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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幽若

    “翠竹和翠柳两个,不是让她们在院中打扫么怎么让她去厨房端了绿豆汤不是说过了,莫要让她靠近一切吃用的东西吗”云裳轻声问道。

    浅音方才瞧见翠柳打扮得妖妖艳艳的,端着绿豆汤进了书房,心中只顾着愤慨了,并未想到这一层,如今听云裳一说,才想起来,“是啊,奴婢明明早就打了招呼的,怎么会奴婢这就去问问。”说着便又转身冲了出去。

    云裳笑着摇了摇头,浅音总归还是磨练不够,年纪也小了些,虽然武功和反应都是不错的,只是做事却不如琴依稳重周全,不过胜在活泼开朗,倒也能够带来不少的乐趣。

    不一会儿浅音便回来了,带回来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奴婢去打听了,说是方才王爷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翠柳在院中打扫,便让她给自己端一碗绿豆汤去书房,厨房的人料想这翠柳即便有天大的胆子,只怕也不敢在王府内假传王爷的命令,又专程派了人去打听,确认确有其事才让翠柳端了绿豆汤去。”

    见云裳面色无异,浅音心中却有些着急了起来,那翠柳的姿色确实还算不错的,若是趁机勾引了王爷……

    云裳心中想的却是,靖王对自己这边的情况是十分清楚的,自己这些个下人的来历只怕他也早就让人去查过了的,应当不会毫无缘由的这般做。云裳翘了翘嘴角,只怕,这个叫翠柳的丫鬟,危也。

    云裳果然没有料错,果然没多久,浅音便打听到了后续的消息,说那翠柳进了书房之后,也不知道因何惹了王爷不高兴,被王爷一脚踹出了书房。靖王的那一脚可是着实不轻的,那翠柳当即便被踹得吐了血,趴在地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下人没有经过批准,连请大夫的权利都是没有的,便被带回了下人房,没有人理会了。

    云裳微微一笑,抬起眼望向浅音道,“既然这么没有眼力劲惹了王爷生气,我自然也是不能留的了,不过翠柳终归是皇后娘娘赐下的,我也不好发卖了,便让管家带走,打发到偏僻庄子上去吧。”

    靖王在皇城旁边的郊县中也有不少的庄子,靖王甚少去查看,打发到庄子上,即顾忌了皇后的颜面,也让翠柳几乎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有机会接近靖王了。

    云裳噙着笑靠在美人蹋上,她自然明白,翠柳既然是皇后千辛万苦安插过来的,本事定然是不差的,靖王此番,便是在帮她拔掉自己身边的刺。云裳心中自然是感激的,想起此事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琴梦便也是靖王下的手呢。云裳想着,便招过浅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浅音便走了出去。

    云裳看了会儿书,靖王便回来了,云裳连忙从榻上站了起来,见靖王走进了净房,便走到桌子旁站定,待靖王走了出来,才笑着端起桌子上翠绿的碗递了过去道,“听说王爷今儿个下午在书房处理了一个下午的事情,这天气也愈发的惹了,裳儿专程让人熬了一些绿豆汤,还放了一些冰块进去,现在冰块正好化完了,喝起来也十分解暑……”

    靖王目光落在云裳手上的碗中,微微挑了挑眉,却也不多言,接过来便一口喝完了,才将碗又递给了云裳,云裳连忙接过碗,放在桌上,又取了帕子,给靖王擦了擦手。

    “你的消息倒也不慢。”靖王缓缓到,声音不带丝毫的起伏,“我发




第一百六十章 美人计
    靖王点了点头,笑着道,“仓觉青肃为了储君之位而来,若是夜郎国皇帝病危,她必会担心他的二哥和五弟趁机发难,弑君夺位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若是此时,仓觉青肃不在夜郎国,势必便会处于被动,不过,仓觉青肃在夜郎国中的势力也是不少的,稳那么几日还是可以的,他日夜兼程的赶回去,兴许还来得及。”

    “话是这般说,只是那夜郎国皇帝在皇宫之中,皇宫中戒备森严,又怎么让他病重呢”云裳微微蹙眉。

    只是抬起眼,便瞧见靖王波澜不惊的脸,云裳心中隐隐一动,带着几分狐疑地大胆猜测到,“莫非,夜郎国的皇宫中也有王爷的人”

