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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陌尚
不禁害怕的求饶:“不吃就不吃,你犯得着要剁了谁的手吗?”
小野猫也有害怕的时候?
风清阳不打算再逗她,免得把她胆子吓小了,可就不好玩了!
“张嘴!”某邪王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木长卿冷目看他,小嘴紧闭,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谁知道这变态要喂她吃什么!
春-药也就罢了,大不了陪他玩一场成年游戏。
这万一是毒药鹤顶红什么的,她可不就死翘翘了?
她才不要呢!
“桑篱的厨艺固然不错,但是犯了厨房禁忌,竟然私自偷藏食物,你说本王要不要剁了她的双手?”
风清阳嘴角微微上扬,缀着浅浅的笑意,他还不信收拾不了她了。
小野猫乖乖的收起了锋利的小爪子,果然听话的张着小嘴。
木长卿在心里将风清阳祖宗一百八十代统统问了个遍,她就知道这邪王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她不服都不行,要挟她就是最好的手段。
“你给我吃的什么?”木长卿不甘心。
风清阳倾着身子将倔强的小野猫抱了起来:“毒药!”
“那解药呢?”某小可怜弱弱的抗议。
某邪王嘴角笑开了:“每逢月圆之夜,本王自会赐药与你!”
每逢月圆之夜?
我靠,那岂不是这一辈子都要吃解药了?
木长卿泪奔,一万个草泥马从头顶奔腾而过。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34 吻他只赚不亏
“不吃药,会怎么样?”木长卿仍旧不死心。
风清阳感觉怀里的小人儿身量真的是轻,可见在相国府这十多年受了不少罪,想来给她服用调理身子的血参丹是对的。
“不吃药,会变老变丑变的又聋又哑,最最可伶的是不能吃东西,最后会因为饥饿而皮包骨头的死掉!”
风清阳故意添油加醋的将画面说的恐怖了一些,吓的木长卿不禁缩了缩身子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等等!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她要一报还一报!
她怎么能任人宰割呢?
要死一起死,才对!
她先前不小心用小牙齿咬了一小块在口中,还未完全吞下去。
这样好了,她勉为其难的出卖色相,送到他的口中?
话说清阳大叔的薄唇还是挺性感的,这样吻下去不知道感觉是不是也特别的棒?
木长卿这样想着便大胆的仰着脑袋去打量风清阳露在面具外的鼻子、嘴巴!
这个角度看过去,清阳大叔应该长的不难看。
木长卿这么想是有根有据的,你看他的贵气是浑然天成的,那身形即使立在人群里也是卓尔不群的,这样远远的看着便能轻而易举的夺了周遭的光华,绝非池中之凡物。
再看看他身边那几个丫鬟侍从,哪个不是长的花容月貌,清丽脱俗、仪表堂堂的?
所以木长卿笃定,邪王长的不会太丑,所以吻他只赚不亏。
“清阳大叔!”
木长卿突然转了性,软软的、娇滴滴的唤了一声风清阳。
风清阳被他这么一唤,浑身不舒服,微微垂着头,冷哼了一声:“嗯?”
“你嘴角有饭粒!”某女使坏。
风清阳黑着脸垂头看她,他早膳只简单的吃了点糕点,何来的米粒?
正当他想咆哮叫某小东西闭嘴的时候,木长卿张开双臂突地环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凑上自己的唇……
风清阳突地身子一滞,整个人都惊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大叔是处男吗?
难道接吻都不会?
我靠,你张开嘴巴啊,不然我怎么喂你毒药喔?
某邪王眸子喷火,连着呼吸都变的火热。
某王瞬间像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他在极致压抑体内那团熊熊烈火。
某女诡计得逞,果断撤离,只见她眉眼笑的弯弯的,心情大好。
得意的说道:“阎王爷你以为本姑奶奶是吃素的吗?你敢喂我吃毒药,我就敢以毒攻毒,还好我天资聪慧,咬了半截药留在口中,怎么样,毒药的滋味还不错吧?”
以毒攻毒?
天资聪慧?
她也敢好意思讲,简直是幼稚直至!
莫名其妙的亲了他半天就是为了毒他?
还自诩聪慧?
既然他有毒药自然会有解药。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35 感觉确实不错
真是白痴!
但……
但这个意外之吻,感觉确实不错,他得承认!
不过,不过这小东西太危险了!
她可以这么以毒攻毒的来对待他,保不齐也会同样的方式去亲别的男人?
某邪王想到此处不高兴了,脸冷的像二月霜!
