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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由始至终张晚晴都是无辜的,最可恶的就是顾长烟,若非她善妒哪里有这么多事。若是她安分守己,等他想到办法解除婚约,对大家都好不是么她继续当她的顾三小姐,他也会补偿她一门好姻缘,明明可以皆大欢喜的……

    听说他们兄妹俩被除族后躲到江南,活得好好的,他就觉得不解气。懊恼自己当年怎么没一剑捅死她呢。

    好不容易把王妃哄好,儿子又哭闹起来,夫妻二人怕扰了皇后,便带着孩子去了偏殿。

    捋顺了各项事宜,徐则想起自己的《白鹤道尊》还没着落,而皇上也要稍作歇息,徐则便告退离宫,打算去北望轩找程馥。

    “徐监丞留步。”赵燕然出现在旁边的花径上。

    徐则淡淡地行礼,“睿王殿下。”

    赵燕然想起来,春宴那天出事后,徐则父子都在永福宫,且徐则当时的态度有点奇怪,“不知本王哪里得罪徐监丞”回回碰面对方都明显的疏远。

    “不知睿王殿下何出此言”

    赵燕然笑道:“徐监丞见本王跟见仇人似的,本王好奇罢了。”

    徐则心下嗤之以鼻,乳臭未干的小子也配当老夫的仇人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面上却毕恭毕敬道:“王爷赎罪,微臣对您并无半分不敬,只是微臣只有一个儿子,实在担心武定郡王府又要托您当说客促成宁徐两家联姻,微臣实在惶恐,犬子空有皮囊,配不上郡王府千




第7章 她不是什么夫人
    (上一章发送好几次都失败,其中一次还发了没修改过的底稿。以最新版本为准)

    翁府围墙比一般的官邸要高出许多,从外边看就像一个森严的围城,不知里面装了多少故事。

    “这位小姐您来得真不是时候,我家小姐不在京城。”管门的老人苦口婆心地劝程馥离开。

    程馥晃了晃手中的信和玉坠,“你这老奴真有趣,翁姐姐昨日给我送的信,让我来府上小聚。你看,上面清清楚楚写了地址,就是这儿。难不成她故意戏弄我”

    老人不认识字,也不认得主人家的信物,所以也无法分辨真伪,但翁家的规矩是可以先收了东西,送进去给主人确认,期间访客只能在门口等候。

    “您愿意的话不妨将书信和坠子交给我,待我家夫人比对后再给您答复。”

    程馥蹙眉,大声道:“夫人哪位夫人翁姐姐说她母亲已经离世。”

    “这一年都没满,翁大人就续弦了也不怕御史参他。”

    老人被堵得哑口无言,有些后悔自己心直口快,被较真的抓住了话柄。程馥看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颇为难的样子,便给骆行使了个眼色。

    原先站在她身后的骆行绕到前头,用身体挡住了看门老人,接着几个身手好的小丫鬟在前头开道,程馥就这么大步迈进了翁家。

    “哎哎你们不能进去……”老人想阻拦但无论从哪方面都无法跟骆行对抗,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什么人擅闯刑部尚书府邸……啊……”

    门内的下人也发现了异样,纷纷过来阻挠,却都猝不及防地被那些看似弱不禁风的年轻人撞到在地。程馥无视旁人的叫骂哭嚎,她四周跟铜墙铁壁没分别,谁上来谁倒霉。

    一行人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了翁家,并深入了翁家内院。程馥本来就是找茬的,并没有具体目的地。她就这么一路逛一路随便抓人问翁齐敏的下落。

    翁家人丁兴旺,这一脉的人都混住在翁府里,大小主子数不胜数,听到有人闹事都很稀罕得很。毕竟这里既是前阁老翁定山的府邸也是刑部尚书的官邸,是翁家风水最好的宅子,象征着高贵的身份。他们都不理解,谁这么想不通要送上门来受死

    翁兆丰盯着眼前的小丫头,再看四周倒了一地的护卫和下人,感到难以置信,也隐隐担忧事态会超乎他的预期。此外,他总觉得这个丫头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是奇了,竟然有人敢上刑部尚书府闹事。

    程馥把信和玉坠丢过去,“翁姐姐邀我来府上相聚,你们家人倒好,非说她不在。她不在怎么昨天能送信给我”最后一句语调拔高,她不知道自己像极了不讲理的小孩。

    “胡闹,她早不在京中,怎么会邀你过来。”翁兆丰看都没看掉在地上的那两件东西,黑着脸瞪程馥。

    “她不在京中那会在哪儿还有,她人不在,她弟弟翁樊总该在吧,我跟小少爷也很熟,快让他出来见我。”

    她这话一出口,翁家众人都面面相觑,有人欲言又止,但见翁兆丰那副要吃人的样子,最终还是止住了冲动。

    “什么人敢上翁家闹事,来人把她们绑了送去京定衙门论罪。”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从人群后方传来。

