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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替嫁小绣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空飘雪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冯轻一阵哆嗦,嫣红很快爬上了她的脸颊跟耳际,开口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怎,怎么了”

    “娘子以为我是在为他担忧”方铮反问。

    冯轻认真想了想,又试探着问:“相公是担心考的不好”

    是了,相公一直烧着,她光顾着照顾相公,都没想过他会考的如何。

    “没事,考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三年后再来。”冯轻抓着方铮的手。

    “为夫过不了乡试,娘子又得等三年了。”冯轻背后,方铮勾起唇角,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忍了又忍,才故作深沉地开口。

    “我还年轻,再等三年也没啥,相公你可千万别乱想,其实我停喜欢清丰县的,在住三年也有挺好的。”冯轻不擅长安慰人,她绞尽脑汁,从不同角度安慰方铮。

    紧贴着背后的人又蹭了蹭她的背,而后才为难地说:“娘子这般喜欢清丰县”

    “是啊。”冯轻肯定地点头。

    其实在哪都一样,只要跟相公一起就成。

    “那该如何是好”方铮无奈地问。

    冯轻一头雾水,又想转头了。

    方铮手臂又收紧了些,他沉沉地说:“若为夫估算的不错,这回应当是过了乡试,既然娘子喜欢清丰县,那为夫明年就不去京都参加会试跟殿试了。”

    旁人头悬梁锥刺股,做梦都不敢想的话方铮就这般直白的说出来。

    这份自傲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是理所当然。

    “什么”冯轻一个使力,转过身来,她定定看着方铮,“相公会过”

    第三场烧了整整三天,冯轻已经不敢想方铮会过乡试,她甚至都准备好回清丰县要开个绣品铺子了。

    这些日子一直跟在金姨身后,冯轻也请教过金姨,金姨做生意不在行,不过金夫人在行,金姨还打算找个日子将金夫人请来家里,让冯轻好好请教一番了。

    “娘子不信为夫”方铮挑眉,吃过了饭,恢复了些精神,此刻的方铮眉眼飞扬,是平常少见的生动。

    她怎么会不信

    冯轻重重点头,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她抓着方铮的手,笑道:“相公这么厉害,肯定会过的,真好。”

    哪怕方铮不说,冯轻也知晓方铮目前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读书跟做官了。

    常有人拿同样的话来夸赞他,方铮皆是无感觉,同样的话出自娘子嘴里,方铮却高兴的多。

    既然娘子高兴,那他以后少不得要好好读书,以后在会试跟殿试上也尽量做好些。

    两人都在为对方高兴而高兴,看向对方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冯轻高兴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每每这时候,方铮都恨不得将全部都捧到自家娘子面前。

    薄唇忍不住凑了上去。

    冯轻眨了眨眼,红唇也送上前。

    四唇刚要贴上,方铮屏住呼吸,往后退,他叹口气,压制住涌动的心潮,“娘子,为夫还病着,莫传染给了你。”

    亲了个空,冯轻有些不满意,她鼓着嘴,“我身体好着呢。”

    方铮还是不放心,昨日他就想跟娘子分开睡,可娘子不放心,担心他夜里烧起来无人知晓,非要跟以前一样,照顾他的时候更是不避讳时刻靠在一起。

    想了想,方铮说:“为夫再开一个方子,娘子你跟金姨一起喝几日。”

    虽是药三分毒,不过他开的都是再温和不过的,对身子害处不大,喝了药,娘子跟金姨就不会再被自己传染上风寒。

    冯轻没拒绝。

    被方铮这么一打岔,本来心跳不稳的冯轻也冷静下来,她皱皱鼻子,拿过放在一旁方铮换下来的衣裳,“相公你休息,我去洗衣裳。”

    “为夫睡了许久,想起来走走。”只要跟娘子在一起时,他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娘子。

    今日天气晴朗,外头无风,在院子里走走也好。

    教完冯轻做肉酱面后,金姨便去了铺子。

    家里只有方铮跟冯轻两人。

    没有金姨看着,方铮干脆亦步亦趋地跟在冯轻身后,若不是冯轻拒绝,他恨不得跟自家娘子一起蹲在地上洗衣裳。

    提到洗衣裳,冯轻又是一阵摇头。

    除了怎么都学不会做饭外,洗衣裳对方铮来说也是一件困难事。

    还未乡试之前,有一日夜里胡闹的时间久了,第二日冯轻起的有些晚,她起床后便看到自家相公一脸不淡定地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书,眼睛却不停地觑着冯轻。

