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洗劫(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风弄
迈出第一步后,是否迈出第二步,就看他到底多想尝试了。
古博英想了想,发觉自己很渴望尝试。
他,决定更肆意地挑战。
古博英靠近过去,俘虏他的唇。
在靠近的距离下,看见那张羞恼的脸忽然扭曲出不敢置信被强吻的惊讶,想进一步攻占到内部,连津液也一起夺去的冲动油然而生。
狠狠的,折辱他。
燃烧着怒火,同时也狼狈不堪的眼神,实在太棒了。
「滚!」叶骁郎呜呜的发泄他的愤怒。
千不该万不该,说了一个开口音的「滚」宇。
牙关有了一点松动,本来对占有一个男人没有经验,不知道该何以为继的古博英,本能的探入了舌头。
多年来一直不允许男人或女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古博英,并没有舌吻的经验,单凭直觉的侵占着。
氤氲在血液里的烈酒似的快感冲击着他。
叶骁郎的唇,有着天然属于叶骁郎的清淡甜味。
沉浸在欲醉还醒的最美妙境界,他不自觉的放慢了节奏,用舌尖调戏叶骁郎打颤的舌头。
古博英学得很快,几次试探练习下,他开始知道怎么对付叶骁郎的倔傲。
叶骁郎不配合时候,握住下面命根的手就会带着威胁性,却又暧昧的揉搓。
两人靠的很近,古博英可以感觉到对方不甘心的,甜美的鼻息,凌乱地喷在自己脸上。
霸道浓烈的吻,直到叶骁郎气喘吁吁时才结束。
古博英总算放开他,看着叶骁郎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半肿的唇瓣上沾着津液,亮泽湿润如同新鲜诱人的果实。
「被男人吻到发硬了吧。」古博英审视着叶骁郎泛起性感的脸,低沉的戏谑。
正在喘气的叶骁郎听得一怔,反唇相讥之前,古博英又靠过来,狠狠封住了他的呼吸。
叶骁郎湿润的唇间露出苦闷的抗议。
这一次吻得更加深入,舌尖坚定的抚摸到舌根深部,并且一边吻着,一边着意抚摸叶骁郎的下体。
古博英意识到,自己成年男性的欲望和本能一直存在,只是被沉重的心魔所笼罩覆盖。
叶骁郎,就是他重金买回来,解开心魔的咒语。
确定了这一点,他不再满足于生涩的试探研究,开始执着淫邪的攻击,尝试地用指尖和掌心控制叶骁郎的情欲中心,极尽可能地充当主串。
叶骁郎找不到呼吸,快缺氧的时候理智总是容易走得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已陷进了可怕的蜘蛛丝编织的罗网,手脚的力气都快完全失去了,连脑子也快融化掉。
口腔内被男人用舌头抚摸,下体被狎玩的快感,却越发清晰强烈。
叶骁郎惊心动魄的颤动,发出动物呜咽似的听不清的声音。
古博英压抑不住欺负他的欲望,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扯动,直到他的脸上露出痛楚,才大发慈悲的松开,耳语般说,「来,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种。」
肉棒加快漓出透明眼泪,手上的濡湿感更重了,古博英把这些液体揉到掌心开始包裹着挺直的器官咕滋咕滋的做上下运动。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经过两个月海上禁欲生活后,可以抗拒如此淫靡的润滑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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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瞬间,叶骁郎的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下体的快乐爆发出来。
「真的射了呀。」古博英低沉地说了一句。
带着一丝惊讶的戏谑语气,更深的加重了羞辱感。
被白色浊液弄脏的手半举起来,刚好摆在叶骁郎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叶骁郎气得视野一阵发黑,边喘气边骂起来,「狗贼!老子射了就射了!是男人就会射,难道你不会?」
话刚出口,房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虽然看不出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的脸色,不过凭这种森冷气息,一定正在爆发边缘。
叶骁郎哪知道自己一语道破天机,自己也是一楞,「什么?原来你真的不会射?」
这一句完全挑战到古博英的底线。
古博英忽然发怒,一记泄愤的直拳,狠狠击在叶骁郎柔软的腹部。
手脚被捆的叶骁郎根本躲无可躲,痛得一阵跟冒金星。
下一刻,下巴也传来痛楚。
古博英用毫不留情的手劲攫住他的下巴往上抬,直到居高临下的目光可以直刺到他脸上。
「什么世代经商,你家不是世代为官吗?朝廷的骁勇将军居然跑到海上当商人来了?你的那些好兄弟,不是从边疆开始就追随你的亲兵吗?」
叶骁郎心底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别装傻了,叶大将军。你来海上找飞天宝藏,怎么却窝囊到把自己一行人都送到人奴帮那里了?」
听见他说出飞天宝藏四个字,叶骁郎顿时知道自己的底细早被对方摸清楚了。
有内奸!
