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指尖微动,他蹙着眉又再次在自己的脑中回忆了一下这幅长相与这个名字,可却根本就没有找到与之对应的人或事。他似乎,是真的不认识这名女子。
想到这,他侧过脸,回答。
“不可能,我从未见过你,怎么可能会娶你!姑娘,擅闯长极雪山是死罪,我自当你不知道这个规矩,现在离开还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听着他那套没有感情的说辞,官七画的脸是越变越难看。
“什么?从没见过我?你不要骗我了,我们俩一起走过这么多风风雨雨,连孩子我们都有了!你先居然跟我说从没见过我,你这合适吗?”
难道真是因为当初她失忆欺负他的事,所以他现在才故意这样捉弄她?
官七画想到这个可能,立刻便做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小碎步跑到萧辰云的跟前,伸手扯了扯他白衣的袖子。
“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当年的气呀!我那不也不是故意的吗?我现在什么都记起来了,你要怎样才能消气,你告诉我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哭过一场,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配上淡淡的鼻音,当真有些卖萌撒娇的意味。
白衣萧辰云望着她眼底那抹极力控制不让它溢出来的泪光,胸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痛。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他一把甩开了官七画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不,我当真不认识你!我未曾骗你!”
对上那一双颜色黑沉,却散发出琉璃一样光彩的眸子,官七画终于隐约察觉到他的认真。
他不认识她?他从未骗过她?
难不成老天爷是为了报复她当初失忆,所以让萧辰云也跟她一样失忆了,不记得她了?
想到这个可能,官七画的鼻头瞬间就酸了,她眨眨眼睛,硬生生地将原本要涌出来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抬起一双水眸,她咬着唇瓣道。
“就,就算你真的忘了我,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也是我的丈夫!嫁鸡随鸡,我是不可能再离开你的!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就是不会走的!”
当初的萧辰云也没有因为她失忆了就不理她了呀!
后面她还不是恢复了记忆!
只要她也一直缠着他,肯定有一天他也会记起来的。就算他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们的曾经,这也不是她放开他的理由呀!
官七画的内心无比坚定,又往前几步,继续抓住萧辰云的衣袖不放。
“你绝对不可以再跑掉了!”
计算他忘记了,再也记不起来她是谁,可她也依旧像一直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呀!
压抑不住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白衣的萧辰云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落在女子冰凉的脸颊上。
他张张嘴,刚想说话,突然却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极淡的香味。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是冥优昙吗?”
官七画的肩膀抖了抖,一面默默地流泪,一面抬起头来。
“什么是冥优昙?我,我没味道呀!”
听了她这话,白衣萧辰云的突然一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一把掐住官七画的下巴,语气低沉地道。
“有,冥优昙的香味!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一双如黑夜的眼睛,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漩涡,官七画像是被它们蛊惑一般,毫无意识地在脑中回想起自己来这里之前的事。
“我,我不知道啊!我记得,来到这里之前,我好像在看一幅画。然后有人来了,我想离开,却,却……”
官七画感觉自己的头好疼,再后面的事,她好像忘记了,怎么也记不起来。
可眼前那身着白衣的萧辰云,却突然对着她了然开口。
“你昏迷了,你睡着了,然后,你就来到了这里!”
官七画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这样说,便也跟着点了点头。
“好像,是这样的吧!”
话音刚落,耳畔便传来那人一声轻微的笑。
“原来,是中了摄魂术吗?”
他知道了眼前这姑娘来到这里的原因,同时也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缘由。
原来,是他在修炼摄魂术时分了神,所以才无意中入了这位姑娘的梦。而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如今所处的环境,其实是梦境!
一个由他建立,由他主导的梦!差点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对不起,原来,是我不小心……”
他打出一个指诀,从自己的体内抽出一缕灵力送进女子的额头里。
“好了,梦该醒了,你也该回去了!”
到了最后,官七画突然听到他这般说,立马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要去抓住他的手。
可明明那人的手就在眼前,她一抓却只抓到了一抹虚空。
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抬起头,发现萧辰云不见了,连那满院子的花花草草都不见了。
官七画恐慌地睁大眼睛,厉声尖叫了起来。
“萧辰云!”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七画初醒
像是失明了很久的人第一次回归光明,刺眼的光从四面八方而来,官七画猛地睁开眼睛,却只觉下一刻自己浑身都痛!
指尖微微颤抖,待她终于适应了周遭的光线恢复视力,才发现自己的视线内,居然多出了三张人脸。
“你……”
刚醒的官七画有些懵,但还是很快想起来了自己昏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
若她没记错,昏迷之前她曾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木轮滚动之音。如今看来,当时在附近的人果然就是眼前这位药王府神医了。
当然,除了他,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年轻面孔她也认得,应该是他的随从。可另外那个一看就不太年轻,头上还有着好几缕白发正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的男子,他又是何人?
