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女配求再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日环
“你咋那么憨,挑不招惹的买不就是了,我家正好没盐了,明早一开张咱就去。”
“嫂子说的是,说的是。”冯水仙连连点着头。
王家嫂子刚才是连着做活的箩筐一起端来的,就放在桌上一边和冯水仙聊一边继续手中的缝制,手中一边干活还要一边和冯水仙八卦:“水仙啊你也别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对面那铺子,隔个一年半年的就要换位主,咱街上都偷偷说那边风水不好呢。要不然你看前几次店面出兑,整条街都没有人应声。”
冯水仙握紧抹布,把井里镇的凉凉的西瓜擦干抹净,拍了两下,感觉手掌被西瓜震的颤颤的,差不多是个熟瓜。握着长刀在上面竖着轻轻滑了一个长口,按着长刀两侧只轻轻一按下去,绿色带着花纹的圆瓜就啪的裂开,露出红红水水的瓜瓤,里面的籽都是乌黑饱满的,一看就是正宗的水沙瓤,卖瓜的大娘果然没骗人。
边切瓜边搭茬:“幸亏您告诉我,要不原来我这还想着,那么好的铺面,以后要是有机会盘过来该多好,您这么一说我这心思可得熄了,别人亏得起,我这寡妇可亏不起,来嫂子吃瓜。”
王家嫂子笑吟吟的擦擦手,接过第一块转手就递给小郑:“小伙子你吃,看你忙前忙后的,这几个孩子都亲你。”
小郑腼腆的低下头,又把瓜递给了含着手指的早凑上来的二丫。
冯水仙赶紧又切了几刀,把一牙一牙甜美的瓜片分给孩子们。“这话你可千万别传出去,只有街上的老户知道的,万一给那些接手的大户人家知道,咱可早埋怨了。”王家嫂子一边嘱咐着,把摇摇晃晃扑过来的妞妞拎在了腿上,不敢给多吃,只取了薄薄一片递到嘴边,饶是如此,妞妞一张嘴,也是啃了满下巴的汁水。
冯水仙捧了一大块,张口咬下去,凉甜的汁水就滑进嗓子,在外面晒了一上午的暑期随着也压下去了几分,哪管会不会弄一脸,毫无形象的和孩子们一起大口大口啃下去。
虽然邻里街坊都对油盐铺老板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据他说暂且也没有空余的铺子给他接管,只好先去城外庄子里去做点事情,为此冯水仙还特意做了些点心送别,算是表表心意。
冯水仙暗中想着,在城外的庄子里,至少不会被三年后的那场兵乱伤及,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心中顿时好受许多,抢起折价货更是勇猛起来,豆油香油酱油,面酱甜酱大酱,哪怕是刚买过没几天,也又囤了不少。
夜半,赤瑾身着夜行衣,掩着面容在屋脊上窜蹦跳跃,身形灵活的不似人类,中的毒也早就解了九分,猫儿一样悄然无声攀在了窗旁。冯水仙的小屋还点着灯,也不知道这么晚,笨女人又在做什么?
因为天气热二楼的雅间还开着窗子,赤瑾抬腿跨了进去。只是刚跃进屋中,借着月光就隐约看到地面上点点似乎血迹,虽不是很显眼,却被赤瑾警觉的一眼看到。蹲□用手指抹了一点凑到鼻尖,还是鲜血,冯水仙!
心中发急,突突跳着满脑子的不安,莫不是自己在这里的行踪还是漏了出来,被人杀上了门?!或者,或者是老爷出的手?
