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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姑娘。”

    “嗯”

    “快到了。”东子看着宓银枝那一脸的喜色,要是再不提醒,担心她会挂着个笑脸进李家门。

    宓银枝极目望去,果然见前方鳞次栉比的房屋中,李府两字分外突兀咋眼。

    宓银枝嘿嘿笑了两声。

    “放心,到门口我绝对不笑。”

    对于她的保证,东子只斜睨了一眼表示怀疑。

    然后就目瞪口呆的见证了宓银枝的变脸术。

    在开门前还是一脸腻歪的笑,门一打开,就换上了一脸沉重的表情,似乎是自己兄弟病了一样。

    对她这变脸术,东子简直叹为观止。

    “大人,老爷等候多时了。”管家一看到宓银枝,赶忙就往屋里请。

    宓银枝大摇大摆的跨进了门,管家有连忙将门关上。

    东子脸色未变,幽幽的看着老管家。

    “嘿嘿,风大,风大!”

    宓银枝挑眉,挥了挥手,“带路。”

    李常仁年过三十,二十余岁便娶了妻子,可




378:阿枝出事了
此章节?



379:嫂子(二更)
    小枝出事了

    初闻此消息,温月容是不信的,可脚步还是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旋身落于殿前,冷冷问道:“小枝怎么了”

    哥舒贺齐似乎有些失神,目光还落在天边,好似那个粉色衣裙的姑娘还在一样。

    “小枝怎么了”温月容不由加重了语气,唤回他的神智。

    哥舒贺齐瞥了他一眼,转身进殿。

    “进屋说。”

    温月容咬紧牙关,此时有种想把哥舒贺齐拖出去打一顿的冲动。

    但他进去后发现,这么早就有这种情绪实在不应该,后面还有更离谱的等着他。

    “你知道刚才和你打斗的人是谁吗”

    “我问你,小枝,怎么了”

    哥舒贺齐耸了耸肩,听他这语气,应该是知道的了。

    “她是我妹妹……”看温月容向来淡定从容的面色似乎有变,哥舒贺齐倏的笑了起来,“你这般聪明,不会看不出来我这是骗你的吧”

    温月容呼吸一滞,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虽然第一反应是相信,可一回神来便知道他在骗人,奈何关心则乱,若是得不到她平安的消息,不可能放下心来。

    温月容此时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只广袖翻飞扇向哥舒贺齐,虽然只用了一成的力道,却还是将人扇飞,撞在殿中玉璧上,然后摔了下来。

    温月容有片刻讶异,转瞬又是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哥舒贺齐好半晌才爬起来,嘴角擒着鲜血,想要直起腰,尝试几次失败后干脆靠着玉璧和温月容远远对视。

    “她是我妹妹。”

    良久,方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温月容眉头微蹙,淡淡道:“她还是祸害南蛮数十万人的凶手。”

    哥舒贺齐眼睫轻颤着,苦笑一声,“还望温先生饶她一条生路。”

    温月容抿唇,不置可否。

    他本就没想过杀她,只是想要抓住她罢了,是哥舒贺齐想救妹妹,插手导致哥舒静逃掉,或是他心乱,让哥舒静逃掉了。

    哥舒静的气息弥散在天地间,根本无法凭借着气息找到她。这次找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下次找到她要多长时间。

    温月容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走到哥舒贺齐面前,在他怔愣的表情中将他按倒在地,手覆上了他的腹部。

    哥舒贺齐感觉到身上微凉,衣裳皆散开,然后是微凉的手指,落在腹部,这边按按那边柔柔。

    若不是知道温月容这是在给他看伤,他多半要惊恐到起一身鸡皮疙瘩。

    事实上,即使知道温月容是在给他看伤,他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保证,不是因为天气凉,而是温月容居然会给他看伤,是天要降红雨还是娘要嫁人

    这二者哥舒贺齐还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温月容已经站来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应该没什么事儿,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找御医。”

    温月容只留在这么一句话,便向殿外走了两步,本欲乘风而去,哥舒贺齐又突然出声,“切记手下留情。”

    温月容没有回应,可哥舒贺齐却莫名安心。

    这人,不善言辞,但很多时候又很好理解他的心思,虽然喜怒行于色,但还是很容易看出他的情绪来。

    哥舒贺齐轻叹了一声,那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浮现在眼前,巧笑倩兮的样子当真惹人怜爱。

    “她是,我妹妹啊!”

