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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女策:战神殿下曾相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宫千黎

    心瑶忙把她揽在怀里。

    慕景玄手上的折子翻过一页,瞥过去一眼,见拓跋露搂着心瑶,顿觉心里不舒坦。

    “龙玺与你话也不曾说过几句,不过当你是个陌生人罢了,陌生人之间,自然无需道别。你要哭就一边躲着哭,别弄脏心瑶的袍子!”

    拓跋露松开心瑶,见她肩膀上被自己染了眼泪鼻涕,心里又羞又恼,趴在车厢的毯子上就“呜呜……”哭得天崩地裂。

    拓跋婵从旁无奈地摇头叹气,“过来之前,我好不容易才诱哄着她过来刺绣呢,表哥这一句话,怕是一辈子都哄不好喽。”

    慕景玄顿时脸色暗黑,见心瑶不悦地瞪自己,心里也忍不住委屈。“我是好心安慰她……这事儿本来就是她无理取闹!”

    心瑶嗔怒道,“你好好看折子吧,不要再说话。”

    本以为他睿智多谋,想让他说两句中听又不伤人心的,现在竟成了火上浇油。

    心瑶轻抚了抚拓跋露的脊背,“露儿,你别难过了,其实我大师兄昨晚就离开酒楼了,所以才没有送你。”

    拓跋露哭声骤停,抽抽噎噎地坐正,见她递上帕子来,就眼泪鼻涕都擦在上面。

    “你骗我,他分明是故意躲着我!”

    慕景玄骇笑,“若是故意躲着你还好些,偏他连躲着你的心思都没有,是我托他去给附近的几座城报信,让他们早做防备。”

    “我替你问过他了,他不肯离开龙鳞阁,也无意娶妻,我怕你难过,便没有与你直说。”心瑶两手握住她的手,又拉着袍袖给她按了按脸上。

    “你不用自责,昨天他当着皇伯父的面拒绝了赐婚。”拓跋露皱着眉头说完,越想越是难过,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落……“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人,还从没有敢拒绝我的……偏他——不识抬举!”

    心瑶笑道,“他哪儿是不识抬举,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还吓人!”

    拓跋露被她的话逗得破涕为笑,想起龙玺的冷血无情的确像极了石头,又忍不住哭……

    心瑶见她又哭又笑样子有些滑稽,反而忍不住心疼。“郡主多美的一个人,又是北月亲王的掌上明珠,且这般如花似玉明润如露,只需勾一勾手指,便无数美男争相来提亲……若我是男子,定然也争着娶了郡主。”

    拓跋露抽抽噎噎地捂着鼻子,心里顿时暖热四




第124章 殿下快给捏捏腿
    “你竟还知道不好意思呢!”慕景玄不敢恭维地摇头,“回头你再撞上一位容貌绝艳的男子,再闹着嫁给人家,心瑶就再不会哄你!”

    拓跋露送他一记白眼,环住心瑶的肩膀,撒娇地摇了摇,“心瑶最好了,才不像你这样。”

    “因你是景玄的表妹、因你喜欢的人是我大师兄,我才哄你的,换做别人,我真懒得管。”心瑶戏谑看她一眼,挡开她搭在肩上的手,捏着笔蘸了蘸墨,细细描画着龙玺的袍服。

    拓跋露悻悻瘪嘴,看着心瑶仍是满眼喜欢。

    忙碌间,心瑶提醒道,“这黑甲上的图案要搭配黑色、灰色、银色的丝线,绣出深浅的光影才好看。”

    “我找线,我记得他黑甲上的图案是鳞纹。”拓跋露忙从盛放丝线的箱子里选好丝线,两手捧着线轴给心瑶过目。“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婵把箱子挪到近前,细看了看黑白灰三种颜色的丝线,从旁打趣,“这么多黑白灰的颜色,你偏选了最暗的,绣出来恐怕会大打折扣。”

    心瑶转脸看了眼,“选光泽最亮的,光打上去,才会漂亮华美。”

    听着三个女子嘀咕低语,慕景玄从折子上又挪开视线,正看到心瑶异常专注地描画绣架上的男人……

    他无奈地转了个方向坐着,希望自己不要去介意。

    用过晚膳,慕景玄已经看完所有的折子,被宫人服侍着洗漱完毕,换好了睡袍,从屏风后出来,却见三个女子却还在绣架前忙碌。

    他无声迈着步子凑近,不禁嗤笑。

    在心瑶的指导下,拓跋露方绣完了龙玺的半张脸和一只眼睛,手还是笨拙地捏不住针,总是扎了手指。

    “自作孽,不可活!”