使劲摇摇头,不会的,这个笨女人不值得人费劲做这个,按照往常的手法一定会随便弄场意外出来。只是,只是这血……笨女人千万不要有事。赤瑾绷紧身体几步凑近卧房,房门虚掩着,屏息贴着门,间断能听到不正常的呼气声,显见是忍着疼,抑或是被人制住,那么说冯水仙还活着。赤瑾抽出武器,猛跃起来踹门就闯了进去。
寡妇女配求再嫁 30第九章
冯水仙正抱着炒热的盐沙包按肚子,趴卧在床上直哼哼。就听嘭的一声,门被暴力踹开,也不知道自己那门是否还见在,一个人影猛扑过来。冯水仙惊讶的扭过身,眼角余光瞥到人,也不待看清,直接扯开盐沙包来了一招仙女散花,紧接着一个懒驴打滚,披着被子赤着脚就要往屋外跑。
那男人在烟尘中挥舞了两下,一把从背后扣住冯水仙肩膀。冯水仙顺间萎了,那力度估计自己挣扎肯定落不下好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缩着身子抱起头。“呜呜呜,好汉爷,我就是一穷苦寡妇,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后园我还买了点调料,您手头急先拿去用用,别打我我怕疼……”
赤瑾哭笑不得擦了一把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压低声音骂道:“冯水仙你这个蠢货!”
“是是是,大侠说得对,我是蠢货。”听声音有些耳熟,猛一抬头,“赤瑾?你个混蛋!都没事了你还走什么窗户!白天不能来啊!来就来你还敢踹我大门,你想怎的,你想怎的?”一见是熟人,冯水仙刚才那怂货的样子立刻收了起来,凶巴巴的接连喷了一串。
赤瑾甩开手,直接坐在冯水仙床头,扯了挂在一边的干净布巾往脸上擦。这又是碎盐又是细沙,搞的眼睛生疼,睡觉还抱着暗器,怎么说她好?
本来挺直了腰,没一会冯水仙就感觉那难受的劲又涌了上来,有气无力的手脚并用,绕过赤瑾拱进床里头窝下来,当着人面不好意思哼唧,懊恼的使劲拱了两下枕头。
赤瑾在眼睛附近胡乱抹了几把,在豆大光火下瞧着冯水仙,她的一张俏脸透出不正常的苍白,连嘴唇也变成浅淡的粉色,明明咋呼的厉害,偏偏看出柔弱的味道:“怎么?刚才把你吓坏了。”
“才没有呢,下次不许走窗子了。”冯水仙瞥了人一眼,按住胸口还在突突笑的心脏,依旧窝着不动。
“那你这是?”眼神顺着隆起的被子一路向下,她白嫩的脚尖纤纤细细的,勾着脚从被窝里漏了出一个尖尖,搭在床铺上从没见过的垫子上,那垫子上有点点血迹。着还是受伤了?扭转身形一把就抓住要扯起来查看。
冯水仙也顺着赤瑾目光瞧见自己沾了血的软垫,连被子也顾不得赶紧扑着盖在了小垫上面,像只蛤蟆一样整个人糊在小垫上面,面颊腾的红成了一片,“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的狗眼!”
赤瑾以为冯水仙有事瞒着自己,强硬的想要掀开压在自己手上的那双微凉小爪,又怕太用力弄伤了对方。两人僵持片刻,冯水仙先败下阵来,垂着头腼腆起来,用两人能听清的声音的低低嘀咕:“有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女人来癸水啊?”
