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是故流星锤飞砸而来,神念意动,化作一抹剑光腾起。剑光甫一跳开,那流星锤已是轰然砸至,虽是落空不过仍是发出炸裂响声。

    云沐阳腾了剑光,看着极是写意舒展,他目光看去,忽而却见那流星锤发出百丈光芒,中间锁链叮叮几声断裂,其中一只星锤就是暴起朝着他面门飞砸而来。他见此微微称奇,倒是未曾听过有炼体修士能够这般御使法门。

    杜仲早已料到云沐阳必然是以躲避为主,故而才用了这分合流星锤。一见得逞,面色骤喜,手中红缨枪已是迫不及待用尽全力投了出去,只听雷鸣不绝,刺空裂响犹若在耳畔。作罢此事,他略一舒展双臂,一挪身形竟是转到一侧,又是急忙取出一枚拳头大小的圆石,掂了一掂,再是奋力投出。

    云沐阳见得流星锤往面门砸来,而那红缨枪却是从他右侧投来,其后又有一

    枚灼热圆石从身后投来,不由轻一点首,心道,“原来此人也并不是一根筋,全无谋算。不过有此也可看出那董川主这位教导之人也不易之辈,今后若要拉拢其人怕是要费上一番脑筋。”

    他环目一扫,见得杜仲已是隐隐有了动作之意。心念电转,围三阙一,斗阵之时最是常用到的手段之一,只要自家往那空当初掠去,杜仲便是做好了十足准备又可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如此疾风骤雨攻势瞬息间便可将自己置于弱势被动。

    &




第六百四十八章 魔相鬼身匿神通
    董元伯被这一喊,心头登时生出一股危机来,好似被寒冰堵塞,不禁猛然一退,然而身形才是一动,就听得一桀桀冷笑,“董道友,你何不也入我门来”

    忽而那谢鳌身体一个抖动,就是不住发出喀嚓响声,好似骨节被人一段段揉碎,旋即就是发一声凄厉惨呼,在殿宇中回荡不已。而其身上一层灰气涌出,初时只如细泉,少顷好似潮水涌出,将它身形淹没,就见一片浓重黑雾裹住,四周不住传出凄厉鬼哭。

    再过数息那灰雾已经是变得惨白渗人,视之便是头皮发麻生寒。灰雾逐渐一笼,就见得雾中一头狰狞恶鬼,六首十二臂,青面獠牙,吐气如血雾飘荡。脚下踏着千百骷髅,无数怨鬼趴伏恸哭,阴雷血光来回飘洒,犹如暴雨,灵机一触即刻就是化作一阵浊烟。

    那狰狞恶鬼冷笑不止,忽而把长臂一挥,往下一探就是抓出一具高有七尺的元婴来,看其形貌正是谢鳌。不过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元气犹如浮羽,风吹即去。

    董元伯身形不禁往后一样,千重鬼气将他死死压住,只能撑起一层宝光护住周身,他已是面容拧起,颤声道,“魔相转生鬼,你修得是魔鬼双生道。”

    “董道友你倒是见识不凡,连我魔相转生鬼法身也是识得,如此道友更要入我门来了。”秃顶道人把阴森鬼气一铺开去,处处都是幽怨冥气,阴寒入骨,殿宇中气机似乎要凝结成冰。

    这魔相转生鬼便是一门极为高深的法门,创此法门之辈本是幽冥一缕鬼气与魔气交感所生,生而为鬼,却能化魔,也是异类,因此为魔、鬼两族所弃。其后便以本身为基,创了这法门来。

    此法同修魔身鬼身,平日或是显现魔身于人前,或是以鬼身行事,称为显身,反之称为藏身,一旦显身被破,藏身立出,法力也是顿时便可盈(和谐)满如常。寻常斗法之时,若是敌手不明就里,以为将之除去,心头松懈之下,定然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往常斗法之时,他便凭借此法胜了不少厉害敌手,算得是无往不利,乃是他的一大杀招。方才他也是见着谢鳌拼死一击,威能浩大,便是他全胜之时都是不敢硬接。而且还有董元伯这等元婴妖王窥视一旁,分明就是有所依仗,还有更为厉害的手段等他。

