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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第25章——总有新桃换旧符(二更)
    温月容放下杯盏,闭上眼暗自回味。苦参,露蜂房,酒曲……没有了

    似是不肯相信的般的皱着眉,努力想要辨别药中配方。可再怎么深入,也只有这几味药罢了。

    他深深的怀疑,此药当真是拿来治天刑的

    宓银枝见温月容品味了半晌,都没能说出只言片语来,正打算问问的时候,哥舒贺齐却嚷嚷起来了。

    “小家伙,我怎么感觉不太对,浑身似有蚂蚁在爬,难受的紧。”哥舒贺齐手忍不住在身上挠了挠,皱着眉,很是难耐的样子。

    “或许——我成功了。”

    宓银枝这话说出来有些飘渺,连她自个儿都听不分明,但温月容却听懂了,那波澜不惊的眼中泛起了层层涟漪,荡漾着,摄魂夺魄。

    ……

    一晃新年已来,天刑村的新年比往年热闹得多,到处张灯结彩,总有新桃换旧符。

    宓银枝的苦参酿酒方的药效出奇的好,特别是那些病重的人,简直是立竿见影,饮下不一会儿便会有反应,短短三副药便好得差不多了。

    但宓银枝也不敢大意,天刑病毒不是这么好消灭的,至少得持续服药一年以上,才能彻底消除病毒,要是不根治,很有可能再复发的。

    宓银枝晓以利益,村民都像是找到了救星,感恩戴德,无不老泪纵横,连连保证会坚持服药。

    她还将药方的制作过程传授给村里唯一的大夫陈西,此后制药的活儿便交给了陈西,而宓银枝呢,就负责在村里瞎晃悠,这家走走,那家看看,偶尔索要一点瓜果吃食,有事没事找哥舒贺齐的麻烦,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苏姐姐,温先生近来都在干啥呀,整日整日的不见人影”

    宓银枝吃饭的时候,没事瞎叨嗑,话说回来,温月容这一走,又是三天了吧

    苏明玉蹙着眉,没说什么,虽然温月容的药材还在这,但现如今,连她也不敢保



第24章——试药(一更)
    “你这姑娘,当真是鬼灵精,存心不让先生好受是吧!”

    “对呀,温月容不开心我就很开心。”

    宓银枝笑得见牙不见眼,看来真是给乐坏了。

    “哥舒呢,躲哪去了”

    “能躲哪去,不就在这村里瞎晃悠吗。”

    这些日子,哥舒贺齐算是怕了宓银枝了,整天给他喝些奇奇怪怪的酒水,那味儿,当真不敢恭维。

    想他堂堂南蛮皇子,平日里喝的是琼浆玉液,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高墙瓦舍,哪有现在这么衰呀,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哦。

    他现在落魄了,也不追求以前的精致了,粗茶淡饭也是可以过的,但宓银枝那药酒,当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何爷,这都能下床走了,恢复得不错嘛。”

    这几日,哥舒贺齐的日常便是东走西窜,能躲过一劫是一劫,所以不过短短数日,他和村民的关系就突飞猛进了。

    “都是宓姑娘医术高明,我这条老命啊,算是保住了。”

    何开民年轻时虽说是个书生,但本身不善言辞。

    由于识得些字,平日里做了些小生意,家中相对富裕些,所以经常接济邻里乡亲,名声很好。

    “她这高明的医术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哥舒贺齐撇撇嘴,天可怜见的,不知道这小家伙祸害了多少小白鼠才成就了今日的医术。

    “也是,温先生的徒弟,不会差。”

    “谁说我是温先生徒弟了,他教我啥了”

    说曹操曹操到,宓银枝装着一壶酒找到了何开民这来。

    宓银枝对着哥舒贺齐脸上笑意浅浅,在何开民看来,这是撒娇逗趣的笑,在哥舒贺齐看来,这分明不怀好意呀。

    好你个哥舒,姑娘我好心好意给你喝酒,你居然有偷跑!

    宓银枝揉着小拳头,挤眉弄眼的,威胁意味十足。

    哥舒贺齐眼露悲戚,内心只喊苦不堪言。

    姑奶奶哎,饶了我吧,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呀。

    这可由不得你!

