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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陌尚
可见她是一只小馋猫,还好她偷偷的给她未来的小弟媳留了一些在后厨。
某王淡定的拿起筷子,完全忽视掉某小东西看他那股仇恨的小眼神。
他可是最喜欢别人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心情美爆了。
“这个虾仁炒的不错,晶莹剔透,赏!”
风清阳的薄唇缀着不易觉察的微笑,目光轻飘飘的透过蝴蝶款式的面具扫向木长卿。
然后很诧异的说道,“你杵在那里干嘛?藤蔓都给你悬好了,还不去?”
拂尘偷摸打量着木长卿,以他对爷的了解,爷似乎找到了新的乐子,拿这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逗乐呢。
倒是这孩子,一点也不畏惧爷的威慑力,水灵灵的眸子似是要喷火一般盯着主子看。
感情那节奏是要把爷暴打一顿才解恨。
奇怪的是爷也不生气,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
“我也就随口说说,谁要死了!我才不要呢!”
木长卿嘴角缀着笑,笑焉如花的忍着心底的怨气,大摇大摆向风清阳走去。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
书案上先前还好好的红丝砚被她拂袖这么一带,瞬间摔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桑篱大惊,红丝砚,西凉国的贡品!
西凉国一年也生产不了几块。
这块砚,还是爷三年前娶王妃之时,当时还在病危的太妃亲赐的贺礼。
木长卿闯了大祸,还浑然不知!
只听噗通一声,桑篱与拂尘纷纷下跪,头挨着地面,连续大呼:“王爷息怒,王爷恕罪……”
风清阳自是心疼那块红丝砚,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名贵,更是因为是母妃留给他的一个念想。
这块红丝砚是有些故事的,是先皇与母妃的定情物,一直被母妃保存在凤栖宫里。
此砚还有先皇与母妃的御笔遗迹:宁负沧生不负卿。
饶是某邪王先前的兴致再好,此刻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
木长卿后知后觉的感到周遭的气氛不对。
她狐疑的蹙着眉头,只感觉周身冷飕飕的汗毛直立。
某阎王爷似乎在隐忍着愤怒咆哮,直射而来的眼眸似是要将她看穿。
小东西知道自己闯了祸,可她又不是故意的,她那是不小心。
不过是一块区区的砚台,他一个唐唐的王爷不会小气到因为一块破砚台治她的罪吧?
木长卿这样想,不免得有些心惊肉跳,看他那架势的确有扒了她一层皮的意思!
“阎王爷,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会小气到因为一块砚台要治长卿的罪吧?我还是个小孩子,妈妈说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孩子,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跟您道歉还不成吗?对吧,我就知道王爷是个心善,面善的大好人,怎么能治我一个孩子的罪呢……”
“住嘴!”风清阳大声呵斥,她认错倒是很积极,理由一大堆,叽叽喳喳更是该死,“拂尘,取本王的鞭子来。”
桑篱吓的一身冷汗。
就木长卿那柔弱的小身板哪经得起王爷的一个黄金鞭?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2 本王问你,疼不疼
“诺!”
拂尘来不及多想,只快速的退了出去取鞭子。
只叹这小不点的命短,木家气数看似真的尽了。
木长卿并未觉得有多可怕,反而弯下身去捡地上碎了一地的红丝砚,仔仔细细的将它们全部都拾了起来。
然后极为有耐心的将它们按照原型拼好,心想要是能有个502强力胶就好了,保准完璧归赵。
“王爷,鞭子!”
我靠,没想拂尘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才将砚台形状拼好呀。
这下惨了,绕了大半圈,还是躲不过一顿揍。
算了,打就打吧,谁叫她寄人篱下,万事可不得矮人一截。
更何况某王的确是她的救命恩人,想当初若不是他出手,那感情自己的小命早下地狱了。
不过现在跟下地狱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木长卿自知躲不过一顿鞭子,乖巧的放弃反抗,自己找来一条长凳子,安静的趴在凳子上。
愤愤然的叫:“这个砚找个修补匠,兴许还能修回来。阎王爷,你要打就打吧,我不怕你,有种你手下别留情!”
