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陌尚
摆酷啊?喜宝都说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竟然无动于衷?真想给他们一个扫堂腿,然后再啪啪的来几束耳光,哼。
木婉卿在心里不屑的冷哼,将守门的两个护卫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了个遍,继续装死。
怎么说,他们好歹尊称喜宝为喜姑姑,看样子,喜宝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放肆,本姑奶奶的路你们也敢拦?”
木婉卿浑身的重量都靠在喜宝的肩上,这丝毫不影响喜宝腿上的动作,只见她一个扫腿过去,便将挡住她去路的刀剑给踹了出去。
“喜姑姑,且慢。”护卫不依不挠,就是不让喜宝进,“请不要为难属下。”
“出了事,我负责!”喜宝冷厉的眸子剜了一眼护卫。
“喜姑姑,您要是硬闯,休怪我们不客气?”
这些护卫是死心眼儿吗?就这么听那个什么狗屁主子的话?真可恶,没看到她木婉卿,这是要挂了吗?一个个木鱼脑袋,真想一个棒槌将他们的脑袋给敲碎了。
话说,那个什么主子,好像他们都挺敬畏他的喔,这是何许人物?喜宝唤他爷,是大爷二爷还是三爷?或者是哪个什么神秘的杀人老大?哇哦,会不会是个超级大帅哥呢,要是拐个帅哥回现代貌似也不错喔!
木婉卿开始脑补这个他们口中主子的模样,整一个花痴的神经犯了。
“外面吵吵什么?”里面传来一阵软绵绵娇滴滴的女人声音,简直妖魅到骨子里去了。
伴随着一阵香风,说话的人,正是喜宝讨厌的女人——玉娘,爷身边的暖床人,每隔一段时间不请自来。
玉娘媚眼含春,似乎刚从里面承欢出来,喜宝最是看不惯她浑身骨子里透出来的骚~魅。
喜宝不愿给她好脸色,恰巧玉娘也不喜欢这个跟自己经常抬杠的臭丫头。
两人眼刀已经交战了三百个回和,谁也不愿意让谁。
“别让这个臭丫头进来,尽坏我好事!”玉娘盛气凌人的对喜宝说道,还不忘撇一眼靠在喜宝肩上的木婉卿,好奇的问,“这半死不活的小不点,哪来的?”
谁半死不活的了?你才半死不活的,你全家都是半死不活的,老妖怪!
木婉卿在心里抗议!
“你一个暖床的,凭什么告诉你?”喜宝戏谑的笑道。
玉娘也不生气,笑的花枝招展:“你一个小姑娘,整天暖床暖床的,也不臊得慌?”
喜宝白了玉娘一眼,学着她娇滴滴的样子:“伦家是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不像某些人,不请自来,没脸没皮的自动跑到爷的床上来,真是败兴。”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08 你舍得打徒儿吗
“哎呀呀,臭丫头,你不会是嫉妒我吧?”玉娘眼底藏满讥诮的韵味,笑的更夸张,“你就是羡慕嫉妒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这个还没***的臭丫头,跟我耍什么横?爷给你口饭吃,那是爷仁慈,爷拿根棒子赶你走那也是人之常情。”
喜宝就是急脾气,根本就不禁玉娘的挑唆,放下木婉卿,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质的鞭子就向玉娘扑去。
可伶木婉卿不仅要忍受着假装晕过去的死样子,还要忍住身下石子的膈应。
木婉卿心里苦,可是叫不出,说好的人命关天呢?
两个女人打的热火朝天,门口守着的护卫都傻了眼,帮哪一个都不好。
一个是伺候主子的贴身侍卫拂领头的宝贝徒弟,一个是主子御用暖床的姨娘,得罪哪个都不好。
琉璃宫的暖阁内,某男正在一边泡着温泉一边享受着美酒佳肴,只听得外边吵吵闹闹,烦的紧,随即将手里的酒樽扔了出去。
吓的一旁侍候他的拂尘一跳,突地双膝下跪,身子贴着地面,匍匐在地,声音哆嗦,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请恕卑职该死,是哪里伺候的不舒服了?”
某男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乎浑身贴在地面上的人,真是个没出息,没点眼力劲的奴才。
只听他的声音听起来即不耐烦又充满杀气:“滚出去,瞧瞧外边是怎么了?”
