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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帝邪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泽元

    想到这,贻清看着刘煜说道,“这事儿其实也很好办,宫大人不说你就不提,宫大人提了你再说。你未娶她未嫁的,你还对和笙姑娘是有点情愫,不是好事儿么。”

    不说刘煜思衬了一下,对贻清后面的话倒是格外在意。从天而降的和笙像是上天派来的女神一样,撩动了刘煜的心弦。她美么美,是极美的。完全就是说书先生形容的仙子,套用说书人的话来总结就是又勾勾又丢丢,美的很。自己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据说母后也正在为自己选择未来的夫人,和笙是宫朗的孙女的话也算是名门之后、官宦之家,母后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看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刘煜,贻清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然后从膳房拿了瓶酒,飞身上方,一边看月亮一边喝着酒。还轻轻的哼唱着哪小曲儿,“只是小露辞寒春,往事今非梦里人…”

    是夜,刘煜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昏沉睡去,梦中却是见到宫朗带着宫和笙两人持剑向自己劈砍,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他们依旧是一心要杀了自己,于是刘煜四处乱逃,却阴差阳错的跑进了死胡同,和笙流着泪持剑刺向刘煜。惊醒之后刘煜又沉沉睡去。而老宫朗也一直守在公府里,一夜不眠的思考着贻清对他说的话。至于和笙自然还是一直昏迷不醒。

    次日,刘煜起的还挺早,梳洗之后便在丫鬟的带领下去往和笙休息的卧房,这里是公府的一处客房,由画屏分隔,里间是卧房外间则摆放着桌椅、书案用来会客。刘煜敲了敲门便静静的等待着。片刻之后宫朗开了门,老宫朗是一脸的疲惫,毕竟上了年纪,一夜没睡所以脸色着实差了很多。

    “殿下。”,看见刘煜在门前便赶快施礼。

    “宫大人。”,毕竟是是和笙的爷爷,自己昨天又是那样的举动,所以刘煜赶忙还了礼,“和笙小姐救了本公的性命,所以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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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现在杀了我
    “宫大人说的是啊。”,刘煜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想着要搅和了武佑哲的婚事,但是嘴上刘煜依然称赞着武佑哲。

    刘煜回头看了一眼由九块黄花梨板拼接而成的画屏,那上面还有由珠宝、玉石和贝壳拼就的名人画作,在黄花梨板之间的缝隙之中还能隐约之中看到里间的情形,这一次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看一看和笙的情况,再看一眼那位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子。

    “宫大人,和笙姑娘现在怎么样”,刘煜轻声问道,他很担心和笙的情况,自己只是吸出血毒就昏迷了那么久,还成了个猪头,和笙呢她身上可是有两处伤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贻清给了极其肯定的回答说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刘煜依然很是担忧。无论是因为她仗义相助还是因为那份萌动的春心。

    宫郎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刘煜然后才说道,“情况应该还好,老臣从家中叫来了两个丫鬟照顾,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从面色看还是要好了许多,贻清先生也曾来过两次查看她的情况,贻清先生说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刘煜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连宫郎这个老花眼都能明显的看出刘煜脸上的喜色,只是救命恩人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欢喜吧…

    这一大一小的两只狐狸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话,场面极其尴尬。

    宫郎是有心想让刘煜离开的,但是做臣子的总不能开口说“嘿,你该走了。”这种话吧赶人呢是种学问,最起码表明上大家的面皮都得过得去,断然的轰人自然是极爽的,但因此产生的问题,不见得是人人都能承受那代价的。宫郎纵横官场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形势法则,要说这官场上倒还是有一种特殊的赶人方法,就是将茶杯的盖子倒扣在茶杯之上,意思就是这茶我不再喝了,你也就该现在离开了。这是很巧妙的赶人方式,我并没有明说要让你走,你如果是看明白了就知趣的自行离去,这样大家皆大欢喜,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你也保留了面皮,至于谈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如果你没看明白或者装作看不明白,那我就得开口送客了,但时候谁的面皮上都不太好看,至于谈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再谈的可能了,毕竟谁都不愿意和傻子纠缠,连这点事情都没看明白,还有什么可谈的呢断然是没有的。宫郎思衬了片刻觉得刘煜那么一个聪慧的人应该会明白这种意思,所以便将茶杯盖子倒扣了过来。

    如果刘煜看了之后就是一皱眉,然后似乎很是犹豫,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宫郎便不再看他,沉默盯着脚尖,等待刘煜说出那一声告辞。只是万万没想到,刘煜说的确实,“宫大人看错了吧盖子盖反了。”,说着刘煜还伸手把盖子拿了起来重新放好、放正。

