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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两人坐在车里,钟凯打开音响,张国荣低沉哀怨的吟唱夜半歌声。“习惯北京的生活吗”“除了饮食,其它都很喜欢,最喜欢北京的气候,经常是大晴天,不象湖南,老下雨,北京话很好听,这里的水果很便宜”“你说话有点儿话音了。”“是吧刚来时宿舍里有八个不同地方的同学,说话南腔北调,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呵呵。”
“交女朋友了吗”“没有。我比班上的同学都小,个子又矮,大家都当我是弟弟,而且我,”洪晨认真又羞怯的低头笑笑,“我缺乏主动性,也还没那个想法。”
钟凯哈哈大笑后,盯着洪晨,洪晨推推钟凯的肩膀。“您又取笑我,我再也不跟您讲心里话了。”钟凯好不容易克制住想把洪晨搂在怀里的冲动,他对洪晨产生浓厚的兴趣,觉得他单纯,可爱。
洪晨怯生生的说:“我家这学期给我一千六百块生活费,我昨天刚领了八百块奖金,同学帮我准备了一千八百块钱,要是您不急,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先还您三千”
他要再这样看着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可真要犯错误了。钟凯张开大腿,挪挪屁股,摇下车窗抽烟。“什么急不急的,我根本没打算要你还钱。”“不不不,您千万别误会。”洪晨急忙捉住钟凯的手,“我没敢跟家里说,上次我确实准备好了钱我觉得您人很豪爽,也不会在乎那些钱。我只是希望能分期付款,那样我的生活不会太紧张,您就当我得寸进尺好了。”洪晨的手温软细嫩,钟凯被他这样握着,觉得很是舒服,他扔了烟头,左手摸了摸洪晨的脸,洪晨也不闪躲,很认真的看着他。面对天真,单纯的洪晨钟凯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可耻,他悻悻的收回手,拍拍衣服上的烟灰,漫不经心的说:“甭还,你不是帮我拾回钱包了吗抵了。”
“不,一事归一事。如果我没做那件好事,您也不会帮我了,我一定尽快还清。”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你哪来那么多钱你花的是你父母的钱,你不怕父母知道了,担心生气你把生活费都给了我,你吃什么”
洪晨眼圈红了,他低头飞快的擦着泪水,象个委屈无助的小孩,“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倒霉,我家教很严,我很怕家里知道,可自己又没能力赚钱,这些日子我都很难过。”
钟凯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最吃这套。“别为这发愁,真的没事。你看我,开得起奔驰,还会心疼那点小钱你太招人喜欢了,咱俩挺有缘的,以后你陪我吃吃饭,聊聊天我就很高兴,真的。”钟凯怜爱的用拇指拭去他的泪痕。“哭都哭得这么漂亮,跟练出来似的。”
洪晨破涕为笑,“您又开我玩笑了。”
桃花开了,粉的、艳红的、白的,花团锦簇,沁人心脾,只稍一阵轻风,便落英缤纷,飘飘洒洒,漫天花雨。在朱墙、绿树、青草的映衬下,如一场奢华绮丽的春梦。
洪晨捧着一本英语书,立在花雨里,头上、肩上伏着片片娇柔艳丽的花瓣。他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蓝色直筒仔裤,乌黑柔亮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发间也夹杂着花瓣,他时不时抬手拨弄头发,眼睛仍盯着书。
过了一会,他抬起脸,有些迷茫的看着远方。“洪晨,接着”旁边一踢毽子的女孩娇叱一声,把五颜六色的羽毛毽子朝他踢去。
洪晨一勾脚,灵巧的接住,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他轻松的踢着毽子,神采飞扬。风渐渐大起来,落英缤纷,洪晨一边用手拂去脸上的花瓣,一边笑:“哈哈,萍萍你在施妖法”末了,他将毽子高高踢起,偏了,他举起右手接住毽子,转过身来,展颜一笑。由于正对着太阳,他微微眯着眼,于是这个笑容颇有些媚态。