    正说这话,浅音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两个茶杯,将茶放好之后,浅音才又退了下去。

    靖王漫不经心地拿起茶杯杯盖,复又盖上,“夜郎国地处草原,物资较为匮乏,比如像茶这样的好东西,便是没有的,必须得从宁国购买。茶叶在炒制的过程中可以做的手脚太多,除了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毒,像李依然知道的法子,两个原本没有任何毒的东西,碰到一起产生毒素,我自然也是会用的。”

    云裳的手微微颤了颤,“那夜郎国皇帝,真的病危了”

    靖王端起茶杯,慢慢的饮了一口,才道,“是不是真的病危,不过在我的一念之间而已。”

    云裳便沉默了下来,虽然知晓,真正的靖王便应当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此前宁浅也曾说起过靖王的手段。只是,亲耳听他说起,却仍旧觉着有些心惊。这样的远谋,这样细致的布置,她是很难做得到的,即便她重活一世。

    怪不得,父皇要将他长年累月的放在边关,这样的人,若是在皇城,莫说是李氏,即便是十个李氏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即便他已经近十年几乎未回过皇城,却也部署了不少,宁国百姓尊他为战神,后宫之中父皇枕边也有他的人,只怕朝中不少官员都与他关系不菲。

    这样的人,若是与宁国为敌……

    云裳几乎无法想象。

    “仓觉青肃好几次与宁国为难,他便交给王爷了。只是,裳儿想要求一个恩典,那华镜,裳儿却想要亲手解决了。”云裳望向靖王的眼,笑容浅浅。

    靖王笑着点了点头,“我一直不知道你与皇后与宁华镜究竟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不过,看皇后的模样,亦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的。这样的敌人,能少一个还是少一个,你既然这般想要宁华镜的命,我交给你便是了。”

    “多谢王爷。”云裳轻声道。

    华镜的公主府中,一群下人跪在华镜的院子中,已经是五六月的天气,下午时候太阳毒辣得紧,一群人将身子伏在地上,地上滚烫,不少人的脸都被晒得通红,满脸都是汗,却也一动不敢动,只能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嘭!”的一声,众人的身子抖了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前几日去了皇宫之后,回来便变得这般模样,稍微一个不顺心,便苦了他们这些个侍候的下人。

    “这蝉叫得这般令人烦躁,你们都聋了吗不知道把这该死的蝉给弄走吗”里面传来华镜不耐烦的怒斥声,众人又是一颤,不一会儿,便瞧见华镜身边贴身侍候的丫鬟菱花走了出来,面上带着一个掌印,眼睛也微微有些红,这几日,华镜处理了三四个贴身丫鬟,她心中怕得紧,却不敢反抗,整日都惶惶不可终日,深思也忍不住有些恍惚。

    菱花对着跪在首位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连忙拉了几个人起身,急急忙忙去取了竹竿来捕蝉。

    菱花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转过身朝着屋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希望今儿个晚上那位爷能够过来,也只有那位爷过来的时候,这位难侍候的公主的脾气才会稍稍消停一些。

    夜渐渐地深了,屋中静了下来,只是灯却一直没有熄,夜色渐浓,静了一晚上的屋中又传来好几声东西被摔碎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怒斥声,最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过了不久,便听见华镜的声音传了出来,“来人,把这小蹄子拖走,莫要脏了本公主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侍从浑身一颤,面面相觑,心中虽然害怕之极,却也不敢再去触里面那位祖宗的怒气,便连忙走了进去,屋中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摔碎的花瓶茶盏的碎片,碎片之上,躺着一个粉衣的丫鬟,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无比狰狞了起来,似是被人拿着花瓶从头上砸了下来,头上有深深的伤口,伤口流的血流到脸上,满脸的血污。许是害怕至极,那不曾闭上的眼中满是惊恐,正是下午那菱花丫头。

    “死丫头,叫端杯茶结果端来那么烫的茶,大热天的是要把本公主烫死吗”华镜穿着一身紫色长裙,长长的裙摆曳地,面容精美,似是刚梳妆打扮过,只是因为怒气,面容有些扭曲。

    进来的侍从也不敢多留,急急忙忙将那躺在地上的菱花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外走去。

