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二战]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镌心
白尹坐到桌边,管外头三七二十一,她先填饱了肚子再说。白尹一边吃着盘里的东西,一边仍是想不明白。
四个小时后,门卫“啪哒”开了牢门,白尹睡的正香,有人走近她身边也毫无所觉,依旧呼呼大睡。
“喂,醒醒!”
她咂巴两记嘴巴,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那人抽/着脸,抬起大掌也不管男女有别,狠狠往她撅起的屁/股上,噼啪就是两记重拍。
“干什么呀!老资……还没睡够——”白尹忿怒,眼皮一张,眼珠一瞋,恶狠狠朝打她的那人瞪去,早把身处何地忘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下的对视,白尹顿时蔫了,她后悔口出狂言,但幸好是他。
“弗兰茨!”她叫完,开心的扑向他。
他厌恶的闪到一边,她非常难看的滚到地板上,揉着摔疼的屁/股,白尹鼻头一酸,眼泪就扑簌簌往下落了。
弗兰茨拧起长眉,不耐烦的抱臂环胸:“你走是不走?我数到十,想离开这儿,就马上整理好你的邋遢样!”
“走啊,当然走了!”傻/蛋才会喜欢呆在这里。白尹一抹脸上的泪水,不忘腹诽一番:大爷的,这么跟她说话!哼,算你比小强狠!
白尹整理好衣服,跟着弗兰茨走出了牢门。
看在来救她的份上,白尹敢怒不敢言,现下这状况先等出去了,一切再从长计议。
白尹内心想法,总会或多或少与外显动作成相反趋势,比如此刻,她揪紧外套,哆哆嗦嗦跟在弗兰茨身后亦步亦趋走着。她的哆嗦不是害怕,而是条件反射之下的动作。
接着,她的眼睛怎么都管不住乱瞟乱瞄。她自认为,警察/局好不容易进来一趟,不好好瞅上一瞅,怎么对得起进来的这些个日子呢?
“哈特曼先生,白尹小姐。”布雷希特中校负手站在警察/局正门口,正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他俩点头。
弗兰茨上前:“感谢副局/长,秉公办案!”
白尹扬起细眉,这位中校是警察局的副/局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忽地,她想起那日,两名犹太人的嘀咕,他们并不是要搞/恐/怖事件,而是为了在电车上杀/掉这位人物吧!?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白尹无血色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十分僵硬的笑容。
对方摆手:“经过核证,白尹小姐确如您所言,是租住在您家里的中国留学生,没有犯过前科,信誉良好。至于这电车爆/炸案,我们会再仔细核查清楚,办案子可不能冤枉了人。”
握草,纳粹德国的警察,二战期间不知道制造了多少起冤假错案,这会儿他竟然说出“不能冤枉人”这样的话来,白尹哭笑不得,忍不住折起眉头,一脸不能相信的盯着两个大男人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然后,又该死的出现了“嗨,希/特/勒!”,此起彼伏的两声纳粹特有的礼节语。
白尹扶额,捂脸,他们虽然长的很帅,可是做出来的事情真真令人无法恭维。她双手合十,虽然这次她没受皮/肉苦,可这一回就够她受了!白尹祈祷,今后可千万别再遇上这类事了啊!
战恋[二战] 第08章 抱你大腿
走出大门的瞬间,白尹鬼使神差的扭头,只见布雷希特中校对一旁的人小声说了两句,他的视线一直紧随离开的白尹和弗兰茨。看到白尹突来的回头一瞥,布雷希特中校眼角一跳,对她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笑。
白尹一阵悚然,不信他会这么容易放了她,不信他仅仅只是友好的对他们展露笑脸。可,就算不信他,她又能怎么样呢?在这个时代,被纳粹盯上绝壁没好果子吃。难道,她只能被他们宰割迫害,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或者,她是不是应该找个有权有势的抱大腿,渡到她完成任务为止?!==b
回家路上,白尹心情郁闷,盯着弗兰茨的精瘦大腿瞅了半晌,要抱他的大腿吗?可他现在连个军官都不是,不过他今天表现良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把她救出警/局了呀!这小子前途无量,瞅着就是个潜力股呢……
不着天际的胡思乱想一番,白尹墨迹半天,想一想还是应该:“谢谢你啊,弗兰茨。”
他握拳凑到唇边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漫不经心地瞥了瞥她,“你要谢就谢我母亲,是她叫我来救你的。”
“哦哦,那就……更要谢谢你了。”
“为什么?”