    “何爷爷



第23章——心理阴影(二更)
    哥舒贺齐刚开始拔针的时候还很安分,可随着宓银枝的动作,他心里起了些奇怪的心思,渐渐羞涩起来,特别是宓银枝盯着他下半身看的时候,连耳根子都难逃一难的着了火。

    直到宓银枝擦完了药,哥舒贺齐才缓过劲儿来,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看着恹恹的宓银枝半天,蹦出了一句话:“放心,小爷会纳你进府的。”

    宓银枝嘴角扯了扯,抓起瓷枕向哥舒贺齐扔去……

    ……

    三样药材都备好了,宓银枝想着她将要做的事儿,可能会让天下的天刑病人脱离病痛,心里不免兴奋起来,近几天也很是有干头。

    不过苏明玉是不知道宓银枝在干嘛就是了,虽然宓银枝说来她实在研究治天刑的药方,但看到宓银枝每天都泡在柴房酿酒,苏明玉表示深深的怀疑。

    五天了,温月容才像幽灵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看到温月容进院,苏明玉直接迎了上去,好一番嘘寒问暖,虽然温月容大多时候都只是默不作声。

    宓银枝舀了一勺酒出来准备让哥舒贺齐试尝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温月容,后者也恰巧向这边看来。不过温月容看的不是宓银枝,而是她头上的辛夷枝,良久,都没能移开眼。

    哥舒贺齐说他是被喷了一身,气晕了,那真是太冤枉他了。

    他是在他的内力触到辛夷枝,被震晕的,同时伴随着震颤而来的还有那如泉涌的破碎片段,压得他不堪重负,生生晕厥。

    这几天他在巫山崖的泉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一为洗涤污浊,二为理清思路。

    那些涌进他脑海的片段模糊不清,而且破碎不堪,根本无法组建出完整的画面。最重要的是,片段所表现出来的画面大多是痛彻心



第22章——大姑娘哥舒贺齐(一更)
    从某种方面来说,哥舒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了。虽然蜜蜂是被他引回来的,但她被哥舒保护得很好,只有几处被蜇了,苏明玉帮她拔了螯针,擦了药,缓缓也就过去了。

    不过哥舒贺齐可就没那么简单,余夏天儿依旧热着,穿的衣服还单薄,他不管是露在外边儿的还是遮在里头的都被蜇得不轻,连屁股墩儿都没放过。

    “不给脱。”

    苏明玉关上门,摊了摊手。

    宓银枝挑眉,嘴角微抽,这还别扭上了

    “我去瞧瞧。”

    宓银枝丝毫不见女儿家的忸怩,直接推门而入,颇有些豪气万丈,只是苦了屋内的哥舒贺齐刚脱下衣衫打算处理一下来着,一听到声音有赶忙把衣服往身上套,一招不慎,碰到了痛楚,又是一阵哀嚎。

    “当你是大姑娘啊,别扭个什么劲儿呢!”

    宓银枝没好气的去扒哥舒贺齐的衣服,哥舒贺齐誓死不从,死命抓着衣襟。

    她母后说了,他长大了,要是有人看了他的身子,就要纳了她。

    他现在可没有娶妻纳妾的打算!

    “你……你放手。”

    哥舒贺齐说话有些急,喘息声也不小,看来气得不轻。

    “我说你……”宓银枝想了想,决定转换策略。

    “你知道刚才蜇你的蜜蜂是什么蜂吗西阳大马蜂!”宓银枝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阳”这个读音。

    哥舒贺齐看着他,抿唇不说话。

    宓银枝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没有丝毫的压力。

    “别怪我没告诉你啊,这西阳的大马蜂的螯针可是剧毒无比,特别是对男子来



第21章——捅马蜂窝的哈儿(二更)
    真是个哈儿,哈戳戳的,晓不晓得蜜蜂转蜇乱动的人!

    可宓银枝内心的笑还没漾开,就看到远远的只剩下一个小点的人渐渐清晰。

    哥舒贺齐跑着跑着,突然想起来宓银枝不见了,回头一看,见他居然还蹲在那里。

    所以,他——又回来了!

    当然,一起回来的还有跟了一路的蜜蜂集团。

    宓银枝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面部表情渐渐绷不住了,一点一点裂开。

    “你个傻子,干站在那里干嘛,会不快跑。”

    哥舒贺齐跑了回来,一把将宓银枝胡在怀里,嘴里还不闲着撕上两句。

    “艹你大姨妈,你才是傻子,你不知道蜂子专挑动的人蜇吗哎哟,我……你仙人板板的,我要被你害死了!!!”

