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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幽若

    华镜对这首曲子记忆深刻倒并不是因为这首曲子有名,而是因为,靖王曾经在宮宴之上,为云裳弹了这么一曲。那时自己虽然有些不屑,但是心底深处,总归还是有些嫉妒的。被那样优秀的男子倾慕,自然是每个女子都期盼的。

    华镜抬起眼来望向对面抚琴的男子,这一张脸即便是在后宫之中见惯了绝色的人,也忍不住惊艳,这样的人竟然对自己抚一曲《凤求凰》,怎能不让华镜心花怒放。

    一曲终,华镜抬起眼来,目光灼灼,“这曲子,倒是蛮动听的,只是本公主素来不懂音律,倒也不太懂这弹得是什么,弹得如何,不过兮的琴艺自然是好的。”

    兮低下头浅浅一笑,那似是昙花盛放的笑容让华镜忍不住怦然心动。

    正在华镜暗自惊叹的时候,兮已经起了身,朝着华镜走了过来,华镜原本只是站着,见兮过来,却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抵在了门上。

    “公主为何要逃”兮笑着,眉眼中带着几分媚意。

    华镜忍不住低下了头,“本公主为何要逃”

    只是话音刚刚落下,面上的面纱却已经被挑开,飘落在地。华镜愣愣地望着落在地上的面纱,还未回过神来,便察觉到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碰触到了自己的唇。

    华镜抬起眼来,便瞧见了兮放大的脸。趁着华镜出神之际,兮嘻嘻一笑,将华镜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门上的珠帘被放了下来,掩住了一室春色。

    自此之后,华镜似是迷上了那个叫兮的男子,连着好几日夜色渐渐深了,见仓觉青肃没来,便急匆匆地打扮好,朝着碎玉轩去。

    只是那一日,下午时分,公主府便迎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华镜正在屋中小憩,听到人汇报,眉眼中带着一抹惊喜,连忙道,“将人带进来。”

    来的人正是兮,只是身上却带着几分狼狈,华镜看着兮染满了污迹的月白色衣裳,和染了灰的脸,微微蹙了蹙眉,挥退了下人,才走上前握住兮的手,眼中染着一抹怜惜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如此狼狈”

    兮却不似平日里那般轻言细语地撒娇,只猛地跪倒在地,“兮求公主给兮做主。”

    华镜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出什么事了”

    兮眼中划落几滴泪珠,哽咽着道,“今儿个上午,碎玉轩起了大火,火势十分凶猛,碎玉轩几乎被烧得一丝不剩。碎玉轩的好些人,都已经葬身火海了,侍候奴的青玉也去了,他还给公主奉过茶的,若不是他及时将奴推出了火海,只怕公主便见不着奴了。”

    华镜闻言,猛地一惊,“这般严重怎么起火的你可又受伤我叫大夫来给你瞧瞧。”

    兮伸出手来,手上被灼伤了一大片,虽然没有烧伤,却也红着,严重的地方还脱了皮。华镜心疼得厉害,连忙抓过他的手,“我叫人去请大夫。”

    还未转身,便被兮给抓住了,“奴不要请大夫,碎玉轩中的人都因为奴而葬身火海了,奴心中难安,这皇城之中,奴认识的最有权势的人便是公主了,求公主给奴,给碎玉轩申冤。”

    华镜转过脸来,连忙道,“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人故意放的火”

    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悲伤,“她说要将奴接到府上去,奴不过不太愿意,她便日日纠缠奴,今日也不过是因为青玉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水浇到了她的裙子上,她便说,定要毁了碎玉轩。奴以为只是一句气话,并未当真,哪晓得她竟然一把大火烧了碎玉轩。”

    “她”华镜皱了皱眉,“她是谁”

    兮咬了咬唇,抬起眼泪眼朦胧的望着华镜,“奴不敢说。”

    华镜拉住兮的手,这几日的相处,她对兮也有了一些了解,这个男子虽然平日里脾气十分的好,却是一个倔强的,华镜拍了拍兮的手,“你若不说,我要如何给你做主给碎玉轩做主”

    兮低下头,半晌才道,“那女子公主也是认识的,而且还有些关系,是公主…是公主的表姐,李家的大小姐,李莹莹。”

