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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云沐阳在洞中玉床上端坐,手中捧了一卷书册。此物乃是狄真人所赠,其中记载多是天罡别府中玄机所在。他凝神看了片刻,用手捏着书册,那位留下天罡别府的仙真本是异类得道,也正是因他身份,昔年曾被他人耻笑轻视,因不愿异类再受此等侮辱,这才留下这一门道统。

    这道统若是人修那是万万不能承继的,盖因修到最后只会变化成不人不妖之身。只有那等妖身修行起来不但事半功倍,一旦功行足了便能幻化天妖之身,又或是脱去躯壳,超脱本我,举霞飞升。

    这功法虽是奇诡,不过并不妨碍许些修道之士前去探寻着一座仙府。盖因内中藏有无数宝物灵药,更有那位仙真从各处搜罗而来的法宝玄功。狄真人昔年有幸被一位妖真相邀前去天罡别府便得了一枚宝丹,这才顺利度过九天罡风劫。

    他略一沉思,狄真人书中有言,那处天罡别府多有妖灵出没,更有上古毒物,那倒是要多做准备。思及此处,便将书册放下,唤了田苍海进来,令他前去备些灵药来,又令其去找寻布阵的灵材。

    “这东宣山日后便是我徒儿修行之所,不能有差,总要将禁阵反复布好。”他也是心有所感,此番离了东宣山不知何日才会再来,又或许再也不来。而这个弟子修行《应元诸天玉衡书》,若是在九州恐要被昆仑发现,唯有待得其金丹成就方可敛去玄功气机。

    他在洞中又是将诸般事宜捋了一遍,见着无有半分疏漏方是放下心来。半月之后,许相文从玉液凝真池出来,见他目光熠熠生辉,身周道气盎然,也是欢欣。当下将门中凝丹秘法详解一遍,见得他领悟了半数也是微微点首。

    云沐阳取了一只莲叶托盘出来,指着一团五行精气包裹的奇花道,“许师兄,此是凝丹五行大药,若要成就上法金丹,唯得自行采取五行精气,参悟玄道,待得五气合一,三花混一,聚于玄关一窍便是金丹成就之时。”

    他说着抬起目光看其形容坚定,也是微一颔首,灵药宫这一代虽是有三人成就此法,不过这上法金丹可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乐长生都是积累深厚。公孙青木不但有掌门真人倾力培养,更有门中最好的灵药宝材供他挥霍。

    “许师兄,这五行大药皆在此处,只需将五气合一便可炼就归元伏霞丹。”上法虽好,可是必定在生死关头徘徊,三法虽有高下,可是中法未必没有成道之望,一切皆在天机二字。

    听到这等言语许相文并不恼怒,反而是郑重点首,道,“我求道百余载,一切皆是顺应大道自然。”

    云沐阳清声一笑,再是取了数枚元晶出来,道,“此物师兄也一并收好,如是不够遣人来取即是。”

    许相文也不客气,抬手拿了,再是拱了拱手就是自去闭关。

    一载之后,云沐阳趺坐洞中,眼前乃是言几道,见他神色昂扬,面色红润,似有滴滴雨珠覆盖,如若饮了醇酒。他吞吐灵机,拜了下来,俄顷咧嘴笑道,“弟子谢过恩师。”

    “徒儿,你已凝元筑基,算是入得道途,日后更当勤苦不辍。”云沐阳笑了一笑,举手轻轻一按,道,“《大玄元天泽书》你可择日传了与青雀二位道友。”

    “徒儿谨记。”言几道再是一拜,少顷站起身来。忽然听见洞中剑啸鸣动,数十团




第六百三十七章 新仇旧怨齐了断(二)
    ps:诚谢2old3的捧场支持。

    龙延观一听云沐阳这三字,面容顿现煞色,脚下狠狠一跺,声嘶力竭嚷道,“老祖宗,这云沐阳就是杀了二郎、三娘的贼子。”

    “就是此贼”头戴王孙冠之人鼻子抽了一抽,心怒道,“杀我龙氏族人,杀无赦。”

    余下几人也是面露怒容,不过现下老祖还未发话,是故几人也是怒目视之。

    龙氏老祖眼皮冷沉,胸中怒火灼烧,只是这人当日不但斩了自己两位后辈,逼得一人自尽,这等神通法力殊是少见。自己一行人冒险至此皆是为了‘龙元食气珠’,现下便与这人交手,才是不智。

    然而若是就此坐视不理,放任仇人,必将令族人寒心,到得危险之时真正能够出力的或将更少。他正自思量间,忽而听得一声尖利惨叫,也是暴怒起来,大喝一声道,“好贼子,杀我族人,岂能让你逍遥。”