    既然殿下不明白,那不能怪老臣心直口快了,宫郎一狠心便开口道,“殿下…”,只是还没等宫郎把话说完,画屏内侧的丫鬟便叫道,“老爷,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好啊,好啊。”,宫郎听了颇为激动,这孩子是终于醒过来了,不过他也没忘记眼前的刘煜,向着刘煜一拱手,“殿下,老臣便不送了”,说着不待刘煜回应便不回头的就进到了画屏之后。

    去啊刘煜心中暗想,去的话怕是不合适,嗯,不合适。走啊心里却是有些不甘。怎么能走呢但是待在这里又能干什么呢闯进去不行,不行。正当刘煜万分纠结的时候,里间已经传来了声音。

    宫郎疾步来到和笙的床榻之前,拉着和笙的手激动的说道,“丫丫,我是爷爷啊。”

    “爷爷。爷爷,你怎么在这里”,丫丫是和笙的小名,她小时候特别喜欢发出“丫丫”的声音,所以宫郎便给和笙起了个小名就叫丫丫,此时的和笙醒来便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心生警惕,本来是要起身离去的,只是刚刚要起身就被一阵眩晕击倒了,再睁眼便是一位老者到了眼前。是啊,这是自己的爷爷,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了,爷爷脸上的皱纹更多了。

    “这么久没见了,老夫的丫丫长大了,出落成大美人儿了。”,宫郎老怀安慰的拉着和笙的手拍了拍。

    “爷爷说什么呢,我以前就不美么”,和笙听了宫郎的夸奖自然是美到了心田,却依旧调皮的说道。

    “怎么会,丫丫是最美的。”,宫郎哈哈一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还好,只是有些头晕,没事儿放心的爷爷,怎么说我也是个剑客,身体还



第二十七章 娶你又何妨
    “丫丫!”,听了和笙的话,宫朗感觉周身遍布着冷汗,是,没错,小殿下救人的手段确实令人难以启齿。是,没错,爷爷我确实不想让你跟这个小殿下有任何瓜葛。但是你不能这么说话啊,这是灭门抄家的罪过啊。

    “宫大人。”,刘煜看着一脸暴怒,似乎随时都可能从床榻上窜起并将自己碎尸万段的和笙,确实他有些畏惧,但这种畏惧恐怕更多的是因为自己举动轻薄的歉意,他转头向宫朗说道,“本公的举动确实有些失当,但是救人心切,本公请求宫大人给本…给我些时间,同和笙姑娘谈一谈。”

    这倒是有些令人出乎意料,贻清、宫朗还有和笙都没想到,到了此时此刻,刘煜竟然还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而且竟然用了“请求”二字,刻意将自己的身份放的低了些,还改口称了“我”。看来这刘煜似乎是真的有话要对和笙说。

    “不行。”,只是同样令刘煜没想到的是,几乎在同一时刻,贻清、宫朗以及和笙异口同声的说道。三个人各怀心思却做出了同样的回答,惊异之下也没人再说话了。

    “罢了罢了,既然诸位都对我不放心,我便直说了。”,刘煜一阵尴尬后和纠结后还是率先开口说道,“我是先王嫡子,嫡次子,自幼在国都长大,从小也见多了宫中的尔虞我诈,体会到太多太多那个年龄不该体会到的东西,老天唯独没让我体会到什么是亲情。天家无情嘛。先王离去后,太子继承大宝,我依祖制来到鄞州,封了鄞州公。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国都,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离开王宫。我看见了很多我从没有看见过的东西,我体会到了我从没有体会到的气氛。我甚至都羡慕街边小孩能够拉着他父亲的手,能够一直依偎在他母亲的怀中。因为我没有过这种经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是我看到了那个孩子的笑容,那是发自心底的欢喜,侍卫告诉我那叫做幸福。我以为世间疾苦,寻常人能够吃饱穿暖便是幸福,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幸福二字没那么浅,过去我觉得我刘煜是极幸福的,现在看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幸福。王族身份只是所谓的高贵,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没有人想到刘煜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氛围中说出这样的话。无论是贻清、宫朗还是和笙,都觉得自己内心被什么戳了一下,难以名状。万万没想到高高在上一州州公竟然还会羡慕常人的亲情之乐,甚至是可以说是嫉妒。

    “殿下…”,宫朗心里也不是滋味,赶忙开了口。

    “宫大人,请让我说完。”,刘煜见宫朗要拦住自己,赶忙摆手说道,“这话我没地方说,我怕今日不说可能这辈子都没的说了。”