她警惕地往后挪了挪张张嘴刚想说话,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一时间喉咙竟也有些微痛。
瞥见她陡然皱起的眉头,裴川这才反应过来,沉声对小五道。
“小五,你去将她扶起来!”
小五回一声,“好嘞!”
刚想过来搀扶,熟料人才刚绕过来就被黄阳一把挤开。
嫌弃地瞥了一眼小五,黄阳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去去去,要你来凑什么热闹!”
最初的惊诧过后,黄阳眯着一双笑眼殷勤地望着官七画。
“来,姑娘小心!还是老夫来扶你吧!”
官七画默默地眨了眨眼睛,着实是看不懂这几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不等他扶,自己赶忙往里滚了一滚,扶着小榻边缘的栏杆坐起身来。
“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不动不知道,一动她才突然发现,明明是睡了一觉,可她这全身上下竟都处于一种极端疲累的状态。手好酸,肩膀也好痛啊!
但她早已习惯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虽然身体不适,但也依旧面色如常地望着眼前几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夜抵达驿馆时天色已然不晚,但房间的陈设和周遭的景色她却都还记得分明。
方才她起身之时趁机望了一眼窗户外面,非常肯定如今自己所待的地方,肯定不是昨夜那个建在城中的驿馆了。
裴川见官七画拿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知道她这问题正是对他所提,只得回答道。
“昨夜你突然陷入昏迷,还高烧不退,我只能将你带来让我师父诊治!”
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可在官七画的记忆里,自己只不过睡了一觉。
而说起昏睡,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自己在意识模糊时所做的梦。
是个痴梦,居然又梦见了萧辰云。
可这次的梦却与以往如此不同,她居然梦见萧辰云不认识她了,还问她是谁!真真将她给吓出一身冷汗!
见官七画已然坐起,小五至桌前倒了一杯清水,递到她的跟前。
官七画对着他点点头已示感激,将那杯中之水一饮而尽。
被水滋润过的唇舌终于没了方才的干燥之感,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望着裴川,又看过一旁的黄阳,终究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依旧扶着栏杆,低着头在地上寻找自己的鞋。
“既然如此,多谢你出手相救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可在地面找了一圈,官七画才发现,地上根本就没有自己的鞋。
她蹙着眉抬起头,裴川也正在看她。
修长的指节轻轻地叩击在轮椅的扶手上,裴川对着官七画轻轻一笑,语气淡淡的道。
“何必急着走,我还有些事,要向你问个清楚!”
这说话的口气,倒是一点对官七画客气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听不出商量,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思及昨晚若不是这人将她带回来,她恐怕已经在满是露水的花园里睡了一夜,官七画倒也自觉没什么该生气的理由,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留下来。
“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尽管说就是了!”
裴川这厢才点点头,另一边的黄阳可是等不及乐,拿起画像打开给官七画看。
“姑娘,你先看看这幅画,可是你的?”
瞧见自己视若珍宝的画居然到了旁人的手里,官七画的脸色瞬间阴沉,伸手便要来夺画。
“那是我的画,还给我!”
眼看官七画眼中已然腾起怒火,黄阳赶忙将画收回藏在自己的身后。
“唉,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嘛!老夫也只是想问问你这画中之人的身份,又不是要撕毁你的画!你回答了,老夫就还给你便是!”
如此,见他当真没有要损坏画像的意思,官七画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语气不善地回答道。
“他没什么身份,只是我相公的画像而已!”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顿时皆惊了。
“什么?”
“你说啥!”
令裴川惊诧的是她的口出狂言,而令黄阳郁闷的却是,这姑娘居然是个有主的吗?若是她已经有了相公,那岂不是就不能跟自家徒弟发生点什么了?
可怜他还一直以为,自家徒弟这棵铁树终于有望开花了呢!
带着此等复杂的心情,黄阳清清嗓子,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姑娘,你可别跟老夫打马虎眼哈!这画上画的明明就是长极雪山的神官,我可是曾经亲眼见过他的。什么时候他变成你的相公了?”
虽然自古以来神官并没有不能成亲的规矩,可一般情况下每一代神官都隐居在深山中修行,也真没见过谁娶过媳妇。
这姑娘一张口就说自己是人家的夫人,这谎扯得也太随便了!或者说她口中的相公与这一代神官长得比较像,所以她才会认错,错把神官画像当做了自己相公的?
