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婢
作者：言欢
为了活下去，容青妧把自己变成了燕麟手里的一把刀。末了，她却发现这刀磨的，是她自己的皮肉。
宠婢 001泷川燕府
容青妧叹了口气，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虚虚地凝望着街道。
每个王朝到了后期，便难免变得不怎么太平。而自从前些年那挟天子的摄政王被“清君侧”后，仅有的一丁点儿安宁也被粉碎得彻底。俨然是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各地的枭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都想着要奔一奔那诱人的位子。
万一成了呢毕竟这让天下改姓的诱惑，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容青妧掰着手指头算，她逃出京城已经有四年了，跟着那章家小姐嫁来泷川也快三年了。
不算短的时间，可每次走在这泷川的街道上，她都忍不住惊叹。
如今这天下，怕是也只有泷川还有近乎避世桃源般的太平了。
“姑娘姑娘”
容青妧回神，看着一脸兴奋的小丫头苏禾愣了愣。
“我刚听说，二爷回来了”
轰得一声，容青妧只觉得心里猛然炸了颗惊雷，刺激得她险些站不稳。她扶了铺子外的廊柱，正准备问清楚状况，就听见那急急传来的雄浑嗓音。
“燕家军入城，避”
声音里灌了内力，远远的一直传到街尾。因为几乎是转瞬之间，容青妧就看见街道上肃清一空。
所有的行人都避到了就近的商铺里。
不多时，手持令旗的信兵便策马穿街而过。
又过了会儿，方是震耳的铁骑马蹄声。
“姑娘姑娘真的是二爷”苏禾激动地嚷着。
容青妧掩了掩耳朵，不用看她也知道苏禾面上的神色，定是和其他百姓一样，满脸的崇拜和仰慕。
泷川燕府。
燕家二爷。
单是这身份，就足以让这乱世中的女子尖叫，更别提，那个男人还有张能当春药用的脸。
正想着，容青妧就见到了接近中的队伍。
黑压压的一片，却没有半点马蹄声之外的杂音，气氛简直是压抑得可怕。而当先的那位，一身银色铠甲配着遮住半张脸的黑色面具，将他衬得愈发冷冽锐利。
粗粗扫了一眼，容青妧就收回了视线，甚至还向后退了几步，把自己藏到苏禾的身后。
泷川什么都好，唯独这燕家二爷惹人烦。
一回到燕府，容青妧便端出她惯用的清冷神色。她容貌艳丽，不压着点很容易就会让人觉得轻浮。
这时代，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她可不想走上她母亲的老路，被当成玩物随意送人。
“姑娘，二爷请你过去书房。”
看着横在身前的侍卫，容青妧额头跳了跳。
能逃吗逃得掉吗
犹豫的时间不过眨眼，她随后就顶着苏禾歆羡的目光向那人的书房走去。
他已经换上了常服，面具也去了，大大方方露出那张连她都忍不住嫉妒的俊颜。
他无疑是美的，每一处都完美得像是上天的杰作，尤其是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只要一笑，便似凝聚了漫天的星光，诱人沉沦。可这样比女人还美的容颜，却没人觉得阴柔，因为谁都知道当他不笑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冷锐。
而此刻，他便是微抿着唇，周身冷意连连。
“过来。”
容青妧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只得小心赔着笑，惴惴不安地走过去。
尚未彻底靠近，就被他伸手拽进怀里。
“向后躲，是不想看见我”
滚烫的气息扑在耳畔，却叫她一阵阵的发冷。他居然看见了
“还是说，我提前回来吓着你了”
他含住她耳垂，一只手毫无预兆地罩上她胸乳。
宠婢 002二爷（微H）
容青妧本能地后退，但后面就是他的胸膛，她避无可避。
他低低地笑了，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侧坐着，又不慌不忙地解了她襦裙的系带。
