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惊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黛水长
“刚刚你说到了一个唱戏的名角的名字,道长,你看一下是这三个字吗”
道长放下茶杯,拿起纸看了一下,很诧异地看着林陈。
“这三个字完全正确!”
林陈的目光扫视的大家,“你们可否记得,叶江川病房隔壁死掉的那个人,那个著名电视主持人也叫这个名字!”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难道会是巧合”胖子说。
“恐怕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叶江川说。
林陈点了下头,“难道说这个吴尚言前世是个唱戏的,今世便做了电视主持人,唱戏和做主持倒也是行业类似!我前世是个裁缝,今世做公司小职员,叶江川,你的前世应该是柳云生吧!警察!”
胖子嗫嚅着,“道长,我的前世到底是哪一个啊!不会真的是那头白猪吧!”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你的前世是那头白猪了!”道长着茶,笑着说。
“不是白猪就好!道长,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没那么强烈的自卑了!”
林陈笑道“胖子,你不是一直在为自己的前世是仙猪而自豪嘛!怎么,突然又自卑了呢!”
胖子眨了眨眼睛,喃喃道“那只是说说而已,说心里话,谁愿意自己的前世真的是口被杀了吃肉的,又懒又臭的肥猪啊!”
“哦,我原以为咱们胖子同学很有想法,很另类呢!看来,我错了!胖子同学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胖子同学也要面子啊!”
林陈呵呵地笑着,笑会传染,几个人也一同笑了。
林陈又补充说“不过啊,道长大人,你说这孟家也真是太惨了,死的死,散的散!你们看,孟老爷真可怜啊!辛苦一生,到头来几乎是家破人亡,这些都发生在了出
游图丢失之后,记得孟喜昌曾说过,这是幅奇画,如若丢失,必将灾难降临,诡异丛生!看来,此话好像真的不假!道长大人,你说说,从孟家贵的死,二太太肚里孩子流产,秋水儿上吊,到大太太也被轰出门去,这一件件的,都是挺可怕的!这些是不是都与出游图丢失有关啊!”
道士放下茶杯,点了下头,叹道“这是奇图啊!我曾听我的师傅提及过此物,此画出自何人之手已经无从知晓,只知道他本来画的是钟馗伏魔,但众魔变成了小童的样子,迷惑了钟馗的眼,所以这画上只有七个小童,没有钟馗!上天知道此画,便下了咒,此画一旦丢失,便意味着众魔失控,诡异丛生,所以,图上的小童便会逐个死去。”
“现实中,那些画上的七个小童是众魔”林陈问。
“此画流传已久,被其所害之人数不胜数!众魔也早已被钟馗降伏,但上天的咒依然还在,那七个小童便演变成了与之相关的人,故事中恶灵的出现又起到了助纣为虐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此画丢失,让孟家上下频繁出事儿,搞得是家破人亡啊!”
叶江川打了个哈欠,将身子向后靠在了椅背儿上,说“秧及不仅仅是孟家!说心里话,打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丁淑娇与赵三剪不合适!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的人!赵三剪多厚道,老实!给人家顶了个缸,自己还不知道!丁淑娇还不满意,真是欺负老实人啊!人家救她于危难,她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洗衣做饭,照顾孩子,这些女人都要做的事儿,在她眼里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她以为她是谁啊!穷瑟个什么!要我是赵三剪,早就把这个女人轰出家门了!”
“我完全赞成叶江川的观点!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赵三剪太老实了!娶了这么个女人,出轨是迟早的事儿!不是柳云生,也会是别的什么男人!这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白给我我都不要!”胖子说着,似乎还来了气,脸涨得红红的。
林陈指着胖子,哈哈地笑道“胖子,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以前可是说丁淑娇挺好的女人呀,不就生不出个孩子嘛,生不出孩子又不一定是她的错!要是你,你能让她生出一个排的孩子!怎么现在变卦啦”
“那不一样,当时,我只知道孟家人欺负她,替她打抱不平!可越往后听,越觉得这女人不地道!不是什么好女人!”
