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时间被她极饱和的利用起来,而程寒那边也开始了上渔北书院念书的日子。
此时的京城……
徐野看着黑压压一群进来“捉奸”的人,想起之前父亲徐则不久之前的告诫,有点想扶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竟然真会发生这种事。
今日武定郡王办游园,朝中不少官吏都收到请帖,其中徐家父子的请帖还是武定郡王本尊亲自送上门的。理由当然是顺路。这下不想去也得去了。
游园会办得不错,赏花赏鱼赏鸟,吟诗作对品词,琴棋书画争芳。茶香袅袅,酒醇意远。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年纪什么喜好都照顾到了。值得一提的是今日的配酒小食全都来自“有间酒馆”。
徐野是被领到这间屋子的,传话的是一名小厮,称徐则喝醉了在这儿歇息,他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猫腻了。徐则会喝醉显然不太可能。但是谁敢打着他爹的名义算计他也令他有些好奇,只是,如果这其中有诈,那么徐则到底在哪
带着这些疑问,徐野跟着小厮离开游园会的主要区域,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亭台楼阁密集的地方。从屋檐下挂着的灯笼款式,他相信这里是府中女眷的住所。
“我父亲怎么会在这里歇息”开什么玩笑,武定郡王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待客的规矩和礼数都没有于公,徐则是朝廷重臣,于私,他是个外男,同时也是个鳏夫。没道理有现成的客房不用,要在人家内院女眷所居之处休憩。
那小厮颇为从容,“是徐大人自己走到这里的,小的们没办法,请示了郡王妃,才火急火燎收拾一间厢房供徐大人缓缓。小的们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徐翰林轻责。”
徐野面上微缓,“这里是府上谁的庭院”
“回徐翰林,这处院子名为珠翠院,一直闲置着,无人在此长住。”
徐野不再盘问,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将四周景致记在心里,淡淡地吩咐,“带路吧。”
进了珠翠院,一股淡淡的酒味飘进他鼻子里,小厮侧头小心翼翼地打量少年,没从对方脸上看出异样,便继续将人往里请。
穿过九曲桥,一间略大的独屋出现在眼前,屋子后方是高高的假山奇石。
“就是这儿了,徐大人就在里头。”小厮毕恭顺地立在门侧。
徐野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去,小厮却从外面关上了门。
这间独屋的布置十分精致,有很明显的女子起居室气息。绕过装满字画的瓶子和一道道摆放玄妙的屏风,屋子最深处出现了一张酸枝木大床。淡粉色纱帘静静垂下,徐野只看到床上被褥里拱起的一团。
“徐郎你来啦。”一道魅惑婉转的年轻女声从帘子后的床上传来。
徐野没有吭声,本打算从窗户出去,翻过假山悄然离开。但最后还是决定配合这出戏码。
女子见没人回应,自己从床上下来,身上着的仅仅是肚兜薄裤,外面套了见没有意义的白丝袍。看上去显得人娇如花,软玉温香,不忍辜负。
徐野在记忆中搜索,确认自己没见过眼前的女子。
这时,门外传来宁颖气急败坏的声音,随行的貌似不止三五人。徐野挠挠鼻子,有些想笑。
很快门再次打开,确切地说是被撞开,与此同时,那名女子趁他注意力被门口的人吸引,立即扑可过去,死死地粘在对方身上。徐野也不推开,但是双手一直背在身后,下巴也仰着,像是拒绝与她亲密。
宁颖带进来的除了自己的近身仆妇外,还有几位闺阁好友,以及她们的贴身随从。众人看到这个画面,什么神色的都有。宁颖却是气得脸色苍白,死死盯着挂在徐野身上,胸脯紧紧贴着他胸膛的女子。
“你怎么敢……”
那女子似乎被她吃人的目光瞪得心虚,但却没有就此松开徐野,还示威似的娇滴滴叫了声:“徐郎,你……若是不负责……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徐野扯开她甩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脂粉味,“我还以为武定郡王府里藏了个窑子呢。”哪家郡王府女眷会这么奇葩。
