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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太子行礼,没有感情地道了句儿臣知错。

    “滚出去。”一摞放得好好的奏折全掀到下方的太子身上。

    太子也不多说,“儿臣告退。”

    御书房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许久,皇上才从气头上缓过来,“让太医院医正给他瞧瞧,怎么病成这样。”

    “奴婢遵旨。”长顺想说,给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诊脉的一直都是太医院里最好的太医,太子的病也每日都有医案记录,现在请医正过去,能做的事也不多。

    “慢着。”

    长顺顿住脚步。

    “顺道上永福宫,传朕的意思,武定郡王府婚丧嫁娶自行操办。”想到皇后那副模样,他连耐心去亲自解释的心都淡了。

    其实徐则和太子的态度,他并不在意,因为本就没打算随了宁家的愿。徐则想到的问题,他身为帝王难道会不懂么而太子那番话幼稚归幼稚,但宁家直接就想求赐婚,的确是以权压人。他与徐则君臣多年,他们彼此了解。徐家三代纯臣,徐家不想变,他同样不想变。

    当然,也许宁家并没有什么旁的心思,但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他承认论性子,更喜欢四皇子和七皇子,可这种喜欢也不过是父子之情。然而他自己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外戚可不一定这么认为……所以,也是时候压一压他们的势头了。

    宫里发生了什么,徐野并不知情,他很快为兄妹两人将更名的一应手续都办妥,将新的路引送去小酒馆,又出城跑梧桐书院一趟,当晚深夜才回来。

    “他是汪山长得意门生,因无心科举,八年前回故里办了渔北书院,你到金陵后带上这封信拜访此人,便能入学。”徐野将一封梧桐书院汪山海山长的信递给顾彦清。

    此时北望轩外的巷子只有来自动物活动的窸窸窣窣声,打更人和巡逻兵还未到这边。

    顾彦清接了信,冲他深深一揖,“多谢。”

    “不必见外,举手之劳罢了。”徐野疼爱地拍了拍小少年单薄的肩膀,又叮嘱道:“盘踞在金陵的江南氏族不少,当今十五年前曾重拳整治过江南吏治,不少家族争相败落,如今还活跃的那几个,是当年主动出卖姻亲和盟友才换来的生存机会。你们到了当地万事小心,若是遇到刁难,便送信回来。”当年看似承启帝大获全胜,但之后的两年中,那些曾助他收拾江南官场几位心腹都陆续身亡,这其中没有氏族的手笔,鬼都不信。

    彦清乖乖地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徐野知道多说无益,这条路是他们兄妹选的,那么他们一定能用自己的方式挣出一片锦绣。

    又交代了些路上要注意的事,两人才别过。

    回到徐家已经过了子时,徐则书房值夜的丫鬟早早就在正门口候着他。好不容易盼到他出现,便催着他去书房,说老爷等一晚上了。

    “我怎么听说你让人参宁家。”真是巧了,宁家想跟徐家联姻,徐家要找宁家麻烦。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徐野累了一天,也不干杵着等训,随意往塌上一瘫,将采育暗中跟随顾家兄妹前往清凉观的事告知了徐则。

    他本来并不是想寻宁家晦气,相比之下清凉观才是问题颇多,他也是正巧听那群狐朋狗友说起家中有做御史的长辈准备参宁家在清凉观下占道不行,惹民怨不歇,才顺水推舟,让徐则的门生也配合配合。

    “武定郡王妃前日进宫,要皇后向陛下请一道赐婚圣旨,想你当宁家乘龙快婿。”徐则语气颇为调侃。

    果然,少年的脸垮了下来,“宁颖”

    徐则点头,“听闻是个心善贤淑,不可多得的女子。”

    徐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着手指甲闲闲道:“心善贤淑靠家风培养,现如今哪家女子不是为了嫁得好这么自我标榜而皮囊就不一样了,那才是老天的厚待,我这等肤浅贪色之流,可忍不得朝夕与容姿平庸之辈相对。”他记得宁颖模样算清秀,全靠白皮肤弥补五官上的平庸,以及钟鸣鼎食之家嫡女的气派加分。当然,他不应这门婚事并不是因为对方的长相。

    见儿子说得头头是道,徐则差点就信了,阴阳怪气道:“为父也是这么跟皇上说的,我儿纨绔下流,高攀不上郡王府。”