眼看着那修长的玉指就要拨开领口探进去，容青妧忍不住了，一把按住，声音软又甜：“二爷行军刚回府，怕是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幽深的眼眸里漆黑一片。
容青妧咬住下唇，艰难地松开手。
难道躲了三年还是躲不过
一层层剥开，肚兜也被解开丢走，他的手就这样直接覆上她的雪乳。常年习武的手带了些薄茧，被他粗鲁地揉捏时，异样的酥麻便自他的指腹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她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发髻微乱，朱钗乱摇。
即便早些年曾受过些苦，容青妧的这身肌肤仍旧保持得极好，润白如玉，稍微用些里便能留下青青紫紫的银子。
燕麟突然收回了手。
容青妧暗暗松了口气，但就在她庆幸几天能躲过一劫时，他却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身前的桌案上。
她慌了。她还想有朝一日能找个朴实可靠的男人嫁了，安稳一生。如果现在被燕麟占了去，她岂不是又要同母亲那般沦为可随意送人的姬妾
而且这个男人说不定，连姬妾的身份都不会有。
“二爷”水汪汪的眼眸祈求地看着他。
燕麟却是不理，站进她双腿之间，手在她大腿根部一抓，顿时便叫那遮羞的里衣化成碎片。
“青宝，还记得三年前你来求我时说过什么吗”
容青妧愣住。而就是这愣神的一瞬间，他的长指已毫不留情地戳进她的花穴。
疼
身子发抖，惊白了一张俏脸。
她望着他，眸子里氤氲出水汽，风情潋滟。樱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燕麟掌住她的后脑，迫她仰头将唇送上，手下抽插的动作不停。
他含住她的唇，舔了舔甜美的唇瓣便顶开齿关探了进去，勾住她不断闪躲退避的舌尖。
容青妧被吻得身子发软。
她不是单纯如白纸什么都不知道的青涩女子，却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粗鲁又温柔。
花穴里渐渐湿润，虽仍紧紧吸裹着他的手指，可美了初始的疼痛，反倒生出一丝丝的痒，勾着她靠近，再靠近。
惨白的脸蛋一寸寸红润，艳丽明媚得仿似妖精。
他湿热的吻逐渐下移，落在她胸前裸露的双乳上，很快便让顶端的乳珠硬如石子。
她扶着桌案，指尖早已泛白。这些感觉于她太陌生，以致于叫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
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否则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但身子叫嚣着渴望，渴望这个男人能不顾一切地将她占有。
他不知何时又并了一根手指进入花穴，微微有些撑。
“二爷，二爷”她双眸失神，茫然地呢喃，张口唤他，却不知想说些什么。
便在这时，他抽出手指转而伸进她口中，夹住软舌，轻笑道：“自己的味道好吗”
“小青宝，躲我的事最好别再想。否则你和章雅宁，谁都保不住。”
“回去吧。”
容青妧顿时清醒，随即注意到这个男人衣冠完整，眼中更是一片清明，根本没有半点涟漪。
羞愤、耻辱隐隐还有几分失落，各种复杂的情绪让她才刚红润没多久的脸蛋复又惨白下来。
她咬住下唇，匆匆理好衣装发髻，沉默地欠身行了个礼便退离书房。
宠婢 003三年前
容青妧自然是记得三年前的情形的。
那时候河西章家的嫡女刚嫁来泷川，原定是嫁给燕府二公子燕麟，谁知这燕麟拒绝迎娶，本就是利益联合，章家自然不可能再把女儿抬回去，无奈之下便进了大公子燕麒的院子，成了平妻。
而这章雅宁说起来虽是大家嫡女，奈何章家因实力居于四大家族之末，而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家族的男子身上，对她自小便疏于管教，让她的性子胆小又怯弱，嫁人逢此变故就更加怯懦，几乎整日都待在院子里，不喜见人。
不需要多久，燕府里的吓人便琢磨出味道来了，对待章雅宁等人愈发得不尊重，份例克扣已是寻常，更有甚者，见着了还会讽刺嘲笑几句。
容青妧身为陪嫁过来的大丫头，对此体会得最为深刻。她也想过去找章雅宁名义上的夫君，但燕麒身为燕府下任家主，要忙的实在太多，还记不记得他有个年仅十二的新妻都是问题。