    云沐阳与杜仲斗法,将红缨枪抛回与他,忽然听得一声厉叱,用余光望去,见得一柳叶眉的妇人眉宇含煞,咬牙切齿,双手持了长剑汹汹而来。他这一看便知这人乃是龙天呙之母柳氏,不由微微一哂,再是见着远处又有数人观望这方。

    心念一动,见她杀来,竟是不多看一眼,双袖一展,纵起一道剑光。

    杜仲羞怒万分,忽而见得一妇人杀出来,也是面露惊愕。忽而又见云沐阳竟是完全不将那妇人放在眼中,也是眉头一皱,面色不悦喝道,“这位道友,且让杜某领教一番,休要插手。”

    柳氏盛怒塞心,哪里会听他之言,只把法宝祭起冲杀过去。

    云沐阳立在天中,龙氏那几人若是一齐杀来倒是要费一番手脚,是故见得柳氏含怒杀来,到得近前,就是把袖一挥,一道雷光轰然落下,再是心念一动则阳剑丸分出一道剑光劈斩下去。

    柳氏撑起宝光,一道雷光轰然砸来,震得她耳膜发颤,浑身汗毛竖起,霎时间变色惊叫一声,已是躲闪不及,急忙起了法宝去挡。只是那雷光实在迅猛,眨眼之间柳氏就是被炸成一片飞灰。

    云沐阳剑眉一耸,见得一团灰黑齑粉掉落,又有许些彩色鳞片尚能辨认的出来,原来是一个妖修,面容也是微微一讶。他成丹以来也是遇见过不少修士,可是从未有如此不堪一击之辈,原本还想着拘了元灵上来以为神兵。俄顷收了目光,心神一动则阳剑丸倏尔飞去。

    少顷,龙氏数人也是盛怒赶来,龙延观粗(和谐)红了脸,怒吼道,“好贼子,杀我孩儿又杀我妻,此仇不共戴天。”

    龙氏老祖把手一按,一股气机将龙延观缠住,喝道,“速速回来。”

    龙延观不得已,双手拳头紧握,两目赤红。龙氏老祖脚下一跺,亩许大的烟云瞬息张了开来,有滔滔水浪声响。

    杜仲皱眉道,“你等也是要与云沐阳做过一场也许讲个先来后到,后边呆着去,莫要搅了杜某雅兴。”他看着几人装束就知乃是龙鲸岛龙氏,是故也是不假颜色冷喝道。

    龙氏老祖面皮抽搐,董翟川董元伯好运道,成了元婴之后昔年这些世家宗派都是不放在眼中。如今便是一个小辈也敢看低自己,呼来喝去,更是难忍,胸口也是不禁起伏不定。

    不过他也知杜仲在此,那董川主也不会远,当下仍是强忍怒气,道,“杜仲贤侄,老朽与你师叔董川主也有交情,昔年还曾一同学道。如今此贼杀我族人,毁我龙氏根基,我龙氏与其乃是不共戴天仇敌。”

    杜仲当下就是有些不耐烦道,“龙老鬼,你与我师叔交情是真,但是休要扯在杜某头上,有甚么话快快说了,杜某可无有闲暇理会你。”

    龙氏老祖登时被呛得面红耳赤,羞愤难言,原本是想着与杜仲联手,若是胜了自然可以报了大仇,安抚族人,若失败了便有董翟川董川主前来教训,无论进退都是便宜。可是杜仲一言将话路堵死,他也是爱惜脸面,俄顷冷笑道,“既是杜仲你欲与这贼道斗法,那老朽便静候一旁,总要看在董川主面上救你一救。”

    “可是龙鲸岛龙岛主当面”云沐阳见他废话许久,只是换来一顿吃哒,也是好笑,当下飘身而出,言道,“龙岛主既是有意寻贫道报仇,那又何必再等贫道现下便在此处,还请龙岛主以及诸位龙道友不吝赐教。”

    “呵呵,好一个贼道,你道老朽不要面皮了吗”龙氏老祖冷然道,“云沐阳,你休要猖獗,少时你自然是跑不了的。”说着重重一顿足,冷笑不止,“新仇旧怨一并了了才好,北野可不是你这道人能够肆意之地。”

    ”老祖宗,此贼杀我妻儿,怎可让他有喘息之机”龙延观顿时一急,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不过也知道自家只是丹生九



第六百四十七章 玄妖起心斗鬼魔(二)
    ps:活着回来了,差点以为要把命留在路上。

    谢鳌被重重魔云秽光围住,妖风怒卷而起,忽而再是罡风起了,猎猎大响,霎时间就是将魔气扫荡得干干净净。

    澹台魔头身形轻轻一抖,三个魔身各是化作一缕幽沉浑浊长烟,内中发出噼啪裂响,又有阴雷轰隆震动,霎时间就是朝着谢鳌方向杀去,堵住三个方位。与此同时再把魔光一指,刹那间变成一柄长剑,就听得咻咻刺耳之响,已是破空杀了过去。