“诺!”拂尘梗缩着脖子,屁股微微向后撅着,从地上爬起,迅速的向身后的门口退出去,仿佛眼前的是洪水猛兽,让人避之不及。
从栖霞山白云寺下来以后,爷就冷着一张黑脸。
跟了爷那么久,拂尘自是能摸清爷的脾气,脚底抹油麻溜的跑到院外。
究竟是谁在那扰爷的清修,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拂尘跟着自家主子时间久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自然也就冷淡了不少。
他一出现在琉璃宫的宫门口,两个先前还打的热火朝天的女人随即便住了手,径直跑到他的面前来。
“师傅,这个坏女人她欺负我!”
喜宝的鞭子狠狠的甩向玉娘的方向,脸上挂了彩的她,此刻带着哭腔,呜咽咽的开始告状。
拂尘冷着脸站在宫门口,首先看到的是花圃边上躺着死趴趴的木婉卿。
他似乎对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有点印象,好像是前几日爷从外边顺捎带回来的,相国府的四小姐,当今死里逃生的太子妃……
当时爷是怎么说的,说好生安排着,别叫死了,以后定有大用处。
他这才安排他的乖徒弟喜宝去照看她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办公务,压根就把这小不点给忘了。
拂尘没功夫搭理哭哭啼啼的喜宝,倾着身子伸手去探木婉卿的鼻息,呼吸匀称,并不像是有病。
拂尘判断结束,收回手,黑着脸看向喜宝:“把这个混账玩意,拖出去杖责二十棍!”
“诺!”
“师傅!你舍得打徒儿吗?”喜宝一阵鬼叫。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09 掌嘴,没大没小
拂尘冷着脸,不去看喜宝的苦瓜脸,别过头去看地面上的木婉卿:“将这这孩子一并拖出去杖责二十棍……等等,十棍!另外请玉姨娘出谷,爷这几天不想见她!”
玉娘咧嘴笑开,移动她的莲花小步子,扭捏着腰肢在喜宝面前嘚瑟:“二十棍,怎么着也得三五天才能下地走吧?这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过来给你带点上好的玉露膏,保准你的小屁股一点疤痕也不会留,如何?”
喜宝恨的她牙龈打颤,已经气红了眼,拎着鞭子就要冲上去。
玉娘见好就收,微微拉着自上而下的藤蔓,临走前还不忘挑拨离间,娇滴滴的笑道:“拂尘,你跟你家主子真是一个德行,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徒弟,二十棍,你也下得了手?到时候皮开肉绽,你心里可劲的疼了吧?不如这样,玉姨娘给她保个媒,将她嫁了可好?省的在你面前净惹你生气。”
“臭婆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别跑,给我下来!”喜宝的鞭子甩的啪啪响。
玉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敛去脸上的笑意,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就飘走了。
玉娘,擅长使用毒门暗器,又兼一流的医术,这些年拂尘即使不太欢迎这个主儿,但只要能助爷一臂之力的人,他自然会宽厚优待。
“混账,拖出去杖责三十棍,这个一并拖走,二十棍。”
我靠,打就打吧,你打十棍也就算了,还要打二十棍,打二十棍就算了,你还用脚踢我,木婉卿忍不了了,小宇宙爆发了,左右是个打,还不如反抗呢。
只见木婉卿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面上翻了起来。
木婉卿原本想好好教育一番这个为老不尊的拂尘,万万没想到迎着火光这么一眼看过去,这个名唤拂尘的人还挺年轻的,挺英俊的,看的小木婉卿口水流油,花痴泛滥。
先前杀红眼的喜宝,这才回神想起来还有个小不点等待着她援救。
“姑娘醒了?”喜宝挣脱开护卫,“你先前吓死喜宝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爷肯定饶不了师傅,饶不了师傅,师傅就饶不了我。这下好了,你没事就好。”
喜宝脸上缀着笑,无比天真。
“混账,整日不学无术,就知道瞎揣测主子的心意,罪加一等,杖责四十。”拂尘像是一道风景一般,站在宫门口,在木婉卿看来煞是养眼,藏青色的袍子,刚毅的五官,自上而下的孤傲,别提多拉风了。
“师傅,喜宝哪里错了?师傅要这般重罚徒儿?”喜宝抗议。
“扰乱爷的清静,就这一条,爷能要你的小命儿。”拂尘难得耐着性子跟她的徒弟废话,到底是自己一手栽培的,这四十棍下去,可得养些日子才能下地。
