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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王以君倾
作者:杰克与狼

古代 粘人忠犬复仇攻X冷静沉稳细作受 宫廷斗争 复仇HE





王以君倾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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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王以君倾
作者:杰克与狼
文案
这是一个伪装成太监的细作在后宫的故事。
君合从小被宰相培养,后安排进后宫做细作,配合前朝动作传递消息实施阴谋计划。
一同进宫的炜衡背负皇帝灭门之仇,平时以调戏君合为乐。
宰相之子天同性格古怪,对君合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后当选驸马进入皇宫。
在宫中偶遇单纯傲慢二皇子,并被迫教授其功夫。
一同被迫做师父的还有沉默寡言的侍卫观韬。
通过二皇子又结识了城府极深的建元王。
一切计划的终极目的当然是扳倒冷酷无情的皇帝。
但是,
世事难预料啊。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恩怨情仇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君合,炜衡 ┃ 配角:天同,建元王,二皇子/忠慧王,观韬,寻梅,皇帝,程斓,晴云,金杜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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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乱世宰相设毒计,遇贵人细作诉衷情
夜凉如水。
君合和衣仰面躺在床上,凝望着窗外的寒月一点点下沉。
今日是在相府中度过的最后一夜了,明日夜里就要入宫,去执行一个细作的使命。他无心去分辨这件事正义与否,只是知道金杜金宰相抚养他十八年,授他诗书武艺,唯一的目的就是送他入宫,尽管他可能只是千千万万的棋子中的一颗,尽管金杜可能对他毫无感情只是当做手下培养,他依然觉得这是他唯一回报金宰相的方式,也可能是此生唯一活着的目标。
“笃笃笃!”
平缓而轻悄的敲门声。
君合心中思忖一下,便起身打开了门,迎上炜衡的笑脸。
“怎么都不问一句是谁就开了?”
君合笑道:“这日子,这时辰,除了你,还能是谁呢?”
二人掩上门,进屋坐下,未点油灯,也无茶点。炜衡见床上被褥平整,道:“就知道你是肯定睡不着的。”
君合道:“你不也是一样。”
炜衡道:“哪里一样了?你是惆怅,我可是兴奋!一想到可以报仇,我简直彻夜难眠!”
君合忙按住炜衡握紧的拳头,道:“你可切勿冲动,大人本就不同意你进宫,就是怕你复仇心切乱了他的大计!”
炜衡见君合紧张的神情,不觉好笑,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我自有分寸。”
君合放下心来,又与炜衡多聊了几句,不觉已闻鸡鸣,炜衡道:“左右也不能再睡了,去练功吧。”君合点点头,取了佩剑与炜衡掩门而去。
便是往日最枯燥的习武练剑,也因是最后一日,显得意义非凡。君合的身手比不过炜衡,从小到大,武术之上他从未占过上风,每每都以被炜衡击落武器认输投降收场。今日自然也不例外,“咣当”一声,君合失了武器,炜衡一柄长剑抵在他下巴之下,又故意挑了挑,露出有些张狂的笑容。君合看着他额间的汗珠,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拨开长剑,炜衡伸出手,君合抬手握住,站起身来。炜衡笑道:“看来进了宫还得靠我来保护你呀。”
君合拾起佩剑道:“不过是功夫好些罢了,此去是做太监又不是侍卫,靠的可是嘴皮子,你那笨嘴拙舌的,惹怒了那个贵妃娘娘的,可别指望我去捞你。”
炜衡张口结舌,却说不过君合,便一把将他搂过来,死命的搔痒。这十多年来,君合每每嘴上不饶他,他只能以武力制服,但自己又怕真伤了他,最后反又被君合开口挖苦回来,最终发现了君合怕痒的弱点,每回都以搔痒来降服君合,屡试不爽。
而君合早已痒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浑身无力,眼泪汪汪,只得哀告讨饶,炜衡这才开放他。
经这一闹二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各自回房更衣,而后一同去向金杜请安。
金杜用过早膳,转入后室,见君合炜衡二人早立在门口,便招呼他们进来。
请安行礼完毕。金杜缓缓饮了一口茶,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便是考验你们的时候了。”
君合炜衡立刻抱拳下跪道:“君合、炜衡定不辱大人使命!”