    徐野坐直,“以后就这么应付。”

    一本厚重的书砸过来,带着一个“滚”字。

    小兄妹出发那日正巧碰到新科状元、榜眼、探花打马游街。这一日过后,徐野便要正儿八经地上翰林院就职了。翁齐敏一只手拉着顾长烟,一只手拉着翁樊,在人群中穿梭,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挤到前排。

    “徐炽烈,徐炽烈。”

    “徐六,你看过来啊,我们在这儿。”

    贤明楼上一群公子哥挤在窗户前,不停地冲刚走到下方的徐野嘶吼。

    徐野抬头冲他们做了个口型:“一边玩去。”接着正视前方,百无聊赖地由着礼部官吏引路直行。

    忽的,余光黏在了左边人潮中一个小小的身影上,他微微偏头,对上对方那张耀如春华的脸庞,心口微微




第30章 凶宅
    小贴士:从本章开始主角兄妹用新名字

    ——

    魁临院在金陵城北边的雕花巷里,为什么不叫楼而叫院,因为这是由一个普通民宅改建的,地方不大,客房不多,胜在不临主街,没有过多喧嚣。程家兄妹行李少,故而依旧如京城时那般,只赁三间房,兄妹两人分别住一间,两个小丫鬟和两只猫以及物件混在一间。至于车夫,那本就是镖局的人,将他们安全送到金陵后便离开了。

    依照先前的计划,休息一日,然后再寻靠谱的中人租一个小院子。正式安顿下来之后,程寒在拿着京城梧桐书院山长汪山海的推荐信去渔北书院求学。而程馥则先开个小酒馆,一边营生,一边了解金陵的商业行情。

    “小厮和马车也得准备起来。”任何时代都不能少了交通工具,否则干啥啥不成。

    兄妹两人商量好之后,便各自回屋歇息。玖玖和闻香也要忙着整理那些箱笼,还必须安抚好对新环境有些警惕的冬瓜和南瓜。

    一夜无梦,就连下了一场雨都没听见。

    城东菜市口

    据说此处是金陵有名的三教九流混杂之处,程家兄妹一早叫了辆马车,顶着渐弱的雨势来到城东。刚下车就被三名男子耗上了。他们都是附近酒楼饭庄的伙计,主要做的就是在菜市口四周徘徊,无论见着谁都要磨一磨,目的是拉进自家门脸中花销。只要人进了门,里边的伙计就有办法让人“大出血”。

    程家兄妹如今已没有那身金贵头衔,自然不会担心因拒绝别人惹上无赖,于名声有碍。程寒紧紧拉住程馥的手,十分干脆地拒绝三人的纠缠。程馥脸上挂着笑,倒是好声好气解释他们有要事,改天再到几家尝鲜。那三人知道缠不上,一改先前的殷勤,去堵别人了。

    摆脱了三人,兄妹俩走进车水马龙的菜市内。

    刘牙婆子,金陵人士,土生土长的城东百姓,嫁的夫家也是城东人。年少时夫妻俩家境还算过得去,算是略有薄产。

    可挡不住一个赌字。

    刘牙婆子的丈夫输光了产业,又因承受不住债主三天两头的殴打,丢下一家老小偷偷离开了金陵,后来死在海上再也没回来。

    刘牙婆子要顾着一家老小的生计,实在没法子,先是在家做起了野窑的营生,起初三分姿色攒了不少回头客,慷慨的老丑男人们也有几个对她上了心。可随着年纪增长,年老色衰,城东菜市口附近的野窑越来越多,登她门的人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她开始给这些三教九流做些人口买卖的勾当。

    “年纪不超过双十,身体康健,会骑马、赶车,能做粗使活计。”程馥把自己的需求向刘牙婆子道出。

    刘牙婆子吧嗒吧嗒地抽着西南水烟,招呼随身的两名壮丁,“去,照着小公子说的挑几个人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四五名少年穿得邋里邋遢的被推出来。刘牙婆子逐一给兄妹二人介绍,三名少年的年纪和价钱。