    程馥歪着脑袋,打量着来者,走在前头的是两个婆子两个丫鬟,后头还跟着一群丫鬟婆子,中间夹着一位年纪约摸二十左右的女子。只见此女珠璨生辉,容颜瑰丽,精裁的雪白衣裙将玲珑有致的身形修饰得恰到好处。看得出此女对自己的外表十分用心。

    程馥嗤笑,“你又是谁”

    站前头的婆子突然大声呵斥,唾沫横飞,“哪来的野丫头敢在我们夫人面前造次。”

    吼完程馥又转骂翁家其他下人,“你们都死了啊,由着贼人在府中横行无忌。”

    程馥皱眉,像是在极力思考,“夫人哪一房的夫人”

    人群中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突兀地冒出来,“她不是什么夫人,是伯父的妾,姓卫。”语气明显地鄙夷。

    然后就见卫氏转身往声音的方向怒瞪,但却没有辩驳,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脸色也不好,却不尴尬和难堪,更像是碍于翁兆丰在场,不敢过于放肆。

    “呵,所以不是什么夫人咯”程馥挑衅的冲她笑了笑。

    卫氏咬牙,委屈地面向翁兆丰,“老爷……”

    翁兆丰彻底被惹怒了,气得直发抖,他算是明白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丫头就是来为翁齐敏姐弟出气的。“来人,给我把他们拿下,送京定衙门查办。”

    府卫一拥而上,两方人马很快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尚书府的护卫比吴家的强多了,身手和配合上接近禁军水平,符合翁家这个阶层该有的配备。但即便如此也仍然不是程馥的人的对手。

    不过纷争没持续多久,有奴仆在后方大喊京定衙门的人来了。程馥看到翁家众人明显松了口气,顿时一股恶气涌上心口。

    眼看后方的喧嚣声越来越大,她抄起脚边一个盆栽就往卫氏砸去,顿时翁家那头人仰马翻。可惜,有垫背的先一步挡在了卫氏面前,卫氏毫发无损。

    不过她做不到不代表她手下的人做不到,她失手后,有人发动了掩在袖子中的机扣,七八根钢针不声不响地穿过人群扎进了卫氏的肉里,其中一根穿透了她的下唇。她尖叫着倒地,双手在空中挥舞,不知道该先顾哪里,血液很快染红了那身新衣裳。

    很显然眼前这个丫头是豁出去了,哪怕要上京定衙门过一遍刑具也要跟翁家杠上。此时府卫被打得节节败退,翁兆丰也有些慌了,让人先把卫氏抬走,心里焦躁京定衙门的人怎么还没进来。老远就听到他们声音了,在外头磨蹭什么呢。

    “啊,老爷——”有人发现程馥要去抓翁兆丰,迅速扑了过去,要挡住对方。

    翁兆丰也吓了一跳,场面混乱不堪。

    就在程馥快碰到翁兆丰时,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好啦。”徐则和广植大步走进来。

    先是看了眼一脸戾气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兵荒马乱的翁家一众。程馥难得心虚地低下头,不自然地行了个礼,同时示意自己的人赶紧退到身后。

    翁兆丰不知道徐则为什么会出现,然后京定衙门的人竟然就没了踪影,这叫什么事。

    “你来得正好,今晚我家遭贼,给我做个见证。”他喘着大气对徐则道。

    徐则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接着回头对程馥柔声道:“今天就到这儿了好么”

    翁兆丰懵了,他在徐则和程馥二人之间指来指去,“你……你认识她”

    忽然,他目光在程馥的脸上停下,终于想起来这丫头像谁了。陈梦玲,陈家那位和离的姑奶奶……

    翁兆丰张着嘴,“你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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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就很有趣了
    废弃的龟兹使馆有一座六层木佛塔,上到第五层,京城大半区域都能尽收眼底。此时,大理寺少卿娄少竭斜斜地挨在一扇窗边,目光在右下方某个区域停留了许久。而佛塔下一人正吭哧吭哧地往上爬。

    “少……少卿……”紧赶慢赶好不容易上来的寺丞黄雀靠着楼梯扶手大口喘气。

    娄少竭收回目光,“如何”

    黄雀走到窗边,也看了眼右边某处,那是董家祖宅,董家往上五辈都住里头,“这案子水深,细查起来恐怕很多人要填进去。”因为来得急,他黝黑的脸上都是汗水。

    娄少竭生得清隽不凡,但为人冷淡,脾气也不好,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就能让底下的人心绪不定,生怕被他打骂。

    “简单点。”

    黄雀调任大理寺才九个月,至今读不懂上司们的言行做派,就像娄少竭吐出来的这三个字,他也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在那位运粮使董成碧去世后,董家就一直以各种名目找他们借钱。两辈人积攒的家底都被陆陆续续要走了,从不立字据。若那说书的不肯,董家就拿董成碧当年帮他们上京的恩情来游说他老母亲。