    “哎呦!”拓跋露又被针刺到,忙嘬自己被扎痛的手指,“表哥,你这样突然不带半点声响的过来很吓人耶……”

    “瞧,心瑶和婵儿都没扎到手,偏就你扎到,可见你的心思并不在这绣架上。”

    拓跋露干脆丢开了绣花针,“心瑶,我手好痛,剩下的,你帮我绣吧,我先休息两日。”

    心瑶和拓跋婵伏案在姐妹俩的画像上,正忙着穿针引线,乍听她如此说,不禁愣了愣,还是应道,“好,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拓跋婵忙把针也刺在绣架上,“我也困了,我眼睛都快瞎了……”

    然后,姐妹俩匆匆逃下马车。

    心瑶两手撑在身后,向后仰着活动了一下脖子,便仰躺在软垫上,不禁眯着眼睛静看一身无袖蓝色丝袍的男子,艳丽的宝蓝色,反衬得他肌肤更白皙如玉,长发散在肩臂和胸前,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娆慵懒。

    “看什么”慕景玄俯视着她懒洋洋地姿态,嗔怒道,“你倒是忙碌的欢腾,害我心疼了一整天。”

    心瑶揪住他的袍边扯了扯,“我若不找点事做,也是扰了你看折子。”

    慕景玄在画着龙玺的绣架前盘膝坐下,看着龙玺的半张脸,慨叹道,“在一个月之内,那姐妹俩定不会再找你刺绣。”

    “不来最好,这样一坐坐一整天,我也累死了。”心瑶歪在毯子上,把脚伸到他腿上,“我腿麻,帮我捏捏!”

    刚伺候慕景玄的小太监端着水盆进来,忙道,“心瑶郡主,还是奴才伺候您吧!”

    “……好!”心瑶这就要收回脚,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脚腕,然后修长的指尖就捏到腿上,麻痛的感觉像是无数根针扎,在腿上蔓延开,她忙道,“往上一点……再上面……”

    忙碌的男子依着她的吩咐,往她的大腿上揉捏,贴心地问,“力道如何”

    “再用力一点……



第125章 让她入宫为你好
    “臭小子,为了让心瑶见到她的生母,你可真是处心积虑!”拓跋樽笑眯着眼睛,表面是满不在乎的神色,心头却始终警惕不减。“你的话很诱人,但……朕不上你的当!”

    慕景玄给他斟茶递上,眸光恳切,“景玄这是为舅父着想。舅父若觉得没道理,可以不听。”

    “以退为进哈!”拓跋樽话仍不羁带笑,接过茶盅,一念之间绞尽了脑汁,却寻不到驳斥的理由,且越想越觉得这番话十分有道理。

    龚璇玑与他相爱多年,只字不曾提及心瑶,仿佛大周的一切都在她心底结痂。

    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但提及过去,那旧伤定然血淋淋的复发。

    暗忖良久,喝了杯中的茶,拓跋樽才道,“这件事,舅父可以依你,不过,算计自己最爱的女人,到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慕景玄揶揄,“舅父这一辈子,做过几件光彩的事就连册封我为储君,也是百般算计之下的结果。”

    “臭小子,竟不把舅父放在眼里了!”

    拓跋樽佯装生气,狠狠一拳,便怼在慕景玄的肩膀上。“你对女人人如此有心计,可不是心瑶之福!”

    慕景玄皱眉看了眼被打痛的部位,心也被他的话刺痛。

    “舅父误会了,我这是保护心瑶!”

    说完,他握紧拳头,直接回敬拓跋樽一拳。

    拓跋樽被打得直接仰摔在地毯上,一时间心口竟憋闷得刺痛。

    “咳咳咳……你……你这臭小子……”

    他挣扎了两下,才坐起身来,心口却还是痛。

    慕景玄见他疼得厉害,伸手扶了他一把,又帮他拍背顺气。

    “依景玄的了解,舅母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舅母欢喜,以后,定对您千依百顺。您若伤害心瑶,她不只会恨您一辈子,还有可能带着心瑶回到江宜祖身边,这后果,您自己掂量。”

    “你说的没错。可恶的是,江宜祖至今都没有忘记她!”

    拓跋樽说着,不由忆起在怀渊帝的马车上,他装作玩笑的提及璇玑的事,只那一句,就让江宜祖发疯了似地打过来……若江宜祖知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敢再想下去,当即打定主意,让心瑶风风光光进入北月皇宫。

    惊觉自己恍神太久,他不自然地挪了挪,就见眼前的小子正眯着深邃如渊的眼睛,静冷研看自己。

    “看什么看!”拓跋樽肃冷地板起脸,“朕可不是来与你商讨儿女私情的。朕给你的折子,你都看完了”

    “看完了。”

    “看到什么了”

    慕景玄不客气地冷笑,“看到一片假象!”

    这小子是讽刺他昏聩么拓跋樽不悦地道,“朕给你的折子,可不是假的!”

    慕景玄长臂一伸,把盛放奏折的大箱子拖到近前来,打开箱盖,把归类好的三十本取出来,给拓跋樽摆在面前,“这三十本,夸大其词,报喜不报忧!”

    随即他又取出二十本,干脆懒得摆放,直接放在拓跋樽的膝上。“这些,隐瞒实情,漏洞百出!”

    然后,又取出十本,“这十本,是几位将军和兵部的折子,虚张声势,刻意渲染,意图诓骗国库银两和粮草。”

    拓跋樽看着一堆折子,不禁哭笑不得。“照你这样说,朕的朝堂,岂不是一无是处!”