那阵子多雨，偏章雅宁得了风寒，吃了几日的药也不见好，容青妧寻了大半个院子的人，没一个肯帮忙去叫大夫。
恰逢二公子燕麟归府，容青妧一咬牙就跪到了他面前。
还记得那时的他一身黑色锦衣，衣摆处缀满了华丽的暗纹。明明地面上多有水渍，他的长靴却不见半点泥污。
他双手拢在袖中，就那样安静地站在伞下，俊雅翩然。
容青妧只瞄了眼他如玉光洁的下巴，便伏低身子，几乎是贴着泥浆开口：“二爷，求你救救小夫人”
“理由。”他的嗓音清冷，便似冬日冰雪。
但容青妧听出了话里的兴味。
她挺直身子仰头，任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竭力望进他那双幽沉的桃花眼。她抿了抿唇：“难道不是因为二爷，小夫人才落到今天这地步吗燕府如今和章家还是姻亲，如何就能撕破脸了”
好歹她也曾被那便宜爹娇养十二年，没一点脾气真不可能。就算这一年做了侍女，被打磨得圆润了，骨子里的骄纵还是在的。
明明就是因为燕麟不肯娶章雅宁，他们才会沦落到被下人欺侮的地步，这人居然还好意思问她要理由
燕麟弯腰，伸手就掐住她的下巴，眼中似有笑：“伶牙俐齿。我就是不娶又如何章家真有那骨气，怎么不把女人接回去，再对我燕府出兵发难小丫头，这个理由对我不够。”
他说完便松手，转身欲走。
容青妧猛地抱住他的腿，低道：“那二爷还需不需要一把清理内院杂草的刀”
摄政王已除，动了心思想逐鹿天下的人并不少，这也让当初联合发兵剪除摄政王的四家被推到所有人的视线中。
泷川燕府身为其中一家，这大院子里少不得被人安插探子。
燕麟垂眸，真真切切露了几分笑容，俊颜之盛，似是催开了满城的桃花。
他问：“谁的刀”
“当然是二爷的。”
那天之后，章雅宁的待遇便翻了天。先是燕麟出面赔礼，跟着又是大公子燕麒对所有涉事奴仆的冷厉处罚。至此，再没有谁敢轻视他们。
回忆刚结束，容青妧就看见了一步步蹦到她面前的章雅宁。
“青妧青妧，二爷真回来了”
容青妧恹恹点头，在这个比她还小上一岁的主子面前，她并不需要多少伪装。
章雅宁拽着容青妧的袖子，皱着一张小脸简直快哭了：“那怎么办大公子还没回来呢大夫人也病了，那不是要我要我去招待他”
容青妧睁着眼睛说瞎话：“二爷温和，你又是他嫂子，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这是他的家，哪有人回自己家还要旁人来招待的”
更重要的是，如今这燕府大小诸事都是由他说了算，就算真的有客人，也轮不到章雅宁来招待好么
容青妧有时会很苦恼，自从他们的处境改善，章雅宁似乎便有种自己翻身当主人的错觉，每每她想提醒，又不知该怎么说才能不伤害到那脆弱至极的小心灵。
“没办法，我就是怕啊二爷不笑的时候我怕，他笑了我更怕还不如大公子一直冷着脸呢”
容青妧安慰地拍了拍章雅宁的手，这也是她一直护着这个单蠢主子的原因。
找遍整个泷川，怕是也只有一个章雅宁和她是统一战线的了。
“你先让厨房安排晚宴，除了燕府，还要有军营里的。今天二爷刚率燕家军回城，犒劳总归不会有错的。二爷不见得会留在府上，指不定就和将士们一起了。”
“那我现在就去”
章雅宁一溜烟跑了，容青妧便回去自己屋子更衣。
过去三年里，燕麟不是没在言语上戏弄过她，但从未有过什么肢体接触。
她以为，他是有洁癖的，哪里知道今天会碰得这样彻底。
看着胸前留下的指印，容青妧再一次失神了。
这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是以防万一趁早抽身，还是心大点脸皮再厚点
宠婢 004如你所愿
快到晚膳时辰时，燕麟那里果真传了消息来。燕家军众将士辛苦，今夜摆宴犒劳。
但容青妧一点儿也没觉得轻松。
因为她面前站了个人，还是她认识的。
“姑娘，二爷说需得有个人行表率之责。如今大公子尚未归府，大夫人卧病在榻，小夫人又年幼娇弱，便劳烦姑娘跟着走一趟了。”身为燕麟贴身护卫的司阙一板一眼道。
容青妧抬手按住抽抽直跳的额角，为难道：“我不过是小夫人身边的侍女，怕是难当此任，后院里还有几位姨娘”
“二爷说你可以。”司阙并不退让。
推脱的言辞不是没有，但她想起了燕麟之前的警告。无奈地轻叹口气，她点头应下。
司阙刚走，容青妧身边的苏禾便挤眉弄眼地笑开：“二爷真重视姑娘啊这都是今天第二次传姑娘了”
