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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志之虎啸山庄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如荒丘卧虎

    之后游坦之问乌老大道:

    “老乌,那是些什么人得罪了姑娘”

    乌老大环视四周道:

    “人太多了,你杀不了的。”

    游坦之恶狠狠的说道:

    “姑娘有命,即便杀不了也要杀!谁教他们得罪了阿紫姑娘呢!”

    阿紫怒道:

    “我现下和姊夫在一起,此后永远不会分离了。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游坦之听后伤心欲绝,道:

    “你……你再也不要见我……”

    阿紫高声道:

    “嗷!对了,我的眼睛是你给我的。姊夫说我欠了你的恩情,要我好好待你。我可偏不喜欢。”

    蓦地里右手伸出,往自己眼中猛的一扣,竟然将两颗眼珠子生生扣了出来,之后用力向游坦之掷去,厉声道:

    “还你!还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免得我姊夫老是逼我,要我跟你在一起!”

    游坦之虽不能视物,但听到身周众人齐声惊呼,声音中带着惶惧,也知是发生了惨祸奇变,嘶声叫道:

    “阿紫姑娘,阿紫姑娘!”

    阿紫抱着萧峰的尸身,柔声叫道:

    “姊夫,咱们再也不欠别人什么了。以前我用毒针射你,便是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今日总算偿了我的心愿!”

    说罢搂紧萧峰的尸体,迈步便行!

    群豪见她眼眶中鲜血流出,掠过她雪白的脸庞,人人心下惊悸,见她走来,便都让开了惊步。只见她笔直向前走去,渐渐走近山边的深谷。众人都叫了起来:“停步,停步!前面是深谷啊!”

    段誉飞步追来,叫道:

    “小妹,你……”

    但阿紫向前直奔,突然间足下踏一个空,竟向万丈深谷中摔了下去段誉伸手抓时,嗤的一声,只抓到她衣袖的一角,突然身旁风声劲急,又有人抢过,段誉下意识向左一让,只见游坦之也紧随着阿紫一块堕下了悬崖!

    无能为力的段誉只能朝着那三道身影痛苦的大喊了一阵子,而后被王语嫣等暗自垂泪的红颜扶起不提。

    众人向崖下望去,但见云封雾锁,不知下面究有多深。

    群豪站在山谷边上,尽皆唏嘘叹息。武功较差者见到山谷旁尖石嶙峋,有如锐刀利剑,无不目眩心惊,玄渡等年长之人,知道当年玄慈、汪剑通等人在雁门关外伏击契丹武士的故事,知道萧峰之母的尸身便葬在这悬崖之下。

    忽听关上战鼓声响起,那传令的军官大声说道:

    “奉镇守雁门关都指挥张将军将令:尔等既非辽国奸细,特准尔等入关,唯须安份守已,毋得喧哗,是为切切!”

    关下群豪破口大骂:“老子宁死也不进你这狗官把守的狗洞!”

    “若不是狗官昏庸懦弱,萧大侠万不致送了性命!”

    “大家进关去,杀了狗官!”

    众人戟指关头,群情激奋,指天画地的咒骂不休!

    虚竹、段誉等跪下向谷口拜了几拜,翻山越岭而去。

    那镇守雁门关指挥使见群豪声势汹汹,急忙改传号令,又不许众人进关,待见群豪骂了一阵,渐渐散去,上山绕道南归,这才宽心。

    即当修下捷表,快马送到汴梁,说道末将亲率部下将士,浴血奋战数日,力敌契丹大军十余万,幸陛下洪福齐天,朝中大臣指示机宜,众将士用命,格毙辽国大将南院大王萧峰,杀伤辽军数千,辽主耶律洪基不逞而退云云。

    宋帝赵煦得表大喜,传旨关边,犒赏三军,指挥使以下,各各加官进爵。赵煦自觉英明武勇,远迈太祖太宗,连日赐宴朝臣,宫中与后妃欢庆。歌功颂德之声,洋洋盈耳,庆祝大捷之表,源源而来。

    却说心情沉痛的联合军绕过雁门关后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于是乎段誉作别虚竹携大理国部属以及顺路同行的少林丐帮等江湖豪客们与虚竹一方依




第一回 与君约略说杭州
    时间中秋之后第三天,地点两浙路的海宁盐官镇,天南海北来此观潮的人们突然发现钱塘江里正仰面朝天飘着‘一具尸体’只见他躺在一块破门板子上面,头上还趴着一只打算进餐的鸟,观者无不担心一会巨浪滔天的大潮会不会将那具‘尸体’卷到自己头上,于是乎纷纷暗呸一声,骂了一句:

    “晦气!”

    正在这时一个官家小姐突然指着那具尸体尖叫了一声!

    原来一直盯着看的她刚刚看到了那具尸体动了一下!

    并非因为水流作用造成的错觉,因为那家伙刚刚用手将趴在他脸上的鸟儿赶走,而后破口大骂道:

    “老鬼,你敢耍我!”

