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俏寡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于儿
「没有呀!慕容涓涓这一生只认定相公,只爱相公一人。」似乎察觉他十分生气,她竟在不知不觉中,踏进他所下的陷阱。
「只爱我一人?」东方将邪回过头,神情极为冷淡地问。
「嗯,涓涓真的只爱相公……」突然瞟视到他邪唇微微的勾起,慕容涓涓发现自己又说了一堆让人脸红的话。她猛地垂下脸、侧过身,羞涩地躲在车中的一角。
「这没什么好丢脸的。」东方将邪大手一抓,便将她扣入怀中,「其实为夫很喜欢听你对我说这些。」慕容涓涓顿时停止挣扎。
「但为夫却无法容忍你竟轻易把我让给别人。」
「我……」
「嘘,听我把话说完,记得我会对你说,我待书璃就像待晴月一样。」
她当然记得。
「那句话的意思到现在你还不懂?」
待书璃就像待晴月一样……那不就是代表着书璃就像是他另一个妹妹,慕容涓涓霍地抬头望着他。
「所以,我不会娶书璃,更不会再纳妾室,这样娘子还有任何疑问吗?」
「相公!」她漾开含泪的笑脸,感动地埋入他结实的怀抱。
对不起了,岳小姐!???「表小姐,倒这个有用吗?」
「这滑石末可是我特地找人买的,当然有用。」
林如冰跟着锦儿二人,偷偷摸摸地将一罐粉状的东西,全洒在凤苑内最偏僻的一处角落。
「嘿,这下子只要她一踩到,就不信孩子还能保得住。」林如冰狞笑地同锦儿一块小心地退出。
「那个不要脸的寡妇竟然害得我去厨房当差,我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锦儿目光狠毒地咬着牙道。
就算慕容涓涓一直在替锦儿说情,但东方夫人似乎也耳闻锦儿平日过于跋扈的行径,遂没依慕容涓涓之意,下令分派她到最辛苦的厨房工作,以示薄惩。
「锦儿,这下子就看你如何将她引来了。」
一旦她小产,东方家的长辈及表哥铁定不会让她好过。
换言之,书璃姐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要书璃姐能成为她的表嫂,那她嫁入岳家、成为二少夫人的希望就会大大增加,到时她林如冰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享用!根本不需要再看东方家的脸色。「嗯,锦儿现在就去。」???「锦儿,你所说的地方到底在哪里?」绣儿小心翼翼地扶着行动缓慢的慕容涓涓,噘着小口抱怨。
真是奇怪,锦儿若是想忏悔以前不敬的行为,就直接向少夫人陪不是就好,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地请少夫人前去品嚐她所做的一些小菜,当作是陪罪。
想也知道心软的少夫人一定会一口答应,而她也只好乖乖地陪同少夫人,一路走到离主屋最远的地方。
「快到了。」锦儿回过头笑道。
哼,你们风光的日子再也没多久了。
「锦儿,对不起,是我没能力保住你。」慕容涓涓还以为锦儿会因此更讨厌她,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份心意,让她更觉得内疚。所以她打算过些时候再向娘说情,让锦儿重新调回她身边。
「少夫人别这么说,现在凤苑内的侍仆都很感激少夫人的大恩,锦儿当然也不例外。」锦儿边带路边回话,但没有回首的脸庞,却是一片阴毒的笑。
「这并没什么。」慕容涓涓不禁露出娇媚的微笑。
其实她根本不是为了求得下人们的感激而向娘请求,只是不忍见他们无缘无故地遭娘给遣走。怎知他们在全留下后,就没有再刻意地闪躲她,甚至还不时亲切地向她问候,着实今她高兴到无以复加。
「少夫人,您在弯过下一个转角就到了,那锦儿就先过去准备。」锦儿说完,便朝另一条小路快步走去,也没理会绣儿不满的叫唤。
「少夫人,绣儿觉得锦儿怪怪的,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的好。」绣儿硬是让慕容涓涓停下脚步。
「就已经快到了,不如我们坐一会儿就好。」慕容涓涓充满慈爱地摸摸圆肚子,缓缓地接近早已埋设危机的角落处。
劝不了少夫人的绣儿,唯有嘟翘着嘴,赶紧追赶上去。
「呀!」
倏地,率先采在滑石末上的慕容涓涓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毫无预警地仰天跌倒,眼看慕容涓涓就要跌撞到细尖的石道时,距离慕容涓涓身后不到一、二步之距的绣儿,比她快一步地先趴倒在地,让慕容涓涓倒下的身躯直接压在她上头。
呀!呀!