叶骁郎的表情凝重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的目的。不错,我确实是骁勇将军,朝廷派我来寻找飞天宝藏。就算我们一行人陷在这里,朝廷也必会派人来救。你要不现在就放了我们,回去之后我会秉公上报,请朝廷赐你奖赏。」
语气一顿,沉声道,「不过,若你想从我这里问出飞天宝藏的下落,那就别白费心思了。这批宝藏关系社稷安危,就算你把我凌剐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双目射出不屈精芒,又加了一句,「就算你使出比刚才更卑劣低级的无耻手段,我也无可奉告!」
古博英却沉声否认,「我要的不是宝藏,是你。」
叶骁郎愣住了,「要我?要我干什么?」
幼年的一幕带着灼烧般的痛楚顷刻闯进脑海,古博英深邃的眼睛盯在迷惑不解的叶骁郎身上,一字一顿的轻声冷笑,「叶骁郎,叶骁郎,你难道就把当年的事完全忘了?」
叶骁郎暗叫不好。
看来前些天做的噩梦果然事出有因,原来这家伙真的还记得这件糗事。
只为了这么一件陈年小事就大费周章的折辱自己,古博英这逍遥堂老大的心胸也太狭窄了。
「当年的事?当年我们才几岁,些许无心之过,用得着这么记仇吗?」
「你还敢说?」
叶骁郎想起自己为了这么一个烂理由被人修理到这种地步,也是一阵窝火,梗着脖子说,「你不过就是被我摸了一下,用得着记恨十几年?我当年难道不惨吗?好端端的,摸到一个长鸡鸡的。」
「敢说出后面的我就阉掉你!」古博英勃然爆喝。
自从成为逍遥堂老大后,他还是第一次完全失控的暴怒。
叶骁郎眼神和他撞上,再次火花四溅。
不过古博英的威胁不能当耳边风,毕竟他现在掌握自己的生杀大权,而且自己所处的境况,两脚大开,毫无遮掩,还真的很方便被他来个「一刀两断」。
说到这个,古博英身为逍遥堂老大,应该不缺女人,为什么会沦落到玩弄一个俘虏的鸡鸡的地步呢?
叶骁郎蓦地一震,「难道,你自从被我摸了一把,就再也不能,再也不能——」
射了?
最后两个字变成含糊的尾音。
瞄向古博英的眼神,顿时有点古怪。
占博英的怒火蓦地又燃烧起来,却又被他强压下去,反而强挤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不错,实情就是如此。」
「什么?」
「你猜得不错。」温和的回答,弥漫~丝一丝越来越渗入的寒意。
叶骁郎脊梁陡然发冷,「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古博英用猫打量老鼠似的残忍玩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片刻,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惹的祸,必须由你善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让我完全恢复过来。」
「十二个时辰?」叶骁郎愕然之后,愤怒的抗议,「你当我是华佗再世啊?我是武将,不是大夫!」
古博英斩钉截铁的说,「超过十二个时辰,我、就、阉!」
叶骁郎一怔,气也上来了,冷冷回答,「就算你阉了我,我也没能耐治好你。」
这姓古的提出一个不可能的条件,压根就是存心玩再他之后再割了他的命根予报仇!
