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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要当豪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仙酱

    “正是。”

    “有是有,多是三进,少有五进的。不过您可以先付一千两,有了我通知您。”牙人也不拐弯抹角。

    一旁的玖玖没憋住,皱着眉不满道:“什么都没有就要先收钱,哪来的规矩”京城好人多坏人更多,骗子一个赛一个的能忽悠,她真怕自家小姐吃亏。再说他们过不了几天就要回金陵了,谁知道这牙人讲不讲诚信。

    牙人是个老头,说话的调调一听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还有些市井气。玖玖的质疑并没有让他恼火,依旧和颜悦色对程馥道:“小姐,咱们做这行的都是急人之所急,想要买心仪的宅子未必要等,只要您出得起价,自然有那些住得好好的人愿意让出来。您这一千两就是小人的口水钱,您不会白花。”

    闻言,程馥挑眉,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那牙人本来挺嘚瑟的,但是看到小姑娘这副表情,便有些底气不足,好似假和尚碰上了真佛祖。

    “两千茶水费,你给我寻两套宅子,最好能挨在一块。”说着示意管账的闻香。

    闻香从窄袖口里抽出两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递给那牙人,老头麻溜地收了银票,再三保证为她办妥此事,钱绝对不会白花。

    回客栈的路上程馥都在想自己以前果然对京城的物价不够了解,当初买小酒馆的时




第10章 哪里来的贱婢
    因为沿袭老规矩,所有桌位都必须当天来排队拿牌,结果开业当天有人半夜就守在了新馆门口,听到消息的其他客人也纷纷打发自家下人去排号,效仿的一多,天没亮队伍就已经排了一里地。

    高升这两日都睡在新馆旁边的小院,跟孙轴挤一屋子,要不是京定衙门值夜的官差找上门,他都不知道外头排号的队伍都快到工部门口了。京定衙门的人说排号的人太吵,闲聊、吃东西、打地铺睡觉的,什么都有,既不雅又扰民。

    于是高升不得不撑起疲惫的身体,招呼几个人拿号牌和登记册,出去连夜发了。也所以天刚亮,新馆就一张桌位都没了。要知道京城的“有间酒馆”比金陵的“满上”还要大上五倍,现在一张桌子都加不下,别说外人了,小酒馆自己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忙完的高升、孙轴几个坐在小院门槛上吃着包子,哭笑不得。

    小酒馆新址开业当天,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变成京城的一件小盛事,零食不到一个时辰就派光了,年轻人站在高高的《白鹤道尊》画幅前讨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而程馥人在两河轩跟宋欣怿、陆青、林檎讨论接下来的安排。宋欣怿这几天已经看好了山地,也十拿九稳能盘下来,待棚盖好后,严兴生会上京一趟完成剩下的事。大河剧场的地相对麻烦一些,毕竟闹市区都很拥挤,转手的都是小户,宋欣怿之前有意向的地方最近官府要征,只能另做打算。

    “缺人,陆青能不能留下来”去年长跑赛期间他就跟陆青打过交道,觉得这人在郭家当管事也挺无奈的,转到两河轩后,整个跟换了个人似的。

    程馥有些意外,“你也觉着他不错”

    “确实是个人才。”

    沉稳、老练,察言观色一流,最重要的是他善于解决问题。京城不缺人才,可有能力的也功利。程馥和吴缨两人目前都各自有还未解决的麻烦,底下的人若是急于名利双收,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回头我给你问问。”记得陆青为了进两河轩,把家都从苏州搬到金陵了。若是又上京,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这段时间要说进步最快的就是林檎,她走遍了京城的戏院,又把年轻人涉猎的方方面面都做了了解,大半个箱子里都是用炭块写得密密麻麻的日志。她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程馥相信她回金陵后对大河剧场运作的思路会更清晰。

    两河轩人手再少也比小酒馆多,但程馥实在没法把所有重心都放在“有间酒馆”上,所以只能高升继续辛苦。

    高升前后派出去三拨人,依旧没有翠儿的消息,喜儿倒是被顺利接了出来,此时已经在去金陵的路上。翠儿一天找不到,程馥就一天不安。她总忍不住往糟糕的结局上想,被这种情绪所折磨。

    “陈家知不知道你在找她”翠儿和喜儿都不得重用,这两年在陈家都干着粗活,靠极微薄的月银度日,高升之前有试着接济她们,但都被拒绝了,这也是让程馥难过的地方。

    高升想到刚收到的消息,脸色不大自然,“那个管事是陈大夫人的陪嫁,十分得重用,他儿子瘸腿不是天生的,是七八岁时冲撞了宗室子弟被打残的。

    翠儿出走,陈家本来想让喜儿顶上,结果喜儿现在也跑了,那管事去给陈大夫人跪了一夜……听说一个嬷嬷的小女儿被看上了。”

    程馥在写新故事,听到陈家的后续,心里有些不痛快,搁了笔,叹道:“咱们管不来,只能看个人造化了。”