连续的吃痛声同时从慕容涓涓及绣儿的口中传出。
「少夫人、少夫人,您有没有怎么样?」绣儿吓得从幕容涓涓身下赶紧爬出,面色苍白地半扶起额际已沁出冷汗、面容惨白的慕容涓涓。
「我的肚子好痛……」即使有绣儿当垫背,但慕容涓涓的下半身仍是有撞到。
「来人呀,快来、快来人!」当绣儿猛然发觉地上竟有一丝血迹流出后,骇得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少夫人,您忍着点,绣儿马上扶您去看大夫,您千万要忍着……」
绣儿一边哭,一边嘶声喊叫,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扶慕容涓涓起身。
「绣儿,别哭,快扶我起来……」娇颜扭曲的慕容涓涓,靠着母性的坚强及绣儿的帮助下,硬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
「少夫人,血、血……」绣儿在看到血一直从慕容涓涓脚下流出后,嘶吼得更加大声,「快来人呀!福叔、翠婶!」
怎么办!怎么办!这里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绣儿,不要看,我们继续往前走……快!」她也担心胎儿即将不保,但仍镇定地紧握住被血吓得脚软的绣儿,一步步地向前行。
她不能倒在这里,更不能失去东方家的骨肉。
「好,绣儿不看、不看,我们走……」绣儿浑身抖颤地看着正前方,并继续大声的唤人。
「咦?那不是绣儿的声音吗?」就在慕容涓涓抱住肚子,颓然地依靠在绣儿身上时,绣儿惊骇的尖叫声终于引起附近下人们的注意。
就见二、三名清扫的仆役赶紧丢下手边工作,匆匆地跑来,在一见少夫人危急的情况后,其中一人先去通知夫人及少爷,其余人则同心协力地抬起慕容涓涓,往主屋直奔而去。
失宠俏寡妇 第八章
「孩子、孩子……」犹闭紧双眸的慕容涓涓,仍不停地呓语。
「涓涓,孩子没事、没事!」坐在床沿的东方将邪紧紧握住她的手,下颚因她频频的喃语心疼地微微抽搐。
没事!她的孩子没事。
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慕容涓涓,在东方将邪一直在她的耳畔不断的保证下,终于睁开水眸,凝望着眼前那张如释重负的俊容。
「相公,您没骗我是不是?!」慕容涓涓哽咽地问。
「孩子黏你黏得紧呢!」东方将邪轻笑地以指腹轻轻划过她眼角的泪珠。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不然我——」
「没有什么不然的。」东方将邪猛然截断她的话,尔后以轻得不能再轻的温柔语气说:「累了吧?来,闭上眼睛,再多睡一会儿。」
慕容涓涓轻应一声,听话地合起眼帘。
东方将邪等她呼吸平顺下来,便卸下床幔,悄声地退出内房。
「叫表小姐及锦儿到前厅候着。」原本温柔的神色骤然转为阴沉邪冷。
如冰,表哥已经警告过你,既然你听不入耳,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说是如冰跟锦儿害我的?」已能下床走动的慕容涓涓,在听到这项令她万分诧异的答案后,震惊地坐了下来。
锦儿讨厌她还有道理可言,但如冰呢?是什么原因让她非要实她于痛苦之中不可?