“因为,”她笑的贼兮兮,“你是被迫的嘛!能来救我,不是更应该谢你吗?”
看着她那副讨好的傻样儿,弗兰茨不忍直视了,挥挥手:“不用了,回头你向我母亲道谢吧!”
他对她的不耐烦白尹当然感觉到了,思绪又打转回来,他的大腿她还要去抱吗?他似乎不怎么喜欢她啊!冏,她要倒贴吗?她摸摸太阳血,还是算了吧!自找没趣的事儿,她白尹做的还少吗?苦头也吃了不少了,就不要跑到70多年前的世界在“古人”面前出洋相了啊==!
见到儿子和白尹一前一后的回来,哈特曼夫人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一旁因白尹仗言,同乘电车而获救的邻居,画着十字向上帝表达感谢。
大家向前拥住他们,一人一句,七嘴八舌,问起白尹在警察局的情况。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白尹摇摇头。她也不想她们为自己担心,对于警察局里的事白尹只字未提,同时也是为了警醒自己,这样的遭遇还是低调些为好。
“哦,上帝,看看她的小脸,尖的只剩下骨头了。”
白尹眼睛一亮,瘦了?她依言摸脸,却只摸到满手的肉/疙瘩。她低声一叹,她不过在牢房里待了两天而已,还能瘦到哪去呢?大婶们真是可爱啊!
“我真为德意志的警察感到羞耻!罪犯没抓到,竟把英勇的姑娘抓到了监狱里头去,太让人失望了……”
白尹震了震,看到大家都在为她担忧,没来由地诱/发出她的感动:“我也没做什么事,用炸/弹破坏公物又伤了人,我理应要站出来的,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只是让大家担心了,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白尹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众人的称赞,大家越加觉得警察在这件事情上处理的太不应该,太没水准,纷纷为白尹报不平。
哈特曼夫人看出白尹的疲惫,将她护在身侧,话语转向了众人:“白尹回来了,大家可以放心了吧!我们得给‘勇敢的姑娘’休息时间,是不是?”
夫人好言相劝下,邻居们终于回了各自的家。
一进门,白尹禁不住挨到哈特曼夫人的厚肩上,如亲友般的关爱,惹得白尹鼻子一酸轻泣了两声,弗兰茨见状受不了的皱眉,立刻闪的没了人影。
夫人自是没空理会儿子的别扭情绪,搂住白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语安慰。
“夫人,谢谢您让弗兰茨来警察/局救我。”
“唉,从邻居那儿得知你做了好事,却被无缘无故关进了警/局,我怎么可以让别人冤枉你呀!孩子,你很勇敢,值得骄傲。”
“……夫人,您真好!”白尹吸吸鼻尖。
“好了,别伤心了,这不出来了嘛,出来就好!”
白尹破涕为笑,忽然想起什么,在身上摸了摸,幸好东西还在,她小心翼翼从内衣里面掏出来,“夫人,这是曼切丽阿姨叫我带给您的信。”
哈特曼夫人神情一动,抓过信封看都不看,直接塞进衣服口袋,白尹被她突来的粗鲁举动吓了一跳,却并没有进一步打听原因。多亏英格美人之前的提醒,白尹已经将西方人注重*一条牢记于心,她不想贸然引起夫人的反感和质疑。
翌日,白尹没见到弗兰茨,估摸着他是回军校上课去了。
哈特曼夫人特意把他从军校叫回来救她,肯定耽误了他的学习,此番一想,白尹心里过意不去了,“警/局相救”的恩情她记上了心,想着总有一天要好好报答他们母子。
与英格在学校门口告别,白尹坐进回家的电车,摇晃中开起发呆状态。
外表她正在闭目养神,实则她就在东想西想。哎,她好想念自己的智能手机啊!要是放在21世纪,她这会儿就可以打打游戏、听听音乐、刷刷微信圈、看看小说,打发无聊加外陶冶自己的小心肝,这是多舒服、多惬意的美事……
一站过后,上来一波人,白尹看着车窗外,并没有留意上来的乘客。有两人坐到白尹后面的座位,开始侃大山。
“弗兰茨,那个德博家的汉斯老实了吗?”
“嗯,上回设了个局教训了他,现在低调了不少。”
“哈,被我说中了吧!这种投机份子就该以眼还眼的对付!”
