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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那阵马蹄声就停在自己的身边。

    马背上似乎有个人正看向她,那个人大约会觉得很奇怪吧,他一定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在路上哭。

    可是那又如何难道她连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都要看旁人的脸色吗

    直到那人终于出声,下马来到官七画的身边站定。

    “你,怎么了”

    很熟悉的声音,居然还是熟人吗

    官七画抬起已经朦胧的泪眼,终于看清了来者,不正是她疯狂找了一个下午的正主吗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拥有坐骑
    “那个,对不起啊!怪我耽搁了这么久!”

    许是因为看见了官七画方才那一顿哭,高冷如他之后对待她的态度居然也温和了许多。

    一面给马匹解开缰绳,一面语气平平地道。

    “无妨,只是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只能先找个地方凑合一夜!”

    官七画点点头,接过自己那匹马的绳子,牵上马跟他一起回到了道上。

    二人又往前走了几刻钟,天色变得更黑了,最终他们还是寻了一处有水源的小溪旁停了下来。

    见面具男子从马上取出干粮,官七画也自觉地起身,在一旁的林子里找了些干柴过来架在一起点上了篝火。

    红彤彤的火映得二人的脸都有了暖意,见人家真的还分了些干粮给她,官七画也没拒绝接过来喜滋滋地啃了起来。

    一面啃,一面开口问。

    “大侠,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对面的面具男子显然依旧不愿在她面前显出真容,他并未吃东西,只拿了根棍子在拨动篝火。听见官七画如此问,他头也未抬,淡淡答道。

    “叫我无名就行了!”

    “无名”

    这很明显不是他的真名!

    不过官七画也不在乎这些,有个称呼就好,总不能一直大侠大侠地叫着。

    三口并做两口将干巴巴的饼子吞下肚,就着眼前的明火,官七画便从包袱里找出了自己的那副画来。

    方才走得急,竟也没来得及检查一番。自己的包袱明显被人动过了,但好在里面都东西并没有少,应当是客栈掌柜他们曾搜过她的东西。

    展开包裹住卷轴的油纸,里面的画卷并没任何损伤。

    官七画细细地看了它许多遍,最后才慢慢地将它卷起,准备收起。

    “那是什么”

    对面的无名似不经意地朝这边看来,也不知为何,突然这样问道。

    官七画随声望去,回答道。

    “这个吗这是我丈夫的画像,我一直带在身边!”

    “丈夫”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但隔了一会儿如此问道。“你已经嫁人了”

    大约是听出了他话中所带的疑惑,官七画不知为何眸光却突然黯淡了下来。

    她点点头,“嗯!”

    瞧她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无名其后倒也没再接话,二人就这般沉默了下来。

    今夜无风,虽然夜宿野外并没什么舒适可言,但随着夜深困极了的官七画还是熬不住了,随便寻了个离火堆不远的树干倚着,抱着膝盖一点一点地打起了瞌睡。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等意识再度回转,自己已然身处梦境之中。

    白衣的夜清明站在她的身边,对着初醒的她低下头,“你哭了”

    官七画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的确有些微肿。

    站起身子来,她刻意忽略这个话题,开口问道。

    “今日我们往哪里走”

    见她不愿提起,夜清明倒也不勉强,转过身抬手指了个方向。

    早已轻车熟驾的官七画拍拍裙子上的积雪,与他一起在雪地中走着。

    连续几夜都是这样的场景,即便这雪景如何的美丽,官七画着实走的也有些烦了。在约莫走了快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了。

    “夜清明,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底要走多长时间才是个头啊!我们不会是被困在这雪山之中了吧,都走了这么些天了。”

    夜清明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她。

    “无极雪山方圆几百里,没有这么容易走出去的。”

    方圆几百里难道在梦境里的他们走路的速度也和在现实生活中一样这得走多久才能走得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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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诞生之地
    官七画大抵也没想到,这夜清明居然说做就做,还这么随便地就从底下揪出一只食梦兽来。

    而瞧见官七画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他却只轻松一笑,用剑柄在那食梦兽的脑门上敲了几下。

    一面敲,一面道。

    “它就是之前被我们打过的那只,莫非是想报复,正好拿来当坐骑。”

    “什么,它就是之前那只”

    官七画还深刻的记得,当时它被夜清明修理的有多惨。最后不是落荒而逃了吗,怎地又跑回来送死

    那只被夜清明几剑柄瞧得头冒金星的食梦兽心里也很苦,它虽然长得像个憨憨,但还是有智商的,知道眼前这人惹不得。

    天地良心,它不过觉得此地灵力充沛,所以被吸引过来而已,谁知道遇上的居然是上回那两个冤家!