忽然想起记得女人都有这么回事,赤瑾大窘,故作镇定的抽回手。心中暗骂,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女人,刚才自己竟然还用手蘸了闻了闻,回去就把那个手指剁了!还担心这种女人被人如何如何,没心没肺的她怎么可能有事?肯定是自己乱想。
“那你那么难受做什么?”赤瑾想转换话题,刚问完就后悔了。
“还不都是,都是我贪凉吃多了西瓜,然后,谁知道就这样了,忽然就疼了,还弄了一裤子都是。哎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你好好坐着,我给你打水洗脸。”冯水仙使劲抓抓头,作势要爬起来。都是自己一时马虎大意,忘记最近快月事的事情,赶着天气热图一时嘴巴快活,就使劲吃西瓜,哪成想今天在雅间正趴着吹风,忽然就血气下涌了,一股热流出来,不光弄脏一套裙子,悲勒个催的竟然还被赤瑾看到,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算了,我来取东西,还要赶回去,你歇着吧。”赤瑾不知心里是怎样五味陈杂的感觉,又庆幸冯水仙没事,又懊恼竟然搞了这么大的乌龙。
“你还真藏我店里了啊?先告诉我藏哪里了,可别是灶堂里,烧了的话可怪不得我。”冯水仙想着这两天自己可清理了屋子,赶紧撇清关系。
赤瑾站起身,向楼下走去,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也没扭头,干脆利索的吐出两个字,“酱缸。”
“哎呀?是原来剩个底的青黑色的那个么?很大个的放在后院里的?我还以为下面是干了的一个酱块子,幸亏当时没舍得丢。那个,哎呀等等,我今天白天刚买了点酱又给填满了,会不会麻烦?”冯水仙披着被子,赶紧套上鞋子狗腿的跟在后面,记得自己可是包圆了油盐铺老板家所有剩余的大酱,还拿着大木勺在里面搅了搅,可别让自己不小心给弄坏了。
果然,掀开帘子就瞧见赤瑾在后园,正对着满缸的大酱瞪眼,冯水仙仰着头,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这个,我真不知道,真的。要不我给你找个火筷子捞捞试试?”
看着快齐腰的黑漆漆的大缸,赤瑾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索性不管不顾伸手在酱缸里使劲划拉几下,直接拎个滴答着酱汁的不知什么小包翻墙而出,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显然是不肯再看一眼这个让自己闹死个心的女人了。
冯水仙目送着大侠矫健身影融入进静谧的夜色中,啧啧嘴:“真是好身手,跟会飞似的。哎哟可惜了我的大酱,这连衣服粘带手掌裹着,起码有二斤,我得做多少酱肉来着。”遭天谴一样小腹的坠痛又一阵搅,捂住哼唧着,披着被子扶着墙,赶紧回床上躺着才是正理。
赤瑾手中拎着东西不方便,索性一横心直接甩了甩上面的黏汁,也不顾许多揣在怀里。最近大概是犯了太岁,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给暗哨打了招呼,回府刚一进门,就给朱瑜撞了个正着。朱瑜捏着鼻子向后连连退了几步。皱着眉头打量,“你这是掉粪坑里了?快去洗干净,想熏死侯爷么?”
赤瑾明知道刚才跑动,身上的酱味会随着运功发热散发的更厉害,故意贴近朱瑜把怀里脏兮兮的小包托着往前递,“你看,兄弟一场,你我总是争,今天就把邀功的机会让给你好了。”
“快拿开!”朱瑜白了脸,满脸厌恶的撇过头。熟悉自己师弟的赤瑾这才发现,速来爱干净的师弟也并不是时刻都能保持笑面狐的模样,只一包大酱就破功了啊。
朱瑜被熏的发自内心的难受,自从在冯水仙那住过赤瑾模样越发猥琐起来,实在可恶,哪怕明知师兄做事稳妥,在这黏黏糊糊的东西里面肯定有几层油纸包护着,也实在不忍心下手。
见朱瑜这个模样赤瑾越发得意,果然像冯水仙那女人说的,看到别人不爽自己心里就会舒服许多。暗中得意了一番,又把手指塞进口中吮出咂咂的声响,“说起来,真是好味道,来来给你尝尝。”
朱瑜皱着眉,被赤瑾在脸上吹看口气,一副要呕出来的样子,捂着嘴几乎靠在墙上。正要紧关头,一桶冷水从天而降,把两人浇了个透心凉,还没等转过头又一桶水泼过来,哪怕赤瑾都跳了起来也没躲过,有人高声说着:“侯爷吩咐,两位今晚回房沐浴,那东西清理了交与在下便是。”
赤瑾被朱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都是你害的!”
