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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大师之殇
作者:未知

≡≡≡≡≡≡≡≡≡≡≡≡≡≡≡≡≡≡≡≡≡≡≡≡≡≡≡≡≡≡≡整理≡≡≡≡≡≡≡≡≡≡≡≡≡≡≡≡≡≡≡≡≡≡≡≡≡≡≡≡≡≡≡第一章声名狼藉在一个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北岛诗。那在一个没有大师、缺少大师或者说大师稀少的年代里呢?是否我们也注定只能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人”!无怪乎著名文化学者骆爽曾在书中不无酸楚地发过“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使我是大师的料也成不了大师”的牢骚!令人意料不到的是,骆爽的悲观意识也曾深深地浸入到我的心灵深处。多年以来的大师梦,也是我终生不悔的追求;不曾想孜孜不倦的努力与奋斗,寻觅到最后却是流浪在外、漂泊他乡!这真正是不幸被他一语成谶啊!...





大师之殇 第1部分
整理
第一章 声名狼藉
在一个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北岛诗。
那在一个没有大师缺少大师或者说大师稀少的年代里呢是否我们也注定只能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人”无怪乎著名文化学者骆爽曾在书中不无酸楚地发过“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使我是大师的料也成不了大师”的牢骚
令人意料不到的是,骆爽的悲观意识也曾深深地浸入到我的心灵深处。多年以来的大师梦,也是我终生不悔的追求;不曾想孜孜不倦的努力与奋斗,寻觅到最后却是流浪在外漂泊他乡这真正是不幸被他一语成谶啊
迈入新世纪的第五个年头,是一段黑色滑稽的岁月,因为我出版撕下圣人的面纱销魂莫过一夜情伦理淫乱之殇:隐私背后人性的暴露与放纵,而一举成为70年后闻名全国的先锋作家,同时也因为宣传推广男女性开放鼓吹婚外情而被判罚款5万元,禁止在大陆出版有关男女性学的图书。
这样的遭遇,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我写的东西,与北大怪才余杰写的东西一样,都是揭露与批判性的文字。而我们的区别在于:余杰大多揭露的是社会的阴暗面,这或多或少还可以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而我写的东西,却净是揭露人性的阴暗面的,而这或多或少都会遭到世人的反对与批判。因为人性恶呀谁能或多或少没有我说的这些毛病呀我不该说出大家的心病,这犯了众忌,活该挨批
在回老家的列车上,翻开当天的日报晚报,毅然还可以看到评论我作品的文字。其中大部分是对我作品及人格的批判,诸如什么痛批流氓文人溪子清溪子清,不要在这里污染我们的天空下半身写作的支持者,请给我滚开。。。。。。更有甚者,用出了溪子清,你这个禽兽的大标题
我很佩服这些吃饱了撑着的评论家们,他们面对那些庸俗不堪或蜻蜓点水式的作品,只要作者给他们好处,他们便会声歇力斯地无耻吹捧;而面对如此好的良作,他们不仅不给一点掌声,还百般为难万般痛骂,仿佛以文化警察的面孔自居,指手画脚。不过也挺不错,只要有人对我的作品发表意见,不管好坏都行;中国人嘛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不怕有人恨,就怕没人理。
透过火车的毛玻璃窗,看到远处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我想到了爷爷,想到了种了一辈子地却没能走出黄土地的爷爷。可怜的老人啊至死也没能看到他的孙子出人头地功成名就,甚至连成家立业的那一天也没能等到就与世长辞了。而今,他的孙儿终于混出名堂了,成了闻名全国的大作家;可让他老颜汗的是,他孙儿成功靠的不是纯文学也不是诗歌,而是让他老羞愧难当的“黄色文化”呀尽管我始终想把男女性关系的写作与黄色文化分开对待,但自小所受的乡村教育与儒家思想,始终把自己的思维束缚在一个小圈子里不能自拔。
