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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首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白湖湾
乡村首富
作者:白湖湾

1995年!

百崇县坝头乡白鹤村,

这一年,老张家承包了白湖湾,

张晨重生在国庆节前夕的张湾大队。

望父成龙,让老爹养鱼、

修路、

买地、

买股票--

一不小心,老张家从贫下中农变成了张湾的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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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首富 第一章 95年的张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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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9月的天,天阴沉阴沉的,西边天上黑色的云团,那雨酝酿了几个钟头都半滴未下,教人心急,往年这个时节里雨水多得淹掉一茬茬的庄稼,今年却格外地旱。
张湾是坝头乡偏到最西边的一个村,甚至说连一个村都算不上,只能说是白鹤村张湾大队。
九五年这座位于国内地的小村落仿佛是从革命年代的战火走过来一样赤贫,满眼都是低矮的瓦房,极少见到富裕的人家起的两层水泥楼,坑洼的黄土路,八月的暴风一卷,便漫天黄土飞扬,雨水倾洒便泥泞不堪。
此时却看到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迎着风撒着玩命似地往村头的河滩跑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只裹着半个屁股腚的小裤头,嘴里呜咽地哭个不停,身后追着一个不算矮的少妇,不到十的年纪,马尾扎在脑后身量纤瘦,尽管脸色微微有些蜡黄,但是五官却生的异常清秀。
女人脚下的步子跨得急,赫然拿着一把已经只剩下几根干枝的笤帚。
“你还跑,还跑,老子今天不抽死就跟你姓了”
“老子就跑,你打死我算了”
--
凌乱的风,女人和孩子的叫声顺着风,从村头吹进村尾,不过四十户门墙,百八十口子的小村,也仅是盏茶的功夫,老老少少就都知道了林家的媳妇又在追家里的那个淘气崽子。
张晨的脑子有些沌,就像被重物狠狠地撞了上去,有些发晕,只是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一道黑影就劈头盖脸地往他身上抽了上去,这一抽,竟是把他打了个激灵。
“爱平,你莫打了”河坝下的秋田里,杨家婶子弯起身子往上面瞧了瞧就扯开嗓子喊道。
“老子就是要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我让你去划水,我让你去划水,我今天不打死你”
愣愣地看了一眼抽在光胳膊上的东西,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张晨脑似乎变得极为敏锐的神经,眼猛地闪过一道亮光。
随即似乎麻木了,又似乎失了知觉,只是愣愣地看着四周,远处那朦胧的湖心上,荡漾着密密麻麻的乌篷船和小舢板,飘着云朵并不显蓝的天,远处一茬茬的水稻田,还有身边,那似乎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面孔。
“妈”
刘爱平气急了,的笤帚狠狠地抽了几下,似乎不解气一般又抽了几下,令她有些不对劲的是,往日里拼了命也要跑的儿子今天竟像是魔楞一般任由得她打,只是两只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大腿。
见女人没有听见一般,张晨又喊了一句。
“妈”
这一次,刘爱平听的真切,这一道有些不似往日的叫声顿时把她的心给叫软了,里的笤帚似乎是触了什么霉头,被她用力一甩便扔到了坝头另一边的湖心里,水荡起的波纹一圈圈泛开,水面上倒映的夕阳,像染红的脸笑开了花。
轰隆
娘儿俩还没有搭上话,头顶的天终于雷声大作,旱了半个月的夏末,天公总算是作美一般下了场泼天的大雨。