且不管赤瑾和朱瑜两个人怎么相互埋怨,这边小侯爷忍着一鼻子大酱味翻看证据,却让心情更加郁结起来。
这么多人的罪状,泼天的祸事,只凭借着那么几十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就能顶得了吗?就算有自己老师为首被推出来招认,可是,又是如何封住 悠悠众口。自己的老师一家老小又何其无辜,犹记当年老师为自己开蒙,也是铮铮铁骨的君子,这些年到底发生何事,竟然让老师生生变成这样。而自己,明知一切,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推去斩首示众,顶了那千古骂名。
本来就憋闷,更不愿意见熟悉的人,想到冯水仙那边还有布置了的雅间,便带上两位随从去散心。冯水仙站在柜台上挽着袖子,把酿好的梅子酒用蛋清慢慢澄清,一见来人赶忙颠颠的跑了过去,满脸喜色的招呼:“恩公,恩公您来了,赶得真巧,等下尝尝我做的梅子酒。”
小侯爷情绪不高,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由赤瑾引着去了雅间,冯水仙也不以为意,闻着赤瑾身上还是隐隐的大酱味,掩着嘴抖着肩膀闷笑了半天,这才去后厨开始整治了几个小菜。
见小侯爷满脸便秘的模样,按照剧情推算肯定是发现自己老爹和三皇子一伙搞在一起了,关键还不是拉拢而是使得私下的手段,换了谁都不爽。也不知道心思郁结吃什么好,总之做什么都使劲放醋,弄出浓浓一股醋香飘的满酒楼都是。
端着上楼的时候发现赤瑾已经不在屋中,不知又派去做了什么?朱瑜守着小侯爷,好一副忠犬的模样。把几样小菜摆在桌上,上好的瓷器就是厉害,不起眼的小菜都显得比平日更美味亮眼了许多。冯水仙吞了吞口水,轻轻敲了敲桌子企图唤起那忧郁少年的注意。
“恩公,有啥想不开的?难不成还不好说?不管什么,可也别拿着自己身子开玩笑。”后半句很老实的吞回肚子里,其实冯水仙想说,早知道你不吃我就在厨房偷嘴了,酸溜溜的最是开胃,今天可是超水平发挥,肚子都要叫唤了。
小侯爷细长手指挑起雕花的筷子,冯水仙扭头瞧瞧朱瑜,有一段时间没来,怎么改了规矩?“今天不给我做的菜针灸了么?”
朱瑜失笑,“赤瑾不在,以前是和水仙姐不熟,如今这般,不必了。”
“那可别,万一有人陷害我什么的,你们都是高来高去的我防不住,万一恩公有个好歹十个我都赔不起。”一本正经的说着,冯水仙可不能给空子让别人钻,当面验看已经习惯了却也不觉得丢人。
小侯爷扯了扯嘴角,越发觉得冯水仙这小妇人有趣,“朱瑜,便验一验吧。”
朱瑜摇摇头,也不知道哪里摸出的银针来,冯水仙退了一步,心中惊骇:果然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斯斯文文的,原本是东方不败的属性么?以后可要记得离远点,免得扎到我。
也当是这次切菜切的细碎了点,朱瑜挨个碎块扎的几乎要对眼,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收回手,小侯爷想必也饿过了劲,叹息一声垂下手。
“恩公?恩公您别生气,我这不是逗您乐呢么?有啥大不了的事情我给您开解开解。”冯水仙最爱哄人吃饭,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恩公,就差摇尾巴讨好了。
朱瑜靠在门口眼神一扫,真是,自不量力的女人。
小侯爷低垂下眼睛,浓密睫毛在英俊面容下投下小小阴影,薄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说出口,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冯水仙看着脑子一热,“有啥了不起的,您还敢跟您爹对着干怎么着,老老实实听爹安排,肯定不会害你就是。”
闻听此言小侯爷却变了脸色,呼的站起身来,朱瑜很自然的掩好了房门堵住了冯水仙的退路。
别看小侯爷长相斯文,气势爆发出来竟然和野兽也没啥差别,冯水仙抱着肩膀看他走近一步,地面仿佛都跟着震动,只感觉浑身发冷想打颤。“赤瑾跟你说的?”那双好看的眼眸微眯起来,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不、不是他,我还知道您肯定不愿意无辜之人顶罪可是不让人顶罪您家里已经给拖下水不得不做,事到如今并不是走不得回头路可是家族要牺牲好大好大对不起列祖列宗创下这番基业成就……”冯水仙一紧张嘴里就没个把门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剩下吐着舌头喘。
小侯爷心中大震,话虽粗糙,却是自己被父亲关了几日才想明白过来的,赤瑾绝不会知道父亲所想,冯水仙究竟如何得知?也不顾男女之妨,一把就揪住了冯水仙的衣领。
冯水仙也后悔的只咬舌头,娘希匹啊一个不小心透剧了啊啊!主角大人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啊啊!我死了谁给您收尸啊!躲避着脚下不稳就向后跌了下去,跌落下去还不算,被小侯爷紧握住胸前衣襟,几乎撕坏了布料。
“我,我也不知道,恩公,恩公不要……”冯水仙吓的几乎彪出泪来,半是委屈半是伤心,我这明明是好心安抚你,虽然,虽然我也不太会说话。哪怕一心想着如何搅黄恩公大人和公主的恋情,可这不是一直没起作用么?口中求饶着,眼角瞄向朱瑜,好歹认识一场,你也觉得我是坏人么?