    待冯轻醒来时,更是比以往更热情,还贴心地早早替她准备好要穿的衣裳,从里到外,甚至连罗袜都准备好了。

    冯轻一脸懵地任由方铮替她穿好了衣裳,及鞋子。

    本以为这人是因着昨夜的事,怕自己生气,才刻意讨好,没想到却是他做错了别的事。

    起初冯轻还没多想,直到有一日她整理箱笼,发觉箱子最底下的一角塞了块布。

    待看清倒是是啥时,冯轻嘴角抽了抽。

    怪不得她总觉得自己的小衣少了一件。

    原来却在这呢。

    这小衣是丝质的,本就容易扯丝,冯轻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家相公还能有本事把好好的一件小衣洗成一条条的。

    怕相公不自在,冯轻也就当没发现这事,仍旧把破的都不能看的小衣还塞在那处角落。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岂料两个月后,一次下了县学,方铮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块布,不大,却是极柔软的绸缎,最适合最小衣。

    冯轻接过布,




第488章 醉酒
    郑家贤足足呆在牢里七八日,再出来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再见方铮时,郑家贤嗷的一声,朝方铮扑过来,亏得方铮躲得快,不然整个人就得被他扑倒在地。

    “方兄,还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郑家贤差点脸朝地,方铮无奈拉了他一把,这才免于破相。

    “方兄你可不知道,在牢里我整日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你看我都瘦成啥样了,要是爹娘看了我这般,肯定心疼死了,方兄,呜呜呜,辛亏有你,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郑家贤拍着胸口,看着方铮眼睛都带着光。

    这几日在牢里,众位学子胆战心惊,除了喊冤枉,也不想再开口说其他,郑家贤有心跟人聊天,好排解心里的不安,却无人理会他,这七八日的时间,除了每日吃饭时跟人说两句,其余时候都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若是再在牢里蹲久一些,他怕是都不会开口说话了。

    是以,出来后,见着方铮就跟见着亲人似的,嘴巴嘚吧嘚吧说个不停。

    冯轻本来还有些同情郑家贤,听他这般不靠谱的话,没忍住,别开脸偷笑。

    眼看郑家贤还有拉着自家相公继续说下去的意图,冯轻笑完,打断郑家贤的喋喋不休,“郑公子,我跟金姨准备了些饭菜,不知合不合你胃口”

    注意力果真被转移,郑家贤捂着肚子,又一串唉声叹气,“方夫人跟金姨有心了,你们做的啥我都喜欢,这几日在牢里,除了馒头跟水煮的菜叶子,就没有旁的,我肚子里的油水都被刮掉了好几层,你看我瘦成这样了。”

    话落,郑家贤还重重拍了拍肚子。

    果然,他大力拍的时候,肚子上的肉都不晃荡了。

    “既是饿了,便快些洗手吃饭,饭菜早就准备好了,冷了味道便差些。”郑家贤也顾不得避嫌,眼看着又要拉着冯轻继续说,方铮挡在自家娘子面前,冷下声音。

    莫说方铮给他脸色,就是对他破口大骂,郑家贤都觉得高兴。

    这人真的被憋坏了。

    冯轻捂着嘴闷笑。

    金姨提着一壶酒回来,她瞧见大变样的郑家贤,感叹了一句,“郑公子原来还挺俊俏。”

    瘦了些的郑家贤容貌虽及不上方铮这般清隽,却也是清秀。

    “嘿嘿,嘿嘿,金姨,我真的变俊了”没人不爱美的,郑家贤喜滋滋的,“那我以后少吃些。”

    话还没落,在看到金姨手里的酒壶时,眼睛一亮,吸溜一下,“咱,咱们今天还有酒喝”

    在家里时,他爹娘不允许他碰酒,本以为出来能偷喝几口,可自打认识了方铮,他觉得在方铮面前喝酒,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久下来,他竟然滴酒没沾过。

    “今日你出狱,这是好事,值得喝一杯。”金姨笑道,“不过这是果子酒,不容易醉,你们都是学子,不宜饮酒多。”

    果子酒就果子酒,反正也是沾了一个‘酒’字。

    郑家贤这人也算是至情至性,冯轻跟金姨觉得此人很有趣,冯轻考虑的更多些,她知晓方铮性子冷淡,最需要的便是郑家贤这种脸皮厚实,又对他真心实意的朋友。

    两人想着郑家贤在牢里也吃不着什么好的,便准备了好几个菜。

    鸡鸭鱼都有。

    金姨买的是公鸡,还是长了五六年的鸡,这种鸡红烧最好,鸡肉有味道,金姨烧的是鸡肉炖栗子,鸭子则是在外头买的卤鸭,鱼是硕大的一条,冯轻想到后世的酸菜鱼,她跟金姨在街上转悠了一圈,正好看到一个大娘在卖自己腌制的酸白菜,而后又买了豆皮跟竹笋,这些都可以放在酸菜鱼里。