    两人都默默叹了口气,这话题也不再继续。

    “对了,你让清平注意清凉观的动静。”小哥哥的人已经出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

    当初吃云台子亏最多的是高升,于公于私,云台子倒霉,他都乐见其成,不过……“他背后有宁家,会不会不大容易”他们想把云台子赶走,而宁家这节骨眼上需要云台子,宁家会怎么做,高升猜不到。

    程馥重新拿起笔,笑道:“我哥哥的人跟我们不一样。”两兄妹走的路数大相径庭。

    见她胸有成竹,高升心下感慨,他们兄妹越来越强大了。新馆刚开始投入使用,事务多而杂,他每回过来北望轩时间全靠挤。一来确实有事要交代,二来她很快就要回金陵了,下次再见还不知什么时候,趁现在多见见吧,他如是想着。

    “大河剧场的文书拿到了么”高升前脚刚走林檎后脚就到了,程馥想起先前还安排她去办了这件事。

    林檎将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就差地契了。”

    程馥把里边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确认完毕便让闻香收起来,“地契还不急,宋管事会张罗好。你回去后全力把江南的大河剧场做起来,做成熟,然后将模式复制到京城。”

    虽然跟太子已经达成合作,但没人规定太子不可以出尔反尔。如果结果不理想,解除合作还算轻的,没准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好事变坏事。

    林檎没想到被寄予厚望,一直很忐忑,但也因为这份忐忑,逼她克服了很多困难。比如跟男人们坐一屋子谈合作,比如频繁出入官府办事,又比如来到想都不敢想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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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喜欢玩株连的皇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宋绍曦觉得前所未有的丢人,但他擅长克制,不愿意跟陈梦铃在这种地方计较,而此时小酒馆的女孩们已经拿了一张薄毯过来将那位小姐包裹着,给她留了体面。

    “更衣的地方就在旁边,我们送您过去。”两名女孩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

    高升正在另一栋楼里,那边今晚说小酒馆的成名作《何家庄惨案》,有外邦商人点了三坛五千两的佳酿,这种级别的客人他向来都亲力亲为,挑酒、检查,盯着人开封,一点都不能马虎。

    听说有人闹事,向客人赔罪后,马上往另一栋楼赶去。

    “不许走,你,你说她是谁”陈梦铃蛮横地拉住宋绍曦,她身边的婆子们拦都拦不住,也不敢拦。

    宋绍曦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粗鲁地掰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与你无关。”

    今晚在场的人里有官员有宗亲也有高门女眷、子弟,被打扰到都面露不快,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宋绍曦觉得十分难堪,而被陈梦铃泼了一身又不能离开的那名女子哭了起来。

    高升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难得地想骂人。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先是给女孩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即心领神,用身体挡开陈梦铃,护着那位小姐快速往偏门走去。陈梦铃眼见人要消失在视野内,疯了似的要追上去,但被宋绍曦拦了下来。

    “今晚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他咬牙切齿。

    可惜,他大概这辈子都搞不定女人,陈梦铃听到他放狠话非但没有退怯反而更为疯狂。

    “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就那种贱婢她配吗她是什么家世我是什么家世。年轻貌美,我也有啊,你看看我不行么”

    宋绍曦由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做麻烦,能逃避就逃避的瘟疫,所以对于陈梦铃的控诉他的表现只有漠视。他要去追已经顺利逃离这里的女伴,但陈梦铃像是跟他拗上了,死活就是不让他走。

    这两个人一位是高官一位是县主,各自背后又都有望族,高升跟他们硬来只会把自己和小酒馆上下都填进去,太不划算。最终他选择派人去外头大马路上堵京定衙门巡逻的官差,把他们带过来执法。

    好巧不巧,最近倒卖小酒馆桌位号牌的人不少,官差往这边巡逻得比较勤,反正抓着人也算自己的一项功绩,所以酒馆伙计跑出门口就撞见了正好在盘问无业游民的一队官差。

    “诸位大人,宋大人、县主。”带头的意思意思跟众人打了个招呼,接着扫了眼凉席上的狼藉。

    连他都知道小酒馆最舍得在舒适上投入,这凉席都是特别定制的,且底下还填了棉絮,坐上去又软又凉快,夏天特别舒服。现在泼脏了,清理起来估计都够麻烦。

    带头的官差抱着有京定衙门徽记的佩刀,痞痞地说:“不介意的话二位随我等上京定衙门走一趟。”承启帝治下的大越有个好处,但凡在大庭广众下出现纠纷的,无论是谁,官差都有权带去衙门问话。

    宋绍曦看着偏门,又看了眼死拽着他的陈梦铃,最后愤怒地甩开对方,随着官差朝大门走去,陈梦铃也顾不上旁的也要追出去,经过高升跟前时,被挡了一下:“今晚的损失,小人会拟好单子送去陈府。”

    陈梦铃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穷鬼。”