古博英斜扫他~眼,「十二个时辰内治不好我,我就阉了李文彬。」
叶骁郎像被人抽了一鞭似的,完全僵住了。
「再十二个时辰,如果还是没有进展,我就从你其他亲兵里面挑选一个出来阉掉。」
「这样计算起来,你一共有二十二次枧会,每错过一次机会,你一个好兄弟就会变成太监。当然,到了第二十三天依然不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成为太监的,就是你本人了。」
古博英缓缓、清晰地说出自己定下的规则,带着戏谑的微笑睨视叶骁郎,「叶大将军要是不愿意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也没什么,我可以立即下令把你所有的圮弟扔到海里去,估计附近的鲨会喜欢他们的。」
「大将军,你到底是要你的兄弟们当太监呢?还是当鲨鱼晚餐?自己挑吧」
叶骁郎青白一片,凡乎要石化掉的模样,稍微出了古博英胸中一口恶气。
当年伸手肆意摸抓自己胯下,害得自己从此厌恶床第之事,这笔帐要慢慢的,一点一点来清算个干净才行!
他拧住叶骁郎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考虑好了吗?」
鸟黑的眸子,在对上古博英的视线后,终于渐渐凝聚,最后,进发出不甘任人屠宰的精芒。
「你是来真的?」
「当然。」
「那么,如果我治好了你,又如何?」
「我好一天,」古博英忽然低头,咬住他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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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说,「就保你那群兄弟一天平安。」
「不公平!治好了你,当然应该放了我们!」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对了,忘记和你说,第一个十二时辰,从现在开始计算。」古博英好心的提醒。
叶骁郎蓦然一震,不由自主去看窗外的天色。
那就是说,明天酉时之前,必须把古博英的问题解决,否则文彬就要当太监了! .猛一咬牙。
「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叶骁郎深呼一口气,掉过头,「既然只有十二个时辰,本将军现在就立即来治你好了。」
【第三章】
束缚手脚的绳索解开,叶骁郎顺势抓过手边的床单绑在腰上。
谁也不喜欢被另一个衣冠整齐的同性看光。
暴露的下体被布料遮挡起来后,感觉总算比刚才好了点。
「你要躺着?还是就这样站着?」叶骁郎从床上下来,打量着他要「治疗」的「病人」。
面前的男人非常高大,叶骁郎的身板在军中已算一流,此刻面对面站着,对方竟然还比他高出小半个头。
过人的高度,加上宽阔而有气势的肩膀,和古博英近距接触的人,多数会生出被压迫的不自在感。
这样健壮,又有气势的男人,原本该是女人们的最爱,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多年前那么随便一抓,抓出这种毛病……
有这种毛病的男人多数心理也不正常,如果不治好他,说不定他真的拿自己一干兄弟泄愤。
绝不能叫兄弟们为自己年幼时的无心之失受到伤害!
叶骁郎暗暗下了决心,略定心神,走近一步,果断的伸手往古博英腰间裤带探去。
古博英反应快如闪电,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想干什么?」力度大得几乎抓裂骨头。
「帮你脱衣服。」叶骁郎忍受着手腕传来的剧痛,不肯露出任何示弱的表情,尽量平静的回答,「你不脱衣服,难道要我隔空帮你治那里?」
古博英一阵沉默。
他从朝廷边疆反叛出来,在海上闯出一方天地,见惯惊涛骇浪,刀林剑雨,可以说这世上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不安。
唯独这一件关乎男子汉尊严的事,心魔无论如何也除不去。
多少年来,他把与此有关的一切都视为污浊不堪。
海盗们桀骛不驯,不遵世俗礼法,夏天几乎人人袒胸露腹,他却不管多热的天气,全身衣服必定穿得严严实实,连脸都被青铜面具牢牢罩住。
现在,他却要在另一个人面前去掉衣物,露出当年曾经被对疗羞辱讥讽过的地方。
但是,他费尽心血把叶骁郎抓来,不正是为了这个?