“那关姑娘什么事?师傅要罚就罚徒儿,姑娘还是个孩子,你也下得了手,真是冷血。”
“掌嘴,没大没小。”拂尘虽然嘴上说要掌嘴,可手上却没有过多的动作。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10 我管你马王爷有几只眼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杖责屁股不要紧,反正她从小就耐打,掌嘴嘛,到底是个姑娘家,不好看,也不忍心。
至于那个相国府不受宠的四小姐,当今陪葬的太子妃,当然现在她啥也不是了。
一直病怏怏的太子与惠帝借助此次太子假死之名,终于铲除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权倾朝野的国相——木阁。
因着太皇太后对木家的强制干预并以死要挟惠帝,说怎么都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了自己的亲弟弟,所以这才保得木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的性命免于一场腥风血雨。
因此木阁被罢官为草民,并举家迁至南阳,永生永世不得回京都半步。
说来太皇太后到底是偏爱自家的亲弟弟,惠帝原本是将木家发配至边疆的,熟料太皇太后不依不挠不吃不喝,最后惠帝因为孝顺仁慈,这才依了太皇太后将木室上下发配到富庶的南阳去。
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眼前这个孩子——木长卿,爷能留她一条活路,也是她的造化了,但是这么小点的孩子就耍心机,糊弄喜宝装死,怎能不受杖责?
喜宝被人强行按住,趴在凳子上等待着挨揍。
木婉卿一直挺安静,但是当有人来拉扯她的衣服时,她花痴的模样顿消,一副小野猫发怒狂躁的样子,开始抗议。
“谁敢?”木婉卿一开口,声音尽管透露着一股稚气,但身上的冷意还是生生的逼退了身后的护卫。
拂尘感到很诧异,这个弱不禁风的小不点,似乎有点意思,稚嫩的小脸,睿智的眼神,可明明身上散发着傻乎乎的劲劲儿却仍热抵挡不住她身上那股傲冷的气韵。
“叫你们的爷滚出来见我。”木婉卿将身后染脏了的袍子掸了掸。
呀,这么嚣张?就连喜宝的下巴都惊掉了!
周围升起一股萧杀之气,静悄悄的,就连先前叫的欢唱的蟋蟀也缄默了。
木婉卿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倒是喜宝着急上火的在原地只崩腾,示意她不要这么放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显然木婉卿根本就不领喜宝的情,对着琉璃宫的大门指桑骂槐:“我管你马王爷有几只眼,是骡子是马你滚出来遛遛,欺负我们这些弱不禁风的小孩子算什么?一把年纪的冷王八,变态狂,丑八怪,滚出来!你拐卖幼童还不算,你还虐待苛责幼童,不给我吃肉,不给我好穿,现在竟然还要使用暴力,要杖责一个小孩子?你臭不要脸,有本事给我一个痛快,不要让我鄙视你,我用脚趾头鄙视你全家,鄙视你祖宗十八代……”
木婉卿一想到自己的小屁屁马上就要被打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骂的就更欢腾了,殊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经坠到阎王殿门口了。
拂尘的脸都绿了,喜宝更不用说了,哭丧着脸看着这个小可怜。
心想你一心求死,喜宝想保你也保不住啦!
她骂的可不是一般人,是当朝最有名的九贤王。
就连当今圣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她算哪颗葱喔,捏死她就好比捏死一个蚂蚱那么容易。
竟然把爷骂的那么惨,那么难听,就连喜宝也不喜欢你了,哼!
九贤王,风清阳,出生尊贵,木太妃之子,先帝最受宠的皇子,亦是东陵国最富盛名的王爷!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11 渣男,竟然威胁她
传说他手段狠绝……
当年为帮助惠帝扫除叛军,他不吃不喝长卧在叛军头领的床榻下整整七日取其首级,并率领三百精兵冲出十万大军包围,是东陵最受尊崇的王爷,没有之一。
更别提当年与边境西凉国北漠大战那次,更是一剑挑西凉,差点要了西凉国老皇帝的命。
三年前,木太妃薨,九贤王似是受到了打击。
自动向当今惠帝也是其兄长请辞为太妃守孝三年,三年内不理朝政,当今圣上体恤九贤王的一番孝心,便应允了。
因此本想落得清静的九贤王,此刻却做不得足自洒脱、舒然恣意的逍遥王。
因为琉璃宫外,竟然有只张扬五爪的小野猫,在骂他,骂他还不算,连着皇家十八代祖宗都被她问了一边。
本王不许!