    不管它心里如何委屈,夜清明总归是不会听它解释的,一顿威胁带打就这样拘了人家当坐骑。

    有了在梦境里穿梭如飞的食梦兽做脚夫,二人的速度简直成倍增长,几个时辰后便顺利走出了雪山。

    广袤无垠的雪山已被抛诸脑后,随之呈现在官七画眼前的居然是一座层次分明的城池。

    “这又是什么地方”

    停在城门前的官七画朝着大开的城门往里望,只见那城中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侧头瞟了一眼旁边的夜清明,只听他如此解释道。

    “梦境是基于人的记忆建立的,就像方才那座雪山,便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不过梦境就是梦境,不可能会出现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

    “怪不得!”

    如此,她便安心了,拍拍食梦兽的脑袋,它乖乖地又载着二人飘进了城门里。

    城门里的景象果然奇特,可以看到摆放在道路两旁的各式小摊,上面青菜的叶子上还残留着水渍,一切都仿佛真的一般。

    官七画初初还有些恍惚,只单纯地觉得这周围的建筑有些熟悉,可等走到城中之后她才猛然发现如今自己身处的这座城池居然和当初凤溪国的京城一模一样。

    这楼房,这城门,都是她曾经走过许多次的地方!难道……

    惊觉不对的官七画赶忙回头瞪着夜清明,问道。

    “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在你的梦里莫非,你曾经去过”

    她仿佛恍然间猜到了什么,但是却惶惶不敢相信。

    然而视线的夜清明却依旧平静,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地对她解释。

    “除了我,现在你也是这个梦境的一部分!我没去过这个地方,应该是你去过的吧!”

    他这般一说,官七画顿时便泄气了,眼底浮现失望的情绪。

    “哦,好吧!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

    罢了,如果夜清明真的是萧辰云,又怎会做到真把她当做一个陌生人!

    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官七画继续将目光落在前方,只见食梦兽乘着他们从街道中央飘过,很快便接近了曾经的睿王府。

    瞧见那熟悉的牌匾,官七画屏住呼吸,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处紧闭的大门,目光中似有期盼。

    她并未让食梦兽停下,也没有要进去再看看的意思,毕竟在曾经那些无望等待的日子里她曾无数次来到这个地方,回忆着她与他曾经的点点滴滴。

    如今,这门后面的一草一木,皆如同壁画一般镌刻在她的心中。

    大约是瞧出官七画的伤情,连夜清明都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是什么地方”