    宓银枝真是气急了,连说话都哆嗦了,那蜜蜂儿也是认人的,大概知道是她捅了马蜂窝,一个个的都专挑她蜇。

    而哥舒贺齐慌乱中听到宓银枝的话,突然有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特别是那句专挑动的人蜇,他这是被狼算计了还在担心狼的安危呀。

    “啊!救命啊”宓银枝慌了,鼻子上又被蜇了一下,脑袋上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遭了多少殃。

    “你别动。”

    哥舒贺齐想着自己是男子汉的大丈夫,不和小女子一般计较,遂又将她紧紧的纳入怀中,保护的好好的。他自己没了掩护,任蜜蜂蜇。

    这蜜蜂系数马蜂,喜欢蜇人,螯针还有毒,被蜇后释放的毒素刺人的神经,疼痛难忍。

    所以才有了捅了马蜂窝一说,那是摊上大事儿了! 不过,马蜂蜇了人之后,自己也是活不了的,这轮番攻击下来,蜜蜂算是少了,渐渐的都消停了。

    “喂哥舒,还活着不”

    哥舒贺齐嘶了一声,眉头紧蹙,很是不好受:“好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爷我这么护着你,居然还咒我死。”

    “老子关心你,你能不能消停点儿。”

    “你是谁老子呢”

    “谁应声儿就是谁。”

    “你……”

    哥舒贺齐一句话还没出口,身子一动,全身就没有一处好的,倒在地上忍着痛



第20章——捅马蜂窝的哈儿(一更)
    苦参酿酒方最重要的三味药——苦参,露蜂房,酒曲。

    苦参有了,酒曲也有,酿酒也学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露蜂房了。

    于是,次日醒来的宓银枝又作上了。

    “哥舒,帮个忙!”

    宓银枝笑得甜腻腻,一看就不怀好意,哥舒贺齐只看着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昨天温月容醒来后,直接出了村子,到现在没回来。

    据苏明玉的说法,大概是去找水洗澡去了。

    温月容是个高度洁癖,主要体现在衣服必须是白色,沾一点赃物就会崩溃,他平日力穿的衣物都是用特殊的药水蘸过,灰尘都什么的都没办法沾上去。手上平日里也带着手套,只有晚上沐浴时才会脱下。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大概会每天三餐沐浴更衣,只是这地方缺水,硬生生的忍住了每日只洗一次,就是为了他的制药大业。

    宓银枝听了苏明玉的说法,笑得嘴都合不拢,典型的幸灾乐祸,完全没想过,温月容回来的时候她的小命儿还保不保得住。

    “哥舒帮个忙嘛!!!”

    宓银枝使出杀手锏,讨巧卖乖,拽着哥舒的袖子摇来摇去,这一套对哥舒贺齐向来有用。

    虽然一大把年纪了做出这样的作态有装嫩的嫌疑,还要做好一番心理建设,但她现在在外人眼里不就是一总角稚童嘛!

    “干嘛!”

    哥舒气哼哼的,有些不情不愿。

    ……

    “你认真的”

    林子里的一丛灌木中,哥舒贺齐瞪大了眼望着头顶的蜂窝,说出的话有些不确定。

    “怎么,怂了”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哥舒贺齐皱眉,语气不善。他好歹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她的哎。

    “哎呀,抱歉,本性没藏住。”宓银枝吐吐舌头,马上换了张脸



第19章——气倒温月容(二更)
    苏明玉醉了也没忘记叫银枝小声些,当真是尽职尽责了,哥舒贺齐暗自抚额。

    温月容微微眯眼看着宓银枝,招手,“过来。”

    宓银枝也没多想(关键是没那个脑子多想)走了过去,站在了温月容身前三尺处。

    宓银枝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嘴唇轻启,操出一口方言,“有啥子事儿”

    当真是明眸皓齿遇上山野村姑啊,那滋味儿一言难尽。

    温月容伸手扶上宓银枝脖颈把她拉置身边,手下微微用力。

    “呃……”

    发生了啥!!!!

    哥舒贺齐还没过神来,宓银枝已经开始微微挣扎了。苏明玉更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神迷离,根本不知道身边坐着的人正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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