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悲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个人的事
在骑手们离开后,村中的孩子们围住了村长。“村长爷爷,”一个孩子拍了拍满是泥的衣服,对老村长说。“您为什么不和他要消息的报酬呢?”
老人猛地转过头。“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那个男人叫弗里特!”
孩子们被老人的突然发火吓跑了,村长缓缓的走向自己的家门,眼前还浮现着昨晚寄宿在自己家里那个手握木雕的年轻佣兵的笑容。老人双手紧握,默默的祈祷。
“仁慈的森林女神,请你保佑那些可怜的人,不要让斯瓦迪亚刺客团发现他们的足迹。”
远远的村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发现他们的马车印!”
老人紧闭着双眼,小声的祈祷。“祝他们好运。”苍老的手指微微打着颤。(未完待续。)
佣兵悲歌 第030章:艾雷恩
马飞驰着,艾雷恩的长刀不时的撞击身上的甲衣。前方的商人不时的催促着,腰间的羽毛剑不时的随着马的运动起伏。
一车的昂贵玩具互相碰撞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东西。佣兵们不明白他们的雇主不知名的恐惧来自哪里,直到身后扬起滚滚的黄沙。
“武器出鞘!帕克,罗曼护住马车!车夫勒紧马不要失控!”维克多调转马头,抽出了背后的长枪。“女士们都躲到后面去。”
佣兵们各自抽出了武器。罗曼从鞍旁解下早已上弦的弩,雷萨里特拔出了他的骑士剑,艾雷恩和汉克骑在维克多的身旁,整支队伍静静的等待着黄沙的迫近。
弗里特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远远地马队前方时,各别佣兵的脸抽搐了一下。那是恐惧的表现。斯瓦迪亚刺客团的战斗力是一种被习惯的骄傲,在巷战内如此,在马上依旧。
远方的马队停下来,一个手握长枪的人对佣兵们呼喊:“交出一车的玩具,或是交出一排的脑袋。”刺客团的骑手们放平了骑枪,静静的等待着佣兵们的回答。
艾雷恩的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一支箭矢以迅雷之势自马队里呼啸而出,箭矢平直着穿透了一个斯瓦迪亚骑手的喉咙。
佣兵们回头观看这支箭的射手,只见年轻的罗多克佣兵默默的收起自己的硬弓,拔出了马鞍边上那把破旧的剑。
战斗就这样无声的打响了,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多余的话。两队骑手扬起手中缰绳,策马冲向了对方。霎时间,一根根长枪的枪尖猛烈的撞在了一起。
骑兵开始了冲锋,他们速度很快,有一个斯瓦迪亚骑手差点把帕克刮倒。但那个骑手在冲出去后,脑袋就被标枪射穿了,大腿上还插着一柄艾雷恩投掷出的飞斧。
年轻的罗多克佣兵渴望战斗,因为他根本没见过真正的战斗和死人,那简直是恶梦。第一排的骑兵互相用盾牌和长枪冲撞着,接着被撞倒的人就被第二排的人杀死。
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呐喊着,举着武器想要杀死靠近身边的人,甚至来不及分清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斯瓦迪亚人举着长枪冲了过来,帕克的腿不由自主地麻木了,就好像腿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对方冲到他面前时,突然从马背上摔下下来,斯瓦迪亚人的头正好在他脚下。
而帕克似乎不记得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拿着旧剑的手怎么也举不起来。斯瓦迪亚人爬了起来,再次举起了长枪,帕克才缓过神,把手中的剑朝着对方的头砍了下去。