张晨迷迷糊糊地任由着女人拉着,一把拽过去狠狠地在屁股蛋子上抽了几巴掌,随即便一脸铁青地往村里跑开了去。
雨滴打在脸上,洗净了灰尘,也洗净了心里的不安和焦躁,少年的眸子里,清澈得令人心惊的眼神望着那高不过一丈的土房子,脸上竟微微带上了些许笑意。
进了家门,一股子熟悉而又陌生的红薯味吸入鼻,似乎有些发凉,张晨不由得打了个喷嚏,门外,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还不到一刻钟,竟已经渐渐消停了。
一抹金色夕阳的余晖挤开那渐渐消散的乌云,洒落在宁静的小村,雨后,那天竟异样地蓝得刺眼。
“这八月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早,地里的泥巴还没湿个透”
间拥挤的土房子里,张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里屋的长板凳上,耳边隐约听得到女人从里屋隔壁的灶台边传来的话声。
理了理脑的思绪,他竟发现自己似乎还记得不少的事情,如果没记错,这肯定是九五年的那个下午。
那天他背着母亲刘爱平去村前的河里戏水,被当场捉了个正着,只是记忆,却不似现在这般静静地坐在屋子里,而是被母亲刘爱平逮着在湖边狠狠地揍了一顿,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下过水。
不错,真的是九五年记忆稍显模糊的土房子,一样的味道,甚至门角那由着几块木板架起的鸡窝都极为熟悉,时隔近二十年,他却难以忘记这里的点点滴滴。
多少次梦想回到童年,多少次想追忆过去,又有多少次想重头再来,来的真真切切时,却有些不知所措,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张晨生在科学发达的年代,长在现代化的世纪里,却从来没有过如此奇异的经历。
然而,墙上那厚如砖头一般的劣质日历上,正赫然印着的鲜红阿拉伯数字,似乎在嘲笑着。
“28,一九九五年,八月”
一九八六年的夏天,国家终于开始试行了义务教育制度,张晨很幸运又极为无奈地按时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学生。
作为坝头乡最西边的村子,应该说是大队,张湾大队最近的小学都在五里开外,说是学校,不如说是一个乡下的跑马场,甚至没有一个学校的名字,仅仅是叫做屋前学堂,学堂里只有两个年级,两个老师。
一个近乎十的老先生,姓杨,戴着一副老花镜,高瘦高瘦的,直到很多年后张晨都很好奇老头子那一把老骨头怎么撑得起近一米八的身体。
而另一个却是杨老头的孙女,叫做杨彩华,二十八岁的年纪,如果不是胸前隆起的胸脯,甚至没有人认得出她是个女人,近一米的个头,方字脸,浓眉大眼,若是一个男子倒是一副好样貌,只可惜是个女儿身。
杨老头和杨彩华爷孙俩一个带着两个年级的语课,一个带着两个年级的数学课,而张晨则在屋前小学读过两年之后,便转到了八里之外的白鹤村小学,暑假结束一开学,便是白小五年级的学生。
在刘爱平眼里,儿子张晨自那一日挨打之后,便极为反常地在家里坐了好几天。
即使她外出到田地里,由于不放心就把孩子带着,张晨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在地坝上,翻着不知道从哪家的厕所纸壁里掏弄来的小人书。
在不过几十户人家的张湾,张老大家绝对算得上是标准的贫农,连农的边都沾不上,一年能有个两千块钱的收入就算是丰年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老头子张林做包工头承包建筑工程后才得到好转。
由于面临大湖,张湾的田地极少,老大家不过两亩的旱地一亩的水田,一家3口老老少少的口粮都攒不齐全。
而且张家湾对面的湖水接着长江,年份不好发一阵大水便颗粒无收,要不是靠着娘家的兄弟姐妹扶持一把,只怕家里的崽子早就养不活了。
当初嫁到张家湾,刘爱平就没想过过好日子,看的也只是张家老大十里八乡的好口碑,人老实,只是这一磨蹭,就过了将近十年的功夫,自从嫁到张家,屋里屋外,她愣是没有个停歇的日子。
直到如今,房子还是当初嫁过来时候的那间土房子,桌子还是祖传下来的那张黑漆纹面四方桌,家里唯一算得上是好的家当便是旁边靠着的那辆角架子的凤凰牌自行车和里屋的一台娘家搬回来的黑白电视。
张家老大脑子活,做得一好活,在90年代的张家湾更是唯一一个高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只是为人太过老实了些,混到十几,不说攒下多少家当,就连间红砖造的房子都没能造起来。