“啪!”一声巨响。
一鞭子华丽丽的落在某女的小屁股上,刹那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木长卿天性倔的紧,即使疼的撕心裂肺,就是不叫出声,只闷闷的哼了一声。
屁股火烧火燎的疼,钻心噬骨的痛让某小可怜的额头冷汗直冒,大汗淋漓!
“本王问你,疼不疼?”
风清阳先前的一鞭子到底没忍心下足了全力。
只单单的用了三成的力气,已经叫这小东西皮开肉绽了。
“废话!”某女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
他眼瞎啊,没看她都快疼死过去了吗。
她这才挨了一鞭子已经疼成这个鬼样子了,想想喜宝、拂尘、桑槐,他们那几十大板,都是怎么熬的?
越想越觉得这个王八爷不是个东西,就是个大恶魔,阎王爷转世,彻头彻尾的变态狂一个。
“啪”又是一鞭。
小东西嘴还很硬,脾气又犟,不好好收拾以后怎么能听话?
“王爷,长卿姑娘还小,她虽然有罪,但是罪不该致死。要怪就怪她年少无知,求王爷饶长卿一命!”
桑篱想到自家未来的弟媳眼看着就要被王爷的黄金鞭打的断了气,怎么着也得拼死一护!
“混账,谁给你的胆子?”
这小东西才才来多久?这么快就搞定了他身边贴身伺候的烧火丫头,真是不简单!
风清阳不禁冷脸多看了几眼木长卿。
只见她咬着双唇,齿痕触目惊心,嘴角渗着一丝血迹,额头冷汗淋漓,样子颇为狼狈。
但她身上那历来的傲骨之气却不曾减弱半分,倒是仍然有几分血性。
他扔下手中的鞭子不再继续,转而冰冷的对桑篱说道,“扔进柴房,罚抄道德经一百遍,不许帮她!”
“诺!”
桑篱嗓子发颤,连忙磕头谢恩。
将被打的半死的木长卿搀扶到她的柴房。
风清阳蹙着眉,黑着脸目送小东西屁股上的那一滩血迹,心脏明显的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是心疼。
对,就是心疼。
似曾相识的心疼!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3 西凉国的三皇子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种感觉。
他讨厌这种久违的感受。
他以为这一辈子不会再有。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复又卷土重来。
风清阳有几分暴躁,有几分酸涩,更有几分伤感。
但这些统统被他掩藏在那颗冰封的心脏里,谁都不能触摸到。
“拂尘!”直到桑篱带着木长卿走远,风清阳这才收回思绪,冷声去唤拂尘。
“卑职在!”拂尘此刻还伏在地面上。
“滚起来,让莫荷开些治疗创伤的药,送过去!”
“诺!”
自家爷这是怎么了,打都打了,又舍不得那孩子受罪?
拂尘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只乖乖的领命前去安排莫荷配药。
“等等,找个手艺好的,将这红丝砚好生修补完整。”
风清阳亲自弯下身子捡起那一堆被木长卿拼凑整齐的红丝砚。
吩咐拂尘说道,“另外,王府那边可有动静?”
拂尘从地上爬起,接过风清阳手里的红丝砚碎片。
小声说道:“几个侧妃最近倒是安分的很,只是王妃于前两日密会了她的亲哥哥,西陌九。”
西陌九,西凉国的三皇子。
为人骁勇善战,从前东陵与西凉国尚未交好的时候,风清阳与他也曾棋逢对手过,此人不得不防。
风清阳冰冷的眸子渐暗,冷冷的说道:“嗯?”
他在等拂尘给他一个解释。
拂尘自是懂得自家爷的心意,便将前方收集来的信息如实上报。
“据探子来报,西凉国的老皇帝怕是熬不了几日,西凉国的几个皇子明争暗斗,声望很高的西凉三皇子西陌九是此次皇室斗争中处境最为凶险的一个,所以此次会见王妃只怕是为了争夺皇位之事。”
“只怕是?”风清阳的语气显然不满拂尘的交代,“给本王查清楚了,再滚回来上报。”
“诺!”