这话说得够难听,有心人完全可以马上写奏折弹劾他污言秽语,不敬郡王。
宁颖闻言不知道该庆幸徐野瞧不上对方还是该气徐野羞辱武定郡王府。
“是我们待客不周,请徐六公子息怒。”谁让她们现在理亏呢。
徐野悠哉悠哉地往外走,却不想那名女子又朝他扑过来,哭喊着自己身体已经被他轻薄,这么多人也都看到了,如果他不负责,她只有死路一条。说什么都不让他就这样离开。
“你们是没打听过我徐六在外头什么名声这种事我一年不下几十回,要是个投怀送抱的都负责,我徐家成什么了。”他露出一抹浪荡子的笑容。
在场女子脸色又变了,有人不自觉地后退几步,显然不想靠近这种私德有亏之流。就连宁颖也颇为尴尬。
她虽然不认为徐野真是那样的人,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不给自己和宁家留余地,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场面陷入尴尬,徐野再一次把女子扯开,因用了力气,女子重重摔在地上,好几处肌肤都被擦破了皮。
“啊,我不活了!”她爬起来要往柱子撞去。
徐野厌烦地一掌劈晕她,回头沉着脸对怔愣的宁颖道:“算起来今日之事,在下才是被算计的那位。想必郡王爷定会给个说法。”
宁颖是被身后的好友揪了揪袖子才回过神,徐野已经走远。想到他方才那番话,若是真闹到父王跟前,整个武定郡王府都会沦为京城的笑柄。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她差点站不稳。好不容易强打精神,头一件事就是处置还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人,“把这个贱人送到母亲那里,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禀明母亲!”宁颖恨意再也无法遮掩。大有谁不让她好过,她就不让谁好过之势。
徐野刚走出珠翠院就碰到来寻他的采育,得知徐则一直在末潇阁与几位同僚拼酒,明明微醺却装作深醉,借机倒一旁睡大头觉,醒来头件事就是让他把儿子带去末潇阁“陪酒”。
徐野哭笑不得,他就知道糟老头子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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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非池中之物
小院子地窖不大,在放了两百个酒坛子后,程馥就让远藤几个停止往里搬。不过买坛子和进水果鲜花的事没停下,有花大妈的帮忙,六个邻居大婶每日不停帮忙,彻底让程家上下从这些粗重活中解脱出来。十来天的功夫,他们就完成了八百坛酒的酿制。
程馥估算了一下,这些足够小酒馆开业前期的用量了。现在就剩下把她需要的房子盖起来。
花大妈的男人柯祥就如花大妈形容的五大三粗,程馥见到他本人时都有些不相信水生是他的儿子。水生个子不高,白净瘦弱,人也腼腆,长得既不像柯祥也不像花大妈。
柯祥确实是不拘小节的爽快人,听说了程馥要请匠人盖房子后,也不问价钱,直接说包下了。花大妈在一旁用手肘拱了拱他,又尴尬地冲程馥笑笑,希望对方不要怪罪柯祥的冒失。程馥压根没觉得柯祥态度又什么问题,只是没有立即同意,而是让他们先坐下。
“柯大叔,我要盖的楼工量比较庞杂,我的想法是正经拟个契约,明确双方责任以及工钱。”她要盖好楼,也要让对方赚到钱,这并不冲突。契约对双方都有利。
柯祥回过神来,一拍脑袋,才意识到自己先前过于马虎了,他这是要给自己兄弟找活做,不谈工期工程量工钱,吃了大亏怎么办。小丫头虽然是自家邻居,人看起来又挺靠谱的,但谁知道中途会不会出什么岔子。有契约在手就不同了,将来她若是突然想临时加活,又不想多掏钱,兄弟几个还能凭契约跟她坐下来好好商议。
