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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物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有容
气宇不凡、潇洒不羁,这等人品正是配得上女儿的男子!
舞流云向在座的言氏夫妇打过招呼后,又向言琛一颔首。
只见她高傲地将脸别开,理都不理。
舞流云看了她的表情,霸气的浓眉一拢随即放松,然后一步步地走向她。在大伙儿皆未明白其意时,突然将手上的提箱往她怀里塞。
“你……”言琛看着他的眼里燃着两把高涨的火焰。
“送你的见面礼。”他嘴角扯着令她吐血的笑意,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一时间整个客厅安静无声,任谁也看得出舞流云和言琛之间诡谲的气氛。
为了化解尴尬,言夫人突然说:“老伴,你觉不觉得舞流云长得有些像邵郡?”
“邵郡?”
言腾均来不及表达意见,言琛就接口:“哪儿像了!”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我学长哪长得这种登徒子样!
她讨厌这种父母在场,心里有什么话总不能一吐为快的情况。于是言琛站了起来,“爸、妈,我到我的实验室去了。”在走之前,她转头对舞流云说:“你要不要来参观?”
这算是一种友善的邀请吗?他舞流云可不会天真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十分好奇她在玩啥把戏。
“如果不麻烦。”他起身跟随在她身后。
“怎会,”她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你客气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去,剩下言家两老面面相觑。他们对于舞流云和言琛两人先兵后礼的态度看得一头雾水。不过既然两人想独处,更进一步了解彼此也不会是坏事,暂且静观其变吧。
****
到了言琛的实验室后,舞流云玩味地看着一室实验器材,沉默地等着言琛开口说话。玩游戏的正主尚未帮他说明游戏内容,他这“陪玩者”不必过于心急,耐着性子等即可。
“你不问我单独找你来这里的目的?”她终于开了口。
“反正除了来‘参观’外的理由,什么都有可能。”他讽刺她找他来这里的借口既虚假又没创意。
“你知道‘参观’只是个借口,却还是来了,不是?”
“我是为好奇你真正的目的而来。”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说明自己的想法,脸上仍扬着惯有的笑意,“对于一个不惜以‘逃’的方式拒绝我的人,是什么原因使得她违背心意愿意约我见面,她的背后动机,我十分好奇。”
“你打开了我的手提箱?”他一定打开过,并且看了那封留书,否则他不该会知道她想逃离一事。她早料到他会这么做,可仍有些不开心。
“你也打开我的了,不是?”外型相似的两个提箱,不打开怎么知道发生了提错的乌龙事件?不过他懒得在这件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上作文章,因为真要计较,他的“精神损失”可大着。毕竟在阳刚肃穆的密警高层的会议上,他却提着一箱女人的贴身衣物进去……哎!这岂是一个“丑”字了得。
他的话使得言琛沉默了下来。
看着她,舞流云问:“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想知道你今天愿意约我的目的是什么。”
似乎不急着回答他的问话,言深打开身后的一个柜子,从中取出一叠资料,“经过特殊管道,我弄到了一些关于你的资料。”她将资料递到他手上,“在所有的资料中最吸引我的是,你有两百的超高智商。”
略看了一下资料,他从容地抬起头,“找来这些资料只是要证明我有没有资格娶你?”他不庄重地一挑眉。
回以他轻佻的态度,她讪讪然地笑起来,举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不。只是要证明你有没有资格当‘种马’。”
她既呛又直接的话令见过世面的舞流云也不禁笑僵了脸,不自觉的重复了一次,“种马?!你的意思是……”
“借你的种。”
他发现自己再也笑不出来,沉声说:“开什么玩笑!”
借种?这可怕的女人!
“我很认真。”她解释地说:“我是一个研究遗传基因的医生,我想创造出一个天才。我的电脑从数十亿人选中选中了你。而我的iq相当于你的,或许我们两个的基因结合后,超高智商的天才可能就此能诞生。因此……”
舞流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为了创造天才而愿意赔上婚姻?”这女人太疯狂了吧!