    见到这家伙死后翻生,围观者刚松了一口气,在看到水天相接之处冒出一条白色的细线之后,有为他担心了起来!

    看到那个咒骂不休的家伙似乎没有发觉危机即将降临,于是乎所有观潮者纷纷吵他呐喊道:

    “大兄弟!钱塘潮说话间就来了!赶紧离开那里!”

    也不知道是岸上七嘴八舌的太过吵嚷他听不清,还是这家伙打定主意活腻了,反正那家伙得到警告以后还在不知死活的朝岸边挥手致意呢!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呦!”

    “倒霉孩子要做龙王爷的上门女婿喽!”

    ……

    负责保护秩序的杭州官兵向江里抛了一条绳索,之后便不管他了,开始将观潮的群众向后方驱赶,要知道往年间每次观潮百姓都得被头潮卷走几个不行,所以这帮官兵仁至义尽了以后继续他们的工作,以确保观潮者的安全,钱塘潮虽壮观,但是与之呈正比性的还有它相当的危险性!

    钱塘潮说来就来,所有的观潮者不管是文人骚客、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平民百姓,所有人俱抓紧了附近可抓之物,接下来就是经受巨浪洗礼的一刻了!

    似乎是意识到巨浪来袭了,不再继续朝众人耍宝的他居然朝着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的巨浪游了过去!

    结果却发现他爬了起来,脚下踩着那块残缺不全门板,好像要挑战一下大潮的威严!

    就在所有观潮者嘲笑他自不量力的时候,他便用事实甩了所有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片被他踩到水里的破门板子居然爬上了迎面而来的巨浪,连带着踩在上面的那个人也将巨浪踩在了脚下!

    见到这厮追波逐浪玩儿的不亦说乎,观潮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还有二手老娘儿们都为他惊人的胆量和气魄、不可思议的身手与矫健所折服,并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叫声!

    结果汹涌而至的钱塘潮当即就卷下去了一男一女两个牵着手的人!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那个玩儿的不亦说乎的家伙也顾不上继续浪了,而是一个猛子扎到了滚滚的波涛之中,于水下潜到了那名落水之女身边,之后一个上浮,在水下将那名因惧水而手刨脚蹬的女子点晕以后再浮出水面,之后拽着变老实了的那女子的后领游向了岸边,匆匆将那女子交给官兵以后,他又折回去打算如法炮制那个男子,结果却发现,那男的已经呛得失去了意识,那名‘大侠’连忙拽着他的后领,迅速的返回了岸边,等在那的官兵七手八脚的将那名命在旦夕的男子拖上岸以后,那名‘大侠’也跟着上了岸,顾不上夹道欢迎的吃瓜群众,他连忙将那对女子的穴道解开。

    那女的醒过来以后只是吐了两口水就安然无事了,这也幸亏她及时被点穴,不然继续挣扎下去,还不知道要呛多少水呢!

    而那男的就比较惨了,虽然那位‘大侠’在将那女子送到岸边就折回去就他了,但毕竟也有个先后,所以这会的他还徘徊在死亡线儿上!

    正当那位‘大侠’按压着那名溺水者的胸腹之间的时候,一个背着大戟,大戟一头挂着个酒葫芦的糟老头子挤了进来,只见这糟老头子不由分说的将大戟丢给那位‘大侠’,之后对那位‘大侠’不客气道:

    “无缺小子,你还嫩着呢!瞧老夫的手段吧!”

    便不由分说的在那个挺着大肚子明显灌了一肚子江水的男子身上一通乱戳!

    随着那个糟老头子动作刚停,那男子便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水来!接着他便挣扎着坐起了身体,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糟老头子道:

    “麻溜过来个郎中,剩下的症状交给你们了!”

    守在一边的郎中连忙拎着药箱跑了过来,该诊脉诊脉,该下针下针的常规治疗了起来。

    这时候周围突然爆发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以此来赞扬面前这一老一少的仗义助人的义举!

    这时候刚刚得救的那名女子对那个‘大侠’施了一个万福,之后说道:

    “小女子谢过恩公搭救我们夫妻!真不知如何感谢恩公大德!”

    无缺对她道:

    “夫人言重了!刚刚在下不过力所能及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既然那位兄台已无大碍,在下这便告辞了!”

    这时候那名男子道:

    “恩公且慢!小生乃是杭州城内的生意人,今日我夫妇二人全赖二位恩公搭救,说什么也得请二位恩公到舍下让我夫妇聊表寸心,尝一尝黄酒中的至尊‘赛琼浆’的滋味,望二位恩公不要推辞!”

    说到‘赛琼浆’三个字的时候,那男子将声音压得甚低,若非如此万一遭来不惜为此铤而走险的强梁贼匪可就麻烦了!

    无缺刚要婉拒,就见到那个糟老头子听到‘赛琼浆’三个字后犹如弹簧一般站了起来,之后嚷嚷道:

    “那老夫便却之不恭了!

