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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之佳妻难惹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关宴寻
庄大山见女儿生气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些年都是这个女儿在赚钱养家,而自己一没有像样的工作,二没有可供挥霍的退休金,就连平日里的赌资都是女儿帮着出的,如果就这么把她惹毛了,估计他也没啥好日子过,于是讪讪地笑了起来:“庄雨啊,我这不是有一阵子没有打牌了嘛,今天路上难得遇到几个牌友,我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
“爸,交朋友是一回事,赌博又是另一回事,你整天把家里搞的乌烟瘴气的,我和萱萱还怎么正常生活?”庄雨对自己的父亲很是头疼,说轻了他不知悔改,说重了他又埋怨她不尊敬长辈,可是对于他嗜赌好闲的行为,她又实在无法忍受,于是统统爆发出来,“如果你再这样,就请离开我的家。”
庄大山没想到今天的女儿如此绝决,心中很是怨怒,但吃人手短,他没有收入,只靠着庄雨的补给过日子,如果断了这个来源,让他上哪弄钱去,“庄雨,我可不能走啊,平日你上班,小萱不都是我在帮衬着你照料吗,你就是看在这个份子上,也不能撵我走啊。”
庄雨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还想用萱萱做挡箭牌,不禁冷嗤道:“你不要跟我提小萱,当初你的好女儿庄思生下她就不告而别,你是怎么求我的?你说只要过继在我名下即可,她的一切吃穿消费都由你来承担,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每天不是闲逛就是赌博,又付出了多少?”
提到这些往事,庄大山憋着的气瞬间短了,“庄雨啊,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亏待了你,可庄思毕竟是你的妹妹啊,虽然不是一个母亲肚子里钻出来的,但你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再说,这么多年,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疼爱小萱这个苦命的孩子,做的比亲生母亲都还要尽心周到,我替庄思谢谢你了,所以你要是真撵我走,我也无话可说。”
听父亲声泪俱下,近乎感人肺腑的一番说辞,庄雨已经无力再去探究这其中的真假,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让萱萱安全到家的问题,“爸,这样吧,我晚上还要加班赶合约,你赶紧来幼儿园附近接小萱回家吧。”
“啊?你想让我接小萱?”庄大山回头看了眼刚刚打到一半的牌局,有些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声,“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要么接小萱,要么走人,你自己选吧。”庄雨见父亲迟疑,顿时失望透顶,“选好了两分钟之内回我电话。”
“唉唉,别挂,我接,我接还不行嘛。”
“你决定了?”
“决……决定了,”身后有牌友在催,庄大山顿时又有些心痒,这一局手气很好,眼看就要赢了,放弃了实在可惜,于是厚着脸皮耍赖道,“女儿啊,要不再等我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等我赢下这局……”
“爸!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庄雨知道父亲不能相信,语气再无寰转,“半个小时之内,如果你赶不到幼儿园,以后我和萱萱单过,你自求多福!”
这种话庄大山最是听不得,没有了庄雨,就等于没有了衣食来源,没有了落脚的住处,甚至连和牌友们联络感情的赌资也没有了,他不傻,当然不会在这种处境下和她闹僵,于是干笑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好,好,好,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一定赶到。”
身后的牌友们目睹了庄大山窝囊顺从的熊样,不禁窃窃嗤笑起来。
其中一个矮胖粗壮的中年男人一边摸着手里的牌,一边咂嘴摇头说:“咦,大山哪,干嘛这么怕女儿,这么好的牌不打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赢下这局再出去不迟。”
他话刚说完,另一个长麻脸的中年男人便随口附和道:“就是,大山,你这个大女儿太厉害,把你管得死死的,也太没个规矩,你还不如出去单过呢,对了,你以前不是说你还有个女儿的吗,你还说她最像你,也最有本事,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庄大山被庄雨一呛,心里原本就窝着一团火,听到这句话,更是面色铁青,嘴角哆嗦,“我怎么没去找她?我他妈的找她找的自己妈都不知道是谁了,那个死丫头,玩失踪一玩就是五年,我还上哪找去!”