许阿琪插话道“什么是好女人我觉得这对丁淑娇不公平!她不喜欢又老,又乏味的赵三剪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有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的自由啊!就说潘金莲吧,书里把她和西门庆描述成奸夫淫妇,可她确实不爱武大呀!她爱西门庆有错吗”
胖子说“她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没错!但她不该害人!”
林陈连连摆手,“好了!好了!你们先别争了!咱们还是继续听道长讲后面的事儿吧!”
“嗯!我倒是想知道我的前世是究竟哪一个!”胖子说。
许阿琪拿着笔在纸上随意地写着,“前面讲过的,我对对号,赵小双是林陈的前世,柳云生是叶江川的前世,孟家贵和秋水儿有可能是杨远山和张妮的前世,这是咱们猜的,还不能确定。我的前世应该是薛上花,对吗林陈!”
林陈点了点头。
大家安静了下来。
……
第二一九章 戏园子 (二)
故事继续——
戏还没能开演,整个场子乱哄哄的,小贩们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叫卖着花生瓜子,香烟,有人给倒上了茶水,丁淑娇也是渴了,端起茶杯子,一骨脑儿喝了下去。柳云生要了香烟,给自己嘴上衔了一支,又从烟盒里取了一支递了过来。丁淑娇摆了摆手,道“我是不吸烟的!”柳云生把烟放了回去,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又慢慢吐了出来。
“这地方热闹!我常来!”
丁淑娇说“我已经是很长时间没看戏了!”
“我也只是图个热闹,虽说是看戏,可也并不会欣赏,只知道上面伊伊啊啊的,听着好听,很多时候是听不懂的,不知姑娘可是听得明白”
“以前,母亲在世的时候,我也陪着她去戏院看戏,她看得懂,我看不懂,常常是她看了再讲给我。要是说听得多明白,我和你一样,也只是图个热闹吧!现在她不在了,我也就不怎么看了。”
“哦!”
柳云生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圈儿,用眼睛扫着一旁丁淑娇丰满的胸部。
“但是看得多了,也能知道个一二,一些叫得上名的戏,演来演去无非就是那点儿事儿,就是看不懂,也能猜出什么意思了。”丁淑娇继续说。
这个戏台设计很是简单,一块板就把台子分成了前和后,有彩色的帷幔挂在上面。
似乎快开演了,人越发的多起来。
经过一番聊天,柳云生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感觉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一样。
“太太,您不买些葵花籽么”有人向他们兜售着食品。
“不用!”
丁淑娇说着,眼睛看了看柳云生。
四目相对,柳云生笑了笑,他觉得,那声“太太”让他感到了一种非常奇异的甜蜜的感觉。
台下,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人在起哄,那些站在前面的人在往后拥。
柳云生借势往丁淑娇这边靠了靠,两个人紧紧地挨坐着。
那种异常亲密的感觉尤其强烈,柳云生觉得自己成了某个的男主角,正有一个神奇的旅程在等着他,不!应该是和一个女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没想到,这么多的人呀!”柳云生煞有介事地说。
“是呀!”
“你看,我手心儿里都是汗!”
柳云生把手张开,伸到了她的眼皮底下。
丁淑娇身段窈窕,水性无限,媚眼频频,看得柳云生真是个喜出望外。女人他自己都不知道睡过了多少,他不相信,丁淑娇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是没了男人的女人,他还能睡不上
她用眼睛瞟了下他的手,矜持着,没说话。
停了一会儿,柳云生把手缩了回来。
“你热吗”
说话的时候,柳云生的嘴几乎贴到了她的脸颊上,那带着烟草气息的雄性的味道令她有了一种久违的兴奋。
“嗯!”