“有些人,脑子不开窍,劝说不听,顺路不走,就不要怪我们下手狠……”
“当然,弗兰茨,我们的配合□□无缝,汉斯那傻瓜/蛋绝对想不到有人在设计他……哎,弗兰茨,我们前面坐着位亚洲小姐呢!”
“嗯。”
“对了,你家里那位有没有她漂亮啊?”
背后一个好奇又年轻的声音,落入白尹的耳朵里。要是有一付耳机,她绝壁可以啥都不想听到。现实就是,这里没有耳机、没有耳塞、没有棉花更没有纸巾……总之没有可以塞住耳朵的任何东西,除了手指头。
呵,她扁了下嘴,连个中国小姐的王冠都戴不上,她白尹怎敢去坐亚洲小姐的宝座呢?这么一个乖巧、低调的小透明,为神马老要被不知路人几的家伙提起来啊!
呃……弗兰茨?弗兰茨!o_o||
那个声音提到了弗兰茨?!白尹的眼珠一打转儿,该不会是她认识的那个弗兰茨?切,不可能这么巧吧,整个德国叫弗兰茨的人多了去了。
“漂亮么?哼,就长成那样,你的审美观什么时候降那么低了?”
“哈哈,换换口味也不错嘛!”
“我怎么记得——你没交过女朋友!”
“……”
很吊丝的语气,很雷同的声音,类个去,果真是弗兰茨-冯-哈特曼这个臭小子!她不用回头,仅凭犀利的耳朵,用脚指想想就知道是他无疑!
打定主意不去理会,白尹继续闭眼装睡。这一睡竟睡了过去,还睡的昏天黑地,不醒人世。直到她的后脑勺,被一个重拳挨到,她才猛地惊跳起来。
一看外头,到站了!白尹急了:“司机大叔,等一下,还有一个我——要下车!”
电车哐当哐当从白尹眼前开走,呼,还好没有坐过站,不然到了下一站走回哈特曼夫人家里,就得花上40分钟脚程。
她揉揉眼,拍拍脸,打起精神气儿,提脚哼曲穿马路。
从衣服口袋里,白尹摸出曼切丽阿姨那日塞给她的小点心。
她一直舍不得一下子吃完,藏起来慢慢地吃,幸亏现在天气冷,点心不易变质变坏。捏出一块放进嘴里,慢慢舔着,等渐渐苏软了才用牙齿咬碎吞下。
好吃,有点甜,以前她不喜欢吃甜食,来到这里,到处都需要配给券,能吃到就该谢天谢地了,白尹也早没了挑食的兴致。
这味道可比面包好吃多了,其实,她就是面包吃多了,有点厌倦面包的味道,吃到其他口味的东西,自然愉快无比,不知曼切丽阿姨的犹太丈夫怎么样了?希望别被纳粹抓到啊~!抓到肯定就是一个字“死”……
“哇,下雪啦!妈妈,看呀,快看,下雪啦!”不远处,一对母女走过来,母亲抱着小女孩慈爱的笑着。
穿红衣的棕发小女孩兴奋的拍着小手,仰脸望向天空。细雪片轻轻落在她白净消瘦的脸蛋上,融化的湿润像一行清泪悬挂在她圆圆大大的眼角边,似落非落,美丽晶莹。
白尹内心一颤,默默注视着那对母女的靠近,友好招呼,又渐渐远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这样温馨的时刻,不知道还会保有多久……
先前那轻快的曲调,突然就随着心境,换成了范晓萱的《雪人》。
雪越下越大,白尹的发上、脸上、嘴边,落满了碎雪,又瞬间被她的体温化成了水泽。几步路她却走了好久,久到乌黑的长发,戴上了雪帽,久到刚推开院外大门,就被人冷言冷语。
“哟,是小短腿回来了?终于走到了?还以为你去西伯利亚兜了一圈,吹了冷风冻死在那里陪北极熊了……”
听到对方一口气喷到底的戏谑声音,白尹稍微一怔,脾气忍下来,懒的和他辩论。
缓缓抬头,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湿润润,心情明明起伏剧烈,眼内却一片沉静,仿如碧海深渊,探不到底。
弗兰茨被她如此模样的随意一盯,猛地缩了绿眸。她眼底杂和了迷离、隐寓、淡定,明明那么的脆弱,却让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坚韧支撑着。收起调侃的心情,他站直身子,一时无言。
“嗯。”她应了声,越过他就往屋里走,是的,她没心情和他磕拌,她不屑与他斗嘴。
反正她是比他矮、腿比他短,反正她是比他走的慢,反正他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反正他这个纳粹迟早都是希特勒的侵略棋子,法西斯战犯,二战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她今天没心情和他计较,不就一眼一年,十眼十年么?十眼过后他们就tmd玩完了!不是成了狗熊回到家乡,就是去上帝那儿站岗报到!