金杜点点头,道:“我对你们二人自然放心,你们与他人不同,我自小看你们长大,也对你们寄予了最大的厚望。
“当今皇上昏庸无能残暴不仁,偏信奸佞谋害良臣,我与众多朝内重臣为此已踌躇良久,须得想个法子拯救百姓于水火。而你们,是我们计划中的重要的一环。
“你们要以太监的身份潜入后宫,监视帝后的举动,探听前朝与后宫的联系,随时向我汇报,等我命令安排。
“我视你们如己出,不忍你们受净身之苦,也为了大功告成之日你们可以功成身退,不给你们净身,但你们须得千万小心,隐藏好伪装太监的身份,若出纰漏,我整个宰相府将万劫不复。”
君合炜衡再次抱拳道:“君合、炜衡明白!”
金杜又道:“过了今日,你们与金府不再有任何瓜葛,君合姓柳,炜衡姓夏。今日夜里,江公公会派人接你们进宫,三个月后新的一批小主入宫,他会安排你们到殷尚书的女儿殷氏宫中服侍,你们先想办法辅佐她,而后再有任务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
“是!”
金杜慢慢的呼出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一般道:“去吧,最后一日,各自休息整顿吧。”
君合炜衡再次向金杜施礼叩拜,金杜只是摆摆手,命他们下去了。
转眼已近黄昏,日渐西沉,燥热的天也有了一丝凉意。君合起身来到后花园,这一草一木也是自己看着一岁一枯荣慢慢长起来的,今夜就要离开,恐怕永远不能回来,他心中不免黯然。
忽闻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君合回身一看,只见金杜之子金天同正抱着胸立在身后,连忙向其行礼。
天同由上至下扫了君合一眼,问道:“今日便走了?”
君合应道:“是,公子。”
天同又问:“竟也不来向我辞行?”
君合沉默一阵,道:“大人吩咐,不准我们与他人交往过甚——”
话未说完,天同冷笑着打断道:“而今我也竟成了‘他人’?”
君合一时语塞。天同又斥道:“果然是金宰相养出来的一条好狗!”
君合闻言,亦不敢答话,只低头不语。
天同拂袖道:“罢了!真是锯了嘴的葫芦,无趣得紧!”说罢便欲转身离去。
君合见此,忙道:“公子留步!”
天同听言,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
君合又道:“君合在宰相府十余载,承蒙公子关照。”说罢对着天同的背影施了一礼。而天同听此言不过




王以君倾 分卷阅读2
轻笑一声,并未答话。
君合道:“君合素知公子极是面冷心热的,从小到大,对君合百般的好,从未看不起君合,是真的当作朋友看待,便是大人不准往来,也从未在意。公子几次为君合解围,揽下我闯的祸、犯的错,这些恩情,君合从不敢忘记。”
天同沉默不语。
君合继续道:“只是此去前路未卜,也不知道此生是否还能与公子相见。便是真有大人计算周全大功告成之日,君合也自知难免兔死狗烹的下场。若真有机会报答公子的恩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无此机会,来世当牛做马,君合亦当报还。”说罢附身磕了几个响头。
良久,天同勾了勾唇角,转过身来道:“这倒像句忠仆该说的话。——只是谁要你当牛做马了?你那一身排骨我还嫌硌得慌呢!”
天同踱了两步,又道:“不过你记着,既是你自己说了欠了我的恩情,便要把你这条小命保全了。金宰相他筹谋什么我不管,同样,我想要什么,也不容他置喙。而今你要报他的恩是你的事,千万记得恩情了了还要来算我这里的账。年幼无知时既把你当了朋友,便没有再不认的道理,而今又付出了这么些个心思,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君合跪在地上听这着一席话,心中不免感动,只是听到“付出这么些个心思”之语,又不禁惶恐,只得低头答道:“君合明白。”
天同顿了顿,又道:“入宫之后既是伪装的太监便自个儿多留个神,莫让那些深宫寂寞的老宫女惦记了去。那些宫女,连真太监都肯去对食,别提假的了。还有,那炜衡私下里对你言辞举止轻佻狂放打量我不知道?你若因他负了我,来日我不让你们两个生不如死!”
君合越听越觉着离谱,却也不敢反驳,更不敢解释,良久,只得答了一句“是。”
而天同见他如此回应,却不觉火冒三丈,痛骂一句:“当真是蠢笨不堪!”