「少爷已经把锦儿狠狠打了三十大板后,交由官府去审理,至于表小姐她——」绣儿仍是一脸的气愤难消。
「绣儿,等等!少爷怎会知道此事是锦儿跟如冰所为?」如冰虽对她存有鄙视的心态,但应不至于这般狠心。
「当少夫人一度过危险之后,少爷就马上找奴婢去问明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就……」
原来东方将邪一得知是锦儿所为,就立刻前往慕容涓涓出事的地点。而即使察觉地上已有被人清理过的迹象,他仍旧在石道上找到一些诡异的细粉。接着,他心念一转,立即前去表妹的房间。
谁知他一到门口,便发现锦儿也正好在她房内,而且二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毫无愧疚之意,还狠毒地诅咒慕容涓涓最好也随同孩子一块儿死去。
狂怒不已的东方将邪在进屋后,当场就赏给来不及反应的她们几个耳刮子,之后,他硬是压下自己强烈的杀人欲望,阴冽地拂袖离去,留下早已吓得面容惨白、全身颤抖不已的两人。
「这么说,真的是她们!」慕容涓涓心有余悸,幽幽地歎道。
「少夫人,你不会是在替她们难过吧?」绣儿忍不住拔尖嗓子。
「我……对了,你说如冰最后怎么了?」如冰至少是相公的表妹、娘亲的侄女,该不会也把她移送官府才是。
「我将她送回去,并警告她日后不许再踏入京城半步。」步至慕容涓涓面前的东方将邪,抬手抹平她纠结的黛眉,阴沉沉地接口。
「少爷。」绣儿赶紧福身告退。
「相公,既然涓涓没事,您就不要再怪她们了。」慕容涓涓抬起柔荑,轻触着他冷凝的脸。
「哼,她们害我差点失去你跟孩子,我没杀她们,已算是手下留情。」在提及她们时,东方将邪仍不经意地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相公,请你告诉涓涓,为什么如冰会如此厌恶我,是不是因为我曾经是寡妇?」
「嘘!以后不准你再提这二个字。」东方将邪以手指点住她的绛唇,漆黑的深眸固执且坚定地锁住她迷惘的娇容。
「好,涓涓往后再也不说。」慕容涓涓突然绽开微笑,笑容含嗔地说。
「这才是为夫的好娘子。」东方将邪忍不住低头啄吻她的唇瓣。
「但,相公这样对待表妹,娘都没有说什么吗?」
「娘虽然伤心,但还是交给我全权处理。」他一向认为如冰只是有点骄纵任性,没料想到她的心肠竟如此歹毒。难道林家在家道中落之后,就可以让一个人的性格转变得如此之快?
她若是安安分分地待在东方家当个表小姐,或许他会替她许个好人家,让她继续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生活,可惜她犯下一件无法弥补的大错,那她就只得滚回老家了,「相公,是不是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人可以将我们分开?」喝完安胎药的慕容涓涓突然偎近相公怀里,满含希望地抬眼问他。
「当然,为夫会拿条绳索把你紧紧拴在身边,让你一刻也离不开我。」他邪气一笑,捧住她娇嫩的脸蛋,深邃炯亮的黑眸深情地凝视着她。
「相公!」慕容涓涓感动得想哭。
在她自认为幸福已降临在她身上的这一刻,她已忘却一件极为重要之事——除了父命难违外,她是为了什么原因愿意嫁进东方家的……???
这件极为重要之事,在慕容涓涓不经意地看到一张羊皮卷后,以往不堪的记忆全部倾巢而出。
一日,慕容涓涓挺着八、九月大的肚子至书房找东方将邪,在看不到夫君人影而随意翻阅书籍时,不小心触动一张放置在书架上的羊皮卷。
当慕容涓涓笑了笑地准备将羊皮卷收妥,这时,「查克城」三个字突然引起她的注意。
查克城位属大唐北方,隶属于曹靖大将军的管辖,也就是她第一次成亲的地方,更是她这一生中,难以抹灭的痛苦记忆。
慕容涓涓的笑容旋即凝住,她双手轻颤地摊开羊皮卷,才发现这是一张查克城外围的军事地图。
「相公怎么会有这张军事图?」原本不想再记起的片段,又悄然无息地窜进她的脑海,紧紧缠住她的思绪。
不要想,不要再想了,这件事跟相公一点关系都没有。