程寒负责拟好了契约,附上了妹妹画好的楼房大样图,柯祥和花大妈识字都不多,好在他们有个秀才儿子水生。柯祥把自己的结拜兄弟们叫到程家,有十三个人,年纪跟柯祥差不多,正值壮年,每个人看起来都饱经风霜,这些年过得不易。水生将契约上的内容逐条大声读给他们听,确认没有异议便让他们逐一在契约上按手印,而程馥早已签好了自己的姓名,盖上了自己的印信。
金陵的小酒馆跟京城不同,程馥是打算下血本的,所以工期最短半年,考虑了那将近一千坛酒的安置问题,她让工匠们先把仓库建好。而与此同时,京城那边高升担心他们钱不够,有了盈余就让人给他们送来了银票。
这阵子花钱如流水,程馥确实有找票号借银子的打算,高升送来的这笔钱可以说是及时雨。
吴家二房
紫儿伤势痊愈后便自觉地回到吴缨身边伺候,吴缨的态度跟过去没什么分别,紫儿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她这种以色侍人的妾,除了颜色还能有什么值得主子留恋的。她得在人老珠黄之前,多在主子身上下功夫,这样将来对方也能顾念一些,给她好好养老。
丁通进来,见紫儿敞着半个肩,给吴缨打扇,眼睛不自然地转向别处。
“下去吧。”吴缨靠在摇椅上翻看闲书,一脸无聊。
紫儿欠了欠身子,拢好衣服,低眉顺眼地离开。
丁通也松了口气。
“程家兄妹的底细查出来了。”
吴缨放下书,茫然了一下。他没想到丁通特地来是为程家兄妹的事,其实过了这么多天,他都有些忘了。不过丁通特地来禀报,说明程家兄妹应该有点来头。
“这程家兄妹原来不姓程,姓顾。乃梁国公顾政的儿女,数月前被除族,得京中友人相助落户金陵。近日这位顾三小姐,不,现在应该称为程小姐大量酿酒,又请了匠人盖楼,无疑是要做买卖……”吴缨十二岁开始闯荡商场,人脉遍布大江南北,丁通代管部分消息渠道,很快就查出了程氏兄妹的过往,包括顾长烟婚约的风波,和他们兄妹被除族的原因。
“说起来如今京城最具特色的酒楼就是她开的,叫‘有间酒馆’。”丁通打听下才知道这家酒馆现在多挣钱,每日午后开市深夜打烊,不卖汤饭,只做酒类和下酒菜,配上别具一格的说书。如今想上里头喝两杯都必提前预定,否则当日肯定排不上。
吴缨挑眉,没想到竟然是一双可怜的小兄妹。他没记错的话,梁国公府的三少爷三小姐,今年也不过才十一岁吧。
“你说程寒进渔北书院了”这点也让他颇为意外。
季堰有个享誉大越的好师父汪山海,而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有才学,若不是无心仕途,也不至于窝在金陵开个小小的书院,守着家里那些祖产过日子。吴缨虽然年幼从商,但为了不让别人说二房闲话,前几年他也去考了个秀才。当年他同科考生,头五名里就有三位是季堰的学生,而那年渝北书院参加院试的也只有三人,可见此人了得。
“是,听说季山长的卷子,他考得了优。”
吴缨眯起眼睛,“程氏兄妹绝非池中之物。”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第35章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第二次到城东菜市买人,程馥比头回多了点经验,加上花大妈陪同,价钱压得很低,四个壮丁只用了一百两。程馥虽然不太习惯人口随意买卖的风气,但她如今身处于这个时代,明白自己扮演什么角色,她也无力去改变这个世道,只能尽可能厚待这些跟了自己的人。只要他们足够忠心,将来她也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花大妈不知她心中惆怅,回程一路上都哼着江南小调,还挺好听。程馥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今天是哥哥院试的日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顺利考中秀才。迈过了这个阶段,下一个目标就是乡试了。想到这里,她默默地在心里做了祈祷。
程寒回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洗手更衣,用了饭便到书房里继续帮小酒馆写话本。程馥悄咪咪打量他,想问考得怎么样,又觉得多余。小哥哥这副模样就已经说明十拿九稳。
“可是这说书人怎么办”程寒突然问道。
程馥回过神,“柯大叔已经帮打听了。”她这次不要求对方必须原来就干这行,只要嘴皮子溜,能说会道,金陵本地人,年纪不大就行。不想卖身也可以签长契。