    官七画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膝盖。

    “这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夜清明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等她醒来
小药庐的后面有一处专门修建来给黄阳藏书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籍,都是黄阳平日里最珍爱的宝贝。
黄阳进到房间里来,险些还被堆在门口的一叠书册给绊倒,但他却毫不在意。
“书呢?我的书在哪?”
嘴里一面碎碎念念,他皱着眉焦急地来到书架前翻找起来。
一时间,整个书房都是他碰倒东西的声音。
外面的裴川转动着轮椅来到那书房前,透过大开的房门瞧见自家师父在里头忙碌的身影。看来,师父这是发现了点什么!
带这姑娘来见师父,果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黄阳在里面翻找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才终于满意地捧着一侧书从里面走了出来。
裴川也等的有些心急,赶忙迎上前去,“师父,怎么样,可找到了?”
黄阳点头,将那已经翻开的书拿到裴川的面前道。
“你看这上面写的!冥优昙是一种生长在长极雪山中的花,极其惧怕阳光,白日闭合只有到午夜才会盛放。”
“长极雪山?”听到这个名字,裴川猛地一下握紧了自己的双拳。“那不是神官常年隐居之地吗?”
黄阳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这冥优昙可入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治疗夜里失眠!可一旦加重药量,它便也会生出毒性,能够致人昏迷,或产生幻觉!”
裴川听得似懂非懂,忍不住插嘴问道。
“那师父的意思是,她昏迷到现在还未醒,是因为中了这冥优昙的毒?”
若真是如此,那么问题就来了,这画卷上的冥优昙粉末明显是加在颜料的里的,按照它的香味来判断,剂量应该不算太多。
冥优昙剂量多可以致幻他知道,可就这幅画上的冥优昙来说,还远远达不到让人多闻几下就将人弄昏迷的地步。
毕竟,这姑娘顶多就是时常将画拿出来看看,总不可能直接上嘴去舔吧!
其实裴川想的也有些道理,黄阳待他说完,立刻便否定了他的说法。
“不,为师方才说的,只是这味药最普遍的用法!可若是这东西牵扯到了神官身上,那它倒也有另外一种用途!”
“什么用途?”
黄阳将书收回,拿在自己手中翻了翻。
“传说隐居在长极雪山中的神官,从小都会修炼一种异术,叫做摄魂术!这等异术,能够让他们在任何时候窥探的人的心内,甚至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别人的梦境!而若要行此术,冥优昙是唯一的药引!”
摄魂术,这本是历代神官代代相传的秘术,外人一般难得知晓。
好在他也是个痴迷各种奇怪异术的,又有个见多识广的药王府掌事作为大师兄,这事便是他早些年从自己师兄那听来的。
而听到他此等说法的裴川,有一次紧张地皱起了眉头,尽量平静着自己的语气问。
“可,这就能证明她是中了摄魂之术吗?若真是如此,神官怎么会对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下手!”
摄魂之术,那可是只有历代神官才能修行的禁术,这女子对于神官来说难道真的重要到如此地步了,居然还能为了她破例使用禁术。
而他这样不惜代价使用摄魂术致使她昏迷,到底是想害她,还是想见她呢?
黄阳见自家已然陷入一副纠结的境地,他也颇有些无奈。
“没错,正常人没有这样生病的法子!摄魂术是现在唯一能够解释她异常反应的。徒儿你不用怕,既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她都还活着,那便说明给她施摄魂术的人并不是想让她死!别担心!”
不管这姑娘到底是遇上什么事了,可在黄阳的心目中却已经将她列为了以后有可能发展为徒弟媳妇的人。所以多少也对官七画的安危更看重些了,就连随后给她提被子的动作都没有往常那样的敷衍。
见自家师父一副轻松的样子,裴川还是隐约觉得担忧,再次向自家师父确认。
“那师父,她这样下去,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已经将一切都理清楚的黄阳摆摆手,拎了把椅子过来坐下。
“既然是术,那总有停下来的那一刻!等施摄魂术的人停止了继续干扰她的时候,她自然也就会醒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着!”
等她醒来,一定要问问她,到底和神官有什么恩怨,值得他闹出这么大动静。
裴川见师父说的肯定,便也放下心来,与师父一起坐在房中等了起来。
而此时还在梦境中的官七画,境遇却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惨烈多了。
寻找了这么久的萧辰云,现在终于见到他了,可这人一张嘴居然还问她是谁!
官七画气的眼睛都红了,一个箭步跑上前去,一把环住了那人的腰,然后蹭着他的胸膛便哭开了。
“萧辰云,你这个混蛋!我都亲自找到这里来了,你还要骗我吗?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你是厌恶了我吗?所以才躲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一面说着,眼泪鼻涕也一起涌了出来。
官七画哭的一抽一抽的,才刚想在眼前男人的领子上蹭一蹭,熟料那人却突然对着她狠狠一推。
她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噗通”一声坠入了旁边的莲池中。
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官七画立马就被呛了好几口水。莲池很深,着实是不好站稳,好在她早已特别学过凫水在水里扑腾了许久才终于艰难地游到了岸边,浑身湿淋淋地从池子的边缘爬了上来。
然而等她从池子里爬出来,却发现那将她推进池子里的人已经走远。
官七画恨恨地一跺脚,拔腿就追了上去。
“喂,你别跑啊!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想起这一路的风风雨雨,想起那些日子里自己一人孤单度过的岁月,官七画还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算是什么,一躲五年不来找她也就算了,如今终于见面了,还要装不认识她!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再跑了!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梦里真假
胸中怀着满满的执念,官七画终于追上了那道身影,一伸手便死死地扒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极像萧辰云的男子终于又回头瞥了她一眼,一抬手立时便拂开了官七画擒住他的五指。
她也不晓得人家到底是用了什么巧力,只觉手腕一麻,就顺势松了手。
只见那白衣的萧辰云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定定地瞧着官七画。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擅闯禁地?”
官七画紧紧地皱着眉,她是一直都想直接上去将他抱住的,但想起方才那惨烈的后果,她顿时又有些不敢只能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
“你居然又问我这个,我是官七画呀!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可你不回,我就只能自己找过来了!”
趁着夜色,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官七画,不知为何,瞧见她眼底那一抹压抑的泪光,他的心跳居然也跟着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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