博星双语幼儿园外,庄雨捧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芒果布丁走出来,看见月色下萱萱皎洁明丽的大眼睛,忽然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孩子越大越水灵,看着人的时候,那种神情怎么就那么像那个人呢。
亏她辛辛苦苦把她带到这么大啊,简直是便宜了那个丫头。
可是,这么多年了,她去了哪呢?
庄雨一阵波澜,苦笑着在心里叹气:“庄思啊,庄思,如果不是爸爸求我,萱萱可人,我又怎么会轻易替你背这么多年黑锅!”
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久,转眼间,她已经二十八了。
五年来,她不是没想过找一个合适的男人,过一段平凡却长久的婚姻生活,可惜,人都是复杂势利的,那些男人认同和垂涎她的美貌,却在知道萱萱的存在后,不约而同地露出奇怪而轻视的目光。
甚至有一次,她为此遭遇了人生最大的耻辱。
前年的时候,和庄大山玩在一起的一个牌友看中了庄雨,主动向她介绍了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子,说是那个男人条件如何优越,工作如何称心,非央着她和人家见上一面。
庄雨本来有些排斥,可是耐不住对方的死磨硬泡,于是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去见了那个男人。
正因为这一面,让庄雨对日后的一切相亲活动心生忌惮,甚至避之不及。
原因叫人哭笑不得,那个所谓的“优质男”,实际上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的,在某事业单位帮领导开小车的编外司机,还带着个正在上小学的儿子。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一次,她差点让人给强上了。
强上的地点,就在离她家不足一公里,他开来的某领导的公车上。
如果不是那天,查违停的交警意外地挽救了她,她的清白就真没了。





豪门密爱之佳妻难惹 5 要多少你才够
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很久,可是给庄雨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庄大山牌友的那个侄子由违停演变为性侵未遂,当晚便被请进了局子,据说呆了好些日子,才放了回去。
那个牌友少不了把气往庄雨身上撒,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她家的窗户骂她是被男人抛弃的破鞋,诅咒她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残花败柳。
庄雨本来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她闷在家里自得自乐也不回应,直到对方把脏水泼到了萱萱的身上,她才忍无可忍,打开了大门,用更难听、更犀利的言辞把对方骂了回去。
虽然萱萱并不是自己亲生,但好歹也和她有血缘关系,庄思和不知身份的男人生下了这个孩子,不负责任的跑掉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是她在当妈又当爹。
为了萱萱,庄雨愿意变成一个泼妇。
只是,之后的麻烦她也没有想到。
和庄大山的那个牌友吵过没多久,她租住的那个小区公寓,便状况不断。
先是大门上被人喷了狗血,窗台上被人倒了垃圾,随后便是自己的内衣裤被偷,车篓里被塞上一堆不堪入目的小广告,更甚至有一次,她和萱萱在家睡午觉都被陌生的恐吓电话给惊醒。
考虑到*和安全,庄雨又重新找了一处住所,虽然地点离江市繁华地带有些偏远,房子又有些老旧,但是好在房租很便宜,半年一付,还和房东说好了三年之内不涨价。
现在江市的房价节节攀升,萱萱和庄大山的各项吃穿花销都由她承担,再加上时不时还要花钱托人查找庄思的下落,手头上就更拮据了。
就冲着房租只有市区二分之一这一点,庄雨便毫不犹豫地搬了过去。
庄雨搬了过去,庄大山也不好再赖在原来的房子里不走,于是也拾掇了几件家当,跟着搬了过去。
名义上是过去帮庄雨照看萱萱,实际上,利用庄雨上班的间隙,他又结交了一帮嗜赌好闲的牌友,没事就聚在家里赌博,为此没少让庄雨劳神发火。
“女儿,你看我这个当爸爸的怎么样?你一声令下,我就屁颠颠地赶了过来,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半个小时后,庄大山赶到博星双语幼儿园门口,一看见庄雨,就讪笑着迎了上去,一边牵着萱萱的手邀功,一边死死地盯着庄雨的挎包。
庄雨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这个父亲,能对她低声下气到这个份上,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爸,这次,你要多少?”庄雨开门见山。
庄大山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干脆地伸出一个巴掌,“女儿,知道你不容易,所以少点也没关系。”
“好,这里是五百,你拿去吧,只要你把萱萱照顾好。”庄雨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然而,庄大山并没有接,他咂了咂嘴,假装为难地摇了摇头:“这……,女儿,你不会就这么多钱吧?”