    谢敖已是红了眼,身上罡气流转,就将那些魔云秽气都是化去,那柄魔剑杀来,他也只把罡风一卷,俄顷那魔剑好似撕纸一般穿透罡风,就往他胸口刺来。他不禁身形一退,身上罡气一转形成一堵厚墙,可是他也深知这不过是无用之功。这魔气不但飞遁间无踪无迹,来去神速,变幻于虚实之间,而且运功之时就能污秽灵机,长此下去,此中灵机尽染污浊,自己法力也定是无从补益。

    需知他虽是妖修,但也是汲取吐纳至纯清净灵机,而魔物则是吞吐污浊魔气。由清入浊易耳,由浊入清却难,便如清水混入泥粉,想要去掉污浊变成清水便就极是不易了。

    他又见澹台魔头带起滚滚魔气杀来,猛一咬牙,把罡风鼓起,听得猎猎大啸,四周魔气就被逼出百丈之外。

    秃顶道人嘎嘎一声尖笑,哂然道,“谢道友何必作这徒劳之事你我俱是渡过九天罡风劫之辈,此法对我毫无用处,道友你我可还要斗下去”

    他说着骤而一紧眉关,须臾却是面容一冷,张口一吐飞出一柄利斧,看其形质似白玉,又多一分惨冷。只见他法力猛然一增,攻势变得尤为凌厉,一改先前如细雨春风般的节奏。

    谢鳌忽而一声大叫,目中也是陡然一亮,已经是看着那头双首钩蛇被阵图牵制住,这才使得这魔头不得不加紧步伐。否则一旦董元伯冲开钩蛇之困,便可立刻赶来相助。

    思及此处,他精神顿时一震,仰天啸叫几声,罡风铺了开去,就见他取出一根枯朽树枝,其上有两片黄叶,看着枯黄萎靡,好似风吹即落,俄顷他把那树枝一抛,大叫道,“老魔,也叫你知晓我南海祖庭神通真法。”

    语声未落,天中树枝忽而起了一簇星火,又有一声玉碎之响就见一片黄叶飘落。那黄叶一飘,顿时就有漫空风沙,霎时间整座大殿都是充塞狂沙。而那些壁柱经这风沙一吹就是不住发出喀嚓声响,好似随时要断裂一般,而壁柱表面钢石则是被寸寸剥落,不断掉下来。那一柄飞来的惨白玉斧被这黄沙一卷,魔光立散,即刻化作一堆废物从天坠落下去。

    秃顶道人猛然一惊,风沙已经是袭面而来,将他身上魔气也是刮去一层,却是没有想到此辈还能使出这等法术来,虽然是早知此法,可仍然是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

    俄顷即是镇定下来,这天罡别府中壁柱宫墙都是那位袁真人自天外采来的宝材筑就,无一不是经过极天罡风洗炼,极是坚韧,而且整一座仙府为一体,若要将之完全根除便需将仙府毁去,否则即便是伤害一时,少顷也能恢复过来。更为甚者一旦用大(和谐)法力毁了这些壁柱必定会使得仙府气机改变,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些壁柱之坚固便是元婴真人施法也难取下。他立时就知,此宝断然不能力扛,不过谢鳌直是到得这等危急关头才敢使将出来,可见这一件法宝限制极大,所费法力定也不小。是故他当下就将罡风一团,无数魔云集结,此时看去好似一个巨大的黑茧高速旋转。与此同时他也是身形不住退去,魔气也是收拢起来,又有一只笔筒飞出,倒扣下来,将整一个幽沉昏暗大茧都是护住。

    而此时,四时六御阵图当中,云沐阳长身立起,大袖一展,目光往阵外望起,也是微微变了颜色。谢鳌此举虽然是将十足威能都落在秃顶魔头身上,丝毫没有要将之边波及之意,可是此宝威能实在厉害。便是余风刮擦过阵图,就使得阵图不住晃动,发出星火光芒。

    阵图中双首钩蛇也是机敏,感觉到阵中压力一小,顿时摆动如山身躯,不断翻滚。他神容一凝,把法诀一掐再度借来董元伯法力将阵图镇压住,就见阵中起了无数雷光土柱,尽数劈打在钩蛇身上。直是打得它身子不断龟缩,惨叫连连,身上火光乱颤,本就是显得焦黑的身躯更是鳞片脱落,两颗头颅更是血肉模糊。

    忽而他目中精光爆闪,把袖一卷,化作剑气一条旋而落到阵坛上,就是一拱手,略带急切道,“董川主,谢鳌施展此法,必不能长久,而澹台魔头此时也是受迫于谢鳌法宝,这却是时机到了。”