本王还很愤怒,本王心情非常不好,本王更要治你的罪!
某王,终于在被一个还未及笄的小野猫经过一番狂轰乱炸以后出现在了宫门口。
真可谓千呼万唤骂出来,我艹,还带着个银枪面具?
木婉卿被那银枪面具散发出来的寒光晃的眼睛都睁不开。
危险的气息步步紧逼,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清冷彻骨,直达木婉卿的心底。
木婉卿吓的一个激灵,小身板微微的向后退了几步。
就单单在身量上,木婉卿的五段小身材已然是输了,更别说在气势上了。
但……但是,木婉卿她——不——服!
小木婉卿仰着脖子,伸手指着对方不可一世的样子。
声量拔高了几分:“大叔,你几岁了,你还带个面具,跟我玩萌萌哒吗?”
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东西在胡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吗?
风清阳的眉头暗锁,心底的愠火中烧,点爆了他的火脾气。
某王很不开心,冷哼:“拂尘,给本王滚出来!”
本王?木太妃?守陵?
咦,不妙,木婉卿生生觉得撞进虎口了,看来真是难逃一死的节奏?
话说,那个什么王,你眼瞎啊,拂尘不就在你面前,还叫那么大声?
“爷?”拂尘一个机灵扑跪在地上,头压的死死的,后脊背直冒冷汗。
“你可知罪?”风清阳说这话的时候,冷目未曾从木婉卿的身上移开过半分。
“卑职知罪!”拂尘的声音听着有些哆嗦。
喜宝的杖责还未行刑,只见她一个咕噜从案板上翻身下来。
一路爬着跪到风清阳的面前,声音听着似是在低泣:“爷,这跟师傅没关系,要罚您就惩罚喜宝吧。喜宝粗皮老糙肉,生的一身贱骨头,最是耐打。”
风清阳眸子冷淡,浑身笼罩着一股邪魅之气。
只见他倾着身子伸手这么一抓,木婉卿便被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小家伙怎么那么瘦,还没他打的野味重呢,相国府的伙食不好嘛?干瘪瘪的!
她还有两小子,小短腿竟敢尝试着踢他,有点意思。
“小东西?本王救了你的命,你就这么报恩的?”风清阳心情大好,邪魅的一笑:,“你那个不要命的娘,似乎还活着呢!”
渣男,竟然威胁她?好吧,她忍。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12 风流倜傥的王爷,求放过
木婉卿放弃飞舞她的小利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始讨饶:“风流倜傥的王爷,求放过!”
风清阳冷着眸子,心底笑的欢畅。
这小东西变脸速度堪比翻书,本王偏不:“拂尘,滚过来。将这小东西扔火架上烤着,我要尝尝是这小东西的肉嫩,还是我新打的野味肉嫩。”
“诺!”拂尘额际冒汗。
爷这是玩的哪出?他不是应该将她就地正法才算是正常的吗?
风清阳揪着木婉卿衣领的手这么一松,只听吧嗒一声,小东西便摔的狗吃屎。
木婉卿鼻子吃痛,酸涩的连着眼睛带出了泪。
喜宝跪着不敢造次,只得眼巴巴的瞅着小不点受罚。
风清阳注意到喜宝哭哭啼啼的模样,烦的紧:“到闭幽谷领板子去!”
“诺!”喜宝不开心,哭丧着脸。
木婉卿回神,摸着酸胀的鼻子,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为喜宝打抱不平。
“慢着。事因我而起,与旁人何干?你一个堂堂的王爷,赏罚不明,我不服!”
她这是哭了?
风清阳看到木婉卿脸上的两颗晶豆豆,非常不舒服。
怎么说,他是一世英明的王爷,何况他们还沾亲带故的,看她这么可怜,要不要等养肥了,再玩儿?