庄雨眼眸睁大,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爸,五百你还嫌不够?所以,你是想要五千?”
“呵呵,你最近加班加的这么厉害,奖金应该不会少吧,看在我帮你照顾萱萱的份上……”
“爸,你当我是摇钱树吗?我他妈的是个人,我是个人,你知不知道!”
面对庄大山理直气壮的索要,庄雨简直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崩溃,都在叫嚣,幼儿园两旁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只以近乎咆哮的声音怒吼着,发泄着,“这里只有五百,你要就要,不要我就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庄雨,你……你……”
庄雨一向是柔顺的,端庄的,偶尔生气的时候,会变得犀利较真,但像此刻这样失控,这样尖刻,还是很少见的,庄大山被女儿瞬间爆发出来的怒意给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哆嗦着唇瓣嗫嚅道:“好,好,庄雨你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竟然对我这么说话,想当初庄思那个丫头那般要强,也没对我这样大呼小叫过,我真是越活越没意思了,呜呜……”
庄大山说着说着便不自觉地提到了庄思,这恰好触动了庄雨最不能触及的地方,“爸,今天你既然又提到庄思,我就干脆把话挑明了,庄思是没对您大呼小叫过,那你何不去找她,干嘛还要跟我过?找到庄思,你最好第一个把她的下落告诉我,我有一句话憋了很久了,很想当面问问她,我只怕你能耐不够,再也找不到她!”
庄雨的人生因为庄思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庄思出生的时候,庄雨的母亲含恨过世了,庄思上小学的时候,庄雨把自己的屋子腾空让给她,庄思的母亲跟人跑了,她陪着庄思跑遍整个江市的大街小巷,庄思好不容易考上了大专,庄雨在大学里勤工助学给她补贴生活费,庄思未婚生女不告而别,庄雨替她揽下了一个母亲的所有义务和责任,至今受人指指点点。
这一切,庄雨都想当面问一问庄思,她是怎么做到的?她是怎么做到铁石心肠,毫无内疚的?她到底躲去了什么地方,是否心安理得?
可是没有人给她答案,庄思就像一片神秘飘忽的羽毛,撩起了她人生所有的痛和痒,却又被一阵风吹走,不着痕迹。
“爸,我累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把小萱带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庄雨无力再和庄大山争什么高下,今晚她还要代替祁素贞去完成林总交代的任务,稳住那个天正的程总,拿下下个季度的广告合约,摆在前面的任务还很重,她需要一个调整。
庄大山见女儿态度寰转,也松缓了情绪,他牵起萱萱的手往公车站台走去,萱萱一步三回头,看着庄雨拦下一部出租车匆匆离开,默默地什么话也没说,只在公车到来的前一秒,问了庄大山一句:“外公,庄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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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之佳妻难惹 6 小姐,你丝袜破了
关于庄思是谁这个话题,庄大山当然没有回答。
当初他对庄雨承诺过,在没有找到人之前,会尽量避免这个问题,这个名字,为的就是不伤害到孩子幼小的心灵。
但是萱萱何其机灵,大人们吵了两句,她就已经有了眉目,只是她一向独立乖巧,大人们不回答,她也不多问,只把脑袋搁在小巧白嫩的手掌上望着窗外街景,顺便躲开庄大山身上浓烈的烟酒气息。
八点还差一刻钟的时候,庄雨赶到了林总通知的地点,凯诺大酒店。
这是一家富派奢华的五星大饭店,门厅阔大,装修西式,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一股高端、尊贵、享乐的味道。
站在入口处的雕塑喷泉前,很快有门童迎了上来,“小姐,有什么需要?”