君合亦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敢回话,半晌,天同气冲冲的走了,只留下君合跪在原地,额头滴下一颗汗珠。
是夜,阴云闭月,君合与炜衡在一片昏暗之中离开相府,进入皇宫。
未知他二人此去如何,且看下回:解困局奴才掌宫权,送簪花小主拢人心。
☆、解困局奴才掌宫权,送簪花小主拢人心
却说君合与炜衡顺利入宫,三个月转瞬即逝。
他二人虽有江公公仰仗,却半点未得到好处,上到搬运花木,下到洒扫茅厕,宫中所有的脏活累活无一不做了个遍,唯有教导太监李公公听了单独的嘱托,未曾将那些裸身殴打羞辱之手段用在二人身上,才万幸没有露出破绽,而同入宫的其他的小太监,见李公公对他二人另眼相待,都以为他们自有背景,亦不敢招惹靠近,因而有惊无险的完成了入宫教导,未曾被人怀疑身份。转眼新一批小主入宫,已到了分配差事的时候。
这日清早,李公公将众人拢在前院当中,命人搬了一张楠木椅摆在前头,不多时江公公带着一个小太监便到了,气定神闲的坐下,立马又有人奉上茶水。
江公公啜了一口茶,冷眼望了望众人,开口道:“明儿个便是新晋小主入宫的日子了,各宫安排伺候的名单也拟好了,哪个到了贵人宫里,哪个到了才人宫里,哪个又去御花园培植花草,都是看你们这三个月的表现,你们自个儿心里也该有个谱。”说着又饮了一口,润了润嗓,接着道:“今日你们看好名单便各自收拾好东西搬过去,可切莫忘了这三个月李公公给你们的教导,若是让我听着哪个小主挑理了,让人以为我内务府是个不会调理奴才的,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这三个月身心皆受了巨大的折磨,听闻此言,都唯唯诺诺的应承着。江公公又嘱咐了几句,命人将名单交给李公公便去了。
李公公本想将名单贴在墙上让众人自行查阅,也好早点回去休息,偏偏一众小太监没几个识字的,只得命人一个个的念下来,听到自己的差事,有的欣喜有的绝望,只是个个都不敢出声,李公公看着一个个谨小慎微的样子,心中颇为满意。
“夏炜衡,殷贵人,合余宫!”
炜衡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与金杜的计划无异,不会有什么差错,想着不免抬头望了君合一眼,而君合只不动声色,继续听着分配名单。
“柳君合,程才人,庆宁宫!”
君合心中一惊,程才人?为何没有把自己也分到殷贵人宫中?他心中着慌,扭头看向炜衡,炜衡显然也有些意外,但还是给了君合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不要慌乱,君合点点头,又转过头继续听着。
待名单念完,李公公又训导嘱咐众人几句便散了。君合与炜衡走到避人处,君合道:“这是何意?莫非出了什么差错?”
炜衡皱眉道:“应该不会,这是江公公亲自拿来的名单,你我的安排定是大人的意思,可能比起你我都在殷贵人处,把你安排到程才人那里,更方便里应外合吧。”
君合点头道:“倒也不无道理,只是不在一处,说话见面难免不方便。”
炜衡玩味着挑眉道:“而今我才看出来,不过几步路程,你竟对我如此不舍?”
君合正色道:“谁同你玩笑!隔墙尚且有耳,你我若不在同一宫中,实在难找僻静避人之处,大人若有任务吩咐、有消息传递,恐怕难防。”
炜衡道:“这宫中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若说庆宁宫与合余宫,不过几步之遥,若说找避人之处,只说御花园那草木之中,遮天蔽日的,躲进去谁也寻不着。你且放宽心,万事有哥哥在。”说罢又挑着眉拍了拍君合的肩。
君合听言本安了些心,可听到最后又见炜衡没个正形,便白了他一眼,转身去收拾铺盖,炜衡只得嬉笑着跟上。
君合与炜衡作别,搬到庆宁宫中。庆宁宫的掌事宫女名叫琼烟,看着比他们这些刚入宫的宫女太监年长几岁,面容姣好,一双杏眼不怒自威,然脸上又常挂着笑容,令人不得不对她言听计从。琼烟指挥众人将宫苑洒扫整理一番,草草嘱咐两句第二日要早起迎接小主,便命吹灯就寝了。
次日,天还未亮,众人便早早起床,又仔仔细细归置一番,静候程才人。
临近正午,程才人才随着教引姑姑施施然来到宫中。众人立在堂上,皆不敢乱说乱动,程才人与教引姑姑又客套许久,最后又奉上红包,教引姑姑才欢天喜地的离去。
送走教引姑姑,琼烟领着众人向程才人请安。这时程才人身边的女子道:“您想必就是琼烟姑姑吧?”琼烟笑着答“是”,女子又道:“来时就听荣姑姑夸您一路,我叫晴云,是咱们小主自小的贴身丫鬟,宫里的规矩多,




王以君倾 分卷阅读3
往后还要多靠姑姑教导提点。”琼烟答道:“云姑娘客气了。”
这时,程才人开口道:“有琼烟姑姑在,本宫自然放心,只是咱们这宫中尚缺一位首领太监,不知姑姑可有举荐?”
