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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谁也没有想到,官七画居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生出这样的意外。他们此时进攻长生宫也没能来得及带上自己的大夫,情急之下青画也只能请长生宫的人为她看诊了。

    叶陵知道她急,也能没来得及将萧辰云的事情告知她,便将那孩子往她怀里一塞,转身便进了官七画的房间。

    房间里的官七画已然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蓝雪玉正坐在她的床前,用温水浸过的帕子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听到响动的她回过头来,瞧见来者是叶陵,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立刻对着他道。

    “她这丫头是动了胎气,快要生了!”

    粗粗一算,从怀孕到如今,官七画怀胎也已经有将近八个月了。虽说现在生孩子是有些早产,可孩子要出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叶陵只思虑了片刻,便下定了决心,对蓝雪玉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也一起来帮忙吧!我们找回来了长生蛊的母蛊,一定要赶在这个孩子出世之前,将官七画身上的长生蛊给引出来。”

    若是不能及时将她体内的子蛊引出,等孩子从她肚子里出来,整个长生蛊的子蛊便会转移到初生婴儿的身上。

    那样不但婴儿身怀长生蛊难以取出,连身为母体的官七画也会因此折损寿命。若是事情变成了那样,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萧辰云的牺牲。

    叶陵知道,自己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在蓝雪玉早已安排人准备好了生产的事宜,叶陵让青画守在官七画的床前,自己和蓝雪玉便迅速为官七画开始了引出蛊虫的事宜。

    想要引出官七画体内的蛊虫,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从那小婴儿的身上先取出长生蛊的母蛊,然后再利用母蛊引出藏在官七画血脉里的子蛊。

    叶陵与蓝雪玉皆是长生宫医者里的佼佼者,二人在室内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最后才终于从官七画被匕首割开的伤口里取出了那一只还在蠕动着的长生蛊子蛊。

    望着那还生机勃勃的子蛊,蓝雪玉眸光一动,下意识地便伸手要去拿那蛊虫。

    然而叶陵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硬是先她一步将那蛊虫给拿了起来,扔在地上被他一脚踩成了泥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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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五年之后
    五年之后,又是一年中秋佳节。

    与凤溪国王京人山人海的大街小巷相比,今夜的皇宫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冷清。

    皇宫里已经有五年未曾办过中秋节宴了,甚至于那些大臣只匆匆上过早朝便被监国的太后连蒙带轰地赶了出去。

    天边日头隐落山林,巍峨的王城之中缓缓地起了一阵凉风。然也正是此时,从位于皇宫中心地带的御书房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喝。

    “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这让我如何放心得下将这江山交给你!”

    一双修长的手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做一身女官打扮的青画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动作熟稔地将散落在地上几本的奏章给捡了起来。

    她慢慢抬起眸子,眼前是一面巨大的堆满了奏章的实木书桌,而坐在书桌后面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矮的那个身着明黄色的天子龙袍,高的那个却是一身简约大气的素色长裙,正是当今凤溪国中最尊贵的两个人,太后官七画与当今天子萧瑾之。

    缓缓地将手中那一叠奏章放置在桌面上,青画瞥见那萧瑾之那隐隐闪着泪光的双眼,心中陡然一酸对着官七画下意识地开口道。

    “娘娘,殿下他还只是个孩子,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是厉害了。”

    是啊,旁人都说神童七岁吟诗,九岁作文,可哪有谁会如她这小主子这般,明明才刚满五岁,便已经被逼着坐在此处看着这些事关国家大事的公文。

    然即便被自己的母亲骂不成器,那孩子却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手上捏着毛笔认认真真地学习该如何批注奏折。

    他的身上哪里还看的出来一丝这个年纪孩童的天真,连稚嫩的眉眼也渐渐地有了当年先帝的凌厉。

    而闻她此言,脸上犹残留着薄怒的官七画抬起头来,对着青画轻叹了一口气。

    “孩子他才出生三个月,便已是天下人仰望的凤溪国天子。若不付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天下人又该如何信服于他!”