    程馥从这几名少年眼里看到了人间百态。

    “识字的站出来。”她道。

    最瘦弱,个子最矮的少年站了出来。程馥从程寒腰侧取下一个绣了诗句的荷包,递到少年眼皮下,“念。”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程馥收回荷包还给程寒,转身问刘牙婆子,“他可有什么隐疾”虽说未必能得个准话,但有心的话,根据对方表情的细微变化,也能看出来。

    “啐,老娘这个牙行,不卖病秧子。”事实上得了病的确实不会卖,因为也不得价。但是要牙行给他们出医药费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那些只要是得了病的,不管轻重,直接打发到码头上干苦力,直到熬死为止。

    程馥与程寒交换了个眼神。

    最终除了那名识字的,他们还另外买了两个年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金陵不比京城,买人花不了多少钱。三个小厮统共才一百二十两。

    “再跟您打听个事,哪里可以租到宅子”程馥将自己要租个小宅院的事告诉了刘牙婆子。

    “你们还真是问对人了。”徐娘半老的刘牙婆子又热情了几分。

    将人请进身后的当铺,奉了茶水,刘牙婆子朝高高的柜台下伸手,同时快速地说了几句金陵本地话,接着有人从柜台下递给她一个薄薄的本子。她又扭着已经有赘肉的腰身,到兄妹二人面前,一页一页地翻给他们看。

    程馥暂时还不想买宅子,所以直接翻到后半部分,那里都是放租的。可惜看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不是占地太大就是位置太偏。刘牙婆子见他们想打道回府,忙殷勤道,自己手头上还有一座刚翻新不久的小院子,就在水门街。

    邻里好相处,户数也不多,打开门就是一条清澈的人工渠。最重要的是,里边家私齐全,锅碗瓢盆都是现成的,出门过了桥就能买到米粮、肉食,以及生火的木柴和碳,每月租金只要五两银子。

    被她一说,程馥就有些动心了。当下就让刘牙婆子领他们去瞧瞧。

    果然刘牙婆子没有夸大其词,这小院子确实十分得她心意,于是颇为爽快地签了租契,付了半年的房租。刘牙婆子拿着银子喜滋滋地说了好些动听话才离开。

    房子租好后,程馥觉得没必要继续住在**得不到保护的客栈,当日就从魁临院搬离,正式入驻水门街的宅子。

    玖玖和闻香负责生火烧饭,其他人则扫尘擦窗,总算在掌灯之前收拾妥当,大家伙儿能坐下来吃饭。趁有空,程寒给三个少年重新起了名字,识字的叫朝晖,以后院子里的杂活之外,还要兼顾书童的职责。皮肤白净的叫白居,三人中身量最壮实的叫远藤,这两位主要负责粗活、车马养护、门房安全。

    在买下他们之前,兄妹俩都已经从刘牙婆子那里大概了解了三人的身世。朝晖和远藤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后来因为侍奉的小主子犯错,家中主母迁怒于下人,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们给卖了。白居家里是城外的佃农,因为家中孩子多,白居的父母实在养不活,在亲戚的怂恿下将几个身体孱弱的都卖了。他是四岁那年被送到城东菜市口的人牙手上,父母拿了卖他的二两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人牙虽然对他不好,但也没故意打骂,一日三顿也没有漏过,就这么养到六岁。一个绸缎庄的老板最终将他买去,在铺子里当杂役。直到前不久,那老板被家中兄弟害了性命,产业也悉数被夺走,铺子的人被清洗,他与其他伙计被分别卖给了刘牙婆子和李牙婆子。

    小院子不大,但是能住人的空屋子也有六间,小兄妹各占一间起居室和共用一间书房,玖玖和闻香占一间,三个小厮占一间,也仍有剩余。

    大家都累了一天,时候也不早了,程馥打发他们回去歇下,今晚暂时不需要值夜。不过玖玖和闻香却不放心,两人商量了一下,互相值半夜。程馥见她们坚持,便随她们心意。过阵子还是要再买两个丫鬟的。