在砍到对方头的一瞬间,帕克的手软了一下,剑刃被对方的光滑的头盔滑歪了,帕克晃了一下,并没有倒下,他鼓起勇气大喊了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砍了下去。
帕克猎杀过很多野兽,而就在刚才也用一支箭矢射杀了一名斯瓦迪亚人,但这是他第一次用手中的武器砍向一个人的脑袋。杀过野兽后会很快忘记野兽的眼神,但杀了人后却忘不掉死人的眼神。
他的武器上沾满了血,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在战场上杀过了人都会红眼,帕克突然忘记了恐惧,杀死了一个在他身边用长枪刺向一个同伴的斯瓦迪亚骑手。
帕克已经连续杀死了三名斯瓦迪亚骑手,就在他冲向另一名斯瓦迪亚骑手的同时,突然一名佣兵从他右侧策马冲出来,正好挡在了的他前面。
而下一个呼吸间,这名佣兵头部被射穿了,就倒在他的脚下。那支箭矢原本是射向他的脑袋,但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任何意料之外的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帕克幸运的躲了这一劫。年轻的罗多克佣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甚至忘记了如何喘气,手心里全是汗,尽可能地把身体藏在盾牌后,一眨眼的工夫,他的盾牌上就插了三支箭。
战场从来不会眷顾任何人,即使是那些有准备的人。帕克最终难逃厄运,他被另一名斯瓦迪亚骑手从另一侧射出的一支箭矢射中了要害,然后跌落下马。
躲在牛车后面的罗曼目睹了这一切,他原本打算帮助这位年轻又勇敢的罗多克佣兵,但是他的弩弓却出了状况。
一个斯瓦迪亚骑手用箭射杀了一名佣兵后,很快把目光盯上了艾雷恩,那是野兽的目光,和森林里野狼的眼神很像。但艾雷恩无所畏惧。
抹去溅在脸上的血,艾雷恩丢下了折断的长枪,回身抽出马鞍旁那把随马附带的沾着土的长剑,剑刃扬起,借着马奔跑的力气劈开了这个斯瓦迪亚人的右肩。
那支断臂握着精钢打造的剑掉在地上,斯瓦迪亚人的右臂被喷出的血浆染花了颜色。手臂的主人骑在马背上哀嚎的惨叫着,可下一个瞬间,一支箭矢了结了他的痛苦。
艾雷恩又一次的以为这是罗曼射出的箭矢,因为小个子佣兵总是在身后掩护着自己。但他却不知道这支箭矢其实是躲在队伍后面的雅米拉射出的。又一个关心着他,并爱着他的人。
其他的佣兵们就没这么幸运了。斯瓦迪亚骑手们的长枪无情的刺穿了一个又一个佣兵的身体,佣兵们大多都握着长剑和斧头,或者其他的武器。只有少数的佣兵知道如何在马背上使用长枪冲锋。
马蒂尔德和克雷斯同样躲在了牛车的后头,这是一场在马背上的厮杀搏斗,她们根本帮不上忙。若是冒然的冲上前去,很容易被混乱中战马撞飞或是被对方的长枪刺穿身体。
雷萨里特冲着在队伍的最前后,他一人就独自抵挡着三名斯瓦迪亚骑手的正面进攻,一名斯瓦迪亚骑手被他的骑士剑削掉了脑袋,另外两名骑手惊恐之余,则更加小心的防御着对方的攻势。
维克多的长枪将一个骑手的腹部刺穿了,顺带着拖出了一团沾着血的内脏,马上的斯瓦迪亚骑手像一片落叶,轻飘飘的滑落下去。失去主人的战马,就像脱缰的野马,蹦驰而去。
长枪的主人抖了抖沾着内脏的枪尖,似乎正准备调转马头,一支弩箭在这时拖着锋利发亮的箭头射穿了他的手臂。下一瞬间,维克多的长枪掉在了地上。
艾雷恩瞧见后,猛地一夹马肚,操控着胯下的战马奔向乱军中的维克多。一名斯瓦迪亚骑手在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却被他掷出的三菱匕首射中了眉心。
此刻,丢掉了长枪的维克多吃力的抽出自己腰间的那把金柄长剑,用另一支手操控着缰绳,并躲开了挥剑冲来的斯瓦迪亚骑手。