    见官七画说起小主子出生这回事,青画便不自觉地想起五年前的情形来。

    明明那已经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可每每念起,她却只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五年前,好像也是如今这个时候,当初的萧辰云陛下为了给娘娘解蛊带着临风与叶陵夜闯长生殿。可谁也没有料到,明明罪魁离恨天都死了,陛下却还是在长生殿中遇到了意外。

    据后来的叶陵临风所言,先帝是被离恨天设于密室中的机关所困,最后无法及时逃脱才被埋在了倒塌的宫殿之下。

    而闻此噩耗,本就情绪不稳的娘娘毫无意外地便早产了。

    历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阵痛,她才终于在第二日日落之前诞下了小主子萧瑾之。

    而待她从生完孩子的痛楚中清醒过来,甚至于连看小主子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竟又拖着虚弱的身体不顾阻拦地去往了长生殿。

    只见那昔日里巍峨肃穆的长生殿如今已是一片废墟,她拨开众人不顾一切地跑上前去,如同魔怔一般跪下便开始徒手挖那废墟。

    她阻拦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娘那纤纤五指都被粗粝的沙石磨得流出了鲜血。她直直将自己折磨到昏迷过去,才总算停止了这自虐般的行为。

    而后来,后来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没人知道娘娘是如何从失去先帝的阴影里走出来的,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就这般过了几日,等她再出来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思念如水
    “好吧!那,娘娘,奴婢就先告退了!”

    说罢,青画再次瞥了那小小的身影一眼,终是没再说些什么,小心地退了出去。

    而等她再次将御书房的房门完全关上,那方才还端坐在桌前的萧瑾之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终于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抬起一双带着渴望的眸子看向官七画。

    “母后,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才五岁的小男孩,虽然平日里习惯了以冷酷对待旁人,可面对生养他的母亲,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和亲近。

    官七画望着他那双如黑葡萄似的眼睛,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自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起,她便已经发现,这个孩子不太像她倒是更像他的父亲。

    她还记得当年的萧辰云,他的眼睛也是这般黑沉沉的,眼中的光芒时而璀璨,时而沉郁,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当然,除了眼睛,他的五官也几乎与萧辰云如出一辙。而每每看到他这幅酷似萧辰云的面容,官七画便总是忍不住那在自己心中压抑多时的思念。

    瑾之五岁了,而他也已经了无音讯五年了。

    即便所有人明里暗里都在告诉她,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可她却总是有这样一种信念,他一定没死,一定还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在等着她去找他。

    许是见官七画的脸上又浮现了那种带着怀念与淡淡悲伤的神情,萧瑾之懂事的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乖巧地坐在原地等着。

    等到官七画终于回过神来,她低下头眸中带着抱歉地对着萧瑾之点了点头。

    “今夜,母后就带你出宫走一走吧!”

    此时的她褪去了方才在处理政务时的严厉,面容看起来要柔和许多,萧瑾之也不像方才那样的怕她了,站起身朝着官七画端正地行了个礼。

    “瑾之谢过母后!”

    官七画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眼中似有盈盈水光一闪而过。

    日落之后很快便到了夜里,正是初秋时候,褪去燥热的皇城居然还泛着几丝寒意。

    凉风阵阵的宫道上,一辆从外表看并不扎眼的马车就这样缓缓地驶出皇城,朝着宫外张灯结彩的街道而去。

    今日正值中秋佳节,没有宵禁,是以一到夜里聚集在京城大街小巷的游人居然比白天还要多。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娇俏的少女聚集在花灯架下与同伴们讨论着到底哪个花灯好看,而无忧无虑的孩童则跟在爹娘的身后哭闹着要买一支糖人。

    正是一片盛世之景!

    而马车之中,萧瑾之依旧衣冠端正地坐着,眼睛虽然一直没动可耳朵却时时刻刻在关注着那从外面传来的声音。

    他自小便极少出宫,对于宫外的世界,多是从宫人的嘴里听说。

    他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瞧见他那双出神的眼睛,官七画愣了一下随后却还是猜出了他暗中的小动作。

    面对这么懂事的儿子,官七画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幼年为帝,这份不平凡注定了他要比常人承受更多。可身为母亲,又有谁是不爱自己孩子的呢她多么希望,他能够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开开心心毫无压力地度过每一天,就像那些还在向长辈哭闹的正常孩子一样。

    若是萧辰云还在……若是他还在,也许萧瑾之也会活的那样肆意吧!