狠狠报复叶骁郎这个罪魁祸首,用各种方法折磨叶骁郎,逼叶骁郎羞辱万分的为自己洗刷掉往事的尘埃,这才是去掉心理阴影最有效的方法!
古博英漠然不动,只有变得越来越大的手劲泄露了内心的暗潮涌动。
叶骁郎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了,却不肯开口求饶,苦苦忍了一会,脸颊微微扭曲着说,「要是你自己婆婆妈妈耽搁时间,十二个时辰到了,不要把气撒在我兄弟身上。」
古博英沉思后,开口提出要求,「我脱,你也要脱。」
斩钉截铁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
叶骁郎一楞,不禁颇为恼火,不过想起这么多人捏在古博英手里,现在绝不是和古博英讨价还价的时候。
自己早被他看过了,两人一起脱,互相看,也没有什么吃亏。
先把文彬那根东西保住才是正理。
「哼,又不是女人,这么多规炬?」叶骁郎用力把快断掉的手腕扯回来,俐落地解开腰间裹住下身的床单。
带着海水味的风从窗外卷进来,簌地包围了露出来的肌肤。
顿时一阵冷飕飕的。
有十二个时辰这柄剑悬在头顶上,叶骁郎也顾不上扭扭捏捏,强打起精神,摆出最冷漠的表情说,「轮到你。」
青铜面具覆盖着古博英的脸,叶骁郎根本看不见古博英此刻是何表情,不过那么一瞬间,他察觉到古博英沉默着,视线牢牢盯着自己下身。
彷佛被视奸的感觉让叶骁郎大不自在。
幸好,古博英很快收回了几乎能把人肌肤烧伤的灼热目光,自己解开腰带。
腰带松开后,撩起长衣摆,脱下里面自棉织就的长马裤,动作行云流水,极为潇洒好看。
叶骁郎看似不在意,其实一直小心观察,心想,这人虽然高大,身体却罕见的灵活,日后如果战场相逢,可一定要小心他的身法。
一个念头刚从脑海转过,古博英一系列动作已经完成。
叶骁郎自然而然往他腰间一看,眼睛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圆了。
我的天!
军营之中的生活条件简陋,他又向来不拘小节,想洗澡的时候,通常和普通士兵一样随便找条附近干净点的河流解决,一群兄弟嘻嘻哈哈在河里赤裸裸洗澡时,总难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可是古博英那浓密的黑色体毛下的玩意,竟让一向对自己那里颇为自豪的叶骁郎,暗自生出少许自惭。
这男人,不但体型高大,连那个男人最在乎的地方居然也生得比一般男人粗大。
现在软软的就已经这样吓人,如果张牙舞爪起来,那还得了?
如果真把古博英治好了,日后他的夫人在床上可就惨了。
「看够了没有?」
察觉到古博英阴沉的视线,叶骁郎立即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抛开,收敛脸上逸出的诧里惊叹,专注于接下来的难题。
绳子也松了,裤子也脱了,接下来怎么办?
见鬼!
他是堂堂骁勇将军,又不是治花柳的大夫!
但是文彬和兄弟们……
哼,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了!
「我先摸摸看,瞧你的毛病出在哪里。」
叶骁郎话音未落,伸手探向那藏在黑色丛林里的未苏醒的器官,手指还未触到肌肤,古博英潜意识地往后一挪,快若迅雷的去抓叶骁郎右腕。
这一次叶骁郎已有准备,手往下一沉,避免上次被古博英抓到手腕快断掉的相同噩运,接着掌心上翻,再往上一托。
原想反制古博英左腕,不料古博英动作快得惊人,已经变抓为拳,一拳直冲叶骁郎胸口轰来。
叶骁郎也有不少短兵相接的经验,极为老练,腰一扭侧身躲避这气势十足的一拳,同时丝毫不露征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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