    “舅父身在君位,远离民间,只看到最好的,只听到最好的,久而久之,耳目就闭塞了。父皇身边虽曾有个安国公,身边却也有江宜祖和龙鳞阁,他能看到大周明面上的光彩,也能看到血腥和见不得人的勾当。”

    拓跋樽从他摆出的三十本夸大其词中抽出一本,打开来,摊平在毯子上。“这是今春旱灾的折子,他们已经开凿了两百口井,解救了不少人,这怎么就成了夸大其词!”

     



第126章 打赌是赐婚圣旨
    “父皇,除了江心瑶,我们都不是外人,您何必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拓跋柔萱说完,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因为江心瑶格外碍眼,她厌烦焦躁得很,浑身的伤也怎么挪动都刺疼。

    “皇伯父要考就赶紧考,我们困死了!”拓跋露又皱着眉头打哈欠,“本来人家都要睡着了……”

    拓跋婵却是连说话都懒得,眯着眼睛,入定似地,不动不摇,更似已经睡着。

    心瑶却清醒沉静,淡漠不言,只等着拓跋樽出题刁难。

    她在车外散步时,隐约听到他与慕景玄争吵。慕景玄那耳朵太敏锐,她怕距离车厢太近,被他察觉,更怕拓跋樽揣测自己的目的,便没敢细听。

    拓跋樽注意到心瑶不说话,也无困意,不禁诧异。“心瑶,你教了露儿和婵儿一天的刺绣,不困么”

    心瑶俯首,“心瑶更好奇陛下的考题,请陛下直言!”

    拓跋樽换了个姿态,有些心虚地避开心瑶太过艳美明亮的眼睛。“我北月国北地春旱,北地官员送来奏折说,已经凿井二百口,缓解了灾情,可朕不放心此事,你们说一说,该如何解决”

    拓跋露困倦地已然烦躁,“皇伯父,您也太小题大做了!您若不放心,亲自去看一看不就得了,何必拿这种天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为难我们几个!”

    “也罢,以后你是难当大任了,干脆回京就寻个贵胄家的公子嫁了吧!”

    拓跋樽冷睨她一眼,无视她陡然圆睁的大眼睛,就看向拓跋婵,“婵儿,你说……”

    拓跋婵理直气壮地仍是闭着眼睛。“皇伯父,婵儿也不放心呐!但是,皇伯父从前总说女子不得干政,所以,婵儿还是啥也不说的好。”

    拓跋柔萱嗤笑,“婵儿,你啥也不说,其实是脑子空空,啥也不知吧!”

    “柔萱”拓跋樽冷声呵斥,看向早已跃跃欲试的女儿,“你既然如此讽刺婵儿,你最好给朕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

    “儿臣深以为,露儿说得对,父皇应该亲自去看一看才是。”拓跋露查看着他的脸色,忙又补充道,“再说,体察民情,也本就是帝王的分内之事!”

    心瑶忙挪到拓跋樽面前,恭谨俯首,“陛下身为北月国君,若要前往北地,势必要带军队和随侍,眼下北地干旱,尚不明灾情,大队人马前往,只会加重灾情。”

    “心瑶言之有理!”拓跋樽忙挪近她,深邃的鹰眸盯住她的脸儿,赫然一亮。“你快说,有什么有效的法子,可以帮朕解决此事”

    “最好的法子,便是派遣一位忠心、尽心、善心的钦差前往。”心瑶说道。

    拓跋露听得愣住,“对呀,好法子!”

    拓跋婵也顿时清醒了不少,“心瑶姐姐,你好聪明呐,我怎么就没想到!”

    “聪明!”拓跋柔萱忍不住泼一盆冷水,“此次随行的队伍中,倒是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良善之辈,却不见得能尽心,江心瑶,你说的这种人,压根儿不存在,所以你的法子,无用!”

    心瑶从容对拓跋樽继续说道,“眼下景玄刚被册封为储君,需要立政绩服众,他心怀天下又以百姓为先,陛下可对他深信不疑,百姓们见储君前往,如见陛下亲临,定民心大震!”

    “江心瑶,你刚才说,父皇不便前往,储君就可以前往了储君出行,不一样是大队人马么”拓跋柔萱不服气地驳斥。

    “储君出行,只随行百余高手即可,心瑶也愿意陪同他一起前往,照顾他起居饮食,人命关天,还请陛下尽快决断!”心瑶说着,朝拓跋樽俯首一拜。

    拓跋柔萱顿时如被割了舌头,再也无话可说,见拓跋露和拓跋婵望着心瑶满眼钦佩,气急地便扯了枕头砸在拓跋露身上……

    拓跋露不客气地把枕头砸回去,“柔萱,你自己没本事便罢了,为何迁怒我!”

    “你亲疏不分,我自然迁怒你!”拓跋柔萱咆哮。

    “都闭嘴!”拓跋樽震怒地冷睨两人,“你们没听到心瑶的话么如此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不尽心,难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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