当年诗人汪国真成名用了十二年,而我溪子清成名只用了十年。不管名声好坏吧,总算是出名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想以前自己靠写诗歌写散文累得是半死不活,也没弄出一个名堂,没想到换体裁之后不出三年我就走出了中原,走向了全国。在这里,我得感谢那个北大怪才余杰,是他的文章,让我意识到了写作的窍门。而今这世道,说瞎话说谎话骗不了人啦,虚构编故事也过时了;唯有像余杰王朔春树韩寒他们一样讲实话,方能吸引观众。哪怕像木子美卫慧棉棉一样,也是好的。基于此,我才改写评论与纪实,说出别人心里想的却不敢说出来的话,什么一夜情婚外恋卖淫嫖娼啦什么乱伦诱奸通奸啦什么试婚重婚离婚啦等等,只要是关系男女两性的话题,我都敢说敢写。当然,咱绝不写与政治沾边的东西,哪怕再有吸引力咱也不上当。尽管我心里十分感谢余杰,也十分佩服余杰,但我还是不会学余杰的,顶多只学他的方法。谁都知道,目前中国是不需要余杰更不需要鲁迅先生这样的战士的
中央电视台有个“实话实说”栏目,各省市地的电台报纸上也都有类似的栏目,如直播某某都市快报某某倾诉等。这说明了什么还是一个事实:就是“真实”最吸引人。经历文革之后,中国人被“假大空”的东西愚弄怕了,再也不喜欢瞎话假话了,人们不由自主地都喜欢上了“实话实说”,难怪西方有位哲人预见性地说:“真实最美”
即使我写的是人性的阴暗与丑恶面,但我还是要说,我写的是真实的。有位历史学家说过:“真实比美更重要。”这么说来,我写的东西还是有意义的,我绝不认为自己写的东西属于“下半身写作”。当然,在此我并没有贬低“下半身写作”的意思。打心眼里,我还是十分欣赏这些下半身写手们的,因为他们写的也是“真实”的,他们的作品尽管有些良莠难分参差不齐,可有一部分还是十分耐读的。
中国文学要想进步,就得需要王朔九丹韩寒春树等这一类反叛或特殊写作者。当然,在我看来,文学的批判功能与创造功能是一样大的。我并不赞同吴洪森先生那种“创造高于批判”的论断。常言道:“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我们的文坛也需要百家争鸣大放大鸣。自然,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样样都通。谁都知道,鲁迅先生尽管伟大,可在思想领域,他的创造还是不及他的批判的。就拿余杰来说,他能做到毫不顾及地批判与鞭挞,这已经足够了,我们不能再严格或苛可地要求他如何如何创造啦那些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对照过来看自己的作品,我也很知足了。曾经一心想像汪国真一样靠诗歌出名,后来又想像余杰一样靠“鲁迅硬骨”出名。而今,我终于明白了,现实并不按自己的设计与路线走,事实又不怎能尽随人意没想到多年之后,经常以正人君子自居堂堂的中国作协会员溪子清,竟然靠男女性东西的文字熬出了名头。
想想十年前,不,就拿三年前来说,自己和今天的思想意识也是天地之别。多么的一个清纯富有理想朝气的文学热血青年,如今竟然变成了一个揭发自身或人性丑陋面的无耻之徒。相信熟识我的朋友,再见到我肯定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其实,我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发现自己变化得太快了。可这能怨我吗生活在这个高速变化日益竞争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的现代社会里,你不改变能行吗我们不可能让这个社会来适应自己,必须学会适应社会。我们不是伟人,不可能改变环境,能聪明地适应环境已经算是不错了。
在此,我还想提一下报纸对我作品及人格的批判,我认为他们说得很对,我的很多观点与言行,确实很让人不好受。尤其对于一个充满着千年浓厚文化传统的民族来说,这些善良忠厚老实的人们,更是对这些肮脏下流无耻的文字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但是,我还是挺直腰板自豪地说,我溪子清所写的文章,绝对无愧于这个时代,更无愧于自己。我愿像皇帝新装里的孩子一样,把自己所看到所想到的东西如实地告诉人们,我们绝不能再自欺欺人地活下去了。
作家出版社推出的有本新著叫所谓伊人,尽管作者是个无名人物,可她的作品绝对让那些名家大腕们羞愧难当自叹不如。在关于对人性的探索上,作者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美轮美奂的人性本善 的谎言当中,传统道德人性,用极尽优美极尽蛊惑人心的语言来抚慰我们偶尔灵动的真实的自我的意志,仁兹地强迫我们就犯,哄骗我们说这是一个真实的群居的其乐融融的社会大家庭,没有邪恶,没有欺骗,没有犯罪,没有疾病,没有战争,好像连我们与我们自身的斗争也冰雪消融了似的,美景如影相随。” 可以说,仅凭这段文字,就足以奠定作者这篇小说在中国文坛的地位。我溪子清手中这杆笔,也是要还大家一个真实的世界,一方真实的天空。当然,真实的天空并不一定是晴朗的,“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也不一定会有太阳。我拒绝一切反人性压制人性的创作,虽然自由是相对的,虽然自由主义在中国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政治立场”不坚定;但我还是要说,我溪子清这辈子绝对不会写出一些违背良心违背自我违背人性的献媚于世俗或权贵的东西。我只为真实写作,即使写出的东西让一些人受不了,我也不会退缩。