    是故他也是将计就计,身形被谢鳌法宝打中,就是气机涣散,果然,董元伯见得如此情形之下也是将隐藏手段一并使了上来。这二人见状,也是被蒙骗过去,他也是趁此机会就地重生。而且他早有准备,先前与谢鳌交换朱果之时便在镇妖石上做了手脚。以至于谢鳌气机一松,立时就是占了它身躯,捉了元婴过来。

    那狰狞鬼首一个咆哮,顿时阴风大作,鬼哭之声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忽而就见正中一只青面恶鬼把头一扬,就将那元婴抛了起来再是长舌吐出吞入腹中。俄顷他脚下一踏,脚下万千白骨怨鬼一齐嚎哭。

    他目光一瞥,见着董元伯面色煞白,一副惊慌失措模样,好似要躲避,不禁面容冷道,“董道友,你也不必去躲,这殿中你能躲到哪里去自愿如我门来,还可让你灵智不失,若得本座动手管教你万劫不复。”

    董元伯面容颓废,旋而紧握拳头,扬起头来,切齿恨声道,“魔头你休做此想,无外乎与你一决生死。”

    “凭尔也配与我一决生死”恶鬼一个咆哮,四周阴风鬼气好似空中涌泉,忽而化作一个阴森大手,就是从天盖下。

    董元伯挺起胸膛,这鬼手从天而来,阴风怒卷,鬼气森森,还未到得跟前就有刺骨阴寒,元婴也是气机翻滚,好似一块平镜被打碎开来,只要那阴鬼气息再进一步便可将他。他望了一望,长声一叹,任由那阴鬼大手抓来。

    澹台魔头面色微微一舒,得意非常,若能再是捉来一具元婴,他那神通便可臻至圆满。不过此时此刻董元伯虽是再无心与自己斗法,可是他也是担忧若是此人拼死将自家道行毁去,那一番辛苦都将白费。

    眼见已是要将董元伯拿入手中,他脚下白骨也是激动不已,忽而他面色大变,遽尔大吼一声,“何方贼子,敢坏本座大事。”

    只见前方一道金光劈下,好似霹雳游走,就有一道阵门展开,将那鬼气推开,就见里间伸出一片祥云来将董元伯一把扯住,旋而就是拽入其中,再是看时只有一条金云垂落,涟漪荡漾。

    澹台魔头见得一把抓空,登时惊怒不已,就将六只鬼首一喝,大叫不已。过有数息,他身形一摇,重又变化出一个秃顶道人来。他脚下白骨堆砌,目中幽光大盛,轻轻一扫,就是怒目望向宝鼎处,见着云沐阳手中握着一面宝镜正自浅笑望来。

    云沐阳立在宝鼎一侧,身上道袍被阴风鼓动,身形也是有些飘忽。见得秃顶道人脚



第六百四十九章 高崖佛窟神兽出
    ps出差回来了就开始病了,整日晕沉沉,实在没有心气校对,如有错处还望各位斧正。

    先天纯阳气依象守紫灵星鼎而生,只待时机一来便即出世,而虚凌镜不过是使得此气先一步出世。云沐阳引得此气一出,当下纵起一道剑光,把宝镜一照,就将那宝气纳入镜中,倏尔流光一起,犹如流星坠下,宝鼎之中一层涟漪荡漾。

    秃顶道人惊怒不已,只是一个疏忽就让云沐阳取了宝气遁走。他也是毫不犹豫,化作一缕浓(和谐)浊黑烟跳入其中。然而他把黑烟滚动坠入宝鼎之时,却好似被一层棉絮挡住,过了数息竟是丝毫不能再入。他面容一拧,黑烟重又化作人形,落到宝鼎旁。过有片刻,他顿时有了主意,再化黑烟一道。