    华镜微微一愣,李莹莹自己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丞相府中斗
    华镜心中恼怒异常,好你个李莹莹!自己还以为是兮糊弄她,还专程让人去丞相府下帖子,想要问问清楚,却不想,竟然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孙女便可仗势欺人了真是笑话。

    正想着,便瞧见管家走了进来。华镜正在气头上,面色也不太好,只冷冷地道,“怎么了”

    管家见状,连忙低下头道,“公主,方才丞相府的下人过来了,说大小姐今儿个去静思寺为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祈福去了,一路劳累奔波,有些累了,风尘仆仆地来见公主也不好,便先打发了下人来给公主告个罪,李大小姐明儿个一大早便来给公主请安。”

    华镜闻言,忍不住冷冷笑了起来,“祈福呵呵,她李莹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本公主强得多了!行啊,她明儿个来给本公主请安,既然说了是来请安,那就得三跪九叩虔诚的来了。”

    管家有些讶异,李大小姐与公主向来交好,虽然最近往来少了,只是却不知道李大小姐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得公主如此生气。心中暗自猜想着,面上却恭恭敬敬地应了,“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回话。”

    “慢着!”华镜深深地叹了口气,冷着脸站了起来,她自是知晓,若是自己这样去说了,便定然与李莹莹扯破脸皮,与她撕破脸倒是无妨,只是,若是她在外祖父或者外祖母面前说一些自己的闲话,吃亏的也还是自己,毕竟,李莹莹终日呆在李府,与外祖父母的感情更甚于自己,虽然外祖父母敬着自己是公主,但若是李莹莹从中作怪,使得他们对自己生了罅隙,以后若有什么事,只怕也难办。

    她不傻,自然明白,外祖父母虽然表面上是臣子,却也是她与母后的依仗,开罪不得。

    想到此处,华镜眉头微微拧了拧,脑中快速地转了转,“你先不必回了,本公主亲自去丞相府走一趟。”说着,便对着一旁的丫鬟道,“给本公主更衣。”

    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华镜面容多了几分柔和,华镜才点了点头。叫人准备了马车,吩咐了丫鬟去知会了兮一声,才朝着丞相府去了。

    这个时辰,外祖父应当是不在的。而外祖母向来怜惜自己那个早早便入了宫,虽然是皇后,却不得自由的女儿,对华镜也是十分顺从的,从外祖母那里下手,才是明智之选。

    华镜在马车中暗自思量了许久,才做出了决定,将待会儿要说的话都一一记在了脑海。不一会儿,丞相府便到了。

    华镜下了马车,门口的门童自是认得这位公主的,连忙堆起满脸的笑道,“公主殿下来了。”

    华镜点了点头,转身问道,“外祖母现在在何处”

    那门童连忙道,“丞相夫人在静居。”华镜微微颔首,静居,是外祖母住的院子。

    进了丞相府,华镜便直奔着静居而去,刚到静居门口,便听见一阵吵闹之声,华镜忍不住蹙眉,外祖母向来喜静,谁这般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静居撒野。

    待走得近了,才瞧见一个穿着桃红色的女子站在屋子正中间,面上带着几许不屑的笑,嘴上噼里啪啦的说着,“你们就欺负我是外邦人,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宁国的规矩,就这样欺负我,我一个孕妇,却连点好的补品都舍不得给我吃,我虽然是个妾,但是也是你们宁国皇帝亲自下旨赐的婚,现在肚子里还有你们李家的儿子,现在我们三皇子还在皇城呢,以为我夜郎国的人好欺负是不是,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找你们皇帝说理去。”

    华镜皱了皱眉,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仓央玉儿吗在宮宴上公然对靖王示好的那个女人后来似乎因为在靖王的寿宴上被抓住与外祖父……所以被抬进了门来。她怀孕了

    华镜冷冷一笑,走了进去,“本公主当是谁在这儿不识抬举的大呼小叫呢,原来只是个小国出来的妾啊,哦,本公主想想,你在夜郎国是个什么身份来着国师的义女也就是个收养在国师名下的野种罢了吧。你可知道,你是在对着谁大呼小叫”

    仓央玉儿皱了皱眉,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些熟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应当是宁国的公主,叫华镜