“愚蠢!”风清阳咆哮了一声。
“阎王爷,气爆了吧?您自知之明这点挺好的,本姑娘欣赏你!”木长卿嘴都乐歪了。
“本王有毒药,自会有解药,你的雕虫小技当真能毒到我?幼稚!愚蠢!”某邪王耐着性子跟她废话。
木长卿呀一下。
后知后觉的直拍风清阳宽阔的后背,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看来她的智商自从穿越到这个不争气的身子里,连连跌入谷底,不堪入目啊!
“阎王爷,要气也是我气,你气个什么球球?白捡了个大便宜,哼!”
木长卿翻了一个白眼,哈气连天,话说阎王爷身上的兰花清香真的很怡人,再加上他宽厚的胸膛,整个人都是困嫣嫣的。
木长卿歪着脑袋,小脑袋向风清阳的怀里拱了拱,没两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风清阳垂眸看她,看样子,血参丹的药效发挥了!
桑篱从她的薄田里回来一眼便撞见王爷在给木长卿盖被子,微微怔了怔,立在了门外!
小东西睡着安静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风清阳收回思绪,踱步而出。
“爷!”桑篱欠了欠身子!
“从今日起,膳食尽量清淡,不准小东西吃荤腥的,听明白没有?”
风清阳的话似一阵风,从桑篱耳边刮过。
桑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来爷发现了自个偷拿美食给长卿开小灶了:“诺!”
血参丹是风清阳从白云寺风无老前辈那请来的,风无老前辈再三嘱咐,此药禁食荤腥。
所以为了能尽快将小东西身子调养到最佳状态,还是先停她几天肉,过了一个疗程七日以后再说!
当木长卿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余晖了。
木长卿在床上打了个滚,感觉这一觉睡的特香,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连屁股也没那么疼了。
木长卿歪着脑袋下了床,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四处打量,房间里没人,门口的护卫也被撤了。
某女大喜,悄悄的摸到后厨去找吃的。
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木长卿的狗鼻子这么稍稍的一闻,就知道这锅里烧了一锅子的好汤。
放开拐杖,果断掀开锅。
哇,黄橙橙油亮亮的鸡汁笋尖汤!
木长卿两眼放光,忍不住直吞咽口水,刚拿着勺子下了锅,门外便闪进来一人。
木长卿鼓着眼看着讨人嫌的拂尘,真是阴沉不散。
他不是挨了板子吗?
怎么好端端的给跟没事人一样又出现?
拂尘距离木长卿一丈之外,他以前讨厌玉娘,是因为玉娘妖里妖气的。
现在他讨厌木长卿是因为她,他已经连着挨了两顿板子。
所以能距离她能远一点是一点,他可不想再挨顿揍!
“长卿姑娘,王爷传你去绝味斋用晚膳!”拂尘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36 都拿去喂狗
木长卿歪歪嘴,表示不信:“鸿门宴啊,阎王爷这么好心?”
“王爷说了,长卿姑娘若是不饿,那晚上也就没的吃了!”拂尘淡淡的说道。
木长卿觉得奇怪,对拂尘招招手:“拂尘哥哥,你过来搭把手,我走不动,你搀着我!”
“请长卿姑娘自个儿移步到绝味斋!王爷还在等着呢,你知道王爷脾气的,桑篱也在!”拂尘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果然是跟着阎王爷的,就连手段都用的分毫不差,非常好!
木长卿服了,晃荡着她的小短腿,一瘸一拐十分艰难的挪到了绝味斋!
“桑篱,搬个凳子到我的对面!”风清阳放下筷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东西,淡漠的说道,“进来!”
她的小命攒在别人的手心里,木长卿不得不从。
风清阳很满意小东西的乖巧,不由的用餐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桑篱,将这些本王不吃的都给她!”风清阳用筷子撅着眼前的小点心以及几道时蔬,淡淡的说道,“明日是新岁,请莫荷姑娘一起过来用膳吧!”
“诺!”
桑篱欠了欠身子,将王爷眼前那几道善未动过筷子的时蔬以及点心一一拖到了木长卿面前。
并偷摸着给木长卿一个笑眯眯的眼神,“长卿姑娘请用膳!”
木长卿微微挪动几下屁股,还是觉得小pp疼的紧。
所以她的小屁股只沾了凳子的边缘一角,不敢坐的太多。
木长卿一边毫不客气的拿起眼前的筷子,一边小声嘀咕。
什么叫本王不吃的?
感情你不吃的、吃剩下的才赏给本姑奶奶?
