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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对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子纹
“不可能!”他给予否决的答案。
昭容的脸一沉,“那好啊!我警告你,不可以再碰我!不然我……”
她能怎么办?她的话声隐去,她也不知她能把他怎么样。
李君霖挑衅的看着她,“说话之前最好三思,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方。”
“在你的地方又如何?”她不悦的说,“难不成你是王爷就能强人所难吗?”
她的话令他一时语塞,“你该明白,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不听令于我。”他的声音有点冷。
“我管你容不容许。”她瞪了他一眼,“我出身名门,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我要你成为我的侍妾,难道这样还不够?你不该太过贪心。”
闻言,她几乎跳脚,“我这不叫贪心!”
“你若不依我就滚吧!”他一股气也上来了。这辈子他要什么有什么,他不会容许一个丫头来挑战他的权威。
“滚就滚,稀罕啊!”眉头一皱,她转身就走。
“我要你滚不是让你出府。”李君霖讽刺的声音响起,“你是个丫头,就该做丫头的事。”
昭容的身躯一僵,缓缓的转过身,“你是什么意思?”
“刘尧!”李君霖大吼一声。
门外的刘尧连忙进房,“王爷!”
“把她交给福婶,叫她好好管教她,当个丫头就该有丫头的样子。”
“这……”刘尧迟疑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梭巡,看得出他们都在气头上。
“还不快去。”李君霖不悦的道。
“是的!”刘尧不再迟疑,“小姐……”
不等刘尧说完,她把头一撇,迳自走了出去。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像条疯狗似的。该死的、该死的!她的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他,但依然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在厨房后头,昭容忙得香汗淋漓。
“忙了一个下午,怎么都做不完?”她不由得喃喃的出口抱怨。
劈柴这种粗活可不适合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不过只要不是去服侍那个该死的李君霖,就算这种活儿来个十个八个,她也会咬着牙做。
真不知道那男人是哪根筋不对劲,他似乎习惯了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她一反驳他,他便像只疯狗似的乱咬,纵使贵为王爷,他还是野蛮人一个。
只要不如他的愿,他便会做出狠绝的事,就因为如此,她从一个“高级婢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女仆,而且还是那种得做尽粗活的下人,一夜之间,她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与其说对他生气,倒不如说是对他失望,毕竟她本以为他喜欢她,但现在看他的样子,他跟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两样,只是想得到她,得到之后,肯定就把她给丢到一旁去了。
“要不是我看到你在劈柴,我还真以为你在偷懒。”福婶胖胖的身躯停在昭容的身旁。
昭容抬起手,擦了擦汗湿的额头,“你是什么意思?”
“你一个下午才做了这么一丁点事,等你把这些柴劈完,我只怕头发都白了。”
没好气的瞄了她一眼,昭容抿紧双唇。
“你这是何苦呢?”福婶也不在意她没有答腔,迳自道:“我听刘尧说,你会被派来这,是因为王爷要迎娶你,而你拒绝王爷的结果。”
昭容默默的劈柴,还是没有搭理她。
“乖乖答应服侍王爷,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不是吗?”福婶继续说。
昭容依然不发一语,埋首劈着柴,花了一个下午,柴没劈几块,倒是手上的大小伤口不断。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做不来那些粗重活儿的,就她所知,耿府这些粗重活儿都是家丁的工作。
“容丫头──”
“不要再说了,”被磨了一个下午,就算有再好的体力,她也已经累得差不多了,所以她的声音少了以往的精神奕奕,“我不会跟他低头的。”
“王爷对越是得不到手的东西越不死心。”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昭容没好气的说,对于福婶的话颇不以为然。
“在王爷眼中,人也是个东西啊。”福婶叹道。