柳云生掏出了手帕,她正要用手接,他笑了。
他用一只手挡住了她的那只手,一只手讨好地帮她擦,擦了她的手,停了一下,便自然而然地擦了她的脸和脖子。
“这里好闷啊!”他说。
“也许戏开演
的时候会好些吧!”
柳云生的手,一样自然地揽到了丁淑娇的身后,从她的脖子滑到了她的后背,滑到了她的腰,她的腰柔软至极。然后,他就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跟着我吧!我喜欢你!”他喘着气说。
丁淑娇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台子上,锣鼓喧天,戏开演了。
她,把目光从台子上移到了他的脸上,侧头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他满是胡茬的下巴。
观众济济一堂,偶尔锣鼓声停下来,就能听得到台下的乱哄哄的说话声。
他,根本就没心看戏。
戏,还没演到一半儿的时候,柳云生和丁淑娇已经是火热了。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干脆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她半推半就,任他玩耍,偶尔轻轻斥道“别这样!”。
这才叫干柴遇到了烈火!
戏没演完,两个人就走了出来。
他们在街头叫卖的小摊儿上吃了点东西,还喝了酒。趁着酒兴,在昏暗的街角,柳云生吻了丁淑娇,丁淑娇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吻。
很久以来,她都没有过如此快乐过。
女人是花,花开得再好,没有人赏,没有人疼,真是白白误了花期。
丁淑娇便是这花。
和孟家贵在一起,这朵花儿是压抑的,痛苦的,受伤的,嫉妒的。
和周宣在一起,花儿是被动的,放荡的,发泻的。
和赵三剪在一起,花儿变得贫穷,窒息,疲惫,和厌恶。
现在,和柳云生在一起,花儿似乎找到了那个可以叫做“爱”的感觉,是一种久违了的快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将他轻轻推开。
丁淑娇又有些不舍地,双臂搂在柳云生的脖颈上,鼻尖儿对鼻尖儿,就这么待着。路灯下,她的眼睛发亮,他笑着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亮得出奇”
“是吗”她笑着说。
“像猫的眼睛!”
“猫眼睛”
“嗯!你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爱上了你!”
“你说什么”
“我在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名字叫丁淑娇!”
她,第一次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且,他也爱她。她听到一个男人这样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她任凭这喜悦的泪水肆意地流淌!
流吧!多少的委屈,多少的无奈,多少的等待!
幸福来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
“怎么了宝贝”
“没什么!”
丁淑娇犹豫着,要不要将她与赵三剪生活在一起的事儿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呢
她本是无依无靠的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赵三剪是收留了她的人,她已经是那个裁缝的女人了,而且,还有个孩子,他会不会因为这离她而去
这是她寻找已久的幸福!
这只可爱的小鸽子握在了她的手里,她可不能让它飞了!
不!她决定先不说。
她要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
“跟我在一起吧!别离开我!”柳云生说。
她浅浅地笑了,转身向
回走。
“等等!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答应什么”
“答应和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
她跑了过来,用手指在他的脑门儿上轻轻点了一下,笑着说“笨!我们可是刚刚在一起,前后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多少你就让我做你的女人!”
柳云生一把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爱上一个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爱你,这就够了!”
柳云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眼前这个女人给降服了,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一把就抱起了丁淑娇拔腿就跑。
很快,在不远处的柳云生局子里的一间空房里,柳云生如愿以偿,他把她剥个精光放在床上。丁淑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蒙了。此时,她的心情真是五味俱全,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她也是同样地渴望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爱。她是不会去拒绝这个男人的。实际上,她也没有拒绝,她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玉体横陈。
“我是真的爱你的!”柳云生喘息道。
“我知道!”
“我会让你快活,没了男人,你是一样可以快活的!”
那急促的声音带着男性荷尔蒙,低沉悦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果不其然,丁淑娇尝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快感。
这种快感,在孟家贵那里是得不到的,在赵三剪那里更是得不到,她意识到,这些年以来,她少了多少的快活,她的两个白嫩的手臂不由得把柳云生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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