“咱们人越来越多,住的地方能安排过来么”
“原先不是还空着一间屋子么,暂时让他们几个挤一挤。”小酒馆规模很大,由五个宅子合并,里面的设施包含了值夜人的宿舍,此外她还计划另外修整一所宅子出来,将来专供给伙计们居住。
程寒喝了半杯茶,接着道:“这些没写完的书稿,我打算交给书院的一位兄长代笔。”
哥哥能从这些与学业无关的事中抽身,她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得你青眼的,必定是文笔出彩之人。”
程寒想到那位兄长,轻轻叹了口气。他其实不是什么热心人,只是不忍心看那位兄长寒窗十几年,因为家里负债不得不给人没日没夜地磨豆搬货,一双本该书写乾坤的手,生生折腾得笔都握不稳。
他们兄妹俩其实也不宽裕,来金陵的时候身家就几千两,买地买人盖房子花下来也是捉襟见肘,若不是高升为人正直,京城那边一有盈余就给他们寄钱,他们好多事还都做不起来。虽然现在手头也不算松,但他既决定帮忙就不会改主意。
两人聊着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程馥总算把菜单的样式设计好,起身时才留意到哥哥一直没回屋,此时已经伏在桌上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叫来值夜的白居,要他把人背回去。程寒大概是真的累极,白居把他背起来时,他也只是迷糊地醒了一下,确定妹妹在旁边就又睡死过去。
张相府与睿王府忙着筹备婚礼,随着日子临近,张家人渐渐淡忘了年初的风波。这件事虽然两老都烂在肚子里,但张家是什么人家,最不缺聪明人的地方。加上宫里漏出来的只言片语,有心人不难猜到这门婚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张晚晴也未必真的是受害者。
可即便大家都起了疑心又如何,圣旨是皇上下的,顾家那边也得了补偿,这就是结果。至于顾长烟,有人心里为她唏嘘,也有人觉得她纯粹活该,但也仅此而已了。
张大夫人跟别人不一样,她这些日子以来,无时无刻都在煎熬。陈梦铃私会宋绍曦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就是出自她的手笔。但是顾彦清顾长烟兄妹在京城的名声她却怎么也没法动手脚,似乎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而这个站在暗处的人,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她害怕,有时候知道自己怕什么,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过于在意这对扶不上台面的兄妹。这样的情绪拜公婆态度和家中若有似无的流言所致。
“母亲您已经魔怔了。”张香森自己也烦得很,已经好几个月了,他都约不上徐野那帮人陪自己玩。他又不是纯粹的不学无术之辈,当然懂那是别人刻意疏远。尤其是徐野,几乎已经跟他断了往来。
要算起来,是自家姐姐在宫里出事那时开始,徐六就再也没搭理过他。
“母亲,姐姐的伤早就好了,您最牵挂的婚姻大事也解决了。您现在还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会不会太过了些杀人不过头点地,您有能耐的就把人找出来杀了。”若是能解决掉那对兄妹便罢了,可如今人在哪里她都找不到。成日阴晴不定地,越来越难相处。
张大夫人错愕地望着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儿子,那张脸上全是不耐烦,甚至是厌倦。这个神态跟张大老爷太像了……她不愿意承认,他们都厌烦她。
“你姐姐她……”
“我姐姐她怎么样她好端端的在家绣嫁妆准备十里红妆当睿王妃,整个京城的闺阁小姐都在羡慕她。她怎么样您说说她现在是委屈了还是难受了还是不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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