其实回望曾经走过的路,就会发现我写男女性关系的文字是早晚的事。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再到大学,从大学再到社会,每一个地方,都曾留下我思索男女关系的空间。无可讳避的是,从小到大,我确实在“性”上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过,我这一生都生活在情感与性意识矛盾困惑迷茫的纠缠与斗争中。我不是天才,不可能把一切都想得那些透,同时我不是傻子,又不可能不去思考或认识性。或许正如哲学中所说得那样,过程比结局更重要。但愿如此吧早在多年前,美国就有学者认为“婚姻并不是人类最理想的结合模式”。追寻人类最终的幸福,寻找人类完美的结合,是每一个地球人的责任。对于批判我的评论家或读者,我想真诚地说一句心里话:我可以接受你们对我学术思想上的批评,但绝不接受你们对我人格的批判。我可能不是一个学术严谨的学者,可能不是一个充满热血的作家,不过我也绝对不是一个流氓文人,更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恶劣之徒。即使多年之后有人写我的传记,提起我童年或少年时的不堪岁月与龌龊之事,我还是理直气壮无愧于心地说,“我不是禽兽”
第二章 童年性事
人既不是天使,又不是禽兽;但不幸在:在于想表现为天使的人却表现为禽兽。法国著名哲学家帕斯卡尔为我们道出了人之心灵的真实图画。
同时,有位西方哲人早在百年之前就告诉过我们: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也就是说:人,一半是灵性,一半还是兽性,因为谁也无法否认人是由猿进化而来的;既然是猿进化而来,又怎能逃脱得了兽的嫌疑
就像港片逃学威龙里张卫健想强奸他女班主任时说的话一样: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就成了禽兽的行为了吗可转念一想,人本来就是禽兽嘛观众看到这哄堂大笑的同时,我却有说不出的悲伤与难受。正因为我知道人确实具有兽性的一面,所以尽管我看不起孔孟思想,却从来不做反传统的事。或许孔老爷子也正是深知这一点,万般无奈之下才施出束缚后人思想与礼教的东西来。要想战胜兽性,唯有提高人的品质,而品质的提高,少不了道德的约束。这也是中国自古以来统治者都重道德而轻法治的原因。
我无意在这里说教,我只想表述的是,即使我曾经做出过像其他一些无耻之徒所做的下流行为来,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也并不能证明我是禽兽哪怕我们的行为一模一样,但至少有一样绝对是不同的,那就是动机与目的,也就是思想。他们所干的事十有八九与思想扯不上关系,而我所做过的恶劣行径,十有八九却是与思想有关的。当然,我无意标榜自己是什么高尚的人,尽管有许多女同学都说我是一个好人,可我往往哈哈一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来。我痛恨自己的地方就在于: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满脸善意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而背地却是一个想女人想得发疯的大色狼;我总恨自己为什么不甘脆一点:要么做一个十足的好人,要么做一个十足的恶棍算了,何必做人整天伪装得那么累呢但没办法,这就是中国人,尤其中国文人,表面文章是少不了要做的。
想想自己都算三十而立之人了,为人处事还停留在少年时代的思维方式上。以前在写作上一直想成为普希金徐志摩那样的诗坛大家,而今又想成为卢梭弗洛伊德那样的思想大师。我总在设想,既然卢梭以一部忏悔录就可以史册留名,那么我溪子清以一部“忏悔录”是不是照样可以扬名四海我不知道,因为在当前的社会环境里,“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更何况,写这么一本与传统观念相违背的书,不挨批已算是幸运了,更别指望受到读者欢迎了不过,想来想去,我还是坚持要把这本书写出来。我觉得中国人已经被古代圣人们那句“人性本善”的谎言欺骗了数千年,现在该是终止的时候了。正像刘德华在天下无贼里对那个门卫所说:开名车就一定是好人了吗在此我也问一句:人之初,真的是性本善吗