    宝鼎中侯修能三人见得云沐阳身化金光而入也是吓得面无人色,除了方二郎都是跌坐在地。俄顷那道金光轰然落下,三人都是情不自禁往后退去。方二郎指着云沐阳怒不可遏骂道,“好贼子,你还要拖我等下水吗”

    云沐阳看也未看他一眼,大袖一展径自踏了开去,到得宝鼎东角,就将宝镜举起。

    侯修能见云沐阳入内,惊慌不已,又见方二郎如此作态,更是面色煞白,当下就是拉住方大郎往一旁躲去。然而见得云沐阳踏向东方,手举宝镜,愣了片刻,脱口喊道,“虚凌镜怎会在你手上”

    大敌当前,云沐阳此时怎会理他,宝镜辉华大放,内中传出仙乐阵阵,又似乎有浪潮随风而起。见他祭起宝镜,那些瑞霭渐渐将其笼住。

    只是这时,宝鼎上端一阵阴风怒号,瞬息顶端笼罩了一层幽暗晦涩云光。俄顷一条浑浊墨烟刺了进来,霎时间发出一声咔嚓大响,犹如山梁断裂。不旋踵再是看时那宝鼎上方好似撕开了一个巨大阙口。

    那条阴风浊烟滚入进来,宝鼎之内立时被刺骨阴寒充塞。澹台魔头浓烟划过,方二郎未及防备沾上浓烟惨叫一声,已是化作一堆枯骨。又见那黑烟中劈出一道阴雷朝着云沐阳打了过去。

    云沐阳面容冷沉,眉头紧皱,这宝鼎另有机关,只有清正灵机入内才不会被阻,似这等魔头欲要进来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想只是十数息这魔头就是寻到了关窍。

    手中宝镜辉华缕缕垂下,眼见那阴雷劈来他当下把身上宝衣鼓起,无数碧气交织,又是起了六如金刚相,看着身如宝相,与此同时身上一点彩色宝光跳起似有一头貔貅撞了出来,就见万福斗灵真宫已是将他完全裹住。少顷,眼见着阴雷劈了上来,万福斗灵真宫震晃不止,宝光霎时之间去了大半。

    他只觉浑身法力都被抽去一般,手脚发软几要瘫倒,这混阳显神法宝本就不是他一个金丹修士能够轻易使动。如那乾坤伏魔圈虽是与他心血相连,可是他到现下为止都是不敢祭炼,只能粗略运使,否则斗法之时还未将那法宝未能发挥出来便要被抽干法力,力竭而亡。

    只是这时体内三山鼎轻轻一晃,便有绵绵泊泊法力涌入四肢百骸。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来,不过精神一抖,目中又是精光烁烁,宝镜所在之处顿时风雷大响,生出一个巨大漩涡,风云都是往这漩涡中挤去。

    澹台魔头一见云沐阳当下一道阴雷,眉关紧锁,若是使得全力固然可以将其杀死在此,可是那先天纯阳气也会被他毁去。此刻骤见那漩涡生出,哪还不知云沐阳是要就此遁逃而去。当下面皮一抽,再是看时云沐阳已是投入漩涡当中,也不见他再做犹豫,也是纵起一道墨虹投入其中。

    过有片刻,风雷骤歇,侯修能与方大郎皆是瘫坐在地。方大郎忽而嚎啕大哭,完全没了之前翩翩仪容,望着远处那一堆洁白枯骨只觉心如刀绞。侯修能哎了一声,环目扫了一眼,那一口宝鼎已是崩坏了,内中宝丹已是化作一片灵气散去,不由哀戚道,“方世兄,此次是我等败了。”

    “哈哈,彼辈不过是贱役粗使,妄想一步登天,简直痴心妄想。”侯修能话才说完,忽而传来数声嘲讽,当下就是双目一瞪往天中望去。只见宝鼎阙口处飞下一片祥云,将四周阴森寒气都是阻在外边,而郑季钟与沈雁浮神色得意立在云头。

