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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同样,哥舒贺齐也好不到哪去。

    宓银枝的脑袋撞到了他的鼻子,鼻血和宓银枝的眼泪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锁骨处还有被刮掉了皮,慢慢的渗出了血。

    “哎呀,这是怎么了,怎滴都往地上摔了。”

    苏明玉急急忙忙放下吃食,来拉宓银枝起身。

    “没事吧”

    宓银枝“……”

    能没事吗,牙都要掉了!

    哥舒贺齐爬起来望着天,有点手足无措,余光瞥了宓银枝一眼,见宓银枝的脑袋上沾上了他的鼻血,瞬间脸色大变。

    “快去沐浴!”

    “咋了”

    “傻楞着干什么,快去呀!”

    哥舒贺齐看起来很着急,见宓银枝呆楞着,也不管自己流着的鼻血了,拿方巾堵上了鼻子,防止再出血,直接把宓银枝拎起来往柴房走。

    “你干嘛,放开我”

    宓银枝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四肢耷拉着,衣领拽在哥舒贺齐手上。

    哥舒贺齐站定,眼瞳幽幽,声音沉重。

    “我有天刑。”

    “我知道啊!”

    “会传染的。”

    “我也有啊。”

    宓银枝所得理所当然,完全不建议承认自己有病。

    哥舒贺齐走进柴房,放下宓银枝,关上了门。

    “你没有,你是为了躲屋外那几个人才住在这里的。”

    哥舒贺齐语气坚定,眼睛透亮,好似看透了一切,本来是耍帅的样子,只是配上那满身满脸的血,还有鼻子里塞的方巾,看上去滑稽至极。

    宓银枝嘴角微扬,“那你又是为了躲谁呢,外面那些个丫鬟护卫,是干嘛用的”

    “我是真的有病。”

    哥舒贺齐难得给宓银枝掰扯,直接拿过水瓢舀了水往宓银枝身上泼。

    “住手住手,干嘛呢你”

    宓银枝怒了,荒漠地区昼夜温差大,白天可以光着膀子干活,晚上就该盖着被子冬眠了,现在太阳下山了,气温也下降了,这冷水直接泼下来的感受,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洗洗,我会传染给你的。”

    哥舒贺齐得病以来,看了很多古籍,上边都说天刑传染性极强,只要沾了毒血,必定传染。

    现在他的心都揪在一起,他是真的担心把病传染给了这小家伙,这么小小可爱的人儿,死了多可惜啊!

    虽然他也见惯了生死,只是……

    “别泼了,我不会传染了,我有抗体!”

    宓银枝气急,开始胡言乱语了,一时情急,把现代的专业术都飙出来了。

    虽然这剧身体不是她的,抗体一说不成立,但说实话,以她的能力,只要做好防护措施,也没那么容易被传染。

    哥舒贺齐闻言,看着眼前这个落汤鸡,突然有点想笑,于是又舀了瓢水往宓银枝脑袋上泼,成功看到宓银枝炸毛,他的心瞬间就舒畅了。

    “抗体是什么”

    “抵抗天刑的药。”

    宓银枝这话显然说不通,天刑有药可治的话,这个村子的病人还会越来越多吗虽然他不知道抗体是什么,但听宓银枝那信誓旦旦的语气,应该是不会传染了。

    “哥舒公子,开门啊!”

    屋外,苏明玉着急的拍着门。

    屋内,宓银枝低垂着头,突然伸手拿了汤勺舀水往哥舒贺齐身上泼。

    “让你泼我,让你泼我,看我不淹死你。”

    宓银枝的手速极快,泼得毫无章法,哥舒贺齐触不及防,躲不过来,浑身湿了个透。

    “小家伙,是你要玩的啊,待会可别求饶。”

    屋里,玩的不亦乐乎,笑闹声传出老远,屋外,却骤然安静了。

    ……

    “再有下次,便滚出这院子。”

    温月容安静的坐再石凳上,前面排排站的三人,分别是苏明玉,宓银枝和哥舒贺齐。

    几人都低垂着头,有几分认错的态度。

    “公子恕罪。”