“不是的。我们不必结婚,我只想向你要一些……精子。”虽然早习惯这些生理名词,可在一个男人面前讲“精子”两字,仍旧让她因有些不自在而脸红。
“要精子?你的意思是说……”他已隐约猜到她会说什么。
“其实要有宝宝不一定要结婚,也不一定要有……有亲密行为。像试管婴儿就是一种方便的法子。”她深吸了口气,抬起脸看他,“你觉得如何?”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根本不可能答应配合她这种疯狂的想法。
“只要你肯帮我,你可以开出任何条件。”
舞流云狂邪的笑意扬在脸上,“这句话一出口,往往会给女孩子带来自己无法承担的后果哦。”他轻捏住她弧度完美的下巴,一双阒墨如利刃的眼眸像能看透她心思般地望进她的黑瞳。
“你在暗示我最好先知道你开的条件再作决定?”她无惧地看着他。“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是在说明我的‘游戏规则’。”他将言琛逼靠在实验台上,双手一撑,凭借着身材的优势将她圈在自己两臂间的小范围。“我的游戏规则再简单不过。要我的‘种’的方法只有一个——和我上床。”
“你……你说什么?”她方才好像听到一个可怕的答案。
“向我要种的惟一方法就是和我上床。”他恶作剧般地将身子倾向她,脸上有着像恶少般的笑意。
言琛红了脸,心里头又羞又气。“你……”她的伶牙俐齿突然不见,只剩满心的慌乱。
看着她的样子,他心中涌起一股整人的快感。谁叫她说他是种马,种马总要有种马的调调吧?
他毫不放松地追问:“考虑得如何?”
“你……别作梦了!”言琛咬牙切齿地说,气不过地伸手一挥,打算掌掴舞流云,可那一巴掌在途中给拦住了。
“哎,你说这句话就不对了。人因梦想而伟大嘛!更何况我爱作梦,也是因为你给了我作梦的理由。”他看着她,笑得很坏,低下头细吻着她的指关节。
他性感而柔软的唇触及她的肌肤时,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感觉,她吓了一跳,忙把手抽回。
“你……”她狠狠地咽了下口水。“死……死色狼!”无预警的又臊红了一张脸。
舞流云一脸无关痛痒地笑道:“你骂吧,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骂。”想来也真窝囊,他长这么大,一向都挺有女人缘,好像从来没有被女人骂过。怎么知道一遇到言琛,反被当成害虫,并避之惟恐不及。
好吧!既然有生以来难得被当色狼看,色狼就要有色狼的样子嘛,是不?
“嘿嘿嘿……”舞流云佯装出一脸垂涎地摩挲着下巴,一双色目盯着她鲜红欲滴的唇瓣,一步步地逼近她。
看他的样子,她警觉地一步步往后退,“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哦!这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乱来,我……我……”
“你想怎么样啊?嗯?”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呃,这女人真有几分姿色,他一向在女人堆里打滚,看惯了美女,所以能被他评为有姿色的,就绝对称得上是美人。而她的美竟令他有数秒的失神。“喂,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第一次有女人令他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于你屁事?”她痛恨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心情变得慌乱,见他仍维持着从容的笑意,手一挥又想打他出气。
“女人打男人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他拦住她挥落的手,身子倾向她的角度变得更大、更接近。
他的靠近令一向冷静的言琛慌了,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要你十倍,不!百倍奉还!”
“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我说话算话!”她咬牙切齿地说。
“太好了!我最爱你这一款的,有个性、真的有个性!”他笑得贼兮兮的。
这男人受了威胁,干啥还这么欢天喜地的?他受刺激过了头吗?
“爱?!”言琛鄙夷地看着他。爱?被这种花痴兼色狼型的男人爱上?呵!那她还真是上辈子没烧好香。“下辈子吧你!”