拂尘碰了个冷钉子,一句废话也不敢有,一溜烟的退了下去。
西陌九,西淑玉,这两个一母包兄妹,一个即将是未来西凉国的储君。
另一个是他风清阳明媒正娶,皇帝证婚、母妃保媒的妻子。
接下来会上演什么样的好戏,就连风清阳他自己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了。
暮色!
晚风裹着满园子盛开的兰花清香,迎面漾在脸上,抚慰风清阳烦躁的心。
书案的窗户没有关上,清风摇曳着门窗发出沙沙的响声,卷起案榻上的书卷,洒的沸沸扬扬。
有什么东西歪歪扭扭的落在自己的脚尖。
风清阳微微低着头,那几个字写的十分清楚,却也十分的幼稚。
他发誓他用脚趾头写的字都会比这几个字要耐看一百倍。
木长卿,就是这样的几个字,像洛铁似的落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身边的人,哪怕是一个烧火的丫头都不会让他觉得丢脸,何况这个小东西是他的新玩物呢?
就算是做个玩物也不能再基本功上丢了他的面,她不要脸他还要呢,罚写一百遍道德经都算是轻的了。
一回到柴房,桑篱就忙坏了。
打水,烧水,又找来几个人将柴房从新打扫了一边,抬了一张新床,新凳子,新的梳妆台,但凡桑篱房间自己有的东西她尽可能都给柴房照搬复制了一遍。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4 皮外伤,死不了人
反正爷只是说罚小不点住柴房,可没有说不给她从新布置柴房呀。
因此经过桑篱这么一番倒腾,再加上人手充裕,不多会儿整个柴房瞬间变得暖阁飘香。
怎么看怎么像大家闺秀住的地方。
木长卿已经虚弱的昏死了过去。
只感觉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擦手擦脸,甚至是擦屁股,其他的一概不知。
桑篱将木长卿的伤口收拾干净。
将半盆子的血水端了出去,凑巧便在院门口看见女医莫荷提着药箱子过来。
莫荷原本是木太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木太妃生前莫荷只要空了就会去太医院做事,所以时间久了自然学得一身本领。
木太妃临终前,觉得莫荷为人安守本分,又十分的衷心,便将她送给了王爷。
名义上说是多个人照顾王爷,木太妃她老人家在阴曹地府下也能多一份安心。
实则是希望王爷能收了她做个妾侍,也算是太妃她老人家对这个忠心耿耿丫头的一个交代了。
所以桑篱对待莫荷的态度自然是不同,不敢随意造次。
“莫小主!”桑篱对她福了福身子。
“不必多礼!”莫荷性子冷淡,说话自然也带着一分薄凉之气,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人在哪?”
桑篱恍然,原来莫荷带着药箱子是过来给小不点看伤口的。
自然不介意她的冷性子,高兴的在前面给莫荷引路。
“长卿姑娘在柴房,就是这里脏了点,莫姑娘海涵。”
莫荷不说话,跟着桑篱来到了柴房。
这是哪里脏了,在她看来这里一点也不比她的庭院差。
王爷既然亲自派人请她过来给人看病,可见这人对王爷来说,不一般。
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模样。
因为是趴着的,所以看不清貌相!
莫荷放下药箱,仔仔细细的给长卿看伤口。
伤口还在渗血,擦上她配的冰露膏,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莫小主,长卿姑娘这伤势?”
桑篱看着那血淋漓的两道伤口像个张口吃奶的孩子嘴,着实担忧。
“皮外伤,死不了人!”莫荷收起药箱。
临走前递了一瓶药膏给桑篱,淡淡的说道,“一日三次,连续十日。”
桑篱对莫荷欠了欠身子:“有劳莫小主,请慢走,晚上雾大桥面潮湿,小主可得仔细着点。”
桑篱好心提醒莫荷,莫荷却一直跟她玩高冷,搭理都不搭理她,连一句废话都没有。
想到木长卿还未吃晚饭,桑篱送走莫荷回来之后。
便在自己的小菜园里摘了几片青菜叶子给她炖了一锅青菜粥,待她清醒的时候吃。
粥刚煮好,柴房门外便传来喜宝的声音。
“桑姐姐,你那可有点心吃?肚子好饿!”