    认错态度良好,当然,这指的是宓银枝和苏明玉,哥舒贺齐完全是陪着宓银枝站的,他可不会随便认错。

    温月容看起来很累,没有多做计较。

    宓银枝偷偷抬眸瞄去,也不知




第14章—一去京城近十年
    “曲艺,一去京城有十年了吧”

    荒芜的村道上,温月容走得随意,一人飘然落于他身后三尺处。

    “回主子的话,九年。”

    曲艺和其主子一样,名字和性格恰恰相反,是个呆板僵硬不知变通的人。

    温月容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空气有一瞬的凝滞,但曲艺十丝毫没有察觉。

    “去查查,京城进来可有发生什么趣事儿。”

    “是。”

    话出口,人影瞬间消失。

    ……

    村子里的人,都没有吃午饭的习惯,在古代,只有富贵人家才会每天吃三顿饭。

    宓银枝错过了午饭,小肚子已经在抗议了,可不能在错过晚饭。

    所以,待李二姑清醒了,刚看到太阳下山,宓银枝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去了。

    “嘿,小家伙,中午跑哪去了”

    宓银枝刚走进院子,坐在石凳上嗑瓜子的哥舒贺齐便很是自来熟的和她叨嗑上了。

    宓银枝对哥舒贺齐的印象不错,也不客气的做在她对面和他一起嗑瓜子。

    “还没开饭吧”她应该没有错过晚饭吧

    “你回来晚了,刚吃完,苏姑娘都洗碗去了。”

    哥舒贺齐边嗑瓜子,边用余光打量她,成功看到宓银枝那张小脸慢慢变得暗淡,整个人都蔫儿了,趴在石桌上捂着肚子长叹。

    “饿死了”

    “没事,多吃点儿瓜子,垫垫。”

    哥舒贺齐很是好心的把身前的瓜子都推到了宓银枝面前,一脸的明媚怎么都掩饰不住。

    宓银枝的花痴病又犯了,盯着那张老天精雕细琢的脸看了半晌,刚才没仔细看,这一细看,怎么都移不开眼了。

    哥舒贺齐见宓银枝一直盯着自己看,笑容越发明媚了,甚至露出了一颗小虎牙,一双桃花眼弯弯,里面像是藏了一汪清泉,荡漾着,好不醉人。

    “小爷我好看吗”

    哥舒贺齐将手撑着石桌,弯腰靠近宓银枝,低低喃语,掩不住的好心情。

    宓银枝像是被蛊惑般,呆愣的点了点头。

    “好看。”

    宓银枝一直都喜欢像哥舒贺齐这样的人,性格开朗,明媚,像阳光一样温暖宜人。

    “哈哈哈哈你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这般不害臊了”

    哥舒贺齐这次是真的开心了,笑声穿透力极强,直击宓银枝心底,宓银枝清醒过来,难得的脸红。

    “乱扯啥子巴子,你才不害臊呢,你全家都不害臊!”

    哥舒贺齐的脑袋伸得极近,方便了宓银枝一巴掌盖在他脑袋上,一把推了出去。

    哥舒贺齐顺势坐端正了,收了笑,眼眸深深,盯着宓银枝的眼一眨不眨,像是藏了无尽的宝藏。

    正待宓银枝又要沉醉其中的时候,哥舒贺齐伸出两只爪子,死命的在宓银枝脑袋上揉啊揉,盘啊盘,嘻嘻的笑出了声。

    宓银枝的头发本就只有一根辛夷枝束着,这么一揉,立马就凌乱了,辛夷枝摇摇欲坠。

    “逗你玩呢,还生气啦”

    哥舒贺齐当真是不客气,把宓银枝的脑袋盘得东倒西歪,又趁机将辛夷枝取了下来,在手上把玩。

    “还给我!”

    “我就看看,这玩意儿貌似和我还挺有缘,小爷我昨天又梦到它了!”

    “哦是吗,看来对我的东西当真是喜欢得紧啊,做梦都想着!”

    “是呀,既然小爷和它这么有缘,不如送给我”

    “呵呵。虽然你长得不丑,但也不要想得这么美好吗”

    宓银枝呵呵笑,直接上手抢。

    哥舒贺齐起身一个旋转,避开了宓银枝的爪子,伸手屈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长得小了点,不过眼神不错嘛!”