琼烟道:“回小主,这些都是刚入宫三四个月的新人,资历都是一样的。”
程才人听言道:“那诸位公公,可有愿自荐的?”
众太监听言皆不敢答话,一是这三个月的教导让他们明白多说多错,二是都以为君合有背景靠山,这首领太监之位非他莫属。君合心中自然想要请缨,做上首领太监不必受制于人,又有自己的房间,更方便与炜衡联络,只是尚不知这位小主的脾气,亦不敢贸然开口。
程才人见众人一片静默,苦笑一声,道:“没有首领太监,少不得这宫中大事小情都要劳烦琼烟姑姑费心了。”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也罢,究竟是本宫位分低,各位公公恐怕也来的不甘心。”
君合见状,思忖片刻道:“小主言重了。奴才们都是内务府派来服侍小主的,岂有不甘心之理?只是奴才们都才入宫不久,难免心虚,怕本事不够不能尽心辅佐小主罢了。若是惹得小主伤心,奴才们便是千刀万剐也担不起这份罪责。”
程才人听到此言,心中受用,便对君合道:“你抬起头来给本宫瞧瞧。”
君合仰起脸,迎上程才人柔和的目光,而后又顺从的低下头去,程才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君合答道:“奴才柳君合。”
程才人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可以愿意做庆宁宫的首领太监?”
君合忙下跪道:“伺候小主,奴才万死不辞。”
程才人正色对众人道:“今日起,你们要听从琼烟和君合的吩咐,不得有失。再一样,须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既来了这里,便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会护着你们,而你们也须尽到自己的心。本宫虽是个好相与的,可若本宫发现了有二心者,到时也莫怪我心狠。”
众人纷纷下跪道:“奴才、奴婢定尽心尽力服侍小主,绝无二心!”
翌日清早,程才人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君合在指挥着打扫落叶,忽闻一阵脚步声,抬头只见炜衡领着两个小太监满面春风的登门而来,拱着手道:“柳公公别来无恙啊。”
君合道:“前儿个才从内务府搬出来,说得像许久未见一样。”
炜衡笑道:“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君合不再搭腔,只问:“你不在合余宫好好当差,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作甚?”
炜衡仍厚颜道:“自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呀!”
君合转身对正挥舞着扫帚的小太监道:“把他给我打出去!”
炜衡忙道:“柳公公饶命!我可是有正事见你家小主!”
君合闻言笑笑,忙引他进了正殿。炜衡向程才人行过礼,道:“程才人,我家小主昨夜侍寝后皇上赏了几只簪花,小主特让我来给一同入宫的几位小主各送一支,请您过目。”说罢令小太监呈上簪花。
程才人看了一眼,笑道:“殷贵人有心了,晴云,将那支粉蓝色的收了吧。还劳公公代我谢过殷贵人,顺便恭喜入宫第一夜便有了这样的恩宠。”
炜衡道:“奴才一定带到。只是早上皇上口谕,已将我家小主晋为婉仪了。”
程才人闻言喜道:“那可真是隆宠了!少不得我得亲自到合余宫去道喜了。”
炜衡行了一礼,道:“谢小主,那奴才就先退下了,还有其他小主的簪花要去送呢。”
程才人点点头,命人给了赏银,君合便引着炜衡出宫门去,临出门前,炜衡在君合耳边低语一句:“半个时辰后,御花园老榕树。”君合点点头,便回到正殿上去。
刚一进门,便听到晴云在说:“没想到一夜之间就从贵人成了婉仪,还到处送簪花炫耀,真是招摇!”