艾雷恩扬起了自己的长剑,正准备劈开那个人的后脑时,手持骑枪的弗里特突然从左前方朝他斜刺过来,他胯下的宽阔马背坍塌了,被刺穿了肚子的马弯下了前蹄。
那柄旧长剑打着转掉在了地上,艾雷恩瞬间翻下了马背。马蹄声中,艾雷恩支起自己的身体,斯瓦迪亚刺客团的骑手们则带着马车迅速的离开了。
地上满是尸体与失去骑手的马,罗曼无言的站在罗多克佣兵的身旁,他的弩被扔在地上,弩弦断了。
维克多拖着受伤的手臂走回艾雷恩的身旁,将他拉起。雅米拉焦急的从牛车后面朝着他跑了过来,她看见了艾雷恩跌落下马,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佣兵们也紧跟着靠拢。长枪佣兵团失去了七名佣兵。六名在战斗中倒在马下,一名倒在艾雷恩的面前。长枪团的佣兵们迎接了为数不多的一次失败。
帕克死了,斯瓦迪亚人的弩箭射穿了他的喉咙。罗曼的弩弦在发射时折断了,他没能射出那支可以挽救帕克的箭。因为弩弦长久的扳开,导致了弩弦的损坏。
那个准备返回【杰尔喀拉】寻找爱情的年轻佣兵,正躺在艾雷恩的脚下,流淌在脖子上的血已经凝固了,留下黑紫色的轨迹。
于此同时,商队首领突然传出一阵**,用力拔出了自己胸膛上的弩箭,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怀里。
艾雷恩顺着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指尖突然触碰到了一个金属硬物。维克多急忙跑来,抢过那个金色的小东西。那是一个镶金骑士,这意味着佣兵们的任务仍然要完成,即使只运送一个玩具。
胸口流着血的男人再次颤抖着伸出右手,解下了他腰间的那柄羽毛短剑。
艾雷恩顺着男人的目光接过那把剑,当他触碰到他握剑的手时,艾雷恩发现对方的手伸出两只手指,做出二的手势,尽力的对他挥舞着。
艾雷恩迷惑的望向他的眼睛时,那浅蓝色的瞳孔已经黯淡了。
佣兵们直面死亡,抗拒死亡,最后漠视死亡。这是佣兵们的生存准则,每一个人都早就习以为常,没有人为死者默哀。
剩下的人搜集活下来的马和死去的敌人与同伴的钱袋和武器,准备接下来的奔波。佣兵们坚守着自己的意念,即使是只剩下一件玩具,他们仍要将它送达。
艾雷恩收起了帕克的那把猎刀,将刀鞘系在他的三棱匕首旁。起身时,罗曼仍在低头站立着。
“活下来的人都是正确的。”艾雷恩再次蹲下,从帕克的皮甲内取出那个软木阔盾,默默的放进自己的怀里离开了,那是这片平原上最珍贵的东西。
队伍再次出发了,沾着血的佣兵旗帜飘在一杆同样沾血的长枪上面。卡拉迪亚的烈日照耀着阿恩沃平原,明媚的有些刺眼。佣兵们离开了身后的队友,曾经的队友。
“珍惜活着的,是对逝去者最好的怀念。”艾雷恩将两颗软木阔盾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催马前行。
没有人哭泣,因为每个人都明白,佣兵是死亡黑夜中最耀眼的火把。夜夜依旧,永不熄灭。
佣兵们继续朝着天堂之城【维鲁加】前行着。(未完待续。)
佣兵悲歌 第031章:麽麽茶
嘈杂的营地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寂静,图加看着越飞越慢的斧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那巴尔只觉得眼前一花,再也看不见敌人的踪影,他把这归结于月光不够明亮,周围太乱所以没有看清楚。
图加惊魂未定的发现自己居然一下子逃离了现场,距离他的营帐足有十多米,也就是那眨眼的时间里他移动了超过十米。而且更加诡异的是他依然是倒在地上的姿势。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一下子拉出了十米远。浑身酸痛,冷汗淋漓。不过现在可不是疑惑的时候,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深深的做了几次呼吸,回复一定体力后就继续呼喊,士兵们逐渐从慌乱中回复过来,三个扈从各自带着一些士兵在往图加这儿赶,塞恩,雅米拉和一众女战士也从另外一个方向赶来。而几个投诚的海盗高手和嬷嬷茶紧紧的把图加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只有马尼德不见踪影,但愿没有被杀。