她实在搞不懂王爷在想些什么,眼前这丫头的容貌不过算是中上之姿,凭王爷的身分,要几个这种女人没有,可听王爷身旁的人说,王爷就是只要她。
或许是她的倔强不肯低头吧!别说王爷了,天下的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总是特别的执着。
“果然就像我娘讲的,”昭容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皇室的人个个骄傲自大,那个姓李的更是个不讲理的大野人。”
她真想她娘,如果她在此,自己就不用那么委屈了,凭她高超的武艺,肯定可以帮自己教训李君霖。
“容丫头!这话可别乱说。”福婶连忙看了看左右,“若传进王爷耳里是要被杀头的。”
“他有胆就来杀我。”纵使累得差不多快瘫了,昭容一张嘴还是利得不得了。
“你千万别在王爷面前这么说。”福婶低声警告道,“小心王爷真会要了你的小命。”
昭容继续干活,不想再搭理她。
突然,一股幽香远远的传来,昭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一名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子,亮丽得几乎使人睁不开眼睛。
“她是常宁公主──红袖,”福婶看出昭容眼底的好奇,便解释道,“她是王爷两年前从边关带回来的姑娘,皇上和王爷收她为义妹,在去年春天时,下嫁给宗公子。”
“宗公子成亲了啊!”昭容有点吃惊,但转而一想,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像宗文华那种翩翩公子,确实满受女人的欢迎。
“是啊!”福婶笑了笑,“难道你不知道吗?当时他们成亲,可是京城里的一大盛事。”
昭容一愣,京城里三不五时就会有什么盛事,谁还记得这一件?
“想当初宗公子还未成亲前,我们府里有许多未出嫁的丫头可缠他缠得紧。”
“那现在呢?”昭容问。
反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纵使宗文华已经娶了个正室,但好歹还能捡个侍妾做做。
“现在?现在我们府里的丫头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宗公子有非份之想。”
“为什么?”昭容不禁感到好奇。
福婶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你别看她一副柔弱样,她可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舞刀弄枪难不倒她。她还曾帮王爷带兵出征,立下战功,也是因此才接受皇上的册封,成了公主。”
“听你这么说,那宗公子算是驸马爷了?”
福婶点点头,“是啊!只不过宗公子不喜欢别人叫他驸马爷。我还听宗府的下人们说,宗公子对公主可是言听计从!”
“换言之就是惧内。”
福婶的笑容有点尴尬,见状,昭容了然于心,看不出风度翩翩的宗文华竟然那么怕妻子。
不过确实很难想像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骨子里居然有着霸气,她倒是好奇为何李君霖没将红袖这等美女纳入自己的怀抱中。
“福婶。”红袖远远的看到两人,出乎意料的走向她们。
“公主!”福婶连忙一福,看到一旁的昭容没任何动作,她的手不由得一扯。
昭容差点被扯得跌倒,她不禁露出不快的神情。
“还不叫人!”福婶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有时这丫头还真是少根筋。
“没关系。”红袖轻笑的挥挥手,“对耿姑娘,这些烦人的礼俗就免了吧!”
“是。”既然她都这么说,福婶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我想与她私下谈谈。”红袖提出要求。
福婶立刻会意的告退。
“你要跟我谈什么?”昭容有些防备的看着她。红袖美则美矣,但她是李君霖的义妹,她对她当然不可能轻易卸下心防。
对于她的口气,红袖一点也不以为意,迳自道:“我义兄似乎对你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昭容讽刺的一笑,“他要纳我为侍妾,这叫情有独钟?”
“没错!”红袖点头,“毕竟截至目前为止,我义兄从未纳过任何侍妾。”
她的话令昭容无法反驳。确实,来恭王府的这段日子,李君霖的身边的确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就连她爹那个小小的御史大夫都有三个妾,这么看来,李君霖倒是京城里的异数。
“他对我情有独钟,我可不屑一顾。”她的口气一点也没有让旁人听出心中的迟疑。
“看来我义兄惹恼了你。”
昭容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我看,若换成是你,你不被惹恼才怪。”
“说得也是!”红袖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我听说令尊是耿桓大人。”
她点了下头。
“或许我可以说服我义兄上耿府提亲。”红袖笑道,“你认为这样可好?”