    是啊,怎么说跟谁说宫朗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哀叹之后向刘煜施了一礼。

    “我不喜欢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因为那样没有人愿意真心的接近我,没有人愿意在我面前说笑。我的世界难道就还是严肃的、沉闷的么我耳边永远只能是阿谀奉承和虚情假意么我永远只能在这州公府里抱着那永远没完没了的折子吗我不想,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鄞州,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度过,我想听真话,我想和寻常人一样生活着。我想有人跟我打打闹闹,我想和寻常人一样游荡在街上,我想和寻常人一样吃着街边的面喝着街边的茶,我想和寻常人一样去茶楼听说书先生来上那么一段《探地穴》而不是在这府里。能么很难。为什么因为我是鄞州州公,整个鄞州七府十六县的百姓死活我要是顾的。于是我开始走出州公府,到街上接触寻常人,我想了解他们的生活,因为我觉得只有足够了解之后我才能帮助他们,我才能让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如果都不了解他们,又怎么可能帮到他们。所以我时常在街上游荡,百姓们对我十分好奇,却又怕护卫,我几次跟护卫统领商量,可是他仍旧盛气凌人,口称着什么护卫我是他的工作,那些贱民是没有资格接近我的,后来还就是因为这种想法险些打死了个孩子,于是我罢了他的官,砍了他的头。在以后上街,我只带着柳絮,时间久了百姓也愿意跟我在街边说上些家长里短,甚至还有大胆的敢跟我提提意见,这就很好。我一开始来鄞州,提要亲民、近民,好多人说我沽名钓誉,说我只是奇思妙想,但是我做了,也有效果了。在大街上,大家遇见我都会打招呼,都会喊上我一声公爷,大婶大妈还会送给我自己纳的鞋垫刚刚做好的馒头,因为我做了他们盼望的事情,他们就打心底里喜欢我。这是我来到鄞州之后最大的宽慰,起码我这个鄞州公还是让这七府十六县改变了,日子要富足了,这便行了,我也就该知足了。

    但我还有困惑。

    我在国都的时候,文华殿太学武申甫先生是我的教习,他的孙子武佑哲是我的伴读。佑哲知道我在宫中寂寞,常常偷偷的带些民间的小玩应到宫里,有的是吃的有的是玩的,当然也有那么几本宫中没有的书,其中一本叫《文山杂谈》,里边有一篇叫《梁山伯与祝英台》,我看了哭了,太凄美了,当然那个时候小不懂得凄美这个词,而是觉得他们可怜。那个时候仗着胆子去问武先生,为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会落得如此下场,先生同我讲婚姻是大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讲究门当户对。后来武佑哲偷偷跟我讲,先生自言自语的时候说过,两个人若是因为那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因为那门当户对而在一起,怕只是浪费对方的生命。”,刘煜说道这里又停顿了一下,他看



第二十八章 阿香的茶馆
    和笙依旧住在州公府之中。宫朗的决定实属无奈,他能从和笙眼中看到那种好奇、同情,甚至还有些倾慕,他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能看出孙女对这小殿下是动了心思了,既然如此也就罢了。何必再管呢。从那日起,宫朗确实不再掺和这两个人的事情了,每日在议事堂之中也表现日常,还是那般的恭敬,守着臣子的本分,只是任谁都能看出来那份明摆着的梳理,刘煜几次同宫朗谈心也没改变老头对自己的那份梳理,最后也就只能作罢。

    贻清则是不是戏谑刘煜一番,而刘煜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到后来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贻清似乎是觉得失去了乐趣,也就不在那般调笑了。

    刘煜时常到客房的小院之中同她说话,看她练武甚至有些时候给她当人形木桩,不过好在和笙下手还知道轻重,起码没让刘煜脸上出现什么伤势,只是每次沐浴的时候看着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刘煜都是一阵的唏嘘,这怕不是母老虎那么简单啊。

    和笙也长到议事堂中,只是很多时候她就捧着书坐在一旁,可能是怕耽误刘煜处理政务,也不同刘煜说话,

    和笙年芳十五,虽然自小练武,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整个人显得特别活泼,也特别的真挚、善良,是那种极容易赢得别人好感的人,在州公府里待的日子虽不长却是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

    这一日,刘煜带着楚经纬和柳絮陪着和笙到城中的阿香茶馆听书,几日前名震中土的说书先生郭增福到了白麓城,准备在城中的阿香茶馆开演《善恶图》。听说是郭增福说书,茶馆开门前就聚集了百十号人,毕竟也就是三五文的,大家也都消费的起,茶馆门一开,等待的人们便一哄而入寻找有利地形。只是位置终究还是少了些,不多时,整个茶馆连站着的地方都快没了。