那巴尔看到偷袭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干脆把四处扰乱的海盗们都集中起来,直接扑向图加,准备趁对面还没有重整旗鼓,直接灭了对方。看到飞舞的斧头不断收割手下士兵的生命,图加出离了愤怒,奈何弓箭都在营帐里面,随身只有一把宝剑。
“嬷嬷茶,趁现在敌人还没全部上来,你想办法去把我的弓箭拿过来,就在营帐里面的皮毛下。”图加一边和众人结阵砍杀了海盗,一边告诉身边的嬷嬷茶。嬷嬷茶点点头,找了个机会,借着混乱和夜色的掩护,趴在地上往营帐前进。
“小子,听说最近你杀了我不少手下……”那巴尔甩了甩飞斧上的血液,对着图加吼道。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图加一剑给封住了后面的话。哐的一声,那巴尔交叉两把飞斧格挡下了这强力一击,本想趁机嘲笑对手一番,却没料到一股大力袭来,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疾风三连刺”看到对手空门大开,图加毫不犹豫的施展杀招,只见宝剑上一道诡异的亮光闪过,三道白芒分别刺向那巴尔的面部,胸腹和下体。那巴尔只有两只手,怎么也会漏掉一道,经验丰富的他瞬间做出判断,护住脑袋向后闪避。
图加嘴角微微一笑,他早料到敌人会保护脑袋,这三下其实大有学问,第一道的速度最快,力量最大,所以选择那一道作为主攻起手是很关键的。一般来讲第一道是中,第二道是上,第三道是下,这样刺是最顺手的,精准和力道都很强。而图加这次是从下向上。这样的缺点是最后一道几乎没有什么速度和力量。果然,第一道率先到达,那巴尔下体瞬间被刺中,不过那件‘皮裤’防御力非常强,未能刺穿,不过看他脸色先红后白,应该受创不轻,第二道也未能见血,那件‘紧身皮衣’看来不是凡物,加上那巴尔正在后退,只是被撞得再闷哼了一声。第三道被轻松格挡掉,甚至还帮助对手退得远一些。
图加因为耗力过大,开始喘息,他以为已经暂时制住了那巴尔,毕竟他看到对面浑身都在颤动,但实际上那巴尔却开始兴奋了,痛苦和快感有时候不过是一线之隔。很明显剧痛让那巴尔兴奋了,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旋转着两把飞斧,大吼一声,扔了出去。飞速旋转的斧头带着音爆,以一个平面抛物线砍向图加,交汇点就是他的脖子。
“那巴尔腰斩斧!”嬷嬷茶被音爆吸引,回头一看,不由自主的说道,传说中那巴尔曾用这一招,把一个骑着战马飞奔的板甲骑士直接切成了两段。“不能挡!”嬷嬷茶看图加似乎有格挡的意图,顾不得暴露身形,直接吼道。
图加听到嬷嬷茶撕心裂肺的呐喊,浑身一震,瞳孔猛缩,仿佛又进入了某种状态,几乎已经临身的飞斧速度再次变慢,他直接后仰,毫厘之间躲过了致命一击,看着两把斧头贴着鼻尖飞过,甚至他还看到飞斧切中宝剑,然后两把飞斧在碰上宝剑的瞬间启动了某个机关,两把斧刃居然沿着碰撞的缺口,围绕着宝剑挤压切割,可惜这时候图加退出了缓慢状态,只觉得仅仅是手上一震的时间,宝剑就断成两截,两把飞斧甚至还有余力杀死附近两个海盗高手,才飞回到那巴尔的手里。
这次图加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手上拿的可是价值数千第纳尔的精钢宝剑,他试过拿去砍板甲,也没有明显损伤。难道那巴尔手上拿的是传说中的神器?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拿着一把断剑的图加决定暂时后退。不过气势不能松懈,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要退。