“除非他跪下来向我道歉,不然我死都不会嫁给他。”昭容很有骨气的说。
红袖的眉头轻蹙,“这倒有点困难,我义兄是不轻易向他人低头的,更何况对方是个女人。”
“那就算了!”她低下头,继续未完的工作。“反正我也不认为他做得到。”
“何必呢?”红袖突然伸出手,制止她的动作。
“你做什么?”昭容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她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没想到红袖长得美若天仙,手劲却很大,她的脑海顿时闪过福婶的话,这公主是个习武之人。
“可怜啊!”红袖一点也没将她的挣扎看在眼里,迳自审视着她的手,“好好的一双手却伤成这个样子,若让我义兄瞧见了,可是会心疼的啊!”
她从怀中掏出一罐药膏,不顾她的反对替她上药。





嫁对郎 第七章
“他才不会!”昭容倔强的表示。
“你何必这么坚持呢?”红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说,“拒绝我义兄,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才不要什么好处。”她咕哝的说。
“话是如此没错,但你可有想过,”红袖将药擦好便放开她,“在王府里轻松也是一天,辛苦也是一天,那为什么不选择轻松的过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昭容怀疑的看着她。
“就我所知,你已经许配给人了,你可知……”
“未经过我的允许,一切都不算数。”
红袖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久久才道:“听你的口气,你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夫家是谁。”
“是谁对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昭容的口气里有着不在意,“我只想去找我娘,就算一辈子不嫁的陪着我娘,我也甘之如饴。”
尤其在见识过李君霖该死的坏脾气之后,她更是打算跟她娘终老一生。
“是吗?”红袖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微笑,“既然如此,你大可以服侍我义兄,当他的侍妾也无所谓,不是吗?”
她的话令昭容惊讶的双眼大瞠,这可不像一个女子──尤其是已婚的妇人该说的话。
看到她的表情,红袖不禁轻笑出声,“真是对不住,吓到你了吗?以前在边关我野惯了,说话自然不加修饰,原谅我用字遣词不雅。”
耸了耸肩,昭容不以为意。
“若你让我义兄高兴,他会赏你许多金银珠宝、华宅美服,你够聪明的话,就该好好把握。”
“我为什么要金银珠宝、华宅美服?”她不解的看着红袖,仿佛她的头上突然长出一对角似的。
“为了日后你与你娘的生活啊!”红袖表示,“我在还未遇到义兄之前过着苦日子,所以我很清楚,可是你从未吃过苦,不知道那种日子很难挨的。”
昭容怀疑的看着她。“我娘可过了十几年。”
“你娘是你娘,你是你。”红袖指指她身后的柴,“挑水砍柴的工作,你做得来吗?”
昭容一愣,最后她抬起下巴,“当然!虽然做得吃力些,但我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你真的很有骨气,可是这对你又没什么好处。”红袖摇了摇头,对她轻叹了口气,“服侍我义兄,对你而言是有好无坏,更何况只是短短的数个月。”
她的义兄从未正视过一个女人如同对待耿昭容般,纵使他不说,她也明白他对耿昭容的心意,所以她当然得帮他一把。
她想,若耿昭容肯用点心,就会知道这恭王妃之位非她莫属。
“这……”昭容的表情有着迟疑。
“我义兄未来的妻子不是他挑的,是太后作的主。太后的性子一向说一是一,不容许他人反驳,所以若要我义兄去回了亲事,不但山西按察使大人的面子挂不住,只怕太后一动怒,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我就活该得要委曲求全吗?”
“我知道,但凡事也有个先来后到。”红袖笑了笑,“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十分中意我义兄。”
她的脸一红,意气用事的说:“我才没有!”
“其实我义兄真的喜爱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钟情于一个女子。”
“是他派你来当说客的?”