“晨子,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着”
刘爱平总算没憋住嘴,儿子虽能吃能喝能睡,但是这整日里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她却是没能想得到,儿子还是她儿子,只是张晨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张晨了。
花了数日,张晨才渐渐理清脑子里的思绪,陡然从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回到90年代的赤贫小村,虽有些兴奋,但是绝对不是像后世的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雄心壮志,点石成金,大发横财。
反而是忐忑得难以入睡,整夜地辗转反侧不知所措,甚至连吃了数日的红薯干饭后,才慢慢适应那丝毫没有油水可言的腌菜拌红薯干。
“妈,我没事”
还想说些什么,棉花地里,刘爱平见他一脸淡然地低下头继续看的小人书,便止住了口,继续埋头挥动着里的锄头。
张老大家的这块地靠近河边,湖里的风一吹倒是凉爽得紧,并不如一般的旱地那般眼热,但是八月份的天,即使再凉快也是汗如雨下,尽管还是点的早上。
地头上,张晨合上里那本前几日不知道从哪里掏弄回来的武侠小说,站直了身子,看着远处,甚至极远处,那朦胧得望不到边际仿佛跟天接连的湖水,思绪飘飞。小说乡村首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乡村首富 第二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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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遭,十岁的身体里装着十岁的灵魂,张晨不知道自己是早慧还是个怪物,但是刘爱平发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儿子张晨几乎不用让她操任何心,不仅如此,甚至已经相当于半个当家的好了。
早上从地里回家,锅里已经煮好了饭菜,晚上从田里回来,晾晒的衣服已经收回来分类叠好,猪栏里已经有了猪食,锅里也有热饭菜。
家里虽然仍然拥挤不堪,但是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屋顶的玻璃透光瓦,张晨都从屋后的伸展过去的树枝上爬上去擦洗过,间土屋子里竟也显得格外亮敞。
乡下的孩子谁不会干点农活,洗衣服做饭也不是什么值得诧异的事,但是张晨却着实把刘爱平唬住了。
不知不觉离九月开学已经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时日,此时的小学虽然课业很少,作业也并不多就更不说考试了,不是因为老师不布置,而是因为学校太穷,甚至买不起作业买不起试卷。
但是张晨仍然记得,此时一个礼拜六天课从这年夏天开始是双休雷打不动,按理说只有语数学加起来两本书,就是头猪也能当学霸的年代,他的整个小学生涯仍然是考试求及格,回家怕老子揍的痛苦经历。
直到开学近一周之后,张晨才慢慢从这个记忆有些熟悉但是却又异样新奇的节奏适应了下来。
早早地放学回家后,他不紧不慢地绕过校后不高的院墙,沿着河边水脚的砂砾河滩往回走,几里地对半大的小子来说不算远。
张晨仍旧记得脑曾经看到过的地图,如果从放大的地图上俯视着往下看,就会发现白鹤村除了东边留着的一条通往乡里的黄沙路,其余面都被湖水包围。
一条江堤将湖泊跟长江隔开,九八年长江洪峰最高的时候这江堤便被炸开泄洪,也正是这一年的那场洪水才让老张家陷入了长达二十年的债务清偿泥坑。
事情的起因便要从张晨的父亲张林九五年回家说起,老张家的这口子在外打工近十年,都没挣下多少钱,
直到包工程后才攒了几万块的血汗钱,在90年代初的早些时候,别说是张湾大队就算是在偌大的白鹤村,都算得上是初步发家致富了。
几万块钱的家产在二十年后无异于远近闻名的小富之家了,但是,好景不长,由于性子和善,被自家兄弟坑了赔了一个不小的工程,先前挣的都扔了进去不说,还欠了不少工人的工钱,张林只能被迫回了老家。
之后的几年一直在百崇县里敲敲打打,这才攒下了几万块钱。
再次回张湾后,张林卯着劲一个心思要搞水产养殖,从九五年春节开始筹划,承包了乡里掐着所有权的白湖湾。
