喝下”
“只是菊花枸杞等滋补之物,为的就是润一润陛下的嗓子,好让他舒服些。”
“怕是不止这些……愫后娘娘可还想再说些别的”
白落之前在宁府中,跟在乌清笙身后学医时,便知她的严格与刚正,也没少因一些差错被教训。
乌清笙虽碍于身份不愿与她冲突,还是用客气的话语问她,可她通身的气势便让愫后有些心惊了。
“这……这其中还放了一些清心静神的药材,问为的就是让陛下能安心政事,莫要被杂事烦扰。”
“娘娘说的杂事,可是指房事”
愫后娘娘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
“这里面究竟加的是什么东西医女,你便直说了吧。”桑平公主虽从其中听到了一些不大令人开心的意思,却也不能确定是什么。
乌清笙看了愫后一眼,心中微叹,将其中药材慢慢道来。
纵使公主与王后等人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可一旁的御医却逐渐知晓了这真正的药效。
“是清欲散!”
“不错,正是清欲散。吃下这药的,会感觉自己对美色毫无波动,甚至还会厌恶,因而不愿与人同房。长此以往,更会导致难以生育,也不会再有子嗣延绵。”
桑平公主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愫后娘娘说不出话来,其中的愤恨、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敢问愫后娘娘,此药是从何时开始给陛下服下的是不是在陛下咳疾之前,且一直都是以微量服用,只是此次
第二百三十二章 毒酒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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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后听闻政王宫中“藏”着一位乌清笙后,心中惊恐,便于那日的甜汤中加入了大量的清欲散。
一是不想让政王碰她,二也是为了不让乌清笙怀上龙种。
原本只是微微积攒下的毒素,症状并不严重,可一遇上如此大剂量的药力,这毒性便发作起来,造成了人人皆知的局面。
等政王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虽有些力竭,但仍支撑着坐起,听桑平公主将此时的缘由,与愫后的野心一一告知了。
听完后,政王与桑平公主皆半晌未语。
此时,桑平公主已经将愫后囚于清宫中,不得外出,纵使没有获得政王的旨意,她也不允许这样的女人为乱后宫。
“我知道她介意我抚育太子殿下,为了表示我并非借此机会打压她,以获得小太子的抚育权,我觉得,还是交给黛后娘娘抚育吧。”
政王看着桑平公主一夜之间苍老的脸颊,实在于心不忍。
“我知道姑母是念及太子往后的心情,怕他因此事怪罪于您。可是您对太子的照顾,众人皆看在眼里,何必如此执念。”
可桑平公主并未动摇,仍坚持着将太子的抚养权交出。
由愫后来亲自抚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小太子需要一个母亲,黛后也是不错的人选。
乌清笙留在宫中调养着政王的身体,可此次毒性大作,确实伤身,一时也没什么太大的好转。
对于桑平公主处置愫后之事,政王并未有过什么异议,没有为她开脱,也并未加重罪名。
只是在一日自己稍感健体之时,只带着随行的几名宫人,悄悄地到了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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