“我这人一向没耐性,这辈子我就等不及了。”他的话语玩笑味十分浓重,一双中东混血、神秘而纯墨黑色的眸子镇锁着她。
被他一看,她心思更是狂乱。还来不及深思,她突然被舞流云一把搂进怀中,在她因惊骇而瞪大眼睛的情况下,初吻在毫无预警中给强夺了。
舞流云性感的男性唇瓣拂掠过她漂亮小巧的红艳樱唇,没有吻深,却是恶质地夺去了她视若珍宝的初吻。
在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独有的软嫩唇瓣触感时,忽地一阵温热的液体滑拂过他敏感的唇,他疑惑的睁开了眼。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对上她含怨圆睁的盈盈水眸。
那湿热的液体竟是……她的泪?!
“你……”舞流云有些罪恶感地看着她的泪,尚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高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挥掴下来,响起“啪”的一声巨响。
“我……再也……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言琛备觉委屈,声泪俱下地说着,在他满腔的罪恶感和错愕中狂奔了出去。





云物语 第二章
这夜星光灿烂。
夜都会的满街霓虹掩去了一天的星光,可在四十六层楼高的密警大楼顶楼,却奇迹似地摆脱了霓虹的纷扰,一仰头即能看到满天绚烂的星斗。
舞流云斜倚在顶楼的边墙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心事。
顶楼的门再度被推开,一抹高挑的身影映在地上,沉稳的步伐声一步步走向他。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待在这里?”身为舞流云挚友的应容知道,平常在这个时候,舞流云不是在实验室里,就是找个格调高的pub喝杯调酒,而不是在这里仰着头看星星。
记忆中,密警五君似乎都有自己面对心事时的怪癖。例如龙将军喜欢开车到海边吹海风,自己则是抽烟发泄……而云则奇怪的喜欢在这个时候选个安静的地方看星星。
看星星是他心情不稳定,或是有心事时的表征。
舞流云回避着应容的问话,避重就轻地说:“今天的星星很美。”不知为什么,它们会令他想到言琛的眼泪。那一闪一闪的光芒让他想到眼泪在她眼眶中打转的模样。
打从那天和她不欢而散后,她的形影就三不五时出现在他脑海中。哎!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向不缺女人,对女人的态度也一直都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怎么他会容许一个老把自己当害虫看的女人,霸着他的大脑空间不放?
“我知道你有心事。”应容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再度回到密警总部后,好像一直都有着心事。”
“哪个人没有心事。”舞流云不正面告知他。
“咱们是好兄弟,有心事说出来,好歹多个人分担。”
应容真诚的语气叫舞流云很是动容,可关于女人的事……
“女人心你懂多少?”
“不懂。”尽管有了御影舞,可应容对于女人心仍是摸不透。“那可是很深的学问,不比任何医学问题简单。怎么,你也会为了女人心伤透脑筋?”
舞流云苦笑一记问:“很难相信?”甭说别人,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很难相信,而是……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在你身上?”应容真有些讶异。
就他对舞流云的了解,他一向不是个会花心思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不拒绝,却从来也不见他去追求任何女人。女人在他心中,似乎只是可有可无的点缀。
怎么他今天会承认为一个女子伤神?
唔,看来,那女子在他心中有很特别的地位哦。
舞流云对于应容的话回以淡然一笑,他把视线抛向天际,“别说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放心吧,我很快会恢复正常的。”
也不过是个女人嘛。对他而言,要将女人的影像从脑海中扫除一向不是难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问题不重要。”
不重要就不会独自跑到这里看星星了。应容暗忖。可对于好友不愿多谈的事,他也不再逼问。反正他想告诉自己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不过一件事情不问不快,他忽然想到,奇怪的问:“今天你爷爷的秘书打了好几通电话到组织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每每看舞流云接电话的神情都十分沉肃,不似以往的吊儿郎当,应容不禁有些为他担心。
“他要我回中东一趟。”
“仍坚持属意你当他的继承人?”看好友一径沉默只是苦笑,应容知道了答案。“你都已经亡命外国那么多年,他还不死心?”