他比桃花美,远处的钟凯,眼里只有洪晨。
忽而一阵春风,人从画里走出,迎向他。钟凯顿觉心跳加速,然而洪晨却视若无睹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嘴里念叨着英语短句。钟凯的心如同卷在风里的桃花,飘飘荡荡一番后,跌在泥泞里。
“嘿”洪晨被钟凯在肩上一拍,才如梦初醒的扭过头,一看是钟凯,十分惊喜,腾出一只手在钟凯后背轻轻拍了两下。“钟凯大哥您怎么来了”“就准备过四级”钟凯拿过洪晨手里的书,翻了翻,朗读一段短文,发音十分标准。他偷偷瞄了一眼洪晨,见他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得意洋洋。
洪晨领着钟凯来到一个亭子里坐下,钟凯打了个呵欠,露出疲惫的神情。“晚上没休息好吗”洪晨关心的问,“你侧过身,我给您捏捏肩膀。”钟凯侧过身,眯着眼睛享受着。“力道够不够”洪晨一边按摩钟凯的后颈,一边把脸往前凑了凑看钟凯的表情。“正好,舒服”钟凯笑着说,过了一会又问:“你下午有课吗领你玩去。”“啊我有课。”洪晨双掌并拢敲打着钟凯的肩膀。“几点下课”钟凯扭过头来,看着洪晨。“四点半。”洪晨见他头发上沾了柳絮,信手给他弄了出来。“而且,而且我还要播音。”洪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吃吗”“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钟凯笑嘻嘻的转过身来,在洪晨手心里挑了颗奶糖。“是同学给我的,我不吃糖。她硬要给我,我本打算给宿舍人吃的,你喜欢就吃好了。”洪晨说着弯下腰,轻轻拍去钟凯裤腿边的灰尘。钟凯伸手揉了揉洪晨头发。洪晨的头发很柔软,手感很滑,钟凯不肯罢手。洪晨左躲右闪,笑道:“好了好了,我一会儿还得去上课呢,别把我弄得象个疯子似的。”“别去上课了,”钟凯收回手,“我特不顺心,想你能给我解解闷。”“为什么不顺心,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吗”洪晨又递了颗糖给钟凯,“糖能令人心情舒畅点,不过吃多了也不好。”“我当年一个人去海南创业,几番艰辛终于有立场就,可是父母总希望我留在他们身边,催我回来,老爷子心脏不好,我妈老在电话里哭哭啼啼。没法子,我只好回来,在这儿开了家公司,可我不喜欢待在北京,他们又不让我走,海南那边又等着我回去主持大局,烦透了。”
“做父母的都想儿女守在身边,人老了,就想有个依靠,您是独生子吗”
“是啊,我那年代又不计划生育,他们也不多生几个。”
“您这样说不对,虽然独生子女的压力大,可享受的亲情也是最多的,钱是挣不够的,家人最重要,钱没了可以再挣,亲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钟凯讶异的偏头看着洪晨,“你还挺懂事的,对了,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爸爸是公务员,妈妈是医生。”洪晨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个没有野心的人,觉得生活平平淡淡就好,不喜欢与人争,我的性格随我爸。我觉得我妈是个女强人,年年拿先进,凡事争第一。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就对我妈说,我就读四年本科,不要逼我去考研考托福。”洪晨笑了笑,继续说:“我偏科偏得厉害,从初一就开始了,因为讨厌数学老师。他人品不好,那时数学成绩一塌糊涂,妈妈气得恨不得把我脑袋劈开把数学书塞进去。其实我是故意的,我上他的课时,不听讲,回家自学。他教了我三年代数,我一直只考七十分,直到毕业会考才显出真本事,那时别人都蒙在鼓里,心想我肯定上不了重点,可读了高中,对理科始终无法提起兴趣。可没办法,得对自己的前途负责,学得好辛苦,湖南的分数线又是最高的,母亲根本没想到我能考到北京来,我是她们单位家属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她也不再鞭策我了,只叮嘱我不要学坏。父母的话听了没错,去年我没听他们的话,去了酒吧,结果闯祸了。”洪晨抬起头,偏向钟凯,“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听说海南那边很乱,父母当然不放心了。”