“要不我俩换换”她没好气地开口，真以为她想看见那只大尾巴狼么
苏禾笑得更欢：“司阙都说是二爷的要求了，我还想继续傍着燕府保平安呢，可不敢忤了爷的意思”
当橙暖的暮光铺满街道时，容青妧也坐上了燕府的马车，领着身后一众捧着食盒的仆役浩浩荡荡地前往燕府军营。
等到抵达，天色已有些灰暗。
她掀开车帘，随即便见到马背上的挺拔身影。
愣了须臾，容青妧方踩着矮凳走下马车见礼。
燕麟盯着她的发心，忽微微探出身子将她整个抓上马背，侧坐在身前。
容青妧贴着他的胸膛，一时没反应过来。再回神，两人已近了河边，远离军营里的光亮。
“二爷，不是要犒劳将士们的吗”
他放缓了速度，嗓音里带了几分笑：“我不在，他们才放得开。”
容青妧听了心中不快，攥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到底不敢拿他怎么样，只小声抱怨：“不是二爷让我做表率的吗”
小奶猫一样娇弱甜腻的嗓音混着那扑在颈边的温热呼吸，一下一下在燕麟心里挠着。
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必定是在心里骂着他的。
燕麟失笑，扶住她后脑让她仰头，俯身在她水润丰盈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不这样说你肯来”
“但凡二爷想，青妧自是不会推脱的。”容青妧暗地里撇撇嘴。
这点小动作燕麟哪里不知，顿时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就真正跟了爷如何”
她脸色一白，率先想到的竟是先前在书房的戏耍，而不是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他就这么想看她在他面前丢脸吗难道这样就能证明他燕二爷魅力无双
双手抵在他胸前，容青妧张嘴就想离开：“二爷，我唔”
又一次被吞噬了所有呼吸。
唇上的压力不容忽视，他带着灼热滚烫的气息挤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舌，攫取着她的空气，不容半点反抗或拒绝。
不，他一定又是想像白天那样耍着她玩
一想到他清醒地站在旁边看着她一点点沉沦，她心里就酸得不行，胆子也大了，不管不顾地开始挣扎。
许是他没想到她会这样用力，居然叫她真的挣脱了。
容青妧跳下马背，提着裙摆就向有火光的地方跑。
然而不过短短几瞬，怕是连个眨眼的功夫都没，她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给抓住。
后背抵上了粗糙的树干，磨得疼，而更让她害怕的，是他幽黑沉寂的眼。
手脚被他轻松制住，他掐着她下巴冷道：“还敢躲”
背疼、手疼、下巴也疼，还听他如此冷漠，容青妧委屈得不行，脾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漫了水雾的眼睛看过去：“二爷之前不是从不碰婢女的么怎么现在换口味了”
“当真胆大。”燕麟冷哼，松了她的下巴，随后却是以手为刃，将她全身衣物毁了个彻底。
虽已近夏，这个时辰也还是有点凉，尤其又还未完全入夜，几乎全裸的容青妧又羞又窘。躲不开，挣扎不得，她索性扭头抹开了视线，死死咬住下唇安静地落泪。
“这就哭了待会儿不是得变成小泪人”
燕麟一手拢住她一边胸乳，再一次感受到满手的柔滑粉嫩。
他忍不住捏了捏，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露出，鼻息渐重。
可惜还不是时候。
近两年这丫头补了些肉回来，不似最开始那般瘦骨如柴，模样便渐渐撑开了，愈发的艳丽妩媚。
连这脾气，都一日比一日厉害。
压下即将冒头的欲望，燕麟扳过她的脸：“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如你所愿。”
她瞪着眼眸看他，可惜水汪汪的没什么震慑力。
“不想看见我行，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我半片衣角。”
宠婢 005选择
容青妧不笨，一听就明白了燕麟的意思。
她如果再不识抬举，他会彻底抽离，从此不管不闻不问。