喜宝在柴房门外可怜兮兮的嚷嚷。
她一个经常习武的人再加上今天挨了一顿揍,别提现在有多饿了。
桑篱嘴角缀着笑,去给喜宝开门,都说好吃人腿长。
她的粥刚熬好,另外一只长腿偷腥的小猫便讨上门来了。
门开了,喜宝的屁股伤的不轻。
所以手上拄着一根木杖,那根木杖修剪打磨的光滑,似乎是刻意给她准备的。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5 爷今天的心情不好
桑篱知道喜宝先前挨了板子。
这九幽谷里的人都知道拂尘面冷心热,最是心疼他这个宝贝徒弟。
看样子这根用来支撑喜宝走路的木杖一定是拂尘给她做的。
“宝儿,你这木杖上的纹路打磨的甚是好看?拂护卫给你做的吧?”桑篱一边打趣的去搀扶受了伤的喜宝。
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摸那木杖上的纹路哦,笑着说道,“上好的红桤木,拂护卫当真是有心了。”
喜宝冷着一张苦瓜脸,哎呦哎呦叫的特别夸张。
“别提了,我那个没良心的师傅,就是拜他所赐,我的屁股才开花的。桑姐姐可有解馋的?”
桑篱看着喜宝突然发亮的眼睛,佯装着不耐烦:“没有,爷今天的心情不好,剩下的食材都让喂了谷里的狗,没有吃食!”
喜宝不信!
拄着拐杖开始到食架上到处翻。
一边翻一边说:“不可能啊,我明明就闻到了菜粥香和肉香,桑姐姐你竟欺负我。自己偷偷做好吃的,不拿出来与我分享,喜宝都不开心了!”
桑篱忍着笑,掀开锅,鲜艳欲滴的小青粥对喜宝而言那是无形的号召力。
只听她猛的吞咽了几次口水,讨好的央求道:“桑姐姐,这么多粥,你一个人也吃不完,你看喜宝多可怜啊,从小没有爹娘疼,刚刚又被那个没良心的师傅挨了顿板子,喜宝当真是需要补充能量,否则我的屁股恐怕就要烂了。你想啊,我的屁股烂了,就没人给你打柴火,拔草施肥了,那你一个人干那么多活多累啊……”
桑篱受不了喜宝这么多说辞,赶紧打住她。
“嘚嘚,想吃粥还那么多废话。老实说,这是给长卿姑娘备着的,侬,她刚被爷的黄金鞭打的是落花流水,屁股升烟,小命儿险先丢了……”
喜宝不知道木长卿挨揍的事儿。
她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柴房彻底变了个样,像是女儿家的闺房,干净舒适!
喜宝掩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桑篱又回头看看躺在床榻上的木长卿。
惊讶的说道:“黄金鞭?爷对她使用家法噢?亲自打的?”
“嗯!”
桑篱不着痕迹的嗯了一声,搀扶着喜宝到床榻边上,将先前发生惊悚的一幕都一一给喜宝说了个清楚。
喜宝除了掩嘴失笑以外更觉得长卿妹子可怜。
不禁双眼泛红,狠狠心说道,“算了,我不吃了,还是留给长卿姑娘养身子。她从前到底是名门闺秀,打小就没吃过苦,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爷的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挨板子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又经常习武早就习惯了!”
桑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还是她认识的喜宝吗?
那个彻头彻尾的吃货,在人前表现的还一本正经的喜姑姑模样,在她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桑篱示意喜宝趴着,从柜子里取出莫荷留下的药膏,说:“莫小主,先前来过,这是她留下的。看你对长卿姑娘这么上心的份上,给你擦一擦,这样好的快一些,多个人帮我照顾她。”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6 长卿姑娘发烧了
木长卿睡梦中只感觉屁股凉飕飕的,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
而且她虽然虚弱的睁不开眼,但她十分肯定的是,她的身边多了个软软的身子。
听着声音好像是喜宝!