那巴尔狰狞的笑着,凶狠地看着图加,忍不住又张嘴想嘲讽几句。(请理解,反派都喜欢啰嗦,然后被人翻盘)不过叽歪的话没说出口,图加就趁他分神的时间,把断掉的剑头部分,从地上挑起来,耍了一个剑花让剑头沿着断剑旋转几圈,然后手上一抖,剑尖被拍了出去,刺穿了那巴尔身边一个海盗的脖子,瞬间就把那巴尔身后跃跃欲试的海盗们震住了。
然后图加举起断剑,做了一个怪异的起手式,凝聚的精神形成一个特殊的气场,周围的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那巴尔不得不闭嘴,提起精神应付这强大的一击。嬷嬷茶没有辜负图加的拖延,已经拿到弓和箭囊悄悄的后退。看到嬷嬷茶马上要到了,图加突然大吼一声,一个斜斩挥出,一道无形的气浪甚至吹歪了身后的人,对面迎着刀锋的敌人更加不堪,扇形范围内的海盗全被击飞,受伤惨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一根大棒给打飞。那巴尔感到非常意外,他居然在这一剑的最大杀伤范围之外,自然没有被击飞,只是被沙尘迷糊了视线,加上身边乱成一团,等他明白过来已经失去了图加的身影。
突然一阵心悸,那巴尔想都不想直接抓了一个海盗挡在自己面前,然后就被击退,看着插在肩甲上的箭矢,那巴尔的瞳孔猛的缩了起来。这只是一根普通的铁箭,居然穿过了身穿链甲的海盗之后,还有余力刺穿自己的鲨皮铠。如果不是野兽般的直觉,这一箭绝对已经刺穿了他的脖子……
那巴尔跑了,扔下自己的手下,真正的丢盔弃甲独自逃跑了,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几乎捡到了他的整套鲨皮盔甲,除了一只靴子没有找到。嬷嬷茶甚至拿起来仔细观看过,坚固的皮甲上,有好多个残留着血迹的箭头,很明显箭尖在奔跑过程中刮擦身体的快感,让那巴尔狠狠的享受过一翻。
图加的队伍损失惨重,雅米拉正在忙碌的治疗伤员。马尼德也忙着搬东西,只有三个扈从守护在图加的身边,似乎对于今晚的玩忽职守有点过意不去。
“头,看,我们找到一个好东西,看起来像是个纯金古董,不过马尼德说这不是金子,你瞧瞧。”嬷嬷茶拿着一个近似方形的金黄色物体交给图加。
图加仔细的端详抚摸了一阵,说道:“这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黄金没有这么轻,也没有这么硬。这形状看起来也有点奇怪,特别是这五个环形分布的圆洞太突兀了,应该有什么东西镶嵌在里面才对。”他左手拿着古董,举到距离眼睛最远的地方,左右移动反复看了看,又说道:“嗯,这应该是一个勋章,而且是一个魔法造物,我在上面看到微光,仔细感觉,嗯,非同一般的魔力。”
“哦,上帝,这居然是魔法物品,难道是传说中的某种神器?”嬷嬷茶惊讶的叫道。他眼珠转了转,又说道:“对了,头,你再帮我看看这个,我在咱们的山谷地洞里面找到的,嘿嘿。”说完,嬷嬷茶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晶体。
看着这个尖尖的火红晶体,图加突然骂道:“混蛋,这不是胖罗宾悬赏的东西吗?你居然藏私。”说完一把抢了过来,并把嘀嘀咕咕的嬷嬷茶赶了出去。赶走后,图加拿着晶体微微一笑:“这个家伙真是狗改不了****。”然后把两件都东西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群人往日瓦丁赶去,路上遇到一群风尘仆仆的士兵带着一些难民。
麽麽茶看到难民队伍居然有一些马车,而且其中一辆车上的麻布被风吹开一角,传来了白亮的反光。
麽麽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银器的反光。他不动声色的靠近艾雷恩。
“头儿,”麽麽茶小声说。“这伙人来历不简单,那辆车上全是贵族用的银器。”