是要守着清白在这乱世里等着那不知到底会不会有的良人，还是借此机会赢得燕麟的信任为以后谋求实际利益，在这二者之间，她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做出了选择。
选都选了，再矫情那就不应该了。
她偷偷觑了眼燕麟的脸，见他脸色尚好方松了口气。待他看过来，她吸吸鼻子：“背擦着疼”
燕麟果真松了对她的压制。
莹白的手腕顺势缠上他的脖颈，他太高，这样踮着脚其实不舒服。但她知道，不管想要什么，都没有白得的道理，她总得付出神恩去换燕麟的信任乃至放纵。
她示弱般在他颈边蹭了蹭，低道：“我只是不习惯以前二爷都不会这样的”
燕麟长睫微垂，遮住了冷眸深处的寒芒。他自然知道这小丫头的讨好是为了她自己，不过于他并无坏处，也就听之任之了。
犹记得第一眼看见她时，注意到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那双眼。看着恭敬又谦卑，藏着的却是深深的不甘与骄傲。他想，真是个有趣的小人儿。
只要她乖点，他不介意帮她飞。至于最后会不会让她飞走，他想多半是再折断她羽翼困着她吧。
她的天空，除了他还能有谁
敛去心头的那丁点儿狠意，燕麟笑了笑，拿下她的胳膊将她带进怀里，一手在她脸上掐了掐：“就你刚来府里那模样，夜就是想抱也硌手啊。”
容青妧大窘，逃出京城后她漂泊了一年多，看见章家贴的婚事告示才拼死寻了进去成为章雅宁的陪嫁侍女，那时候的她是瘦的不行，这两年还是靠着章雅宁地位提高才养得好了些。
说起来，也有燕麟的功劳在。
入夜的风沿着河岸拂过，吹在容青妧身上，顿时便让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她红了脸，陡然意识到自己衣物都被打开了，现在双乳还被压在他胸膛上，难受又窘迫。
埋头在他怀里，她低低开口：“二爷能不能回去在这里我冷”
燕麟并没有再为难她，鸣哨唤来了马，从侧面夹袋里取了件黑色外衣出来。
披在她身上大了不少，但比现在好多了，容青妧仔仔细细地系好带子，确保看不出什么方随燕麟一道返回军营。
不过在下吗时，她却是被他当着众将士的面拦腰抱下去的，之后更是直接进了他的帐子。
她想，这一页过去，怕是没睡不知道她容青妧是燕麟的女人了。对于这一结果，起先她还以为自己很难接受，可真的出现了，她只有淡淡的惆怅，似水面涟漪，不一会儿便消散无痕。
将一落到榻上，容青妧便向里面滚了滚，自发地脱起衣服来。这倒不是她上赶着想做燕麟女人，而是外衣里面还夹着自己破碎的襦裙，缠在身上很难受。
于是燕麟收好东西一转身，看门的便是容青妧白润如玉的裸背。
不动声色地接近，拦下她想披衣的手，他按住她裸背向下，直接叫她摆了个跪趴的姿势。
手沿着肩头下滑，抚过背部直至落到那桃子般的翘臀上。
不得不说，容青妧有身好几副，触手滑嫩细腻，简直比尚好的羊脂还要嫩上几分，直让他忍不住生出毁灭的暴虐感。
伸手在她臀上掐了几把，燕麟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吻上她温软樱唇。
容青妧没有再躲，抬手圈住他脖颈，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瓣。
到底是心有不甘的，凭什么当她沉沦在陌生的情潮时，他还清醒得像是局外人
要沉沦，就该一起。
舌根被他吻得发麻，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时，他终于放过她，带着那未断的银丝将湿吻绵延道颈项。而他的手，也在同一时间肆虐上她胸前。
容青妧樱唇微张，双眸渐渐失神。双乳被他揉的疼，带来瞬间的清醒。
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容青妧忽的抬手抽了他束发的玉簪。乌黑的长发瞬间散落，铺在她的肌肤上，极致的妖艳。
“小青宝真是不乖。”他直起身子，唇角含了笑意，本就俊艳的面庞似又盛开几度，华丽近妖。眼眸黑沉沉的，他修长玉指沿着她眉眼寸寸往下，抚过颤巍巍的双乳，滑过软腰，直探进她紧致的花穴内，“本来啊，没打算这么快就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