喜宝歪过脑袋去看长卿的侧颜,
一边享受着桑篱给她抹药膏一边对桑篱笑着说:“长卿姑娘这张脸若是长开了,恐怕整个东陵国也没几个人比得上她。”
桑篱听喜宝这么一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那是自然,她看上的弟媳妇能差到哪里去?
喜宝越看越觉得小长卿顺眼,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好看。
这样不经伸手去抚摸长卿的小额头,很烫!
“长卿姑娘发烧了!”
喜宝屁股一掘,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瞬间原本凉飕飕的小屁股麻喇的疼了起来。
桑篱闻言,伸手去探木长卿的额头。
眸子渐暗,心想不好,看样子是伤口发炎感染了引起的发烧。
这个时候去请莫荷,怕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若是这么一直烧下去,脑袋烧坏了,变成了个痴傻儿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桑篱思量再三,跟喜宝商量说:“先用冰水冷敷试试看,实在不行我就去找莫小主!”
喜宝点头,因为着急,她似乎没有先前那么饿了。
她原本下床想帮着桑篱做点什么,却被桑篱呵斥到床上趴着了。
于是某宝感动的眼泪汪汪,心想以后一定要对桑姐姐好。
给桑姐姐找个好的人家,找个好的相公嫁了,她才能放心,好像师傅就不错哎。
师傅生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又有责任心不啰嗦,面冷心热跟桑姐姐挺登对的。
喜宝想到此处,不由的掩嘴偷笑,看样子她要多个师娘了,是不是应该好好撮合他们?
柴房的屋檐上,拂尘奉命在这里候着。
不巧将里面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尤其是听到长卿姑娘发烧的时候,以他对自己爷的了解,爷对着个小不点不一般,他得速速复命去。
琉璃宫的书房内,某王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探子送来的情报。
突然门口闪过一道暗影,风清阳低着头继续看着竹简。
“爷,长卿姑娘发烧了!”拂尘站在门外,清冷的说道。
风清阳拿着竹简的手微微一滞,停顿了片刻以后,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竹简。
这小东西真是不耐揍?
看来这日后不仅要锻炼她练字,更要锻炼她的体制了!
“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诺!”拂尘领命,却不明白爷的心思了。
就这样下去歇着了?
柴房那边的小不点不管啦?
不管她的话爷为什么还要安排他去守着她?
拂尘的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
琉璃宫的风清阳便再也坐不住了。
只见他拂袖将书房的灯灭了去,步履轻快的向后厨柴房的地方飞去。
某王像个做贼的小孩一样蹲在房檐上,他这辈子何时做过这般偷鸡摸狗的事?
他为自己的行为表示不解可又不忍心离去,担心里面的小东西真的烧出个三长两短来,那他岂不是损失大了。
一辈子的人生乐趣都没了?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27 九皇叔
“好像比先前更烫了呀!”这是喜宝的声音。
桑篱准备了三毛巾,旋转着轻功到谷顶上峰的栖霞山、山脚底下取的冰,连着冷敷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
“还是请莫小主过来看看吧?”喜宝建议。
桑篱幽幽的叹息一声:“莫小主哪是我们请的动的?莫小主是太妃生前身边的红人,太妃去了以后她对太妃又是一片孝心一直陪着爷守孝至今,说到底也是半个小主。”
喜宝着急了:“那怎么办?万一长卿妹子烧出个好歹来,多可怜啊!”
“那去请示王爷?”
喜宝急中生智,突然脑子灵光乍现,自作聪明的建议,“爷虽然冷的像个魔头,但是爷的心是热火的,我想爷不会见死不救的。再说噢,爷也真是奇怪,明明救了长卿妹子回来,却又要折磨长卿妹子,爷是不是这儿有问题?”
喜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桑篱白了她一眼。
“口无遮拦,你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某王黑着脸坐在房檐上,心想他手下的那几个贴身奴才私底下都是这么评论自己的?
看来他还是太心慈了,这宫风陋习得好好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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