    宓银枝“……”

    她还能说点儿什么,宓银枝抬眼望着哥舒贺齐。

    哥舒贺齐虽然才十二岁,奈何长得高,手长脚长的,宓银枝在他面前,也只能仰视。

    宓银枝收回手,吧嗒一声跳下了凳子,站在哥舒贺齐身前,看着哥舒贺齐的眼水灵水灵的,随着她的走动,颤颤巍巍的蹦跶着莹光,一般人看到多半就心软了。

    &



第13章——见习生
    温月容收了笑,定定的看着宓银枝精致的小脸。

    果然是娇嫩的年纪,额角的伤口短短三天就好了大半,今天连白布都拆了。

    养了几天,脸蛋也恢复了原有的白皙精致,是个娇俏的可人儿。

    温月容有最讨厌的事儿,自然也有最喜欢的。他最喜欢的便是岐黄之术,说最喜欢还不准确,或许应该用执念来形容。

    温月容其实是一个变态级别的医痴!

    所以……他很自然的接受了宓银枝抛出的诱饵,暂时放过了朱老爷子。

    见温月容收手,宓银枝松了口气,把可能装着化尸粉的漂亮瓷瓶揣进了怀里。

    温月容低头俯视着宓银枝的动作,微微挑眉,没说什么。

    “朱爷爷,去准备些开水浸过的绷带来,还有开水,蜡烛,刀。”

    朱老爷子急忙应着,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了柴房。

    李二姑的情况确是和何开民的差不多,伤口感染导致发烧昏迷。

    宓银枝把手上缠上布条,去拆开了李二姑腿上绷带,和她所料的差别不大,伤口不算严重,除了发烧,生命特征也算正常。

    宓银枝一边将刀在蜡烛上烤过,一边翻看着李二姑的伤口,余光瞥见温月容侧着的脑袋,头发垂落胸前,遮住了半张脸,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绷带用开水浸过,刀烤过,可以减少伤口被感染的可能性,发烧是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只要伤口不感染,愈合起来相对较容易,也不会发烧了。”

    宓银枝做人很是厚道,边动手边讲解,为温月容解惑。

    “感染”

    “朱爷爷,按住她的身子和腿。感染便是伤口上长了肉眼看不见的虫子,那虫子会阻止伤口愈合,使伤口化脓生蛆。”

    她是不指望温月容会去帮忙的,朱老爷子爬上床,一手按住李二姑上半身,一手按住下半身。

    宓银枝毫无犹豫,手起刀落血见,尖叫声也随之而起,李二姑痛醒过来,开始挣扎。

    宓银枝二话不说,左手直接按住李二姑的脚,一手操刀,那叫一个稳狠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宓银枝便把腐肉清理干净了。

    那伤口看着大,血却流的不多,温月容见了,微微皱眉。

    宓银枝一边把捣好的药膏敷在伤口上,一边说。

    “去了腐肉,伤口愈合得快些,我下刀的时候避开了大的血管,所以血流不多。”

    血管为何物,温月容不知道,但单从名字上他也能推测出来。

    “天刑病人的主要问题就是肢体麻木,受伤后不易察觉,伤口不易愈合,在环境不好,天气炎热的时候,感染化脓的风险增加,也容易引发高热,严重时更会致死。所以,对这类病来说,防止伤口感染,促进伤口愈合是最重要的。我刚才所做的,便是这个目的。”

    宓银枝没有看温月容,认真的清理伤口,包扎,她现在仿若回到了现代的手术室,而她正做着手术,旁边是模观的见习生,她正在边做边极尽详细的为见习生讲解操作手法目的。

    难得的是,温月容是个好学员,眼盯着宓银枝的收看,耳朵不放过宓银枝说的每一句话。

    她说这些,温月容也知道一些,但有些东西无从解释,不知缘由,而从宓银枝口中说出来,一切便明朗了。

    等宓银枝一切完工时,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她下意识的说了句“擦汗!”

    宓银枝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反应,她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手术室,旁边站的不是小助理,而是温月容。

    宓银枝收手,抬头,仰望着温月容,眼中朦朦胧胧,一片水雾,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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