黄阳心中多有计较,继续认真地观察着官七画的一举一动,想要从她的言行中找出一丝不对劲。
然而官七画却表现得无比真实,只见她皱了皱眉头,歪着头道。
“神官?那是什么东西?莫非你认识这画中之人,你知道我相公在哪对吗?”
“东西?你身处寂世,居然连神官都不晓得吗?你到底是从哪个山疙瘩里出来的?”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零九十章 啥是神官
黄阳又一次被官七画的无知刷新下限,无奈地解释道。
“神官,就是那个神官呀!这片大陆上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个能被称之为神官的人?”
见黄阳说的一脸笃定,官七画原本静默的心顿时又砰砰地乱跳了起来。
黄阳前面说的那么多话,她一句也没记住,只记得她自己理解的意思。
他也认识这画中之人,他叫他神官,他是不是知道她的萧辰云到底在哪?
官七画身形一颤,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底顿时积蓄起一抹隐约的泪光。老天爷这是真的开眼了吗?终于要告诉她,萧辰云到底在何处了吗?
官七画激动的几乎落下泪来,连没鞋子穿也不顾了,拖着疲累的身子从软榻上跳下,“噗通”一声便直挺挺地跪在了黄阳的跟前。
“先生,你是知道这画中之人的下落的是吗?那你可否告诉我,他到底在哪?”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他说出来其实也无妨,可忽然瞧见这姑娘在他眼前跪下,他却因此有了些许迟疑。
着实是她的神情太过认真,流露出来的感情也太过真诚炽热,根本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谎。饶是他现在也摸不准了,着姑娘到底是认错了人,还是真的跟那高高在上的神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纠葛。
所以在思量了半晌之后,他还是赶忙招呼着小五将人给扶了起来,然后试探着问。
“姑娘,你是当真不晓得神官是什么吗?”
官七画对上他疑问的双眼,抿着唇摇了摇头。
“不知道?”
她来这个地方才几天,哪里知道他们这里的规矩,这神官到底是什么东西,和她的萧辰云到底又有哪些联系?
对上官七画那双写满茫然的眼睛,黄阳又看了一眼自家一言不发正在思考问题的徒弟,觉得自己说什么也得给这单纯的小姑娘上这一堂课。
于是他打定主意,理了理思绪,便将一切都告知了官七画。
“所谓神官,他可算是这片土地上最受人敬仰之人了……”
从他那一番长篇大论的讲述中,官七画才慢慢地了解到,原来自己来到的这个地方叫做寂川大陆。
这是一个与官七画之前所待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在这里,有着辽阔的土地,还有许多个国家与势力互相交织。
也正是因为各方势力与国家政权又多又杂,所以在这里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人信奉皇权至上。唯一一个能令全天下人都信仰的,便是那书写了寂川大陆传奇历史的雪山神殿了。
雪山神殿中有神官代代镇守,神官在雪山中隐居,修习着只有神官才有资格修炼的神奇异术。
每当寂川大陆上发生了什么常人难以解决的困难,那一代的神官都会出山为天下苍生解决问题。因此,在天下人的心中,雪山神殿是信仰,而神官则是如天神一般的存在。
传说中神殿建在荒无人烟的雪山之中,普通人想要去到神殿,必须跨过十二道拦路的大山。
说到这里,黄阳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带着些得意对官七画道。
“其实那都是传说,普通人进不去是因为没人带路,只要有人带路,还是有捷径可走的!”
他曾经带着裴川去过一次,那时他带着师兄给他的药王府信物,人家神殿里的侍从很客气地出来迎接他们。
当然,官七画并不愿将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听黄阳炫耀上,赶忙打断他的话。
“还请先生,继续说说神官的事吧!”
黄阳这才晃晃脑袋,继续回归到了正题。
“除了神殿,最重要的就是各位神官了!”
神官几乎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上一位神官到了能够预测自己未来的时候,便会亲自从民间带回一名婴儿,继承自己的神官之位。
所以神官几乎都是没有爹娘的,他们自小就在神殿中长大。即便后来成年了,天下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也是基本不会踏出神殿半步的。
说到这里,黄阳才终于轻叹口气,对着官七画语重心长地道。
“近些年来,天下太平,据老夫所知这一代的神官从小便一直待在神殿中修行,从来就没有出山过一次。你说他是你的相公,那你们当初又是怎么认识的呢?”
听完黄阳这一番话,官七画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一刻钟内她这颗心便如同坐了一遭过山车。
本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萧辰云,然而除了二人长得相像之外,在黄阳的口中她根本就找不到其他任何相似的点。
神官从未出过雪山神殿,可她的萧辰云,却是一直陪着她走过多年风风雨雨的。
然即便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官七画却依旧无法欺骗自己,她还是想要去亲眼看一看那神官。
想到这,她有些失落地开口问黄阳。
“不知先生可否告诉我这雪山神殿的具体位置?”