    说起这个‘赛琼浆’来,作为一个立志死也要死在酒窖里的老酒蒙子来说,马王爷自然知道此酿的大名,‘赛琼浆’这种酒乃是‘女儿红’中的顶级货色,年份不够九十九载的都没资格冠以‘赛琼浆’这个名字!

    据说这种顶级佳酿由于耗时甚巨,所以没有相当的机缘,哪怕你是九五之尊你也得干瞪眼!对于藏富于民的大宋一朝来讲,能一掷千金的豪客比比皆是,但有幸能得此佳酿者绝对是万中无一的!

    所以马王爷如此有失高人风范也实数情有可原了!

    之后马王爷师徒就登上了那对儿夫妻家族马车之上了。

    “做一下自我介绍,本人免贵姓董,草字澄空。内子姓陆,名玉妍,刚刚若非二位恩公,我们夫妇怕以魂游龙宫了!不知二位恩公名讳”

    知道一会就能痛饮‘赛琼浆’便心情大畅的糟老头子到:

    “什么恩公不恩公的,老朽姓马,草字名字什么的早忘了八辈子了,只是江湖人送外号‘马王爷’这个比较臭屁的小子是我的徒弟,姓叶,名无缺。早听说杭州钱塘大潮甚是壮观,所以我们爷俩儿便巴巴跑过来打算一睹钱塘之壮



第二回 反刺
    倒出那一青花瓷盅以后,那个酒坛子里就只剩下点儿余沥了,没办法,经过九十九年的岁月考验,能剩下这么可怜的一丢丢已经属万幸了,如果再放它五六年,估计启封的时候也就只能闻闻味儿了!

    由于酒液浓度太高,即便是马王爷艺高人胆大也不敢直接饮用,而是用筷子头沾了一滴之后用舌头舔掉,当舌头接触到那滴‘赛琼浆’后,出了无与伦比的甘醇之外,酒精的味道并不太重,而且入口之后,马王爷只觉得那滴‘赛琼浆’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在他的口齿唇舌之间弥散出了岁月沉淀下来的醇香!

    董澄空夫妇和叶无缺看到马王爷仅仅舔了一滴‘赛琼浆’后就眯着老眼,摇头晃脑的老半天,不仅暗吞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马王爷终于睁开眼睛,呻吟了一声,道:

    “此酒只应阙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

    听到此言后,叶无缺和董澄空夫妇便学着马王爷的样子,用筷子尝起了‘赛琼浆’的滋味来了。

    虽说这坛儿‘赛琼浆’没有因为九十九年的沉淀而将酒精浓度浓缩的太高,但是它却颇有后劲儿,陆玉妍在品完第三滴之后便不胜酒力,向马王爷师徒告罪以后便被贴身丫鬟搀扶回房歇息了,而董澄空在品完第十滴的时候舌头也大了,脸红脖子粗的他这会还嚷嚷着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呢!

    唯恐他出事儿的管家死拖硬拽的与家丁将他带离了酒桌,而马王爷趁着董家人离开以后,把倒空了‘赛琼浆’的坛子里装了半坛子水,摇晃了一番后,倒入了他的酒葫芦。

    叶无缺看到他师傅的行为后,鄙夷道:

    “臭老头儿,瞅你那点儿出息吧!!”

    马王爷听到徒弟的揶揄后不屑道:

    “你懂个锤子!浪费是极大的犯罪你懂不懂而且你觉得‘赛琼浆’这种极品佳酿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吗”

    说罢,抢过筷子,叨了一筷子河豚刺身放到嘴里,又沾了一滴‘赛琼浆’美美的品尝了起来。

    叶无缺不理他,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没动过几筷子的菜来。

    “嗯!果然不愧是三鲜!味道当真地道!”

    “臭小子,算你有孝心,不与为师分饮了!作为奖励,这一葫芦我分你三分之一!”

    叶无缺翻白眼儿道:

    “小爷很稀罕吗”

    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昨天那一宿泡在钱塘江里,着实没有休息好,加上之前的冲浪和救人一系列的活动让他这会已是困顿不堪了,再加上‘赛琼浆’和饱餐一顿之后,困意便汹涌而来了。

    “臭老头,你自己享用吧,我要睡了。”

    “去吧!”

    叶无缺唤过刚刚回来的小丫鬟,问他董府的客房在哪

    小丫鬟毕恭毕敬道:

    “贵客,请随我来!”

    “麻烦你了!”

    于是乎,叶无缺在小丫鬟的引领下,一路穿园过廊来到了董家别院的客房。

    据小丫鬟的介绍,她家老爷为了方便拜访贵客,特地将客房建在了紧邻的左隔壁,如果叶先生有需要可自行前往云云。

    打发走那个尽职尽责的小丫鬟以后,叶无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属于他的卧室,看到了立在厅里的那柄画戟以后,叶无缺不禁对董府的无微不至大是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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