    “那不是有位置么多好的位置啊。”,几个公子哥看着台前最好的位置还空着,桌上已经摆上了果盘、茶水,只是没有椅子。

    “这个位置也就咱们这些人能够坐了。”,领头的一个戏谑一笑说道。

    “是啊,也就世子能够坐这个位置了,这群贱民根本不配。”,一旁的脸上有一块胎记的公子哥,一脸掐媚道,一回头就拽住了从身边经过的小二,指着他的鼻子道,“赶快搬椅子过来,世子要坐这里。”

    小二先是施礼问好,然后才说,“几位爷,咱这已经没位置了,郭先生连讲一个月,要不几位明日再来”

    “放屁!那不是位置么!”,胎记公子指着空座喊道,“你们这鄞州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瞪着眼睛说瞎话!你也不怕大爷我把你茶馆砸了!”

    小二被这胎记公子吓得是一激灵,回头一看便是一皱眉然后便笑着对他说道,“几位爷,这座位还真做不得。”

    “放屁!什么座位是我们坐不得的!”,胎记公子又是一阵暴喝,将小二的耳朵震的嗡嗡的。

    小二正要解释,却被那群公子中的领头人一把拽住了衣领子,那人看着小二是一脸冷笑,“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我们都坐不得。”

    这人的手段倒是吓得小二直哆嗦,看着衣冠楚楚的公子模样,怎么能这么粗鲁,“是公爷,是鄞州公的位置。”

    没想到小二的“鄞州公”三个字刚说出口,就感觉到衣领子上的力道小了些,这领头的公子哥身后的那几位也是面面相觑,唯独那个胎记公子似乎是毫不在乎。

    “哟,鄞州公架子倒是不小啊。得,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咱们呐还是散了吧。”,胎记公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听他的话看样子是要退一步海阔天空,但他那语气和模样分明就是再挑动是非,见领头那位还有些迟疑,胎记公子的眼睛滴溜一转便是计从心来,“世子是应州的世子,来了鄞州不还得缩着,还得喊人家一声殿下嘛散了吧散了吧。”

    哼,世子冷哼了一声,原本攥着小二衣领的手又紧紧的攥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少爷是应州公世子,今天就坐在这了。鄞州公来了,让他自己来找本世子!”,说罢一把将小二推倒在地。

    “嘿嘿,这才是咱应州世子的风采,狗奴才还不赶快给爷几个搬凳子。”,胎记公子厉声道,还抬脚踢了倒地的小二一下。

    没错,那领头确实是应州公刘谓宇的世子刘仲坦。刘仲坦是刘谓宇仅有的一个儿子,上边还有九个姐姐。刘仲坦为了生下这个儿子,不知道是娶了多少个小妾又战斗了多少个晚上,终于在快接近于天命之龄才有了这么个宝贝疙瘩。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于是乎这位世子自小便是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简直就是应州的一大霸王,但是谁又敢把他怎么样就算告诉了刘谓宇也不过是关他几日禁闭而已,刘谓宇舍得打他么那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打打坏了怎么办

    “吕一程,你见过本世子怕过谁”,刘仲坦斜眼看着那胎记公子冷冷的说道。

    “哎呦,世子也错怪吕某了,谁不知道世子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怕好汉能有什么可怕的。”,吕一程一脸谄媚的说道,什么叫狗腿子这便是狗腿子。

    小二犹豫了片刻还是给这几个人搬来了椅子,没办法这边是现实。对于小二这种普通人甚至底层人来说,这个世界有太多他们惹不起的存在,别说



第二十九章 真正的纨绔
    “好大的威风,让本公看看是谁这么气派”,在吕一程摔了盖碗的那一刻,刘煜、和笙几人便走进了茶馆,只是那个时候刘煜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等到刘仲坦一阵叫嚣的时候,刘煜便明白了。

    当得知名震中土的说书人郭增福要到白麓城说书的时候,无论是刘煜还是和笙都有了极其浓厚的兴趣,甚至贻清都有些跃跃欲试,想要领略一下天下第一说书人的风采。只是可惜政务缠身,贻清只能和宫朗一起留在公府中处理事务。因为害怕没有座位,楚经纬便提前一天到阿香茶馆同掌柜商量为刘煜提前留个座位,陈阿香一听是公府为鄞州公殿下提前订位置,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最好的位置留给公爷,只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杀出来了个刘仲坦,将这事情搅和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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