朱瑜没等做出反应,就听到蹬蹬的脚步声,雅间被嘭的推开,朱瑜本来要出手把人解决掉,可是瞄到身影是公主殿下赶忙缩了手,憋的几乎内伤。于是公主殿下就眼睁睁的,朱瑜的手在眼前一晃,冯水仙满脸惊恐眼中含泪,被小侯爷一副轻薄的模样按在地上,那大手还紧紧撕扯着胸口衣服,小寡妇懦弱的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口中弱弱的叫着恩公不要。
瞬间就羞愤难当,想不到小侯爷是这样的人,门旁的朱瑜也不是好东西,竟然还帮着主子守门猥琐一个独身的寡妇,扭转身型,也不顾礼仪教化,直接提着裙子照着朱瑜就连踢带打,“寡妇都不放过,禽兽,畜生!猪狗不如!”
寡妇女配求再嫁 31第十章
公主殿下负气离开,跟着公主殿下的侍女锦云虽然没看清屋中情景,却也跟着主子一起对不敢还手的朱瑜拳打脚,打算算得上凑热闹。反正冯水仙偷眼看着,朱瑜脸上可是被挠出浅浅几道红痕。
想必在小侯爷眼中,被底朝天调查过几次的冯水仙,只不过是个实在没背景,没有来历,完全神秘不起来的有趣女人,胡乱说出一些事情也只不过是踩了狗屎运而已。索性松手,直接丢来冯水仙急切的追公主殿下而去了。
冯水仙呆呆的爬起身来,有种劫后余生白捡了一条命的感觉。捧着胸口满怀感激的望着门口,公主殿下真是好人,那么善良富有正义感,帮助弱小什么的,即便以后争风吃醋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爱情让人智商变低是常理,唔,以后一定要多护着点公主殿下。
正感叹着,被殴打半天的朱瑜也回过神,追小侯爷之前在门口回头冷哼了一声,“殿下定是让你教坏了!”冯水仙瞬间泪喷,躺着也中枪说的就是这样对不对?!明明刚才还稍稍同情了一下朱瑜那张俊脸被挠花了着,再也不同情你了,活该被挠!下次我就教殿下撩阴脚和猴子偷桃,让你说我!