    屋中侍候的另外两个丫鬟目睹了事情的整个经过,身子都在微微发着抖,却仍旧得扯出一抹谄媚的笑意来,生害怕再惹到华镜。

    “行了,大半夜的,看见你们就烦,本公主去花园中走走,你们都不要跟过来。”华镜抬起脚往外走去,许是因为觉着有些热,便抬起衣袖扇了扇风,扇了半晌只觉得心情愈发的浮躁了起来,便放下了手,恨恨地道,“怎么这么热”又咬了咬唇,“仓觉青肃今儿个又不来了,指不定和哪家的狐媚子浪荡去了呢。”脚步微微顿了顿,“此前他来皇城一心想要求娶的是云裳那贱人,莫非,他去找她去了不对,那贱人都已经嫁给靖王了。”

    想到此处,华镜便更是愤愤不平了起来,“那贱人运气怎么这般好,竟然嫁给了靖王,靖王那样的男人,啧,才真是极品呢。哪像仓觉青肃那蛮子,一身蛮力,长得还不怎么样。”

    因着心绪烦躁,华镜便朝着花园中的湖边走去,湖边才总算稍稍凉快了一些,华镜吁了口气,却仍旧觉得不够,想着这是在公主府,大半夜的,也没有人敢往这边来,便索性脱了衣裳,只穿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下了水。这湖是她让人挖的,湖边并不太深,天气热的时候,她偶尔也来泡一泡。

    湖水的凉意袭来,华镜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咬着唇想着,母后与外公都不让她嫁给仓觉青肃,可是如今,这皇城中几乎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连昔日经常一起玩乐的公子小姐们也避她如蛇蝎,这些都是那宁云裳做的好事,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华镜冷冷地笑了笑,幸好此前父皇赐给她的贴身护卫并没有收回,她专程将她们送到了舅舅那儿去训练,舅舅训练过好些暗卫,定然能够将她的那些护卫训练好,到时候,她定然会让宁云裳生不如死。靖王不是那般护着她吗不知道,如果宁云裳成了残花败柳,被千人骑万人乘过,靖王还会不会要她。

    想到此处,华镜忍不住笑了出声,笑容中带着几分狠辣,“宁云裳,我绝不会让你过得比我好。”

    正想着,华镜却突然发现,水中映出了一个白衣身影。华镜猛地回过头,却瞧见一个男子站在岸边,偏着头望着自己。

    华镜一惊,只因眼前的男子,容貌实在是……太过惊人。男子长衫似雪,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剑眉微扬,眉毛下,是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面色有些白,却不是那种带着病气的苍白,似是有光泽流动一般,即便是华镜素来自恃美貌无人能比,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美得惊人,不过却美得不带一丝女气。现下,白衣男子正微微偏着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带着几分迷茫。

    华镜这才回过神来,将身子往水下微微沉了沉,冷下脸来,轻声斥道,“你是谁,竟然擅闯本公主的府邸!”

    那男子听见华镜的问话,眼中的迷茫之色更肿了几分,偏着头望向华镜,薄薄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一个如玉碎般动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奴也不知奴怎么到了这儿,奴是城东碎玉轩的人,方才正在碎玉轩弹琴,却瞧见两个江湖男子在打架,似是恼怒被奴撞见,其中一个男子便将奴提起,奴在空中飞了起来,奴太过害怕,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已经在这儿了。”

    碎玉轩

    华镜眸子一动,这个地方她自然是知晓的,那是个小倌馆,男女客都是接待的,听闻那里面的小倌个个都是绝色,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是……

    华镜看了眼他光着的脚,又看了眼他的脸。心中却已经相信了几分,这般容貌,又自称奴的,只怕便



第一百六十一章 引君入瓮
    仓觉青肃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来了,华镜冷冷笑了笑,自从赏花宴之后,他便很少来公主府了,只怕是觉着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所以,连敷衍一下也不愿意了。