庄雨淡淡一笑,简洁地回道:“我没有什么需要,我只想知道水晶豪华包的位置。”
门童一听水晶豪华包间,神情立马变得更加热情和尊敬起来,甚至亲力亲为,一路指引她到观光电梯口,“小姐,坐这部电梯到十八楼,向右手拐,那里会有专人为您服务。”
听了这话,庄雨心中微微疑惑,看这门童的反应,似乎能买单水晶豪华包的客人出手必定豪阔,可是天正的程总她是有所耳闻的,公司规模是比自己家的高出不少,但还不至于为了谈一份常规的合约,就下这么大的血本,这根本不值啊。
可是,林总之前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确实是水晶豪华包无疑。
在微微的愣神间,庄雨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思维做出反应,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时,她已经毫不耽搁地迈着高跟鞋钻了进去。
然而,闪身进去之后,她才发现偌大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
除了她自己,电梯右手边的位置还站了一个男人。
是一个身高很高,肩膀很宽,皮肤白皙的男人,由于身高悬殊,庄雨没有在第一时间看清楚他的脸,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她只匆匆瞥见了男人的皮鞋和衣裤。
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剪裁精致的深色西服,再往上她就没兴趣关注了,毕竟出入这种场合的人非富即贵,她干嘛没事盯着一个陌生人看,这样会显得她很没素质。
于是她屏息凝神,静等十八层的提示音。
电梯门开的那一刻,她想也不想地抬脚往外走,没想到身后的陌生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小姐,你的丝袜破了,而且,很严重……”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明明很好听,却让庄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丝袜跳纱?什么时候的事?
庄雨的心里有些窘迫和慌乱,但是她很好的控制住了,反正是不认识的男人,出糗便出糗,过了今天,出了这家酒店,谁又认识谁呢?
于是,她故作无事,抬头挺胸快步走出电梯,完全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
门口的vip服务生见电梯口有了动静,很殷勤地迎了上来,庄雨维持着素净和淡定,微笑着开口:“你好,水晶豪华包。”
服务生一听,神情比先前的那位门童还要恭敬:“您是祁小姐吧,程总已经在里间入座,请跟我来。”
庄雨没有反驳,毕竟今晚约好和天正谈合约的人本来就是祁素贞,她只是临时补位而已,再者这种事也没必要和外人解释,便点了点头跟着这名服务生走,走到离水晶豪华包只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刚刚电梯间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话,不禁停下了脚步,“不好意思,请问洗手间在哪?”
服务生笑着把她指引了过去。
庄雨觉得总是被人跟着挺不自在,便挥手把人打发了。
洗手间装修的高端奢华,一如这家酒店的风格,可是她哪有心思发感概,当即对着面前的巨大落地梳妆镜前前后后检查起来。
明亮耀眼的灯光下,一切变得清晰起来,庄雨发现她右腿靠后侧的丝袜被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勾痕,自上而下一直延续到脚踝的位置,裸露出来的大片腿部肌肤在黑色丝织物的衬托下,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风情。
这条丝袜她从早上一直穿到下班,秘书小景都没有提出什么异常,这说明,破损的部位是先前出租车和宝马车追尾时留下的,她曾匆忙下车和宝马车主交涉过,或许那个时候她的腿刮在了出租车的某个部位……
问题的关键是,今晚她虽然不出席沈氏集团的宴会,但要代表祁素贞稳住天正的程总,最好还要拿下下个季度的广告合约。
如果以这么突兀且不专业的形象赴约,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庄雨打拼多年,一向严于律己,她忽然间对电梯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激来,若不是他多事,她还真没办法注意到这么个细节。
眼下八点还差三分钟,庄雨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将两条腿上的丝袜全部去除,然后恨恨地抛进了盥洗台下面的垃圾篓里。
赤脚穿回高跟鞋,她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径直往水晶豪华包走去。
同一家酒店的48层,沈至谦推门走进助手事先安排的高级套房,然后换去身上的西装,穿了一件宽大棉质的白色睡袍,坐在沙发上喝红酒。
电视上正播放着江市的财经新闻,虽然是白天的回放,但是他看得很认真。
画面上一个面容姣美,皮肤白皙,长发披肩的女主播正快速而专业地播读着最新的财经快报,声音圆润干练,又不乏甜美,真是赏心悦目。
然而他只看了短短数分钟,沙发前茶几上的手机铃声便不和谐地插了进来。
郁子行的声音近在咫尺:“呵,至谦,我就知道你临时放大家鸽子,躲着宴会上的一众名媛淑女不来,是另有所图,怎么样,黎大女神是不是变得更美丽动人了?”