    “对着谁我才不是妾,我是平妻。”仓央玉儿因着她的那野种二字,即便知道她是公主,也带着不耐烦地道。

    华镜抬起眼,看了眼坐在主位上揉着额头的外祖母,朝着她行了个礼,才转过身看向仓央玉儿,“你现在在宁国,宁国的皇上,按照辈分应当尊称她一声泰水大人,也就是岳母。宁国的皇后,叫她一声娘亲,本公主,需得尊称她一声外祖母。你说你不是妾,是一个平妻,你可知道,在宁国,平妻,不过就是一个稍微高等一些的妾,即便你怀了孕,也只是一个妾,你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你信不信,即便本公主今儿个将你肚子里这个小的弄掉,父皇也不会眨一眨眼。哦,对了,你总是拿夜郎国说事,可你已经是李府的妾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是夜郎国又怎样你如今已经是李府的人了。”

    仓央玉儿素来娇生惯养,可是自从进了这丞相府以来,一直从未顺遂过,幸而自己也不是个软柿子,才没有被人欺负了去,却不想,今儿个被这样一个丫头指着鼻子骂。顿时,心中便冒起一股子邪火,扬起手便朝着华镜挥了过去。

    华镜从小养在深宫之中,琴棋书画倒是样样不差的,只是却也是个娇弱的女子。哪像仓央玉儿,从小在草原上长大,草原上的人最崇尚的便是力量,她自然也是不弱的。故而,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华镜的脸上。

    华镜的脸上迅速的红了一片,浮起一个巴掌印来。丞相夫人顿时呆住,急急忙忙地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公主,你受伤了,臣妇让人去请大夫。”

    华镜何时受过此等屈辱,还竟然是一个外族人,还只是外祖父的一个妾而已。心中顿时怒极,目光森冷地看着仓央玉儿,却浮起了一个冷冷的笑容来,“来人,此人殴打本公主,即刻押往府衙,带着本公主的令牌去。”

    外面走进来几个穿着劲装的男子,朝着华镜行了个礼,“属下遵命。”说着,便上前去押住那仓央玉儿。

    仓央玉儿一时也呆住了,她只是一时情急,并未想过,自己打的,是宁国的公主。

    只是,仓央玉儿却已经来不及多想,见有人对自己动手,她便又急了,“你们谁敢,我可是丞相夫人!”

    那几个侍卫却充耳不闻,押着仓央玉儿便出去了。仓央玉儿虽然有蛮力,却终归只是个女人,自然是比不过这几个男子,便只得大呼小叫地被押着出了院子。

    丞相夫人才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华镜的脸。华镜吃痛地惊叫了一声痛,丞相夫人便连忙缩回了手去,叫人去传大夫。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镜儿,你这是何必,她毕竟是皇上指婚,如今又有了老爷的骨肉,若是问罪起来……”

    华镜甩了甩手,冷冷地道,“父皇指婚又如何待会儿外祖父回来,我亲自去跟他说便是了。这样泼辣的,呆在丞相府中还不被她闹得个天翻地覆的,死了才好,不过是关一关,已经便宜她了。竟然敢打本公主,本公主怎会轻饶了她。”

    丞相夫人虽然心中畅快,只是却也十分担忧,微微蹙了蹙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一会儿,大夫来,为华镜上了些药便又匆匆离开了。华镜拿过镜子瞧了瞧自己的脸,瞧见自己左边脸已经红肿了一片,被上了药水之后更是难看得要命,更是对仓央玉儿恨之入骨。恨恨地将镜子一摔,“等外祖父回来,我定然要告她一状。”

    丞相夫人微微叹了口气,才道,“镜儿今儿个怎么来了”

    华镜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笑了笑,只是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暗自又骂了几句,才道,“哦,是这样的,今儿个与一些妇人闲谈,有位夫人说听闻莹莹表姐至今未曾婚配,说她的大儿子也还为娶妻,所以想让我来问上一问。本来我想着先问问表姐的意思的,只是下了帖子,却听说表姐去了静思寺祈福了。我想着,这婚姻大事,总归也还得家中长辈做主的,便专程过来问问外祖母的意思。”

    丞相夫人听华镜这样说,倒是留心起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公主府之乱
    “啊”李莹莹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乱了。