相公只是好心告知她楚韶已死的消息,根本就与楚韶的死八竿子打不着边。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娘子。」
慕容涓涓倏地一震,羊皮卷顺势从她手中滑落于地。
「这是……」东方将邪弯身将羊皮卷捡起,双眼扫视后,五指一收,羊皮卷顿时被他扭成一团。他邪眸一黯,语调也随之紧绷阴沉,「你还是无法忘记楚韶吗?」
「相公,你为何会有这张图?」即使她一点都不想问,但不知何故,她的话就这样毫无意识地出了口。
「不关你的事。」东方将邪的口吻很冲。她的盘问,摆明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此事、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但是相公,那天你为何会进新房通知我这项消息?」明知他很生气,但她就偏偏控制不住地问出口。
「我高兴,这样行吗?」
「相公,你不要再捉弄我了—你……」
「哼!到底是谁在捉弄谁,你可要搞清楚。」念在孩子即将出生的份上,他并不想在此刻与她起冲突,但他着实无法忍受她只凭一张羊皮卷就怀疑他,更无法容忍她的心里始终都存有第二个男人:楚韶。
「没有,涓涓只是想弄清楚原因,绝对没有捉弄相公的意思。」她坚定的语气夹杂着痛苦。
「没有?哼!从你一开始的盘问,就已经将我列为犯人,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心早已向着楚韶?」他狠狠地怒瞪她。
「不是,我知道楚韶是死于战事,根本就跟相公无关。」她就是不想让楚韶一直横亙在他们夫妻之间,所以才甘愿被他误会、被他伤害而一再的寻求答案。
「别说得这么动听,若不是你心里还惦记楚韶,你还会找我兴师问罪吗?」他着实气煞了。
「相公,我没有,我的心里真的只有相公……」
「相公?哼,哪个相公,该不会你从头到尾都是指楚韶吧!」
「不,你不要这样伤害我,我只是想把原因弄明白而已。还有,涓涓的相公、永远只有东方将邪一人。」
东方将邪突然大笑,笑得讽刺;也笑得令人胆战心惊,让慕容涓涓一下子面孔惨白,双手直捧住腹部。
「相公,请你相信我好吗?」慕容涓涓柔声哀求。
「那你呢?你有相信过我吗?」东方将邪突然停止笑声,俊颜不复先前的激动邪肆,但平静无波的表情却令慕容涓涓更感到恐惧。
「我当然相信相公没有害死楚韶。」慕容涓涓急急地说。
「是吗?」东方将邪冷嗤一声。
半晌,双方都突然寂静下来,静到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之后,其中一人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东方将邪转过身,朝门口迈去。
「相公,你要去哪里?」慕容涓涓颤声问。
东方将邪的脚步连停顿一下都没有,依然迅速踏出门扉,留下慕容涓涓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消失了!
东方将邪突然诡异地消失在东方府,也消失在整座京城。没人知道他的去处,就连他的至交好友也不清楚他的下落。
她问过爹娘,他们只给她一句模稜两可的话,要她耐心等。
等?这教她如何等下去?
她好害怕,害怕相公从此以后都不再理会她,更害怕已消失快一个月的相公将一去不回。
不!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准会疯掉的。
她发誓,如果相公这次能平安回来,她保证这一辈子再也不提楚韶,不,是要将楚韶永远从她脑海中拔除。
对不起,楚韶,若日后涓涓能在地府与你相遇,一定会请求你的谅解,因为涓涓已经不能没有东方将邪了。
所以现在,她要去把相公找回来。
「少夫人,你要去哪里,小心点走!」被慕容涓涓乘机支开的绣儿及其她婢女,在机灵地折返后,赶紧追上要往苑外走去的慕容涓涓。
「绣儿,你别拦我,我要去把少爷找回来。」慕容涓涓拖着笨重身子,还走不到二三步就气喘吁吁。「少夫人,您就快生了,不能到处乱跑呀。」幸好她们及时回头,不然要是少夫人出了什么差错,她如何向老爷夫人还有少爷交代?