因为我内心一直想把自己同那些无耻下流的好色之徒区分开,于是,我从思想,从品质,从灵魂,从目的,从方式等方面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我始终不能自圆其说。即使我做出过像禽兽一样做出过的事,但我还视死如归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与人格,说什么我不是禽兽其实关于男女那事,或许正似我的一个朋友说那样:如果你同一个女人睡一张床,做了那事是禽兽的行为,可如果不做那事,最终连禽兽都不如了上帝,你老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呀
我知道,当我把目光投向我的家乡我的童年之时,就该是我回忆自身走过青春路程的时候了。尽管有位女作家说“回忆本身具有自主权,总是极富人情味地随意添加或删减它意欲表达的事情,就连当时的场景,也在它善意的修正之后,变得更加合情合理”。但我还是要说,我溪子清所表述所回忆的,绝对与她所形容的不一样,我要力求还原真实的自己,还原曾经的一草一木。我要把童年少年时的困惑迷茫堕落与恶行,一丝不漏地道出来。在宗教信仰上,我更相信基督教,因为它的教义至少承认人是具有“原罪”的。就这样的观点,在我们国内也很难引起共鸣,要让人们承认他们每个人都有罪,这不是笑话吗他们宁肯承认自己犯过错,有过失,也不会承认他们有罪。什么是文化差异,这就是标准的文化差异。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出生在中原西部渭水流域的一个小村庄里。因为家乡前面临着一条小溪,所以我们村就叫临溪村。自然,我们村的村民都姓溪,只有两三家外来户姓游和许。
家父溪夏阳,子妹五人,排行老二;大伯叫溪春荣,三叔叫溪秋寒,四叔叫溪冬风,小姑叫溪映花。爷爷溪中平,弟兄三人,老大叫溪左临,老三叫溪右安。而轮到我时,却是兄妹三人,大妹溪自影,二妹溪怜玉。如此大的家庭,真可谓是热闹极了。
据奶奶讲,生产队吃饭时,爷爷在队里是一名伙夫,别看不是什么当官的,可挺管用的,至少一家老小不用愁吃了。正因为这样,村里许多人都愿意同我们家走的近,而爷爷在村里的威望自然也十分高。
临溪村生产队时属于颍西镇管,后来又分给了北秦大队。临溪村不大,只有四个大队,七八百来口人家。我们家属于十二队,住房盖在村中偏南的地方,门前有个水坑,坑边有几棵垂柳。在我们家周围,住着几个与我年龄相仿关系不错的小朋友。他们是溪慧茹溪菊兰溪虹彤溪虹艳溪向前。
向前与我关系最好,尽管他比我小两岁,可我们俩幼时玩得最好。当然,除了他们外,北地的溪木齐溪鹏展游亚新许红颜及东地的溪金铭溪文方溪利安等也和我互有往来。
记得上小学二年级时,我已七岁了。当时向前还没有上学,他每天都要爬在我们教室的窗口看我们上课。在班里,木齐鹏展文方三个和我关系最好,可能是因为我们经常在一块玩吧。当时我的同窗是许红颜,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扎着两要根马尾瓣子,一晃一晃的,十分好看。
班主任是溪如明老师,他四十开外,比较精明,也比较通情达理,专门让男生和女生们交叉着坐。能和红颜一个座位,我心里十分高兴,因为我很喜欢她那张圆圆的小脸蛋和那两根好看的马尾瓣子。
那时我是个很调皮的学生,经常和伙伴们一起打打杀杀的。尤其在红颜面前,我更是有意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慨。当时我还不知红颜是外来户,不明白她怎么姓许总觉得她是那么地神秘和美丽。在相处的整整一年里,我们彼此的关系还算比较和睦。她经常为我唱她喜欢听的歌曲,而我也总是把爷爷晚上讲给我听的故事再讲给红颜听。当然,有时我们俩也会闹点别扭,不过大多数情况下是开玩笑的。
红颜那时是我们组的组长,为了让我学习好,考验我的耐性,她经常想方设法地捉弄我。有次,她故意在我跟前骚手弄姿地引我注意,当我看她时她却用木棍敲我的头。虽然表面上我十分恼火,可心里挺高兴,觉得被她打也是一种享受。
除了红颜外,慧茹和我关系也算不错。而其他幼时的伙伴,因比我大点已去外村上三年级了。诸如菊兰,幼时我经常去她家门前玩,并和她伯伯家的两个女孩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那时,我还认真地承诺长大后一定要娶她当老婆呢。可事过境迁,儿时美好的梦想与举动而今都已成了过眼云烟,恐怕连当事人都已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了。可我不能,不仅仅是因为我这人记性好,而是因为我有着深厚的怀旧与念旧思想。我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无论是交朋友还是找爱人;因为我总觉得陌生是一种距离,而这距离让我感到害怕。尽管我也知道陌生是一种美,而这种美却深藏着危险与祸端。正是出于这种思维,我一直没有寻到理想自己的对像,许多人不理解我曾经不找女朋友的举动,正像我不理解许多人与另外一个陌生人结婚过一辈一样。