黄阳见她神情笃定,大抵也猜出来了她也许并不一定相信他的话。
虽然个人情感可以理解,但他还是不太开心自己被人所质疑。
“这不是我告不告诉你的问题,问题就是我告诉你了,你也未必见得到你想要见的人啊!”
官七画使劲地摇摇头,“不,就算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也想去看看神官!若不是他,我便问问神官,我到底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话说到最后,她的语气是越来越低落。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萧辰云,如今终于出现了一个可能会是他的人,就算只有一星半点的希望,她也想要亲自去证实一下。
况且,他说神官个个身怀异术。说不定就有那种异术,能够帮她找到她想要找的人呢?
黄阳见官七画已经打定了主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目光落在了自家徒儿的身上。
“人是你带回来,你自己来处理吧!”
既然这姑娘没有可能嫁给自家徒弟,还如此死心塌地地念着另外一个男人,他才懒得为她操这么多别的心呢!
还是让裴川,自己看着解决吧!
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他的下落
如此,官七画希冀的目光,随之便落在了裴川的身上。
但此时此刻,裴川却也什么都没说,只垂下双眼对官七画与小五二人道。
“先给她找双鞋,你们二人都先随我出去!”
如此,官七画也不好再继续追问。等到小五找来一双大一号却干净的男靴放在她的跟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穿上了。
黄阳早已捧着自己珍贵的藏书回了书房,那幅画如今就静静地被安放在桌面上。
官七画走上前去将画像收进自己的怀中,跟随着小五与裴川的脚步从小屋里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门口,官七画才第一次将这四周的景致看全。
与前一晚的驿馆完全不一样,这小屋所处的地方居然像是在山中。
望着小院外面那一整片药田,官七画紧紧地皱着眉头。
昨夜那驿馆,听他们说是健在药王府边缘,那么这里难道才是真正的药王府心中?
她微微有些出神,但很快便被从她身边过去的裴川叫醒。
“跟我走!”
纵然官七画心中依旧存疑,但方才那个奇怪的人已经不见了,她只能将希冀的目光落在裴川的身上。
他将她带到这个地方来,总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救她而已!
那么他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跟着裴川走了几步,三人来到山谷前唯一一条可以通往外界的路。
先前将他们领进来的木头人一直呆立在路旁,如今见裴川带着人又出现了,他顿时又仿佛恢复了生机,主动迈开两条木头做的腿跑到了大路上。
裴川与小五面色皆如常,唯有官七画被这木头人给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东西?”
木头人与人一样有着木制的四肢,可是脸上却是空白的。且它还比正常人要断上半截,乍一看确实吓人的紧!
正巧那木头人一摇一晃地正好来到了官七画的身前,官七画见状赶忙往后退了两步。
“这,这不是木头人吗?它怎么会自己动?”
木头人仿佛听不懂官七画的话,转过身去走在了一行人的前面,像是在主动带路一般。
裴川回头瞧了一眼面色微白的官七画,淡淡地道。
“这是师父的傀儡术!不必惊讶,跟着走就是了!”
官七画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只是它突然一下窜出来,她是既惊讶又疑惑!毕竟不止是在凤溪国,就是她还活在现代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过这么活灵活现能够自己动的木头人。
“傀儡术?”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回神过来的官七画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慢慢地跟在裴川与小五的身后。
山谷中慢慢地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周围的风声与一行人走过的脚步声。
裴川见官七画越走离他们越远,突然皱着眉厉声开口道。
“跟紧些!山谷里有师父设下的阵法,阵法每个时辰都会变幻,只有跟着它才能顺利走出去!”
听见他这声音,官七画才抬起头起来,有些不情愿地又走近了些。
是了,她刚才低着头正在盘算自己要不要趁着这个时机自己溜走算了!毕竟眼前这位药王府的神医看起来也不像个好人,阴晴不定的,谁也不知道他沉着脸在想什么。
但是思及他们方才问她的那些话,官七画又觉得他们说不定还真是知道些许萧辰云下落的。
她很想从他们这里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看他们这推诿的态度,就算她真的留下来了,他又会把他知道的告诉她吗?
一行人又在山谷里走了几刻钟,终于又来到了之前那个山谷的出口。
木头人将他们安全送到出口,摆摆手之后又转身回去了。虽然它四肢短小,可看那摆手转身的动作,还真有几分潇洒豪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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