红袖摇头,“我只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就如同我跟华华。”
“华华?”
“你不认识我夫君吗?”
“你说的华华是指宗文华?”
红袖点头。
昭容忍不住笑了出声。
红袖疑惑的看着她,“怎么?有何不对?”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一个大男人被唤作华华会是什么表情。”
“我们很甜蜜的。”
“我相信。”看着红袖娇美带笑的脸庞,能不信吗?她肯定幸福得很。
“红袖!”
远远的,听到宗文华的叫声,红袖露出大大的笑容,转身面对来人,“相公,我在这里!”
宗文华来到她们面前,皱着眉看着红袖,又看了看昭容,“你对人家说了些什么?”
“我不过是对她晓以大义罢了。”挥了挥手,红袖轻描淡写的说。
“是吗?”他十分怀疑。
他实在后悔告诉红袖,子旭强掳御史大夫千金一事。
但这也不能全然的怪罪于他,要不是因为子恕和子安两兄弟带他上青楼还强留他一整夜,惹得她大发雷霆,他也不会告知她此事,要她息怒。
原本他打算找个机会向子旭说明耿昭容的身分,却没想到红袖竟和子恕和子安一个鼻孔出气,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娘子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耿姑娘。”
“宗公子。”昭容对宗文华十分礼貌,毕竟他是她被抓进恭王府之后,少数对她以礼相待的人。
“希望拙荆未对你冒犯。”
“华华。”听到夫君的话,红袖的笑容立刻一垮。“我不是不知进退的人。”
宗文华匆匆看了红袖一眼,意会自己说错了话,这可不好,若在恭王府里被她“修理”,他的颜面何存?
“我与内人告辞了。”拉着气呼呼的红袖,他转身便走。
若要跟他算帐,也要等回府之后,关上房门再说。他一想,脚步不由得加快许多。
昭容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出神,他们应当是快乐的,红袖的表情告诉她这点。
她低头看着自己有着大小伤口的手。她真佩服娘可以忍受这种粗重的工作,老实说,她的确有点吃不消了。
“容丫头,”福婶一见到红袖离去,便走到昭容的身旁,“你快点把柴给劈一劈,待会还得跟青丫头去洗衣裳。”
想起还有一堆未完的工作等着她,昭容不由得泄气。
她还是弄不懂,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步田地?难道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使李君霖坠马,所以她才这么倒楣?
她摇头叹了口气,以后她可得时时提醒自己,别再那么好奇了。
※※※
忙完大小杂务之后,昭容累得只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过才第一天,她一身骨头就累得快散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她被福婶带到给一干女婢居住的房间,里头只有简单的大通铺,五、六个丫头挤在一间房里。
她已经累得无暇去抱怨些什么,感觉头才沾枕,天还未亮,她便被人硬生生从被窝里挖起来。
“做什么啊?”昭容皱着眉头,被吵醒的不快明显的写在脸上。
“干活了。”福婶瞄了她一眼。
昭容这才注意到房里只剩她一人。
“真是个懒丫头,”福婶摇摇头,“大伙儿都起来工作了,只有你还缩在被窝里。”
“拜托,”她瞄了灰暗的屋外一眼,“天都还没亮。”
“府里的工作可是天还没亮就得开始的。”福婶自己也有一堆事要忙,无暇理会她,“快点起来到厨房干活了。”
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昭容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梳洗了下,开始忙碌的一天。
一直到晌午,她才有喘息的机会,找了个宁静的角落,她打算偷懒一下,却不能如愿。
“对不起!吵到你了吗?”