多少年过去了,我唯一自慰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少年老成。当然,在许多地方我是不成熟的,可我所说这唯一成熟的地方便是在性上。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小小年纪时,就已经对男女关系十分了解且跃跃欲试了。这与我的人品与给人的印象成强烈的反差。在许多朋友眼里,我是一个十分单纯和秀气的男人,可能目前还是一个处男。他们一直认为,写熟练唯美散文与纯情诗歌的我,一定是个对男女关系一窍不通的傻小子。孰不知,早在幼年时期,我都已是一个风月场的高手了。记住:千万不要小瞧孩子孩子也是人,也需要正确的性观念引导,不然必将造成祸端。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最早的一次接触是和慧茹发生的。慧茹和我同龄,又是同班同学,因此关系比较密切。那时一回家我经常逗邻居家的小妮们玩,总在思考为什么男孩和女孩的生殖器不一样呢而在大街上听大人们闲聊时,也经常听有人打情骂俏或骂骂裂裂地说道“尻死你”“日你妈”等之类的下流话。 尤其有些人在吵架或对骂时,不由自主地影响了儿童。因此,在我们班里,两个小孩闹别扭时经常互骂,诸如什么“尻你舅一百六;尻你姑一百五;尻你姥娘翻跟头” 。
尽管有些儿童只是偷看一下异性的生殖器或解手时的姿态,但这已掩饰不住孩子们对性的好奇心与困惑心。我对性也十分的好奇与向往,我不仅仅满足于一时的偷窥或观望,我要大胆地去尝试和接触。而当时最佳的人选,就是慧茹了。她家就在我们家的后面隔两排房,一放学回家,她必须经过我们家门口放能到达。因此,我们时常一块上学放学回家,一块去野外玩耍。
第三章 人性之初
道德并不导向幸福,正如犯罪未必引来灾祸;良心有一种逻辑,命运又有另外一种逻辑,这两种逻辑是矛盾的,没有什么可以预见。大文豪雨果在作品里说道。
这话我信因为我很早就发现一个铁定的事实:人,越是高尚,就越活得不幸福。佛学里所言的生死轮回因果报因,那些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自慰自乐真的上帝,你可以怀疑我的善良,但你不能怀疑我对自身忏悔的真诚。真的上帝,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善或大恶之辈,因为世界如此之大,比我善良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数也数不过来;而比我恶劣者也是多如辰星,难以计算;因而,每当有同学或好友说我是一个好人时,我总是微微一笑,不致一词。什么是好人呀私下里我扪心自问:自己究竟算不算是一名好人呢如果按照常规:只要不杀人,不放火,不犯法,不做为非作歹的事,就应该是一个良民啦,而良民自然属于好人啰。
我所说的,是表面上的好人或坏人之分,而通常都是在经过法律或道德的评判之后得出来的坏人或好人。可内心深处呢他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诸如他以前有没有干过坏事或昧着良心的事,别人不知道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还有一种是比较莫棱两可者:他以前是个大好人,可不小心犯




大师之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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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因和困惑。有时候,我总在反省和思索,自己会不会因为说实话或道出自己的隐私而被世人笑话或指责呢正像如今流行“实话实说”或“忏悔录”一样,我总为某些隐蔽的犯罪分子们担心,他们如果经受不住引诱也写开自传或回忆录了,警察们会不会顺滕摸瓜似地把他们逮起来呢正像平常一个十分有人缘或慈悲心的大好人,如果哪次他不小心做过糊涂事或违法乱纪的事,但别人不知道,倘若以后他写成书出版,会不会遭到读者的谩骂甚至,会不会遭到法律的惩治这些问题都是我时常付思的事,有时候我会产生极端的心理:世上没有一个好人正像看待官场一样:社会上净是贪官,所谓的清官只是对那些贪得比较多的而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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