白湖湾是张湾大队一处面积最大的蓄水塘,由于张湾边上的湖泊成v字形,一条大坝封住了v字口,造出了一个面积近千亩的水泊。
这大水泊最深处不过五米的样子,加上不浅的烂泥,生长着极多的水草和菱角菱白甚至莲藕,极为适合养殖。
在早些年大集体的时候就被分割了出来,用大坝填起来划割出了大大小小的荷塘,到后来水多了就慢慢变成了一片浅水湖,说浅也有好几米深了。
后来一连近十年都没人过问,长江流域一旦发大水便被淹没,水慢慢地积下不少成年的老鱼鳖。
张林九五年花了不到两千块钱承包了其一块水塘,把剩下的钱都投入进去买了不少的鱼苗。
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张林在96年大收捕鱼的时候彻底揭开了白湖湾的秘密,这是后话。
97年年初的时候因为前两年的行情很好,老张大胆将连本带利再加上从母亲爱平娘家兄弟筹借的将近十余万全部投了进去,还央着村里的一些人出面借了将近十万块钱的利钱,如果天公作美,说不定老张家真要发达了。
但是赔了就不仅仅是欠债的问题,十万块钱在97年能起五栋间两层的楼房,更别说利钱了。
偏偏98年长江流域那场百年难见的洪水,不仅仅将老张家的那片鱼塘尽数淹没,更将老张家几乎所有的财富都付诸一炬。
发达时笑脸相迎的朋友哥们在患难时一个个都掩面退走,甚至不愿跟张家搭上任何关系,不过十万块的利钱,利滚利在2000年左右竟翻了好些倍。
张晨在刘爱平兄弟姐妹的帮衬下读完了高到大学,而老张家两口子一辈子都活在债务,利滚利整整偿还了近二十年债务。
看着眼前被分割得错落有致,大小不一的水塘,张晨只觉得千头万绪忽然便涌上心头,有些发堵,这里不仅仅会成就老张家的辉煌,也会让老张家坠入深渊。
沿着河岸的沙滩慢慢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家里那间土房子后远远望去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张晨忽地笑了笑便往前跑开。
重来一次,什么都还来得及。
“绝计不能再让那场罕见的洪水毁了老张家”
张晨在心里缓缓念叨着。
“妈,我爸这几天有没有回来”
晚饭的时候,张晨低着头似乎是随意地问道,刘爱平放下的碗筷掐着指头算了算才说道:
“你管他回不回来,你发狠念书就是了,年底考得好回头让你爸给你五块钱,考得不好初就不要念了。”
五块钱
听在耳,张晨觉得有些异样的感动又有些难言的心痛,国家国家,国家穷困小家如何富裕,不经历90年代的国贫困农村生活,都极难想象得到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刘爱平并未察觉到儿子眼里的神色。
田地少,家里的农活并不多,刘爱平虽然身体并不壮实,但是干起活来是一把好,所以老张家之前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繁忙的季节。
张晨平日里下学之后,多半是躲在家里翻那些老头子存下来的旧书,都是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甚至还有一些课本,再次翻看起这些泛黄的老本本,也别有一般滋味。
但是今年由于家里承包了鱼塘,所以几乎所有的家务都落到了刘爱平身上,原本并不紧张的日子却也变得忙碌起来,张林则日夜都呆在白湖湾的小棚里,除了刘爱平时常送点米菜去以外,极少回家。
这个时节偷鱼的钓客和私家的渔网极多,稍有不慎一晚上就能损失百八十块钱甚至更多,所以张晨知道父亲几乎难得回来几次,就更别提管他的学习了,除了年末大检查,几乎从不过问考得怎么样,自然这也造成了他整个小学都在打酱油的结果。
这个酱油一打就是好多年,直到家出了变故之后,他才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成绩突飞猛进一直到考进名校喝了洋墨水。
饭后,张晨拒绝几个玩伴打弹珠的邀约,一个人静静地窝在里屋里,接着并不明亮的日光翻看着以往四年的成绩单和书本,心里经不住有些想发笑。