    侯修能怒道,“沈雁浮,郑季钟,凭尔又是什么人,也来辱骂我等,今日便教尔不得好死。”

    郑季钟负手冷笑道,“侯修能你休要逞口舌之利,你那些手段瞒得过别人却是瞒不了我,便是要做过一场,谁又怕得谁来。”

    “郑师弟,别要与他扯嘴皮子了,正事要紧,”沈雁浮微微一哂笑,指着侯修能二人喝道,“侯修能,方寅,现下便随沈某前去拜见府主,休要在此磨蹭了。”

    “拜见”侯修能心头一跳,佯作不以为然道,“就是不知还有哪一人值得我侯修能前去拜见。”

    &n



第六百五十章 欲起逍遥剑 天地唯我道
    云沐阳思及此处目中一亮,也是不管耳中万千鬼笑,把袖一展就将百数面阵旗往外一扔,再是身形一纵跃入佛窟之中。此时才是看到这佛窟内中所供佛像虽是个个不同,可是彼此也是联系紧密,每一座佛窟之间都有一条甬道相通。

    他也不管前方路径如何,信步往里行去,而那百余面阵旗却是随心飘走,与他所行方向时而相同,时而相反。随着他身形隐去不见,那些阵旗也是灵光流转。

    未有多久,一缕墨虹垂落,登时发出鬼哭魔泣响音,就见秃顶道人黑烟裹身踏了出来。他阴鸷双目轻轻一扫,再是仰头一看,就见得那佛像上射出两道金光直往他肩头打来。不由嘿嘿冷笑数声,身上魔气一抖,那佛像登时炸裂开来,扬起漫漫灰尘。

    他脚下一踏,看着数十面阵旗横在眼前,阵旗流转,不由哂笑一声,一抖魔光往前一刷就将那阵旗灵光尽数刷去。脚下移步,只是片刻又有佛像射出金光来意欲将他诛杀,只是尽皆被他毁去佛像。

    少时,又见有十数面阵旗分列在十数个方向,一分犹豫也无,心念一动,就是祭出魔光来将之消磨而去。只是又过片刻,再见那些阵旗不由眉头一皱,暗道,“既有阵旗布列,那本座当是未曾寻错路径,可是如斯情形,那小辈会否是故意设下陷阱来令我跳去”

    心中思量一起,便就轻一晃肩膀,左边跳出缕缕魔烟,右侧就有白骨阴兵。他把手一指,那些白骨阴兵立时出得外间将各个洞窟都是堵住,而那些魔烟则是化作条条缕缕,倏尔晃动数下就是往那洞窟之中飘去。

    过有半刻,云沐阳已是到得一座巨大佛窟当中,内中壁画恢弘大气,色彩艳丽,形态逼真,隐隐就有檀香飘飘。

    他只是瞥了一眼,便就寻了一张蒲团坐下,伸手入袖取出一只星光灿烂的锦囊来,轻一打开,宝光跳起,好似有千万萤火虫从中飞出。他目中一定,凝神看去只见那星光之中现出一句箴言来,“日月沉浮中,龙雀争辉芒。欲起逍遥剑,天地唯我道。”

    “此是何意”他眉关紧锁,一时间竟是毫无头绪,日月龙雀更是不知所以然。思索片刻,忽而听得阵阵隆响,知晓所留时间并不多了,当下便就把目光一收望向那后两句,轻吟出声道,“欲起逍遥剑,天地唯我道”

    “唯我道”他思量片刻,忽而一阵魔气涌来,四周所布灵光皆是咔嚓声响不断,那魔气犹如江潮涌起,已是要将他吞没其中。却见他眸中一道金光射出,好似有龙吟凤鸣相随,而那些魔潮被这大响一震俱是往后退去。

    “一朝闻天音,斩落身枷锁,起剑斩神魔,天地只我道。”他清声一喝,就有团团清气喷涌而出,似若山洪泄落,此时只见顶上六轮金刚法相显现出来,宝光流转,其中一具金刚怒目,手持金戈,一具金刚悲悯,怀抱净瓶,一具金刚无神无色,端坐虚空,一手结了卍字,一手抚按在膝盖上。