“会死心早死心了。”他也无奈。全族中优秀的男子那么多,祖父偏偏属意他当继承人,害得他三不五时还得被人追杀泄恨。
“就算不死心,他也该为你的安危着想吧?”
舞流云虽是油王哈特长男的嫡长子,可他的母亲却是英国贵族。这样混血而不纯正的血统在族人眼中是没有资格当继承人。
但他的祖父就是中意他,力排众议也要立他为继承人。而且哈特还拉拢族中一些重量级人物共同推举他。不过族中仍有一些不服气的人偶尔会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他,害他在应付公务时,还得抽空陪他们玩躲猫猫。
“他大概认为我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吧,因此他从来不为我担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反正我是九命怪猫,真遇到了‘万一’,我也还有八次机会。”舞流云看得很开。
“你真要回中东?”应容问道。
“不回去我又不知道要被骚扰多久了。”他摇头苦笑,“我祖父的本事大,通缉我的手法更是一流。无论我躲到哪儿,他就是有法子找到我。”这个死老头!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应容回以无限的同情。他知道这种感觉,想当初御影老爷不就是以云的爷爷那一套用在他身上吗?
“哎!自求多福吧。”他不知道好友的痛苦何时过去,自己可是因此娶了个能帮他理财的老婆,这才免去回去当守财奴的命运。
“我这回回去就是要和他说清楚,强烈地表达我不愿继承的意思。”天!要他一辈子守着油井数钞票,他不如早日投井以求解脱算了。
“你确定你爷爷会把你的话听进去?”
“我会让他听进去!”舞流云胸有成竹地说。
“我希望下个月在密警大楼还能看见你出现在高层会议中。”虽是半开玩笑的话,但拘留心中的继承人选,强迫他继承,应容不认为舞流云那行事作风带有疯狂色彩的爷爷做不出来。
“你担心我被拘留在沙漠?”舞流云失笑了。“事情不会弄得那么僵的。”
“希望如此。”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应容提醒他:“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正打算转身时,天际一闪即逝的流星划过吸引住他的视线。“流星?!这地方会出现流星?”这可是大都会的夜空!他讶异地睁大了眼。
“许了愿没有?”微风徐徐掠过舞流云略长的发丝,他带着浅笑再度仰望天星。
“没有。我一向很迟钝的。”他好像天生就少了一根浪漫神经。
对他而言,要他把握住那一、两秒的先机,在流星划过天空之际浪漫地许个愿实在有点难。相较下,云就比他多了些细腻的心思。“你呢?许了愿没有?”
舞流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望向天边,“我的愿望……只怕是实现不了。”
从他的话语中,应容好像听出些许无奈。
“许你爷爷打消要你继承的愿吗?”他故意损舞流云。
“会实现的事我不许愿。”
“那你……”
舞流云知道应容有疑问。可有些心情他只想自己收藏,再好的朋友他也不愿意分享。
勾起了身边的外套,他说:“时候不早了,一起走吧。”说着,他迈开步伐往前走。
当流星划过天际时,他心中顿现的念头竟不是和应容正在聊的事。
是一个美丽的形影在无预警下进驻了他脑海。那时他心中所想的就只有——再见到言琛。
在不经理智的潜意识下,他向流星许了愿望。
打从遇着言琛后,他发觉自己不对劲得厉害。这难得的、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不对劲,他只想留在心中。
看着舞流云离去的背影,应容心中有着不解的疑惑。
云,到底怎么了?