那一个个熟悉的红叉和圈圈刻满了整个童年,在他的记忆里,似乎自己从未在学习上获得过夸赞。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不过是误了学习吧,就是天才也有打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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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首富 第三章 捉鳖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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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新同不是第一次来白鹤村,但是来张湾绝对是第一次。
自小就长在县委大院,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是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老头子从县教育局一把一路走到百嵩的县委一把,在这小小的百嵩,刘家不可谓不显赫。
百嵩十一个乡镇,坝头乡并不冒尖,甚至连等水平都算不上,而且年年闹水灾,县里的领导每年发水期就会议论坝头的灾情。
但是临水之地,灾害是一说,这天时地利又是一说,不说别的,坝头乡产的鱼蟹,十里八乡都闻名。
刘新同来坝头钓鱼捉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这一次,却是骑着摩托车转进了张湾。
坝头乡众多大队,张湾是有名的穷大队,但是张湾大队却拿捏着面积最大,位置最好的水面,只不过这所有权却在乡里,队上也只能拉张网打打鱼。
“这什么破地方,筒子,你是哪里听来的,这破地方能捉到鳖”
从摩托车排气管发出的巨大轰鸣声渐息后,后座上一个身量壮实得吓人的平头青年立马撑着腿径直站了起来。
这摩托车的架子极大,平头青年竟然能直接撑住地面直起身子,可见身量至少在一米八,相比较之下,刘新同要矮上不少,虽然并不瘦弱,个头却只有堪堪一米左右。
两人都理着小平头,那壮实的年轻人一脸的匪气,若不是刘新同跟他玩了十几年,知道他老子是县局的局长王国红,任是谁看到他这幅长相都不会觉得是什么好东西。
“王洪,你不晓得就不要瞎扯,张湾要是捉不到鳖老子跟你姓。”
叫做王洪的小伙似乎对刘新同有些听信,毕竟是县里一把的儿子,能给几分面子就绝对不能少,这是王洪的老子王国红说的。
“张湾过去就是白湖,在全国都数得上号的大湖,那里要是没有鱼鳖谁信。”
这话倒是不假,九五年的白湖里,鱼鳖成群,那时候还没遭到过多的污染,不要说白湖了,就是白湖边上的水田里,只要一下雨,顺水而上的鱼虾用网兜都能捞到。
刚刚二十岁的小伙子,喜欢摸鱼捉鳖实在是正常不过。
“喂,娃儿,你们这里哪里能捉到王八”
王八就是鳖,张湾人都这么叫。
刘新同的装备很专业,带着摇线圈的钓竿,后面王洪的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刚刚享受自己第一个国庆的少年绝对只比他们妖孽。
张晨一见两人,心里就冒出了坑一把的想法。
95年在部贫困县里骑得起簇新的雅马哈摩托车,身上穿得也不差,没事玩玩钓竿的小伙子,在百嵩可没有几个,不说别的,这价值几万块的摩托车就不是一般人有的,别看改革开放已经快二十年,百嵩却是穷得厉害。
“我凭什么告诉你。”
嘴巴一撇,张晨理都懒得搭理就走开了。
“哟呵,还很有个性啊这东西”
要说王洪不是小混混那肯定不是真的,老子是县局一把,家里跟县里一把又熟悉,初毕业后就在城里瞎闹了几年,沾染了一些混账习性也是自然。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有个性的小学生张晨身上半旧的校服上赫然写着白鹤小学。
“别跟个小学生闹。”
“诶,娃子,你告诉我哪里有鳖钓我给你十块钱。”
张晨闻言回头翻了好大一片白眼。
“你当我讨饭的,十块钱就想收买我,我多没面子,起码要五块”
王洪和刘新同哪里猜得准经过网络轰炸的张晨会讲什么,一听不过半大的小子竟说出这番令人无语的话,王洪竟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麻痹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刘新同虽没笑出声,但是看他有些发抖的样子就知道憋得难受,他娘的这还是第一次碰到给十块钱的不要竟然要五块钱。
“五块就五块”
张晨看着笑得难受的两人,也不说话,一伸就摊在了刘新同面前。
“不给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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