“你看这些士兵虽然狼狈却丝毫不乱,明显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士卒,你看到最前面的那几个沉默的家伙了吗?我敢说那几个家伙至少杀过上百人,你看到领头那个带的那把剑了吗?那上面的标志很像斯瓦迪亚的某个大贵族。”
马尼德也在一边说:“最近斯瓦迪亚的政局很混乱,经常有贵族被以叛国罪流放。如果我没有看错,剑上是斯瓦迪亚克莱斯家族的标志,这是一把著名王者之剑。而持剑的人却是一位骑士,这很奇怪。”
“怎么奇怪?”麽麽茶问道。
马尼德微微一笑说:“因为那是一把象征克莱斯家族传承的宝剑,只有家族的掌权人才可以在重要场合佩戴,而且平时这把剑都是被供奉于家族的礼堂。我的父辈有幸曾经瞻仰过它的风采。”
“那应该很值钱,头,你看,我们要不要……”嬷嬷茶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艾雷恩刚想教育麽麽茶,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突然举起手,高声喊道:“停!准备战斗。”说完直接掉头,急切的集结队伍去了。
艾雷恩的高喊明显惊动了对面的一群人,但发现艾雷恩的动向后,又放松了下来,不过几个带头的家伙还是把士兵们集结起来以防万一。
“敌人在东边,戒备!”图加再次高喊,话音刚落,东边的山坡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旌旗飘飘相当壮观。然后,地面开始震动,敌人的骑兵已经发起了冲锋,很快三波人马就撞到一起,杀做一团。(未完待续。)
佣兵悲歌 第032章:麽麽茶
第二天一群人往日瓦丁赶去,路上遇到一群风尘仆仆的士兵带着一些难民。
麽麽茶看到难民队伍居然有一些马车,而且其中一辆车上的麻布被风吹开一角,传来了白亮的反光。
麽麽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银器的反光。他不动声色的靠近艾雷恩。
“头儿,”麽麽茶小声说。“这伙人来历不简单,那辆车上全是贵族用的银器。”
“你看这些士兵虽然狼狈却丝毫不乱,明显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士卒,你看到最前面的那几个沉默的家伙了吗?我敢说那几个家伙至少杀过上百人,你看到领头那个带的那把剑了吗?那上面的标志很像斯瓦迪亚的某个大贵族。”
马尼德也在一边说:“最近斯瓦迪亚的政局很混乱,经常有贵族被以叛国罪流放。如果我没有看错,剑上是斯瓦迪亚克莱斯家族的标志,这是一把著名王者之剑。而持剑的人却是一位骑士,这很奇怪。”
“怎么奇怪?”麽麽茶问道。
马尼德微微一笑说:“因为那是一把象征克莱斯家族传承的宝剑,只有家族的掌权人才可以在重要场合佩戴,而且平时这把剑都是被供奉于家族的礼堂。我的父辈有幸曾经瞻仰过它的风采。”
“那应该很值钱,头,你看,我们要不要……”嬷嬷茶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艾雷恩刚想教育麽麽茶,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突然举起手,高声喊道:“停!准备战斗。”说完直接掉头,急切的集结队伍去了。
艾雷恩的高喊明显惊动了对面的一群人,但发现艾雷恩的动向后,又放松了下来,不过几个带头的家伙还是把士兵们集结起来以防万一。
“敌人在东边,戒备!”图加再次高喊,话音刚落,东边的山坡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旌旗飘飘相当壮观。然后,地面开始震动,敌人的骑兵已经发起了冲锋,很快三波人马就撞到一起,杀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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