沈至谦看了一眼电视画面,漠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啧啧,”郁子行咂嘴的声音传来,“怎么会没关系,至谦,我告诉你,你亏大了,黎美珊她就在你们沈氏的宴会上!”




豪门密爱之佳妻难惹 7 消息换消息
沈至谦没有想到,郁子行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带来这样一条消息。
他感到挺意外,今晚,原计划他归国后的第一次家族宴会,他并没打算缺席,就算不为了见黎美珊,他也应该露一露脸。
毕竟,回到江市,面对沈氏的一切,他都更有理由向所有的人做一个宣告,他,珠宝业大亨,沈氏集团长房大公子沈至谦,正式归国,即将接手沈氏的内部经营事务。
这原本是一个强势的回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近宴会开场的前一个小时,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并且临时吩咐助手帮自己在这家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预订了一间高级套房。
今晚,他将临时住在这里。
郁子行在知道他的这个决定后,表现出极大的惊讶和好奇:“至谦,你不会是被刚刚的追尾影响到了吧,否则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你不知道多少媒体挤破了脑袋就为了弄到一张今晚宴会的入场券?就为了能够有幸一睹你这位从不露脸的名门贵公子?”
沈至谦当时冷冷一叹:“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当我是被追尾影响到好了。”
郁子行其实也不想参加这样的宴会,他自在惯了,不喜欢整天捂着一套密不透风的厚重西服,在自己家的公司里穿得正儿八经,结束了工作,他就想去酒吧喝喝酒,跳跳舞,舒坦舒坦,那样的宴会,其实更像一场商政交流,不对他的胃口。
可是,他被郁家的长辈,自己的爹妈逼得紧,说是什么沈氏打算向地产业拓展,他们郁家在地产业也才刚刚起步,必须互惠互助,强强联合,所以沈氏的一切公共活动,他们郁家都得参加。
沈至谦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虽然郁子行苦口婆心,劝说了半天,可是没能说服他和自己一齐出席。
没有沈至谦的宴会,少了些许亮点和期待,但还是照常举行。
媒体和名媛们纷纷把目光转向沈氏的另外几位年轻男士,尤其是能力和风头与沈至谦不相上下,目前又处于单身状态的沈家二房独子沈至枫身上。
沈至枫一直在江市处理沈家的家族事业,在名声和出镜率上要高出沈至谦不少,他人外相英俊,做派雷厉,有一批仰慕拥护着,也有一批厌恶反对者。
总之是一位风评两级化的沈氏继任人。
郁子行不稀罕这样的人,所以一向敬而远之,他和沈至谦相交多年,私下里是死党关系,因为某种原因,更是对沈至枫有成见。
这个原因,便是他口中的黎大女神,江市财经频道首席主播--黎美珊。
多年前,沈至谦曾为了黎美珊喜欢的一套首饰,跑遍了巴黎的各大珠宝店,寻访了许多资深的珠宝设计师,为的就是博美人一笑,这在郁子行看来,沈至谦无疑是迷上了这位家世、姿容均属上乘的美丽佳人,才会这般煞费心机。
然而,后来,不知道为何,沈至谦忽然冷淡下来,并招呼都不和他这个好哥们打一声,就跑去了千里迢迢的法国,他曾为此郁闷了好一阵子。
现在,沈至谦回来了,郁子行当然情不自禁地往这方面联想。
甚至在看到黎美珊出现在沈氏宴会大厅的那一刻,赶紧打电话来通知。
谁知,沈至谦的反应够麻木、够冷淡!
“至谦,不是我说你,追女人追到你这份上,也真够丢咱们男人的脸了,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啊,最好弄得世人皆知,这才轰轰烈烈,女人嘛,都是有虚荣心的,谁不希望自己被又有钱又英俊的男人捧在手心?谁不希望自己嫁得风风光光,还人人仰慕?”郁子行隔着电话,发挥他巧舌如簧的本能,“所以,你今天真是失策,当着那么多媒体和名流的面,你就应该大胆示爱,并让全江市的人都知道,黎美珊这才会动心,她一动心,那自然会主动投怀送抱,你等了那么多年,不正好遂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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