程才人却不动声色道:“你若眼热,这便是炫耀。你若不在意,这不过是人情。殷婕妤的父亲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一入宫就封了贵人,又头一个侍寝,又头一个再被晋封。我的出身自是比不了她,可是须知太高人愈妒,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呢。”
晴云又道:“既如此,小主合该躲着她些,何必又要去道喜道谢的?”
程才人道:“锦上添花罢了。且你瞧那簪花的数目,分明头一个送我这来的。既然她有此心,我也该卖她个面子。”说着拂袖起身道:“先去皇后宫中请安吧,见机行事。”说罢携晴云和琼烟离了宫去,君合送至宫门口,远远地看着她们背影消失在宫墙里,立刻转身奔御花园而去。
未知那炜衡同君合约见与御花园所为何事,且看下回:夏炜衡解说宫闱事,柳君合落败冷面人。
☆、夏炜衡解说宫闱事,柳君合落败冷面人
话说君合来至御花园老榕树下,却见炜衡已候在那里,两人亦无旁的话,却直论起两宫之事。炜衡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低声问道:“庆宁宫情况如何?”
“程才人心思颇重,旁的倒是没什么。我瞧着她的心计相貌倒是能走下去的样子,不至于拖累咱们。”君合答道,想了想又问:“对了,殷婉仪可是有拉拢程才人之意?”
炜衡点头道:“殷婉仪说他父亲与另外两位康才人和徐才人的父亲都不睦,而程才人的父亲官位虽低,却有向大人投诚之意,因此入宫之前便嘱咐殷婉仪拉拢联合程才人。”
君合道:“果然如此。我看程才人看得出殷婉仪之意,却似乎不懂个中关系,或许她父亲未曾相嘱。”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当着我的面故意有所保留也不无可能。”
炜衡道:“嗯,你须得再多加留意。殷婉仪昨日告诉我,秦容华、何婕妤和兰妃都是我们的人,容妃和玫嫔是皇后的人,须多加防范。程才人那边,你若能说动她与殷婉仪联手自然最好,若不能,也须尽力阻止她投靠皇后,以免形成势同水火的局面。”
君合点头称是。炜衡又四处望望,道:“我须得先回去了,给皇后请安后殷婕妤可能会请程才人到合余宫去,你也尽快回去,免得令人生疑。”说罢拍拍君合的肩,佯作无事一样走出树丛而去。
君合待炜衡远去,亦打道回府,一路上琢磨着炜衡所说的势力关系,又思索着如何劝说程才人能与殷婉仪联手,突然,一个人影突然从路旁树影中跃出,正正撞在他身上。君合未及看清来人是谁,旁边一人大喝:“什么人!竟敢冲撞二皇子殿下!”
君合心中大惊,连忙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二皇子见状,却只是掸掸身上的灰道:“无妨,是本宫突然跳出来撞到了你,倒是你,有没有受伤?观韬,




王以君倾 分卷阅读4
去看看。”
观韬听命要来扶起君合,君合忙道:“不敢不敢!是奴才冲撞了殿下,请殿下赐罪!”
二皇子上下看了看君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君合不知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奴才君合,是庆宁宫的。”
二皇子转转眼珠,道:“庆宁宫?住的是哪位娘娘?”
观韬答道:“回殿下,是昨日刚入宫的程才人。”
二皇子闻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怒道:“观韬!将他给我拿下!”
君合不知何故,心中大惊,任观韬将自己制住,只得口中连连讨饶。
二皇子道:“冲撞一事,错不在你,可当着本宫的面撒谎,那可是万万不能饶的!”
君合不明就里,哭道:“殿下明鉴!奴才可是万不敢对殿下说谎的!”
二皇子踱了两步,背手道:“方才本宫那一招使出了十成的气力,你避过了剑锋不说,冲撞的气劲竟被你化去八成,所剩两成生生的挨在身上,却无任何吃痛气喘。这等功夫本宫原以为是御前侍卫,没想到却是个小太监。若是在内务府敬事房做事的倒也罢了,一个新入宫的才人身边的岂会有这等本事?还说你不是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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