    次日天刚亮,管着伙食钱的闻香就出门



第31章 捉拿案犯
    又过了四五日,官府和渔北书院都没有消息。程寒已经开始寻人打听城中其他书院的情况,而程馥则开始忙酿酒和买铺子开小酒馆的章程。兄妹二人都为各自的前途忙碌着,并没有留意到街头巷尾的议论声。两天前,金陵城最有名望的吴家发生了一件事。吴家是有名的百年大族,在江南盘根错节,势力分布各行各业,若非十几年前一场由承启帝对江南氏族发起的清洗,当时如日中天的吴家为保全自身不得不奉上半数家产,如今早已是江南的土皇帝。现在的吴家,不,应该说现在的江南氏族,影响力在逐年削弱。经历过那场浩劫的老人们,时至今日仍心有余悸,活得谨小慎微,而年轻一代却不知何为罡风骤雨,甚至对皇权的概念都十分模糊。薛城是金陵知府薛有志的侄子,在官衙里主管刑务,职位不高,名声也不显。人们每每谈起他,前头都会缀着“薛大人侄子”几个字。一直这样六七年,他也没不高兴,但是想通过他走薛有志门路的人,却也都无功而返。所以别人也说不上这个人到底如何。“四夫人,奴婢已经跟您说了,三爷去了杭州府。”紫儿脸上恭敬,嘴巴上已经不耐烦。四房夫人秦氏自打薛城来过一回后,就每日三回不落地派人到二房寻人,已经闹得吴家上下不得安宁。一日两日的紫儿还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回话,这次数多了,脱口而出的话越来越不得体面,她也有些毛了。秦氏起初派下人过来询问,可答复都一样,她就按捺不住了,对二房的人也愈发不客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躲着我们四房,嫌我儿惹了事。可也不想想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二房的嗣子。要不是二哥二嫂过得早,有他这个旁支破落户野种什么事。吃吴家的用吴家的,大哥金山银山堆砌他,抚养他成人,如今家中这点小事就躲出去,还能指



第32章 水门街往事
    水门街对岸是一排比较破旧的民宅,只有寥寥几户有人。朝晖打听到,因为几十年前这一带曾爆发过一场鼠疫,当时官府的做法就是在各个路口设障禁止百姓出去,并每日挨家挨户盘查人口,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都要对得上,否则全家都会受牵连。这个法子十分有效,鼠疫很快得到了控制,但这一带的百姓也死了七成,其中一部分死者并未染上鼠疫,因身患其他疾病得不到及时医治,或者粮食短缺而身故。鼠疫平息后,那位知府老爷非但没有受弹劾夺官,反而在次年考绩上评了优,回了京城。朝晖还打听到,有传闻那位官老爷在半道上让人给灭了全家,但真实性与否只有查户部的卷宗才能得知了。水门街对岸也叫水门街,仅仅一渠相隔,气象完全不同。程家这一边,安逸祥和,真真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怡然。而对岸的水门街,宅院大量空置破败,有些封条已经脱落,官锁锈迹斑斑,官府许久没有换新的样子。附近的穷苦百姓会在这一边做小买卖,朝晖观察过,大多数是老人和行动不便之人。为了活下去,所贩卖的东西都便宜又实在,这也是闻香每日喜欢光顾的原因之一。“你数清楚了么多少间上了官锁”程馥眯着眼睛,认真思考。朝晖接过她手里的南瓜,歪着脑袋,“小的从头走到尾,挨着路边的就八户没错。”水门街不长,房舍都是紧挨着,没有胡同小巷。“花大妈怎么说”隔壁的热心邻居。朝晖给南瓜顺了顺毛,换了个姿势抱着它,“花大妈说这样的街道在这一带还有好几条,都是当年鼠疫闹得最厉害的地方,任谁都觉得不吉利,若不是实在穷得没办法,谁要来这里买宅子。”况且年久失修,要入住之前还得重建,这笔账怎么算都划不来。程馥点了点头,“明日你再去打听这附近还有多少这样的宅子,然后上知府衙门?



第33章 浪荡子
    身边都是些半大孩子,跑个腿打个下手基本没问题,但要跟三教九流打交道,这几个还不是那些人精的对手。程馥清楚自己需要几位经验老到的管事,可这类人不愁吃穿的,要人家为她效力,她首先也要有对等的身份或者财富才行。

    好在她本身就是好学之人,自己亲力亲为的结果就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以后倒不怕被人三言两语蒙蔽了。

    小酒馆要开起来,规模不可能再像京城那样局促,她现在地多,完全可以将几处相邻的宅子打通,增加一些更贴心的设施,提高服务质量。正巧哥哥给她买的《建府宝址》内有有非常丰富的参考示例,真真是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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