    华镜却又幽幽地道,“按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出门也应当是戴了面纱的,但是那面纱的作用也不过是挡住那些生人的目光而已,若是与你稍微熟悉的,你即便罩了面纱,也是能够将你认出的。你素来聪明,怎么就想不出这一层。”

    李莹莹讪讪地笑着,还想做最后的反驳,“我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呢,应当是那位夫人瞧错了吧。”

    华镜的笑容便带了几分冷意,“方才还在说你聪明,你却又犯起傻来,是真是假你自个儿心中清楚,只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知晓本公主与表姐关系甚密,却仍旧传到了本公主耳中,这说明,这皇城之中,只怕早已传开了,你也常常与那些个夫人小姐的打交道,自然也明白,这样的流言蜚语,是真是假,本就没几个人在意,她们不过就是无聊了,突然有这样的故事可以聊一聊,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总归传到最后,受伤的也不过是你与你的家人罢了。”

    李莹莹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表妹说的极是,是真是假,我去说了,又有谁相信呢。可是如今我该怎么办呢这样的话,可万万不能让我爹娘还有祖父祖母知晓,府中便真难得太平了。”

    华镜心中觉得十分好笑,既然这般害怕,又干嘛要来与我抢兮。方才还那样辩驳,搞得就像谁真的冤枉了她一样。

    贱人,枉她先前还疑心是兮故意陷害的她,即便听到侍卫那般禀报也只信了七八分,只是,方才看她的反应,便已经全信了。

    华镜在宫中长大,事事顺遂,只是最近却是事事不顺,加之除夕夜,自己便是因为李莹莹的缘故,在那阴冷潮湿的大牢中呆了两个多月,她却连看都不曾来看过自己一眼,直说她受了惊吓,上了身子。现在想起来,只怕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玩得欢呢。

    想到此处,华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华镜的东西,也轮得到这小贱蹄子觊觎

    “你也是,都已经二十了,却仍旧没有成亲的打算,也怪不得旁人会传出这样离谱的流言来编排你,不如,本公主让外祖母和舅妈给你物色几个不错的公子,早些成了亲,便也不会再有这乱七八糟的传闻了。”华镜抬起手,看了看今日刚涂上的蔻丹,抿着嘴笑道。

    李莹莹面色仍旧苍白一片,听见华镜的提议,却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没有说话。

    华镜只当她是舍不得那风流快活的日子,心中更是不悦,“这男子,如靖王那般的,过了二十还未成亲,旁人也只会赞叹一声,说一声风流。可若是女子,过了二十岁还未成亲,这说三道四的人便多了,闲话也不怎么好听。本公主也只是提个意,左右如何决定,还得看你自己。”

    李莹莹叹了一声,垂下眼,半晌,才有些迟疑地道,“那便让娘亲和祖母相看着吧。”

    华镜冷冷一笑,成亲哪儿有这般便宜的事情。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表姐最近还是少出一些门,一出门,也不知道会惹些什么样子的传言。”说罢,便站起身来,施施然离开了。

    靖王府中,云裳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听着宁浅向她汇报着这几日华镜的动静,“那丞相夫人倒是个动作快的,不过两三日便举办上了一场相看小宴,只是去的人寥寥无几。连平日里与丞相夫人交好的,也托了借口未曾登门。丞相夫人大怒,便让人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知晓了市井传言,李家大小姐为了一个小倌儿,竟然烧了城中有名的碎玉轩。”

    云裳轻声笑了笑,“那丞相夫人定然暴跳如雷,让人去查去了,查的结果如何”

    “结果自然是公主乐意瞧见的,毕竟,华镜公主将碎玉轩的第一公子带回公主府的事情也并非无人知晓的,兮公子在城中还是有许多人见过的,况且,兮公子去公主府那日,进进出出了两三回,还都是在青天白日,也没有避讳,皆是走的正门。”宁浅也跟着笑。

    “啧,表姐妹为了一个青楼小倌反目成仇,互相陷害,这样的故事,倒是新奇新鲜得紧呢。”云裳喝了口茶,怪不得世人皆喜欢看戏,却道唱戏的皆是下等,原来不过是因为,演戏的不过是讨看戏的欢喜罢了。这出戏,她看得倒是十分的过瘾,这一切,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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