    另有三座金刚法相,其中电光霹雳,好似有万雷齐鸣,一人乃是洪潮奔涌,一人却是迷迷茫茫,犹如混沌初开。百尺宝光犹如实质,魔气触之发出咚咚响声,势如擂鼓,俄顷就是尽皆消融而去。

    这六座金刚法相在其顶上现出,宝光交织,霞云吞吐,只是片刻之后响起阵阵乐声,呜呜然,如泣如诉,哀怨婉转,凄绝动容。六座金刚相各自显现不同来,只是刹那之间就是现出条条裂纹,而这万千佛窟好似一同啸动,化作条条佛光从外间飞旋而来,落在其上,瞬息间就是将那些裂纹都是弥补了。

    云沐阳神容坚定,已是感觉到绵绵勃勃的法力在四肢百骸之中生出来,腹中金丹一个晃动,就有一股奇异之力生出,好似有一颗种子即将破土而出。他神容无变,天地之间唯有我道方可超脱天地,既然认准一道岂可首鼠



第六百五十一章 杏花山上流星坠
    ps这两天还是昏昏沉沉,只能尽力了,晚安,各位。

    时为季春,细雨微微,东风尤寒。忽而一阵春雷惊起,俄而就有东风吹来,杏花山上,遽而下了一场缤纷花雨,阵阵芳香随风轻浮,就将山与天染遍花色。那山脚下,一个目光清澈的牧童看着十一二岁,身后斜插着一支竹笛,骑着一头水牛。

    此处杏花山,由山脚至山顶尽数是栽种了各色杏花。山麓中杏花密林,其中不乏许些树龄达到千年的古杏木。此时已是季春,杏花初开,甚是娇艳欲滴。嫩绿相衬,犹若美人顾盼,望之心生爱怜。

    这牧童举首望了一望,见得袅袅青烟自半山腰山林中飘起,在杏花微雨中变成倏尔云雾与蒙蒙细雨混为一色。他路过山脚下一条小溪,见得水中尽是杏花花瓣,就是翻身跳了下来。捧了一捧溪水洗了一把脸,俄顷就在溪旁端坐下来,取出背后竹笛,轻轻一握。旋而即是听得一阵清亮笛声,悠悠远扬,令人心神愉悦。

    未有多久,听得一阵银铃笑声自那杏花密林中传出来。牧童嘟了嘟嘴,就是目光望去。少时见得一个十二三岁的杏眸少女,身上穿了一件粗麻衣,挎了一只竹篮,竹篮里装满了各色野菜。她肩头落了许些杏花花瓣,脚下踩着一双半旧的碎花布鞋。

    “杏文弟弟,将将要开饭了,你怎得也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那少女略带嗔怪,捋了一捋半湿的乌发,跳过小溪,抓住那牧童的小手,嘻嘻笑道,“快快随我一同回去罢,阿母要是见不着你,等会儿又要骂我了。”

    牧童撇着嘴坚决摇头,道,“四姐姐,我弄坏了伯父的宣纸和兔毫纹笔,伯父不责怪我我已是过不去,合该不能吃饭的。”说罢一把挣脱了少女柔荑,奔到那水牛头旁双手一按,水牛也是轻哞一声即刻低下头来,他抓住两只牛角一个翻身就是爬了上去。

    “四姐姐,你先回去罢。”牧童拍了一拍座下水牛,就是沿着溪水往上游去。

    那少女哎了一声,未及说话那唤作杏文的牧童已是去了十数丈远。当下又急又恼,连忙也是跟了上去,大喊道,“杏文弟弟,莫要再走了,随我回去罢。”她三步并作两步,索性那一头水牛也是家养,平日甚是温顺,听得少女大喊脚步也是慢了下来,不过片刻她便就追了上去。
1...193194195196197...3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