    冯轻以往对厨艺一窍不通,不过自打自己会做饭后,再回想起之前吃过的许多菜,都能琢磨出步骤来,做出来的味道哪怕比大厨差些,却也能入口。

    尤其是在这些没见过的古人眼里,那真是下饭又美味。

    郑家贤光是就着酸菜鱼就吃了足足两碗米饭。

    至于方铮——

    当他第三回朝酸菜鱼伸筷子的时候,冯轻无奈地抓着他的手腕,“相公,你风寒才好,不能吃辣,等再过些日子,我专门给你做。”

    冯轻没想到方铮对酸菜鱼竟情有独钟,她再不舍,也得阻止,方铮身子还在恢复期,虽已经不喝药了,不过刘大夫说了,这些日子他最好吃清淡温补的。

    对方铮的身体最在意的自然是冯轻。

    “那娘子再过三日便做。”方铮收回筷子,还不忘讨价还价。

    冯轻好气又好笑,她摇头,竖起十根手指,“再过十天,十天后我给相公做,比这还好吃的。”

    冯轻心里琢磨着,等下回给相公做的时候可以少放些辣椒。

    自家娘子话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方铮只好点头,“好。”

    郑家贤同情地跟方铮说:“方兄,你还是听方夫人的话,虽然这鱼味道实在是好,不过方兄还是吃别的,鸡肉就不错。”

    方铮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他后悔了,就不该一时心软,让郑家贤过来吃。

    方铮的心里所想郑家贤亦无所觉,他埋头大吃,一大碗的酸菜鱼几乎进了郑家贤一人的肚子,吃几口,咂一口果子酒,美的他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方铮脸色越来越冷,等郑家贤刚放下筷子,他便开口,“想必你在牢里也没休息好,既然吃饱喝足,便早些回去休息。”

    “没事,方兄,我不乏。”吃饱了,脑子都不转了,郑家贤压根没听懂方铮明晃晃的逐客之意。

    从牢里出来,郑家贤觉得自己跟死过一回一般,此刻他就想跟熟悉的人呆在一块,若不是怕方铮收拾他,他恨不得在金姨家灶房住一夜。

    方铮脸更冷了,他张嘴,还没开口,就被冯轻抓住了手。

    “相公。”冯轻低声唤了一句。

    方铮抿了抿嘴角,没再开口。

    不知道冯轻替他说了话,郑家贤挺着肚子坐在凳子上,又抓着金姨开始絮絮叨叨的说。

    金姨起初还能含笑应对,待脸上的笑容就逐渐僵硬,金姨只能感叹,“郑公子,你辛苦了。”

    “可不是——”

    郑家贤拉着金姨开始新一轮的絮叨时,冯轻小声凑到方铮耳边,问:“相公,郑公子在牢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会变得如此健谈”

    扫了一眼郑家贤,方铮断定,“他喝醉了。”

    “醉了”冯轻看着空了的酒壶,“这是果子酒。”

    “一壶都进了他的肚子,自然会醉。”方铮说。

    况且郑家贤长这么大还没沾过酒。

    噗嗤。

    冯轻还没真的见过有人在他面前醉酒,一时好奇,直直看向郑家贤。

    方铮伸手,捏着自家娘子的下巴,让冯轻看向自己,他瞳孔深黑,里头闪着让冯轻心头一跳的光。

    “娘子莫要看他。”哪怕郑家贤只是好笑,也不成。

    “成,我不看他,看相公。”冯轻笑眯眯地回道。

    “嗯。”方铮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在金姨快耐性快要用完时,方铮提金姨解围,“郑兄,你应当早些回去休息,如今你被放了出来,却没有完全解除嫌疑,苏大人有可能还会遣人上门询问,若是衙役发现你不在,便会将你这行径定做的逃匿。”

    郑家贤被吓的一口气堵在胸口,半晌没吐出来,脸都憋紫了。

    咳咳咳咳。

    金姨吓的一拳捶在郑家贤的后背,这口气出来后,郑家贤咳的眼前发黑。

    哪怕是醉了酒,方铮的话还是吓着他了,郑家贤歪歪扭扭的起身往外走,恰在这时,郑家贤的书童过来,扶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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