    想到这她忍下鼻尖陡然升起的酸涩,突然伸手搂过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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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章 他的父皇
    父皇!对于萧瑾之来说,这个称呼可谓是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因自他出生时起便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可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君昊叔叔的口中还是从身边伺候人的闲谈中,他都常常听到他们无比缅怀地提起他的父皇。

    他们说他很厉害,是一位睿智勇敢的皇帝,他们还说他对母后情根深种,说他是为了保护他与母亲,这才中了奸人之计。

    可无论旁人怎样说,身为母后的官七画却极少在他的跟前主动提起。甚至于当她在场时,宫中伺候的宫人都不敢提起那个名字。

    可今日,母后居然如此问他,是也想同他说说自己那神秘的父皇吗

    想到这,萧瑾之的眸光便不自觉地亮了亮。

    “母后,您又想他了吗”

    他是男孩,对父亲本就有着一种本能的崇拜,更何况在旁人嘴里他父亲的形象又是那样的高大威武。

    其实,他也是希望母后能好好同他说说父皇的。

    而提起记忆中的萧辰云,官七画的唇边也不自觉地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她牵着萧瑾之在岩石上坐下,一面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灯火,一面声线迷离地道。

    “你的父皇,长得和你很像,也是个不爱说话的男子……”

    他何止不爱说话,他简直是惜字如金,无论对上何人都总是那样一副冷然的模样。

    可只有她知道,在他冷酷的盔甲之下包裹着的却是一颗无比柔软的心。

    他的笑容,他的难过,他的脆弱,统统都给了她一人。

    可这样一个在她心中堪称完美的男人,却被她弄丢了……

    眼中的万家灯火恍然间变得模糊,等官七画反应过来才发现眼睫已然晕湿。

    黑夜之中萧瑾之看不清官七画的脸,可如此浓烈的悲戚,就是他一个半大的孩子也感受得真真切切。

    伸出手扯了扯官七画的衣角,小小的他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地道。

    “没有父皇还有儿臣,儿臣也会像父皇那样的保护母后的。”

    男孩还很稚嫩的声音在官七画的耳畔响起,她隐下眼中的泪意回头对着萧瑾之轻轻一笑。

    “嗯,你以后肯定也会像你父皇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她知道她的儿子一定不会比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子差,可她还是希望能够与萧辰云一起见证他的成长。

    这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啊!

    ……

    自中秋那夜在山上吹了凉风回来,官七画便病了。

    这一次病来势汹汹,竟是将在外头闲云野鹤惯了的君昊都给惊动了。

    佳节刚过不久,午时的日头还有些烈,空气中散发着些许燥热。官七画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等她从混沌的梦中醒来,一睁眼瞧见的便是正坐在床前侧头看她的君昊。

    放下手中的药方子,还不等官七画出声,他便对着她冷笑一声。

    “呦,终于舍得醒了。”

    官七画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自己撑着床板费劲地坐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腹部,她才终于抬眸定定地望着君昊。

    “佳人在怀,我还以为你会乐不思蜀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西凉国的事情官七画并未刻意去了解,只知道在当年那场西凉国的内乱中即墨冰被迫退位,而裕王即墨清则也因此遭受重创,直到如今还只得窝藏在自己的封地中不敢出来。

    若非要在这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尘稷之行
    然会意到他的意思,官七画却无所谓地笑了笑。

    当初她不是没有失忆过,可即便忘记了过往,她最终还不是又一次在与萧辰云的感情中弥足深陷。

    她还深刻的记得,当初长生蛊解,她恍然回忆起失忆后与萧辰云之间的点点滴滴,只觉原本的痛苦似乎都多加了十倍。

    忘记并不会让她好过,只会让她在终于想起时陷入更深的自责之中。

    而如此美好的萧辰云,她又什么资格忘记,又怎能忍心忘记!

    ……

    君昊归来,繁重的政业终于有人分担,官七画倒是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闲了。

    萧瑾之要随太傅习文要随君昊习武,就这般一整日的时光居然也没有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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