休息片刻整整衣襟,胸口还有点勒的隐隐作痛,果然衣领已经给扯的不结实了。小侯爷好可怕,等着眼睛像野兽一样,一点也不像阳光少年了呜呜。战战兢兢等了半天,小侯爷也没回来,于是就……把被扎的都是洞的食物都吃了。
接连好几天,酒馆平静的跟往常没有差别,小郑也乖乖的过来帮着打扫买办。冯水仙想着,左右自己是要给主角收尸,大概不会那么容易□掉,退一万步来说,死了说不准穿回去,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释然了。
对面铺子搬来了一伙人,拆了牌匾热热闹闹的装修起来,只是邻里路过偶尔会看到主事人,一张刀削的脸,一副刻薄相。只是时日短,大家除了看他除了经常训斥伙计威胁扣工钱扣饭食以外,倒也没看出别的什么。邻里看惯了总是笑眯眯和和气气的油盐铺老板,自然就对此人少了些好感。
这不,开张了连和邻居打声招呼都没有,充满信心的和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朋友互相道贺着,还是王家嫂子厚道,亲自去恭贺了一下。冯水仙懒懒趴在雅间大窗前,俯瞰人家热热闹闹的放着爆竹。街上的小孩子都跑来凑热闹,那掌柜看样子倒是财大气粗,直接在地上撒了两把铜钱,让孩子们尖叫着哄抢起来。
说起来,小侯爷那边倒也没有消息,冯水仙推测,恩公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猜出来的事情告诉公主殿下的,毕竟他一直爱慕着对方的,不敢把自己家里已经选择站在准备夺皇位三皇子的一边说出来,就算公主殿下现在被自己挑唆,那也都是自己这个寡妇的过错,所以,这是差不多就是轻轻放下了?
才没几日,对面那面相刻薄的掌柜就领了一个道士过来,这么一个卖锦缎的铺子,不知脑子要进多少水才选成现在的地段,就算请清明山的大师傅也没用啊,路过的都是平民人家,有几个会没事买锦缎料子的?只见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一直贼眉鼠眼的往自己小酒馆这边看,肯定不是商量要来这里喝酒,冯水仙不禁防备起来。
可不没一会,那李掌柜便只身过来,一点也没诚意打着招呼。言说冯水仙这酒馆挡了对面铺子的风水,要求冯水仙把外墙漆成白色。
冯水仙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抱着托盘笑吟吟的看着他,“李掌柜,喝点什么?”
“我是说这墙。”李掌柜以为冯水仙没听清,又重复一遍。
冯水仙依旧笑吟吟的,像是平日招呼客人继续点菜一样:“那李掌柜,您还想吃点什么?”
李老板呆了片刻,总算还不是太迟钝:“这个,刷墙的工料钱,由我出。”
冯水仙这才点点头,有人给白白刷墙还不好,自己早就想弄只不过没舍得钱。接着客气:“那李老板,这次想吃点什么?”
李老板想着左右也是要招待店里请来的先生,便回:“冯老板帮着做些有特色的,大家都是邻里,以后也好相处。”
“得嘞,是给您送回店里,还是在这吃?”冯水仙腹诽,好好相处就这么要求邻居么?口是心非的家伙,哼。
那李老板四下打量了一番,大概觉得冯水仙这店面实在是太小太寒酸,起身背着手就往回揍,“等下让伙计来取。”
“会账也是让伙计来么?”冯水仙这里可不愿意赊账。
李老板脚步顿了一下,“是。”
冯水仙一直目送着人进对面屋子,才跑去热情洋溢的准备几个大菜,也不管人爱吃什么,差不多都来点,绝对不能便宜了李老板,小心眼的冯水仙想着。
又过了没几日,对面生意还是不温不火,哪怕贴出红纸说新开张折价也没用。废话,这几条街谁没事会买那么贵的锦缎啊,哪怕是前街大绸缎庄,也是有专人给各个府里送样子招待着给管家送了礼,才能引得贵人上门的。冯水仙倒是约了王家嫂子去看了几眼,虽然老板不好说话,连伙计死气沉沉的,但是裁剪剩下的小块碎布和布头却卖的极便宜,让冯水仙爱不释手的挑了好几块,以既便宜的价格买了回来,这个价格跟白捡一样,喜的冯水仙直在床上打滚。
李掌柜又一次登门拜访,“冯老板,您早您早,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想是上次被黑出了教训,李掌柜进门先施礼,冯水仙赶紧避开。“李掌柜客气,这次什么事尽管说。”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求冯老板换个地方挂幌,当然,杆子自然由我们立。”李掌柜一副说出来冯水仙必定会答应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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