“你小子很会说话。”钟凯忍不住捏捏洪晨的脸,“跟你聊天,心情特别轻松。”
“您别把我当小孩,”洪晨皱着眉头,轻声抗议,“我是大学生了,您还捏我的脸,摸我的头。男人头,女人腰,是不能随便碰的。”
钟凯笑得前俯后仰,差点跌坐在地。
周末的傍晚,钟凯接洪晨去市里玩。两人在口福居吃完火锅后,洪晨问钟凯:“接下来去哪都快八点半了。”“明天又不上课,着什么急啊”钟凯放着迪士高舞曲,“带你兜风去,去长安街”
兜到快十点时,钟凯把车驶入一家四星级酒店停车场,关了音响,解安全带,冲一脸茫然的洪晨说:“下车。”“干什么”洪晨傻乎乎的问。“休息啊。”“在这儿过夜”洪晨吃惊的问。“我对你好不好”钟凯盯着洪晨的眼睛。“好啊,很好啊。”洪晨老老实实的看着钟凯。“那你还不放心我什么,怕我把你卖了我家不方便。”钟凯解开洪晨的安全带,推了推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里很贵,你老误会我。”洪晨有点迷糊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进了房间,洪晨照钟凯的吩咐去洗澡。洗完后,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发现房间里放着餐车。“又吃啊”钟凯抬头看他,浴后的洪晨,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前额,脸红扑扑的,敞露的胸口,皮肤白皙,笔直的双腿上长满了细密的腿毛。这时的他,在钟凯眼里已不是单纯的可爱,而是性感了。
“这浴袍有点大。”洪晨见钟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误会了他的心思,不好意思的解释。“来,过来。”钟凯咽着口水招招手。洪晨走过去,坐在钟凯身边。
“我不饿,您吃吧。”“吃点,来陪我喝两杯。”钟凯拧开一瓶芝华士,倒了一杯给洪晨。“我不喝酒。”洪晨连忙摆手。“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我看了酒就烦,尤其是洋酒”“在这儿喝,没事的,有我在,出不了事。”钟凯见洪晨不肯接,故意激他:“爽快点别跟个小娘们似的,忸扭捏捏,不是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吗,是男子汉就接着。”洪晨果然中了他的激将法,不服气的接了酒杯。“好”钟凯和他碰了下杯,一饮而尽。洪晨连忙说:“你干,我可不干,我慢慢喝。”说着,抿了一小口,眼睛一下子闭了起来,“啊”的低吟一声后,赶紧夹了几片牛肉吃。“你们南方人啊就不如我们北方人爽快。你们南方人”钟凯摇着头讥讽洪晨。“行了,我喝就是了。”洪晨赌气的说。把心一横,豁出去了,闭上眼,强咽下去,一股火在喉咙,五脏六腑里窜来窜去,好不安分。“干嘛小瞧我们南方人”洪晨忿忿的说,任钟凯把酒杯倒满。“喝就喝,不许小瞧南方人”他站起来,捏着鼻子,把酒灌下肚,顿时连脖子都红了。他紧抿着嘴,直愣愣的看着钟凯。钟凯笑呵呵的说:“哟,还真急了。好好好,你们南方人了不起,来,吃点菜,压压。”
洪晨鸡啄米般的点了几下头,咧着嘴傻笑几声后,整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毯上。钟凯大吃一惊,忙起身去扶。洪晨蜷缩在地,竟睡着了。