    这场突发的风波随着主角离开很快平息下来,伙计们麻利地收拾好脏污的位置,而说书先生那边也开始了今日的重头戏——《白鹤道尊》。

    程馥在金陵风物馆待到很晚,帮着大伙儿布置展位,听说陈梦铃跑到小酒馆闹事,后来被官差请去衙门,只觉得厌烦,她让来送消息的人去告诉高升,以后不准陈梦铃进小酒馆的门,还有那位遭了无妄之灾的小姐如果能联系上,以小酒馆的名义送一份赔礼过去。

    因为《白鹤道尊》太过于精彩,大家很快就忘了前面的小风波,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第二日早朝,徐则直接在朝堂上参了宋家和陈家,满朝哗然,因为徐则好些年没干这种事了,有人觉得他愈发有佞臣的味道,有人则暗暗为他鼓掌,觉得他在匡扶正义。

     



第12章 回金陵
    金陵风物馆在宋、陈两家的喧嚣中正式揭开面纱,没有舞龙舞狮,也没有放鞭炮,安安静静地在人来人往的闹市边上开业了。

    除了展示金陵的风土人情外,还出售一些从金陵运过来的手工艺品,每个物件前都立着一块制作精美的厚纸牌,上面有简单的图案和描述,特别的可爱。

    两河轩开这个门市并不是为了挣钱,纯粹是推广江南物产,而小酒馆把这里租给两河轩只是签了租契,象征性地一年收一百两租金,可以说投入也不高。

    “夫人您真有眼光,这扇子的扇面确实是苏绣。”事先调教好的小丫头带着两名贵妇在馆内参观。

    “我家绣娘也是苏州来的,怎么没这手艺。”其中一名夫人拿着折扇爱不释手。

    小丫头解释道:“这是苏州陆家绣娘的手艺。”

    “陆家若是他们家,那自然是比不了的……”两人似乎是姐妹,对这些精致的小物件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们这扇子卖不卖”

    “您手上这把是不卖的,倒是有其他的二位要看看么”

    于是三人有说有笑地朝二楼走去。

    得,程馥从金陵带来的风物一天时间就卖掉了大半,这还是每人只许买一件的情况下。她纳闷京里的人这么缺消费场景的吗但凡是个装潢好点的,摆台精致一点的,东西质量有保障的,不管实用不实用都很快脱销。还是说只有她名下的产业有这种现象。

    突然一道凄厉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人高马大的男子对着一套皮具跪地痛哭,不停地磕头,而他身边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吓得手足无措,站在旁边揉着小手,瘪着嘴问爹爹怎么了。

    “父亲母亲,儿子不孝啊,儿子错了……”他哭得很伤心,在场的游客都不禁动容。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夫人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哎哟年轻人你可不能在这儿大声。”人家刚开业你就这样,晦气。

    那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向旁边一脸关切的陆青道歉,他知道对方是这里的管事。

    “实……实不相瞒,我是金陵人,这画上的一家三口就是……”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

    老夫人讶异,“这是你父母和你么”

    他哭着点头。

    程馥随即望向那张画,她记得是水门街一位大婶要求画工这么画的。说儿子上京多年一直没有音讯,自己和丈夫腿脚都不好也没法去寻他,做这些皮具一是挣点家用,二是没准儿子能看到。

    两老在画中传达的意思是希望儿子好好活着,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给他们写信,有空了就回金陵看看。

    当时丁懿轩唏嘘地诉说二老的经历,程馥只觉得他们可怜,却不认为能实现梦想。毕竟京城实在太大了,人也太多了,而且这么多年没音讯,谁知道是不是已经不在京城,或者人已去世。

    现在想想,是自己太悲观了。

    画上是一家三口还年轻的时候,孩子握着一串糖葫芦张嘴大笑,身后的男女一边做活一边看着孩子,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而图画的下方有几行小字,写了一家三口的名字和地址,还有大叔大婶对皮制品的理解。

    这个刚才亏哭啼啼的男子,之所以杳无音信这么多年,并不是因为不想回去,而是没脸回。

    九年前他带着父母所有的积蓄来到京城读书,但京城的富贵很快让他迷失了,钱不但很快花光,还染上了恶习,最后书院也容不下他,最终不得不弃学谋生。如今在码头上做文书,娶了妻也生了女儿。只是日子并没有改善,至今仍租着房,妻子生了孩子后身体不好,也没法做活挣贴补,一家三口都靠他做文书的那点微薄收入过日子。

    昨天他到菜市买肉,经过昔日热闹非凡的“有间酒馆”,意外发现已经变成了“金陵风物馆”,门口立了块小酒馆搬迁的告示



第13章 有些人总是想太多
    “哎呀,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同知大人大暑天的过来相迎。”小姑娘谄媚地把点心盘送到他面前。

    她这副做作的模样徐野一直很爱看。拿起一块糖糕,“倒也不必太感动。”

    程馥又把扇子塞到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上,“感动得汗流浃背。”

    玖玖掩嘴忍笑。

    于是徐野无奈地给她打了一路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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