拂尘非常识相的将木婉卿绑了起来。
正准备安排人将她放在烤架上,忙的他满头大汗,却听得身后爷的声音透着一股杀气:“笨手笨脚的玩意,滚回闭幽谷领板子去。”
爷这是怎么了?嫌弃他绑的不好?
还是……等等,爷在干嘛,爷在给小不点解绑?
“还不滚?”风清阳余光扫到拂尘还杵在原地,瞪了他一眼。
拂尘知道不妙,拉着徒弟喜宝撒腿就溜,一个闪影,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踪迹。
木婉卿还以为某面具男人性大发,放过她呢,原来真正的刑罚在后头呢。
某臭不要脸,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老欺少的渣男,竟然揪着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大步流星的像琉璃宫的方向走去,任是木婉卿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穿过九曲回廊的暗道,小桥流水,花木扶疏,在一处还算怡人的僻静突然停下。
只听噗通一声……
某女便被扔进了冰水池里!
水不太深,但足以将木婉卿淹没,刺骨的冷,尽管木婉卿水性不错,还是连呛了几口生水。
死变态,王八蛋,丑八怪,大混球,没人性,没道德……呜呜……冷死了!
木婉卿冻坏了,清凉的眸子红红的,鼻子酸胀的难受,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谁也阻挡不了她想生的欲望。
只见她操着一双小短腿,两个胳膊轮番上阵,咕噜噜的向岸边游过来。
苍白的小手刚碰触到石岸,便被邪王的脚这么轻轻的一卷,又重新落入水坑里。
木婉卿不示弱,牙根冻的打颤,好,你是爷,我惹不起你,我换个地方上岸行不行?
木婉卿换个方向,游到另一侧,整个脖子荡漾在水里,身上白色袍子浸透了水,整个身子一下沉了不少。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14 奴才什么也没看见
只见他一个甩身,不知从哪里扯了一块上好的布锦将木婉卿浑身到下,从里到外,裹的严严实实。
只留一个湿哒哒的小脸蛋露在外面,活脱脱的像个木乃伊。
“桑槐,滚出来!”
风清阳对着暖阁的悬梁顶暴躁的吼了一声。
“诺!”
桑槐红着脸从房梁顶上跳下,毕恭毕敬的滚在地面上。
“哇,好帅!”
木婉卿尽管被裹的像个大粽子,但是这丝毫阻挡不了她小女儿家崇尚美男的心情。
风清阳黑着脸,瞪了一眼木婉卿。
然后脚上用力一脚踹在桑槐的身上:“都看到了?”
桑槐额际冒汗,睁眼说瞎话:“奴才什么也没看见!”
该死的,他竟然说没有看到,没看到你脸红什么?
风清阳不信,生生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被人戳了个洞,极其不爽。
王爷饶命啊!
我可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就算那么偷偷的、不小心的瞄了一小眼、白白的小短腿,那也不能怪奴才啊,是您叫奴才挂在房梁顶上没事给您念念公文,念念书,但是又不想看到奴才在您面前晃悠,所以……
所以王爷,求饶命!
“滚出去领五十大板,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进琉璃宫半步,直接滚回贤王府去。”
这个大叔好变态喔!
动不动就要别人去领板子,这么谪仙的小哥哥,要是被打残了好可惜喔!
木婉卿眨巴着大眼睛,小心脏好一阵子的心疼。
她还是老实点好了,若是叫他知道先前自己戏弄了他,非得也挨几个板子,她才不要小屁屁开花呢!
所以忍了,静悄悄的就这么看着不说话。
“诺!”
还好,还好,才五十大板。
某书童心里叫苦,只要没挖去他的双眼已经算是万幸了,看来爷对这个小不点不一般,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桑槐瞅着机会,脚底抹油一般的赶紧溜。
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一人,跟桑槐长的有几分相似。
“爷,您新打的野味,奴婢已经烤好了,请爷移步绝味斋。”
桑篱先前在宫门口刚巧碰到他那个触了霉头的弟弟,心想着爷此刻的心情肯定不妙,说话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绝味斋,绝味鸭脖吗?
木婉卿舔舔小舌头,刹那间就开始浮想联翩,要知道她是许久未曾沾到荤腥了。
风清阳余光瞟了一眼像粽子似的木婉卿,鼻子冷哼一声:“带长卿下去换件干净的衣服,随后带到绝味斋来给本王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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