钟凯哭笑不得的横抱起洪晨,把他放在床上。由于惯性,他压倒在洪晨身上,洪晨迷迷糊糊的扭动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扯了扯浴袍的领口,左边的胸口敞露出来,白皙胸口上竟长了颗朱砂痣,宛如被尖针扎后溢出的一粒血,又犹如奶油上的草莓般诱人,看得钟凯太阳丨穴突突猛跳,呼吸急促。洪晨的鼻腔里不时发出“嗯哼”的声音,噘着嘴,轻轻吐着气,钟凯起先还有点犹豫,但当洪晨的右手突然勾住了他脖子时,他立刻俯身吻住洪晨的嘴唇。洪晨的嘴唇柔软极了,钟凯将手伸进洪晨的浴袍内抚摸着他温热光滑的身体,他体内的欲火彻底焚烬他仅剩的顾虑和良知。
突然,钟凯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吓得他忙直起身。洪晨翻了个身,趴着。钟凯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号码,只好接了,是小保姆打来的,说老太太爬到一间平房上用钩子勾香椿,一不留神跌了下来,跌伤了腿,右半边身子疼得动不了了。
钟凯懊恼不已的看着床上的洪晨,骂了句脏话,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开了门,又折回来,扳过洪晨,狠狠的亲了亲他的嘴,手伸进浴袍里摸了几把,恨恨地一跺脚,才匆匆





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 第 2 节
的离去。
钟凯被手机声吵醒,睁开眼,天已大亮。他咒骂着从床头柜上拿手机。懒洋洋的不耐烦的:“喂谁呀”“钟哥```````我是洪晨。”洪晨的声音忐忑不安,由于着急,不但结巴,而且普通话说的也没平时标准,透着些许湖南口音“是不是我昨晚酒后失礼了早上醒没看见您,您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噢,洪晨啊”钟凯精神为之一振,坐了起来,“没有没有,昨晚我妈摔伤住院了,你昨晚挺乖的,睡着了。你现在在哪呢”“在学校。您母亲伤得重不重”“还算好。老太太爬屋顶勾香椿。哎真让人操心”
“啊她怎么能干这么危险的事呢”洪晨惊讶的说。旁边有同学在催他,他急忙说:“您不是生我的气就好,您还在睡吧那我不妨碍您休息了,同学催我呢,我们要去排周一出版的校刊。祝您母亲早日康复您有空就来找我吧,好吗”
周三下午,洪晨没课,钟凯抽空去找他。一见面,洪晨就问他母亲伤好了没有,得知老太太昨晚还去扭了秧歌,不禁哑然失笑。
洪晨带钟凯去十三陵水库。两人坐在堤坝上聊天,聊些童年趣事,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钟凯开车载着洪晨找饭馆吃饭。洪晨执意要请钟凯吃饭,因为他拿了两笔稿费,钟凯也不和他抢着作东,只说:“找家小店,味道好,干净点的就行。”洪晨知道钟凯爱吃面,爱吃肉,便领他东拐西拐的进到一个胡同深处的新疆餐厅,要了份大盘鸡、一份素炒油麦菜、二十串羊肉串。“您还得开车,就别喝酒了吧”洪晨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蹲下身把钟凯散开了的鞋带系好。钟凯看着洪晨怔怔的出了会神,觉得这孩子实在是细心、乖巧、懂事,心里不禁很矛盾,既不忍心害了他,又不甘心错过他。洪晨还是没拗过钟凯,陪他喝了两杯啤酒,结完帐,晕晕乎乎的他任钟凯搂着走在黑漆漆的胡同里,钟凯的手伸进他的外套里,隔着一件t恤摸着他的背,洪晨挣了挣,嬉笑道:“别闹,痒,痒”
两人上了车,洪晨歪着脑袋睡着了,钟凯将车开到一个僻静处,停下,熄了灯,俯过身去亲吻洪晨的嘴。洪晨微微睁开眼,陶醉的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睁开了,他错愕的瞪着钟凯,满目惊惶,拼命的往后缩着头,拨开钟凯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我喜欢你啊”钟凯含糊的说,欲望汹涌澎湃,更加放肆起来。洪晨惊怒交加,奋力挣扎:“喜欢也不能这样你别这样,我生气了,太胡闹了我我真生气了”“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钟凯扣住洪晨的手腕,按在椅背上,并试图用一只手控制他的双手。洪晨用力一挣,手肘撞在钟凯的眼角,趁他捂着眼睛的机会,推开车门,滚下车,刚爬起,又被钟凯的右手按住肩膀,情急之下他只得双手扣住钟凯的右手,猛的一个侧摔,由于不胜酒力,连自己也倒在钟凯身上,他屈起胳膊,用肘部狠击钟凯的胸口,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开。