哈哈哈……呵呵呵……唉唉……唉……她的幸灾乐祸,不出片刻就哑火了,做人不该这样的,诅咒别人这种事情可是小人行径,她白尹可不能这样。
白尹玩笑开完,顿时陷入纠结。
战恋[二战] 第09章 军服真帅
白尹走到正屋门口,寂寥而坚强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周身。嗯,她又成淡定爷儿了,她该庆幸那些hj、冲锋队没有过来找她的麻烦,这是穿越穿的好呢?还是1935年的中国人在德国还算有份人的尊严呢?只是这份“尊严”又会持续多久?
马上就是1936年了,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历史事件呢?而她找人的计划又该如何展开?白尹开始走神,推门的手已经碰到了门把儿,还未使力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高瘦的黑影挡在她的面前。
“弗兰茨,你那中国妞还没回来吗?雪越下越大了,快进来吧,你妈妈煮的汤太好喝了,你也来一口?”
这个声音……电车上的那位?他们刚刚就坐在她身后,白尹耳朵边还回荡着他们的对话。然而,结合此刻的对白,白尹无由来地涌上一阵烦躁:谁是他的中国妞?你这个乱嚷嚷的蠢/蛋!
白尹怒目向上,她瞪着身前的大高个、大嘴巴、大眼睛。
“哈,”蓝色玻璃珠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儿,溢出莫明的寒意,转眼,娃娃脸就笑眯眯的打招呼,“嗨,您就是弗兰茨家的中国小姐!我们刚才在电车上见过呢!”
他嘲弗兰茨抱怨:“弗兰茨,你真是的,刚才在车上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啊,到家才去门口等着……”
“闭嘴,尤利安!”
“先生,请让我过去!”白尹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哈,中国小姐?还世界小姐呢!就她这身板能称为“小姐”?简直是在笑话她!t_t||
哈特曼夫人瞧见白尹面色不佳,她端来热汤对白尹道:“孩子,喝点暖暖身体。”
“谢谢夫人!”白尹接过,心头淌过暖意。
“是我该谢谢你。”
“啊,为什么?”白尹不解。
夫人不答,却半笑着拍了拍白尹的胳膊,岔开话题:“去客厅坐着喝,别站在厨房门口碍事!”
白尹冏冏地:“哦——好!”
她乖乖端着热汤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她嘲碗里吹了吹,热腾腾的气体扑了她满头满脸。她还没想通哈特曼夫人为什么要向她道谢,就已经无奈地一摇头,捧着汤碗大大喝了一口。
对于欧洲人来讲,她这喝汤的礼节就有点寒碜了。反正这会儿客厅无人,没人管她,没人嫌弃,她也乐的自由自在,乐的潇洒无害。
“你——在汉诺威大学读书?”
“噗~~”她呛到了气管!咳咳咳!丫的,这里不是没人吗?
他惊讶的瞪着蓝眼珠,她不满地回瞪他的无声无息。
白尹歪嘴腹诽:都是这身军校的军服惹的祸事,灰暗的色调,黑色的皮鞋,这人正好站在熄火的壁炉犄角旮旯,隐在那里做雕像状,试问谁看的到他啊!
德国的设计师没有令世界人民失望,看看眼前这还不算正式军装的军服吧:裁剪合身,做工细致,军服上面没有军衔,没有徽章,穿在这些高大挺拔的年轻人身上,依旧威严正襟,英挺俊气。
好吧,她也不得不折服于二战德*人的服装了,在这个时期简直帅到掉渣,帅爆全球。
“你成年了吗?看起来好小……”
见他往她这方踱步过来,白尹立马站起,回道:“是的,先生,我在汉诺威大学读大一,我已经15岁了。”
“这么年轻就读大学了?”话语里有满满的吃惊。
呃……其实白尹也想知道,为神马“她”在15岁的年纪,就可以读德国的大学了。o_o||,难道开的是后门?
“刚才失礼了,我叫尤利安-哈特曼,小姐,该怎么称呼您呢?”他伸出右手,主动礼貌相待。
“白——尹!”