    此外,京定衙门初查记录上说当日没有外人去过他们家,但咱们的人核实到他媳妇和老母亲那天在外头其实遇到了董家人。

    买的米面和肉都被要走了,董家人还说家里小儿初十满月,让他们一家子别忘了过去吃席面,特地叮嘱了不能空手去。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属下的推断,就是出事当天‘有间酒馆’的大东家回京了,还带了新话本要他试背,最后跟他有接触的伙计都说当时他挺高兴的,还说见到大东家后要好好磕个头。

    而买鼠药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自尽,您是知道的,老宅子年久失修别说蜈蚣、老鼠了,蛇都有,故而属下猜测他们选择走这条路是临时起意。”黄雀一口气将说书先生的死因告诉对方。

    “别告诉我董家借钱是去挥霍。”娄少竭很快转到他更关心的方向。至于那一家子的死,如果有谁需要衙门给个答复,那么黄雀查到的这个结果就是最终说法。

    黄雀皱着眉头,显然有些方面他也没想明白,“还真不是,他们家也挺拮据的,虽说只找说书先生借钱,但米粮肉蛋却要遍了亲戚。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必定举家去吃席面。”

    “董家不是没有家底,咱们的人查到董主事的钱全存在桂城银庄里,问题就出在这个银庄,她的东家有四人,分别是展聪、冉大成、包立、茅七。

    这几个人都是京里有名有姓的大管事,每人手上都握着十几二十个商号。不过他们只是假东家,桂城银庄的正经主子是冉家、陈家、于家和宁家的女眷,至于这些女眷背后还有没有人,底下的人还在查。

    董主事的钱在桂城银庄里,总共有八万六千两。而像董主事这样把钱放在桂城银庄的小官吏并不少……”

    娄少竭心叹,还真是大鱼。

    他想到徐则还在等消息,便不再多留,半跑半跳地快速下到塔底,同时吩咐黄雀:“不要打草惊蛇。”

    好不容易跟上的黄雀抹了把汗,哎哎地点头应承。

    “少卿,这案子虽然深,可程序也不该先到咱们这儿。”按说大理寺在大越的主要职能是负责所有重大刑案的复核,有疑点会打回重审,或者亲自重审,但每个环节都有极正规的程序。

    说书先生自尽这说来说去算小案子,本该京定衙门先查,京定衙门查到涉及朝廷命官或者宗亲的,则需要往上报,最终由皇上定夺。

    娄少竭利落地上马,居高临下望着他,“你若是嫌麻烦,三年任满可以换去礼部当差。”

    娄少竭跟徐则好些年头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只要徐则觉得案子存在问题,大理寺亲办更合适,那便是对的,皇上让京定衙门把案子转到大理寺已经说明了一切。这种时候来质疑程序不妥,不是嫌麻烦又是什么

    黄雀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留给他的只剩一阵烟尘。他回过神,也麻利地骑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

    “哎,少卿您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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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口水钱
    小酒馆聘说书先生的启示果然挡掉了九成有意向的人,好在每天仍有十来个符合条件的应试。经过三轮考校,最终有两名脱颖而出。虽然没有达到期望的人数,但过关的两人能力上高出了他们的预期。

    “……客人的赏钱是不能收的,若他们非要给,也必须计入账上,发月银的时候会平分给所有人。

    说书的时候不可以掺杂自己的喜好和偏向,事后客人问起也最好不要表态,让客人自己去理解故事。”

    “你二人将来若想考乡试入仕途,不想在咱们这儿干了,照契约的条例必须提前两个月上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如不按章程来,临时临了的要走人,给东家带来损失,我们可能会诉之官府。这样于你们的前程也不利。”

    “若你们在京城有家眷,不便同我们一块住大院,每月可额外领十两银子的贴补……要是没意见,今日就可以把契约签了。”孙轴一边领他们熟悉小酒馆新址,一边说规矩。

    事实上两人不久之前已经详细看过契约,严苛而正式,但相应的收益也十分可观。两人本来读书就一般,家里境况也不好,早不打算继续往上考了,要知道这年代普通人家供一个读书人并不容易,许多人砸锅卖铁都填不出一个举人,何况上头还有进士那道坎。

    两人的共同点就是早早看清了现实也对自己的水平有自知之明,所以看完契约条款后都没怎么犹豫。不过高升让他们先别急着决定,吩咐孙轴带他们先在新址走一走,了解一下小酒馆,这是他们以后每天出工的地方。

    两人走完一圈后就迫不及待地订了契,因为他们有秀才身份,所以去官府做登录盖红戳也得亲自到场,于是孙轴又带着他们去了京定衙门。

    程馥一直谨慎,她的谨慎也影响了小酒馆和两河轩的人,但凡涉及到文字上的东西都会有专门的文书部审核,契约这类还要上衙门备份。有时候衙门的人也很烦他们这种积极性,但谁让人家纳税也很积极呢,大家只能忍着了。

    而此时程馥带着人在京城富人聚居的几大片区看宅邸,高升找来的牙人手上好地块确实不少,光一个上午她就看上了四个大院。

    “有没有靠近徐府的”

    牙人一下没想起徐府是哪个,“是那位六部监丞的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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