    董元伯目中烁亮,先前有谢鳌要来降他,其后那魔头又似乎对自己别有心思,可谓是腹背受敌,进退都是不能,无论走哪一步都极可能是死路。而云沐阳一入这战局,却是立刻添了一个大的变数。

    他神容冷定,毫不犹豫道,“确实是绝佳机会,可是董某修为实在有限,即便看出破绽来,也是不可能一击尽全功。”

    此中他却是考量尤多,那澹台魔头一看便知是斗法老手,行事极是不按常理,心思多变老辣,露出这样一个巨大破绽来,不可能没有防备。而很有可能是这魔头故意露出这破绽来,好引得自己与谢鳌出手。

    除此之外,他考虑之事更是长远,即便他就此重创了这魔头,那也还有一个谢鳌窥视在旁,这无疑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还可能将自己性命搭上,这样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云沐阳听得此言,心头不禁一声长叹,他已是看得分明,那秃顶道人被谢鳌强势反扑打了个措手不及,唯有一心守御,此时便是绝佳机会。无奈这位董川主实在太过谨慎,却是有些瞻前顾后,犹疑不定,他也知想要再劝唯有自己拿出克敌手断来,又或者是那二人一人露出颓势,或者是两败俱伤。然而无论是秃顶道人还是谢鳌都不是蠢人,都不会容许董川主坐山观虎斗。

    他大袖一展,飞出数点灵光,顷刻之间隐去不见。忽而那猎猎啸动风沙之声好似被一声惊雷打动,他目光骤而望去就见殿中一道紫电劈下,竟是将风沙一击分散。他面容也是大惊,这分明是这一座仙府灵性自生,也是起力反击。

    谢鳌本就是耗损本元施法,只为那董元伯能够看清形势,一齐将这魔头击退。可是这仙府骤然发难,一声闷雷犹如重锤击在他胸口上,面色霎时一白,直是哇得一声就是吐出一口黑血来。那风沙失了法力操持,呼呼哀啸一声就是戛然而止。

    “哈哈,果真天助我也,谢鳌,速速入我门来,否则管教你魂飞魄散。”秃顶道人把魔云撕开,顶上笔筒喀嚓数声就是碎成片片黑光散去。只见他脚踏叱咤阴雷,身环条条浓(和谐)浊黑烟,手中一扬飞出百只魔头,听得无数鬼



大家今晚不用等了,所在抽不出时间
大家今?



第六百五十六章 欲取天火聚灵真(一)
    黄四娘骇然惊叫道,“你们血口喷人。”

    “嘿嘿,是否是我们血口喷人,到了县衙就见分晓了。”几个兵士大小不已,就要将云沐阳扑倒。可是这时城门之内传来一盘喧闹,俄顷却是惊恐大叫连连,又有马匹踢踏奔跑之声。

    三个兵士不知何事,就听得一人大喊道,“胡衙内,是胡衙内纵马。”三个兵士一听,面色顿时一紧,急忙舍了云沐阳冲向城内去,他们可是知晓这位胡衙内乃是当朝范太师外孙,为人跋扈嚣张。

    但范太师对这外孙宠溺非常,昔年曾几度在闹市纵马,死伤十数人。此事曾闹得沸沸扬扬,然而都是被范太师压了下去。这胡衙内最爱宝马,却有骑术不精,每每出行都要令人提心吊胆。一旦出了事情,那范太师必定要拿他们撒气。

    云沐阳面容微凝,带了黄四娘就入城中。只见人群四奔,惊慌大叫,中间数匹烈马跳脱,正首一二十六七的年轻人乘骑一匹枣红烈马,其身如血,嘶嘶扬鸣。人群已是被这数匹烈马冲散,忽而那烈马嘶啸一声一蹄踏向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

    眼见那老人就要命丧马蹄,忽然那匹烈马骇叫几声,脖颈上鬃毛竖起,就是人立而起。那胡衙内惊骇欲绝,一时抓不住缰绳,砰的一声就被甩落头砸在地,脑浆四溢,未及哼哼几声已是气绝毙命。

    胡衙内一死,四周之人更是作鸟兽散。那几个兵士被这一幕吓到失禁,俄而一个大脚就是四奔而去。

    黄四娘玉容吓得惨白,使劲拽着云沐阳袖角,一时连移步都是不能。云沐阳起手在其背后轻轻一拍,递了一个布袋过去道,“这几日竟是吃食松子野果,你也是胃中泛酸,自去看看有甚么喜欢的只管装了。”

    黄四娘回过神来,咬了咬牙,抓着云沐阳道袍却是寸步不敢离开。过有半个时辰,二人出了城门,又往东北方向而去。她犹豫许久,目中尽是疑惑,终是问道,“道长,那匹马是否是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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