“拜银?”
“……”还拜金呢!白尹==冏。
听见他叫哈特曼,白尹的眼睛亮了亮,会是他吗?
她立刻回礼的伸手过去,握了握想放开,却被他讶然的抓过去,躬身弯腰,极为自然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个轻触的吻。
“……”白尹石化成恐龙。
这个……好像是活脱脱的欧洲上层社会的吻手礼吧!白尹盯着对方:这家伙是不是弄错对象了?她明明记得21世纪资料上写着,接受吻手礼的女士,往往都是已婚者。她还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他凭什么要向她行吻手礼啊!闲得没事干?蛋/疼?还是吃错药了?
“哈特曼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还没嫁人。”
“尤利安,”他纠正,放开她的手指,悠闲的坐到沙发上,没空理会她那句抱怨,“见一个女人三次,就是朋友了,我见过你三次,所以你、我就是朋友了。而且,我们都是弗兰茨的朋友,今后不用这么客气。”
什么推论?朋友的朋友,就一定会成为朋友?还有,他和她见过三次了?她怎么一点不记得呢……她被他成功引向了另一条路,白尹再没纠结那个吻手礼。
“听说你在找我,可我除了今天见过你三次外,不记得有见过你呢!”尤利安有一对双眼皮的大蓝眼,娃娃脸上笑容烂漫,“正好我们军校放一周的圣诞假,弗兰茨邀请我共渡圣诞,你是否可以解开我的疑惑呢?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倾听美丽小姐给予的合理解释。”
看他的表现,这情形,汗,她再次确定这位也不是她要找的哈特曼……白尹因这事又“沮丧”了一回。是“他”要她来找他,“他”就一定认得她的哇!白尹始终以这一条定律为找人必备准则,根本没想过还有第二个可能性。
“呃……弄错了,尤利安-哈特曼先生,抱歉!”配合一记道歉的微笑,她转身就走再没回头。
对方呆住,根本没料到白尹会这么干脆,连为他解释疑惑的机会都没有留下,就断然走的洒洒脱脱、毫不留恋,尤利安-哈特曼完全傻了眼。
“你们交谈过了?”
白尹在楼梯口碰到了弗兰茨,他换了一身便装,不动声色挡了她的去路。
“嗯。”白尹的回复有气无力。
“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他?”
“不是。”
“肯定?”
“当然……不是他,我肯定。”她的力气被弗兰茨激将了一些出来。
“为什么?”
她没好气道:“因为他不认得我!”
弗兰茨被她呛住,半晌,他低哼道:“叫哈特曼又认得你的,年纪符合,身高符合,我们军校只有我了,可你却说不是我!白尹,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身高符合?”她抓住重点。
他挺挺胸膛,自信无比:“难道你找的人,身高还不及我吗?”
她扶额,狗p的自信自大啊!话说她还真不确定老哈特曼的身高,年纪大了身高上面肯定比年轻时缩水了,但她目测过老哈特曼的身高,确实也不低啊!
不和他辩论:“我去看书了,你让一让。”
见他纹丝不动,白尹挤着张臭脸望向他,没理会她的表情,弗兰茨拽了她的胳膊肘,轻轻松松拖着她就往客厅走:“这都过圣诞节了,还读什么书?你们中国人读书都是这个样子的吗?逢年过节也不休息?”
“我们的过年……是‘春节’,还没到呢!圣诞节只是你们西方人的节日,中国人都是不过的!”
当然,除了21世纪改革开放的春风席卷大地后,中国人过洋人的包括圣诞节在内的各类稀奇古怪的节日再正常不过,但,大部分中国人还是只过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白尹暗自在肚子里嘀咕。
“春节是什么时候?”
“布吉岛。”他还有完没完?白尹想挣脱他的魔掌,奈何力气如小巫见大巫,悬殊没法比。
“不知道?!”他回头惊讶的瞥她一眼,口气里有着对她的鄙视,“那你怎么过春节?”
“农历的算法,我现在算不出来是公历哪一天。”
“农历,是什么?你们中国人真麻烦。”
麻烦?麻烦个头,你们全家都是大/麻烦!发/泄归发/泄,完后白尹还是对他具实以解其惑:
“农历是中国传统历法,这种历法安排了二十四节气,准确指示四季变化,用以指导农业生产活动。中国传统节日都是使用农历计算的,农历正月初一,就是农历新年,我们称为‘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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