算了,谁叫她木长卿大人有大量,特别海涵呢。
看在这番还不错的点心上,姑且先原谅你这个阎王爷了!
风清阳的眸子淡淡的落在木长卿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挪着小屁股的动作也都看在了眼底。
“嘟囔什么呢?”风清阳放下筷子,特别儒雅的拿起帕子去擦拭嘴角,“桑篱,将小东西屁股的垫子撤走。”
风清阳有心逗弄她,她的小屁股现在可不能这么坐着,万一捂着了,生了暗疮怎么办?
还是将她垫子撤掉,站着好了。
“清阳大叔,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坐着,我站着?这像话吗?”木长卿瞪大眼大声抗议。
“再多一句废话,罚你扎马不许吃饭!”风清阳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撅着嘴巴的小东西。
木长卿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点心,眼睛圆溜溜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冷面王。
含糊不清的说:“没有啊,长卿这是感谢王爷的恩赐呢,长卿这辈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某邪王的心微微撕扯了一下,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看样子,他是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问问那个已经失了势的表舅父了!
“清阳大叔,你吃饱了吗?”木长卿挥舞着小爪子,一边刨着眼前的时蔬,一边两眼放光贼溜溜的盯着某王面前那盘酱香牛肉,垂涎欲滴的说道。
这小东西想什么,都逃不过风清阳那双锐利的眼睛。
只听他风轻云淡的对桑篱说:“这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拿去喂狗!”




冒牌太子妃:邪王宠上身 037 她这是吃多撑的
靠!
不是吧!
就算不给她吃那也不要浪费啊。
尼玛,畜生吃的都比她强都,木长卿不仅不服而且十分气愤。
她气愤的表现很严重。
就是不停的吃、吃、吃……
连点渣也不能剩,这些全都是好东西,暴殄天物绝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接下来某邪王看了一出好戏,某小东西吃多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长卿姑娘?”桑篱急的满头大汗,她不懂医术,只能围着木长卿打转,“可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木长卿脸色苍白,肚子胀气的像个小鼓。
“爷?”桑篱向风清阳发出求救。
某邪王不紧不慢的从凳子上站起,走到木长卿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身板,顺便在她的小屁股踩了两下。
“她这是吃多撑的,取些消食的药过来!”风清阳眸子清凉,语气戏谑。
“诺!”桑篱飞快的退了下去。
风清阳倾着身子,去看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眉心微微簇起,冷哼一声:“活该!”
“疼!”木长卿羸弱的发出一丝可伶的小声音,勾起手指头去拽某邪王的衣摆。
她正疼的紧,手上的力气又大,见什么抓什么。
稍稍一用力,某邪王一个酿惨差点就被他拽倒在地。
风清阳拿起帕子嫌恶的擦了擦先前被木长卿手抓过的衣摆。
要知道她先前可是用手抓的食物,油腻腻、脏兮兮的。
“清阳大叔,你真没人性!”木长卿的手不肯松开,还十分有力气的拽着他的衣摆站了起来。
她的眸子里是风清阳从未曾见过的光束,寒入骨髓,只听她冷哼一声,“今朝之事,卿,刻骨铭心,定不相忘。”
小东西这是再跟他宣战?
风清阳眸子幽暗,讳莫如深的看着她,似乎要穿透她去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同样的话,那人也曾对他说过,而且她似乎做到了。
木长卿疼的没能坚持到莫荷过来,就昏死了过去。
风清阳无奈的弯身将她抱起。
她因为疼,额头已经被汗水丰盈,就连纤细的小脖子处的衣领也被汗透。
风清阳有些后悔,没有尽早将她送到莫荷那里去。
“王爷!”正当风清阳抱着木长卿向门外走去的时候,莫荷带着药箱已经堵在了门口。
风清阳将木长卿小心的平稳放在他平时看书用来休息的软塌上。
立在了一边淡淡的说:“嗯,看是否严重!”
“诺!”莫荷冷淡的性子即使见了王爷也是这般,改不了了。
“桑篱,去备一盆热水过来!”莫荷一边打开药箱取出银针,一边说,“请王爷回避,女婢要为姑娘施针!”
“嗯。”风清阳冷哼一声,便移步到了门外。
还要施针,这么严重?
风清阳望着眼前盛开的建兰,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心情却坠入到了谷底。
拂尘从闭幽谷领完板子回来,老远就能感受到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主子心情不好,拂尘当下肯定。
所以他准备绕开风清阳,免得又莫名其妙的挨一顿揍不说,还要被罚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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