****
“shit!还不到下班的尖峰时间,怎么塞车塞得那么厉害?”言琛不耐地锁着双眉看向前方。“呃……不对!前方围了一堆人,而且不远处的建筑物好像还冒着黑烟。”
当机立断地,她找了个地方将车子停好,徒步到前方查看情况。
好不容易她来到人群中,找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人太多,她根本没法子看清楚前方发生什么事。
“前方发生了爆炸案,死伤很多,现场混乱成一片,正等着警方来处理呢。”
对方看她一双眼睛直往前看,直觉她想要前往爆炸现场,连忙阻拦她,“那里很危险,你别再过去。”
一听到死伤很多,言琛立即努力地往前挤,不理会那人的阻拦。
好歹她是个医生,正可以尽一些绵薄之力。
言琛快突破重围时,她忽然听到一个恍若熟悉,又好像陌生的威仪声音。那声音正指挥着众人施行急救,“把他手腕上的布条拉紧,防止动脉大出血;那边的……”
她突破最后一道围观的人墙,正好看见舞流云一面指挥他人急救步骤,自己则为一名伤者进行cpr。
她喃喃自语地说:“舞流云?真的是他……”
他此刻严肃的模样和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无暇拂掠至耳后的浏海汗湿地落在额前,她不由得盯着他看。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她心中滋长。
在不经意抬头的当儿,舞流云和她四目交接。他先是讶异地一怔,随即命令她:“你过来帮她作cpr,我到里面救人。”
言琛闻言傻呼呼的走了过去,伤者一身的鲜血令她震住了,偷偷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防止呕吐的冲动。“喂,你……”
看她苍白了脸,舞流云说:“你是医生吧?这里交给你了。”说着,他大步地往爆炸现场方向走。
他走后约莫五、六分钟,歹徒在大楼埋下的第二颗炸弹再度引爆,巨大的响声和高涨的火焰叫力求镇定的言琛再度慌乱了心。她一面努力地和刚到场的医护人员抢救伤者,一面担心着舞流云。
他……他还好吧?她的心慌乱成一片,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
约莫三个小时后,现场在警方和医护人员的协助下总算控制住。伤者大多已送往医院救治,原本高涨的火焰也成为缕缕轻烟。
“怎么……怎么还是没有看到他呢?”心情紊乱的她一步步地走向那栋已被警方封锁的大楼。
“小姐,这个地方很危险,你不能再靠近了。”看她失魂落魄地靠近大楼,警员立即向前制止。
“我有一个朋友,他……他方才进去救人,一进去就没有再出来了。我……”她心情紧绷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不是恨透了舞流云,为什么此刻她会这样为他担心?
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情,真的不明白!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正为他担心,那种深刻的不安就像是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
“大楼里现在只剩下勘查爆炸原因的警方人员,不可能还有其他人在。”
“可是,他明明进去了。”
看她激动而坚持的样子,那个警员只得说:“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你就等那些正在里头勘查的警官出来吧,也许他们在里头会有什么新发现也说不定。”看她无助的样子,警员十分同情她。
如果她那名朋友真的在里头,至今仍未被救出,那只怕凶多吉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言琛的心愈揪愈紧,到了最后她几乎已经濒临崩溃状态,眼眶也莫名地灼热起来。
约莫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从大楼里忽地传出交谈声——
“这起爆炸事件手法和炸药安置的地点和上一次黑手党制造的爆炸案很像。把资料调出来,明早放在我桌上。”
“是。”
“还有……”
其中一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悦耳,言琛的心加速狂跳,原本低着头欲掩去脆弱神情的她忽地抬起头,一双噙着泪的美眸对上来者之一。
老天!是他!真的是他!
舞流云真的没事!
言琛紧张的神经一松,泪水竟然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舞流云一直专心地交代部属事情,当他步下阶梯,才在一个不经意间看到了泪水盈眶的言琛。
“你……”
他尚未说出完整句子时,跟言琛守在外头的警员说话了。
“长官,这位小姐说她的朋友进了这栋大楼后就一直没有出来,她担心得都哭了。不知道你们在里面有没有发现其他人?”
“她已经找到她要找的朋友了。”舞流云说。
看着言琛,他发觉她红着的脸上和着多种情绪,似乎有那么一些羞意、那么一些失措,以及他所熟悉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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