昭容摇了摇头。
“我是新来的丫头。”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青衣女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笑盈盈的看着她,“我叫莫菲。”
看到她,令昭容想起了小桃红,以前总觉得她很烦,现在倒挺想念她的。
察觉到眼眶中浮现水雾,她连忙眨了眨,她可不能在陌生人面前像个可怜兮兮的孩子般落泪。
“你叫我昭容就好。”让出身旁的位子,昭容让莫菲坐了下来,因为莫菲使她想起小桃红,她不由得对她和善。
“你好,容姊姊。”莫菲笑了笑,“我是昨儿个进府的,一切都不懂,还希望容姊姊能多教教我。”
“我自己都还在学,怎么教你?”昭容有些啼笑皆非的说。
“是吗?”莫菲有些惊讶,“容姊姊也是刚进府啊?”
昭容愣了一下,“算是也不是。”
莫菲疑惑的看着她,她不是很懂她的话。
“我已经进府一段日子了,不过原本我是服侍恭王爷,直到昨儿个才被安排到厨房工作。”
“是吗?”听到她的话,莫菲的眼睛一亮,“原来容姊姊是服侍王爷的,容姊姊真是幸运。”
“幸运?!”她对此嗤之以鼻,“该说我是倒了八辈子楣才对吧!”
“容姊姊怎么说这种话?”莫菲被她的话给吓住了。
“拜托!”昭容一翻白眼,“你的胆子还当真跟小桃红一样,只有一丁点大。”
“容姊姊……”
“王爷又不在这里,就算你说他死了,也不会有人要你脑袋的。”昭容一想到李君霖,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若我真死了,你也得陪葬。”
突然响起的男声,差点让昭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硬着头皮转过身。
李君霖的身影映入眼帘,他身后还有显然也听到她方才一席话而替她感到紧张的小屈和刘尧。
“王爷!”她不太甘愿的行了个礼。
一旁的莫菲听到她的称呼,急忙的站起身,慌张的以生疏的姿态学着她行礼。
“起来吧!”
他显得十分的神清气爽,昭容没好气的睨了他光鲜亮丽的外表一眼,看来他应该是吃好、睡好,不过这是当然,在府里就数他最大,他当然能吃好、睡好,哪像她这么一个低下的女婢。
对她挑起一边的眉毛,李君霖说:“你有时间在这里偷懒,看样子你的工作似乎不够多。”
在心中诅咒了声,昭容说:“既然被你撞见,就随便你想怎么样。”
“你身旁的是谁?”李君霖明白她有义气,于是转移目标,看了眼在她身边发抖的莫菲。
“我偷懒是我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昭容皱起了眉,将莫菲护在自己身后。
“才不过一天,你便交上新朋友了?”李君霖看她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取笑道。
昭容咬紧牙关,管住自己的舌头。感觉到莫菲抖得跟秋天的落叶一般,一股保护之情油然而生,她绝对不会让李君霖对她不客气。
“王爷有何吩咐?”昭容强迫自己有礼的问,“若没有,我们要去干活了。”
“你要干活就去吧!”他看出她的弱点,“但你旁边的丫头得留下。”
莫菲闻言,一张脸顿时没了血色,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李君霖,你……”
“你竟然直呼本王名讳。”李君霖沉下了脸,在其他下人面前,他不能太过纵容她。
“直呼你名讳又如何?”昭容双手叉腰,低头瞪着坐在轮椅上的他,愤怒的啐了声,“矮冬瓜。”
她的话才说完,身旁便响起数道抽气声。
原本预期的大吼声没有出现,李君霖只是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你可别忘了,我会坐在这里全是拜你所赐。”最后,他回过神来提醒她。
“事实胜于雄辩。”她不以为然的看着他,“我懒得再跟你争吵这个无意义的话题。走吧!”拉着呆站在一旁的莫菲,她毫不理会的迳自离去。
“王、王爷,她……你该、你该责罚她才是……”刘尧在一旁瞠目结舌的看着离去的两人。
李君霖的手一举,打断他的话,“叫福婶来见我。”
刘尧将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点了点头后离开。
“容姊姊,你是怎么进府的啊?”要上床前,莫菲的声音在昭容的耳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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