过了一个星期,钟凯接到洪晨的电话,洪晨语气冷淡的约他在西单的中国银行见面。钟凯赶到那儿,见洪晨站在门口,绷着脸,心里不禁发虚,讪笑着过去打招呼。洪晨愠怒的眼神凌厉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往里走。“干嘛约在这啊洪晨我上次跟你闹着玩呢。”钟凯挠着后脑勺一脸尴尬的笑。“你等我一会。”洪晨也不多说,看也不看他,去窗口排队。
直到洪晨拿了一叠百元大钞和取款单过来,钟凯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我是欠了你的钱,但你也不能对我干那种事太令我失望了,这是酒钱,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洪晨压低声,把钱递到钟凯面前。“都说是闹着玩了,你怎么不信呐。”钟凯不自然的膘着周围的人,低声说:“你先把钱收下。”洪晨默不做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钟凯脸上挂不住了,转身往门口走,洪晨急忙追了出来。钟凯脚也不停,径直向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好吧,我信你,你把钱收下吧”洪晨紧紧捏着钱,跟着钟凯,要往他兜里塞,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挡开。钟凯拉开车门上车,洪晨紧跟着拉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钟凯心中暗喜,不料,洪晨把钱和取款单扔在座椅上,迅速关上车门,跑了。
洪晨和宋鑫、程俊已是第五天喝粥、馒头就着咸菜了。宋鑫和程俊不住的唉声叹气。洪晨默不做声,但也是食难下咽,嘴里直泛酸水,咬了一小口馒头后,他也受不了了,伏在桌上,含着馒头,失神的看着门口。
“咱们去打工吧”宋鑫说:“总不能老这样下去吧,当家教怎么样”“那能有多少钱”程俊有气无力道:“都怪咱俩不好,连累了洪晨,他现在一分钱没有。洪晨啊~你够哥们”“还好他有几样值钱的东西,不过那两本集邮册和大熊猫纪念银币卖给李军那小子真是亏了。洪晨啊~我会想办法把它们赎回来的。”宋鑫拍拍洪晨的手背。“算了,无债一身轻,起码睡得踏实。”洪晨苦笑。“踏实什么呀吃这些没油的东西,肚子叫个不停。”程俊带着哭腔,“看咱们三个,都瘦了,宋鑫你是赚了,减了体重,可我本来就瘦,都快成芦柴棒了,你看洪晨,眼睛显得更大了。”“行了,说得好象多惨似的,有得吃就不错了。”洪晨突然抖了一下,慢慢的坐正了,盯着门口,是钟凯,他微微皱着眉头,走过来。
程俊和宋鑫没见过钟凯,也没在意,仍在抱怨。钟凯走到桌边,洪晨站了起来,又坐下,窘迫的问:“你怎么来了”“想要你请我吃饭啊。”钟凯的话惹得宋鑫和程俊“扑哧”一笑。洪晨嘴角抽搐了一下,指着桌上的馒头和粥说:“吃吧,客随主便。你正好爱吃面食,吃多了大鱼大肉,是该吃点清淡的东西调节调节。”钟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分三期还我,我又不是放高利贷的,逼死你们仨儿,我怕你们找我索命。”程俊和宋鑫大喜,一个伸手去拿钱,一个连连道谢。“你们干嘛”洪晨按住程俊拿钱的手,“意志薄弱”
“走吧,请你们去吃顿好的。吃海鲜还是什么烤鸭烤全羊吃得下吗”钟凯继续诱惑。程俊和宋鑫低头不语,咽着口水。“嗬~洪晨还是你们的头儿啊”钟凯笑着调侃,“真不吃”“你把钱拿回去,我们我们在减肥。”洪晨红着脸说。“你也减肥”钟凯啼笑皆非的指着程俊。程俊狼狈的“啊”了一声,宋鑫和洪晨忍俊不禁,“扑哧”笑了。程俊没好气的说:“笑什么,不是有难同担嘛”“至于吗一个个都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钱我撂下了。”钟凯转身大步流星的往门口方向走。