「你们是不是都不听我的话了?」慕容涓涓突然端起主子的架式,企图逼她们让步。
「少夫人,您再等几天看看,说不定少爷很快就会回来。」绣儿及婢女忙不迭地说道。
「不,我不想再这样毫无头绪地等下去。」慕容涓涓执意要往前行。
「少夫人,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们……」
「少夫人,求求您再忍耐几天就好……」
绣儿等人小心翼翼地阻拦慕容涓涓,就生怕她动了胎气。
「大嫂、大嫂!大哥回来!大哥回来了!」东方晴月欢喜的叫唤声在大老远的地方就听得见。
「相公回来了?」慕容涓涓激动到全身都在颤抖。
「嫂子,大哥现在就在……就在正厅,你赶快……呃!不,你慢慢地走过去。」晴月边喘边说。
「好,我慢慢走、慢慢走。」慕容涓涓在众人的搀扶下,暂时稳定住雀跃万分的心情,一步步地朝正厅走去。
太好了,他并没有扔下她……他真的没有扔下她不管!???厅堂内,坐着东方将邪与一名威严却面带慈祥的老者。
当众婢女们识相地让慕容涓涓独自一人走入时,她马上语带哽咽地轻唤:「相公!」
「过来。」起身的东方将邪伸出双手,邪美俊容内敛而专注地盯视自己的妻子。
眼中聚满泪水的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近他。
「相公,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虽然中间隔着圆挺的肚子,慕容涓涓仍紧紧地抱住他,哭泣地以脸颊拚命厮磨他的胸膛。
「已经快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哭。」东方将邪微微歎气地轻抚她的背脊。
「相公,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此刻的慕容涓涓,根本忘了厅内还有一名老者。
「将邪是来查克城找我,涓涓……啊!看我多胡涂,应该称你为东方少夫人才对。」
一旁的老者代他回答。
「对不起,是涓涓失礼了。」记起在场还有一名客人后,慕容涓涓立刻羞愧地想退离夫君温暖的怀抱!但东方将邪并没有依她,反而将她轻轻推送至椅上,以减少她的负担。
「少夫人,算是楚家没福气,让你受尽不少委屈,如今,更害得你们夫妻差点失和。」老者一脸沉重地摇着头。
慕容涓涓满脸疑惑地望着老者,又看了看东方将邪,正要发问时,东方将邪阻止了她。
「其实,少夫人所见到的这张查克城外围的军事图,是我给将邪的。」老者从腰间抽出一张羊皮卷。
「是老伯给的?」慕容涓涓愣了一下。
「涓涓,老伯姓楚。」东方将邪突然说道。
楚?!幕容涓涓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将邪,我想少夫人之所以误会,大概是因为你根本没向她说明你跟韶儿之间的关系吧?」
韶儿?老伯又姓楚?这么说,他是……「难道您就是楚韶的爹爹,我的……」慕容涓涓不可思议地叫出口。
「对,我就是你那无缘的公公。」
「楚世伯,涓涓现在是我的妻子。」东方将邪一脸严肃地说。
「将邪,这我知道,你不必特别提醒我。」
从将邪的占有欲来看,慕容涓涓嫁到东方家绝对是幸福的,慕容副将可以不必再牵挂、担心他最小的女儿了。
「楚伯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容涓涓略微激动地站起身。
「楚韶是我的好友。」东方将邪再把她轻轻压回椅子上,邪美的脸庞竟难得出现一抹不自然。
不可讳言,他一直在吃楚韶的醋,以至于在慕容涓涓提及他时,他总是克制不住地生好友的闷气,即使他再也抢不走涓涓了。
「好友?相公是说,你跟楚韶早就认识?」慕容涓涓惊讶不已。
「不错,就在你跟韶儿即将成亲时,韶儿早已邀请将邪来查克城参加你们的婚礼……」说到这里,楚云突然顿了下,满怀感慨地接着说:「但在婚礼前夕,敌军突然来袭,韶儿也不得不撇下新房中的你衔命离去。谁知过没多久,曹将军竟便派人来报,说韶儿身陷敌军之中不得脱困,当时,心急如焚的我,就只得拜讬身手不凡的将邪赶赴战地去解救韶儿。」现在想来,他的确太过鲁莽,若将邪也不幸出事,他能担当得起吗?
「等我赶去之后,就得知楚韶已身亡的消息。」东方将邪接着道。
「这是韶儿命中注定逃不过死劫。至于这张军事图,是我为了方便让将邪能顺利潜入敌阵,才拜讬你父亲将此图交予我。这就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还有什么地方听不明白的?」
慕容涓涓只是茫然地摇头,似乎在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在我返回京城后,才发现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不该把军事图也一并带回来。」东方将邪的声音明显低沉许多。
「所以才会让你误会了。」这次反倒是楚云替他接话。
「不知这样的回答,娘子是否满意?」东方将邪的双手撑在慕容涓涓坐的椅背上,威胁性地将她整个环住。
为了解开她的疑惑,也为了得到她完全的信任,他竟发了狂似的日夜兼程地赶往北方查克城去把楚云世伯给请过来。要是她现在敢回答不满意,他就马上把她掐死。
她怎么会不满意?夫君为她所做的一切,她看得到,也听得见。
她倾上前紧紧搂抱住他的颈项,垂泪说道!「谢谢你,相公。」此生,她无以为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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