    虽然对那粗鲁的蛮子并没有丁点儿的喜欢,但是想要离开皇城,却是还得靠他。其实,她倒是也可以请旨去自己的封地西平城的,只是那地方偏远,又十分的贫瘠,自己去了岂不是找罪受。至少,若是去了那夜郎国,怎么着也是个皇子妃,虽然夜郎国比不得宁国富饶,但至少也不会难过到哪儿去。

    “夜深了,公主,安置吧。”身后传来丫鬟轻言细语的声音。

    华镜微微蹙眉,脑中,却突然想起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来。心中一动,虽说那日那兮离开的时候,自己给了他公主令牌,让他可以随时来公主府找自己,只是他却从未上过门。华镜想着,便觉有些恼怒,莫非他是瞧不起本公主

    眉间一动,便摆了摆手道,“给本公主更衣,本公主要出去一趟。”

    身后的丫鬟愣了愣,望着窗外,今儿个十六,滚圆的月亮已经挂在天空之上,已经是亥时,这般晚了……

    “还不赶紧来给本公主更衣,发什么呆呢”华镜蹙眉,扬起声音道。

    那丫鬟连忙应了声,拿来一件紫色纱衣,罩在华镜身上。华镜素来是个爱漂亮的,即便是不出门,也定然是妆容精致的,倒也没有其他什么需要准备的。华镜看了看镜中千娇百媚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叫人准备马车,叫四个护卫跟着,你们便不必去了。”

    丫鬟点了点头,出去吩咐去了。华镜站起身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喃喃道,“兮。”倒是一个风流致的好名字呢。

    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碎玉轩门前,因着来的地方并不是那般的光彩,华镜坐的马车也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模样,并未挂公主府的标志,蒙上面纱,华镜才下了马车。

    亥时,于普通人家而言,已是人定的时候。于碎玉轩这样的地方而言,一天,才刚刚开始。

    华镜挥了挥手,让护卫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碎玉轩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华镜刚走进去,便迎上来一个打扮得有些妖的男子,眉目含笑,拉住华镜的胳膊笑着道,“哟,这位小姐倒是面生得很呢,第一次来不知道小姐今儿个想要哪位公子相陪呢”

    华镜抬起眼望向里面,大厅之中,有一个台子,上面坐着几个青衣公子在抚琴,周围的桌子上,男男女女,肆意调笑。

    华镜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挑了挑眉,转过眼望向面前拉着自己的男子,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金子,在那男子面前晃了晃。那男子要来拿,华镜却又收了回去,“本……本小姐想要见兮公子。”

    那男子目光落在那金子上,听到兮二字,却微微往后退了退,“这奴可帮不了你了,兮今儿个身子不适,没法子见客。”

    身子不适华镜微微皱眉,想了想,才道,“劳烦公子跟兮说一说,那日夜里,从我府上取走了令牌,便不准备还了”

    那男子有些怀疑地看了看华镜,目光落在华镜的衣裳上,上好的苏锦,身上的饰物也皆是上品,出手还算大方,非富即贵。目光微微闪了闪,便笑眯眯地道,“好,奴这就去帮小姐问问,小姐你先稍坐一会儿。”说着便拉着华镜到大厅角落中的一处桌子旁坐了下来,扬声道,“来人,上酒菜。”

    华镜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周围,几乎每桌都有一个公子相陪,华镜一个一个看过去,不得



第一百六十二章 美人落难
    华镜皱了皱眉,自是知道兮是在故意岔开话茬子。心中有些不悦,莫非这皇城之中还有比她更有权势的女子

    正待追问,却想起自己此时处境并不太好,早已被父皇警告过许多次,也禁足过。若是因此被云裳那小贱人抓住了把柄,捅到了父皇那里。自己作为一国公主,总归不应当来这烟花之地。

    心中虽然明白这个理儿,却仍旧有些不甘,便笑了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去惹事,我只不过想要问一问。”

    兮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并非是奴不愿意说,只是这女子与公主还有些渊源,奴只是怕公主为难。”

    “哦”华镜挑了挑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便不勉强了。”

    兮微微笑了笑,在一旁的琴桌上坐了下来,“奴给公主弹首曲子吧。”说着手便动了起来。

    华镜微微一愣,眉头轻轻蹙了起来,这首曲子,是《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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