“钟哥```````”洪晨追上他,吞吞吐吐的说:“您下次不许再开那种玩笑了,好吗”
钟凯脸烫了,多亏他皮肤黑,显不出红来。
“我本来想把您当成哥哥,很敬佩您。可您那个玩笑开得太离谱了。”洪晨低低的说:“我也想和您和好。”听洪晨说得这么诚恳,钟凯不禁觉得羞愧,都不好意思在洪晨跟前了。他佯装有事,匆匆走了。
夜里,欧阳海龙和钟凯在酒吧消遣。钟凯郁郁寡欢的歪在沙发里喝酒,欧阳海龙在旁眉飞色舞的炫耀这些日子的“桃花运”。他见唱了半天戏,钟凯却毫无反应,不禁觉得扫兴,“操中招啦蔫了叭叽的。”他推推钟凯,指着刚进门的几个小男孩说:“哎~哎~~这几个不错呃。”
钟凯看也不看,拨开欧阳海龙的手,“别招我,烦着呢。”
“怎么啦你公司不是办挺好的吗”“最近看上个小孩,可惜不是这种人,也不是卖的”钟凯叹了口气,“小孩特纯,很招人喜欢。”他提到洪晨,又来了精神,坐正了,对欧阳海龙说:“你见过的,去年国庆,在黑子开的那酒吧,一个小孩把瓶路易十三打翻了,我去解的围,记不记得”“事是记得,人不记得了。”欧阳海龙想了很久,摇着头说:“记不起来了,长得怎样”“倒不是那种很夺目的,不过挺耐看,眼睛长得漂亮极了,个不高,还没满18岁呢,刚读大一,学法律的,胡来不得。”钟凯眼神黯淡下来,失神的喝着酒。
“我有个哥们儿,从印度旅游回来,他老婆性冷感,平时象灭绝师太似的,吃了印度的催情药后比潘金莲还yin荡。他给我送了几颗,好宝贝啊,咱俩这么铁,分你一颗。”“我不用那下三滥的玩意。”钟凯很不屑,“老子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碰到不喜欢男人的男人,你还不如个卖大白菜的娘们儿。”欧阳海龙冷笑的打断钟凯的话,“我等你的喜讯。”
正文 第三章堪折直须折
次日,钟凯往洪晨宿舍打电话,问洪晨有没有课。洪晨说有,钟凯约他周末去大连玩,洪晨婉言谢绝,说约了同学去爬长城。不管钟凯如何将大连说得天花乱坠,洪晨就是不动心,钟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改约他吃晚饭。洪晨说不方便去市里,因为要上晚自习。钟凯很是懊恼洪晨对他起了戒心,可他越这样,钟凯越是雄心万丈的非得到不可。
两天后的傍晚,洪晨结束完播音,出了大楼,看见站在大门口抽烟的钟凯,吃了一惊,犹豫许久,还是走过去打招呼,“来多久了,吃过饭没”钟凯转身看他,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洪晨瘦了点,更显清秀了,五官轮廓变得立体了许多,由于气温回暖的缘故,他穿了件白色圆领t恤,外罩一件蓝格子衬衣,干净清爽。“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洪晨关切的问。“嗯,头痛。”钟凯顺水推舟道。“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干嘛还出来乱跑。”钟凯一脸痛苦的甩了甩头,洪晨见状忙扶着他走到喷水池边坐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丨穴。“工作很辛苦吧办公室有没有摆放绿色植物多吃水果蔬菜,你烟抽得太凶了。”洪晨一边说一边轻叩钟凯的脑袋。钟凯闭着双眼,内心翻腾不已,“你什么时候生日”“七月,刚好放暑假,爸爸说满了十八岁可以喝啤酒,因为已经是大学生了,如果一帮朋友都喝酒,我不喝显得不太合群。确实如此,我很为这个头疼,宿舍里的同学都会喝酒,我不喝,他们就拿话激我。爸爸说能喝酒是件好事,将来步入社会,比较好交朋友,只要懂得适度就好。妈妈却说那交也只能交些酒肉朋友。呵呵,我妈喝一口啤酒都头晕,我爸酒量很好,喝白酒能喝一斤呢,他的朋友确实很多,也很铁。我认为我爸的话多少有些道理。你想想啊,大家在一块吃饭,喝多了,畅所欲言,毫无顾忌,可中间有个人滴酒不沾,头脑清醒的冷眼旁观,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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