    “姑娘,有个人。”东子和宓银枝刚送走回京运药材的队伍,回来的路上便在护城河畔看到到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背对着她,可一眼望去的时候,她却莫名觉得眼熟。

    东子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走近,将那女子的身子翻了过来才看清了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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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她只是个孩子
    天黑尽的时候,哥舒静哭累了,躺在宓银枝的肩上睡着了。

    宓银枝动了动肩膀,这酸爽,比老坛酸菜地道。

    目光往外一瞥,看见屏风后的残影。

    “东子”宓银枝轻呼了一声。

    那残影晃了一下,渐渐变成了一个实影落在翠屏上,转瞬便出现在了屋内。

    “姑……”

    “嘘”

    东子微愣,看着两人奇怪的造型,宓银枝动了动手,示意他帮忙将哥舒静扶床上躺着。

    东子神色有些莫名,冷着脸将哥舒静掰了下来,宓银枝终于能畅快的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直到出了院子,东子才表现出藏了已久的疑虑。

    “姑娘,属下感觉公主出现得有些蹊跷!”

    宓银枝脚下没停,只示意东子发表他的意见,“说说看!”

    东子沉吟了片刻,低声道:“公主早在五六年前就出去找南海仙翁,听闻已经有消息了,可是此次见到她,确实如此狼狈的模样……属下怀疑,公主是在南海经历了什么,又莫名奇妙的被带到了北州来。还有我南蛮的这场灾害,就是从南海发出的,公主殿下应该比我们先知道场灾害。

    南海边界处伤亡更是惨重,公主养尊处优的,怎么凭借着一己之力来到此处,若不是一个人来的,又是谁将她带到这里来的更甚者,公主就算从南海逃脱,为何不回南京,而要跑到北州来

    公主的到来,定然不简单,还望姑娘留个心眼儿,属下这就传信通知王爷,看公主的事儿如何处理。”

    东子许多时候都是默不作声的,就算说话也是看不惯宓银枝的所作所为,想要怼她。

    难得听到他如此有脑子的一番话,连走路的忘了,就撑着把伞看着东子面色冷然的样子。

    东子被看得莫名奇妙,捏着伞柄的手有些用力。

    “……属下随便说说。”

    “分析得很好!”宓银枝嘴角一咧,就是一个灿然的笑。

    东子看着有些晃神,夜里,雨水渐大,宓银枝继续抬脚往前去。

    “姑娘,我们这是去哪”

    宓银枝闻言,脚步微顿,而后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我哪知道啊!”

    东子嘴角微抽,看着宓银枝的背影有些无奈。

    “不是说静静有问题嘛,就想走远点说呗,免得被当事人听见。”

    “那现在也说完了,快点回去吧!”这雨似乎有愈大之势。

    宓银枝一步三晃的,脚步看起来挺悠闲,“走都走了,何不去别院看看那些吃着国粮的人有没有偷懒。”

    东子觉得她这借口有些蹩脚。

    “姑娘是在担心公主”

    “这不屁话吗,我不担心她谁担心她呢”

    宓银枝有些惆怅,东子的那些分析,她有又何尝不知。因此心里烦躁,不想呆在屋中。

    哥舒静从小就是个惹人怜爱的人,表面上大大咧咧,见谁都乐的性子,好似这么个人就没有烦恼,天天都很开心一样。

    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她心中的脆弱。

    小小年纪便失去了母妃,后来又寄养在先皇后膝下,即使皇后待她如亲生的孩子,可她还是知道,这个和母亲不一样。

    她的母亲,只有她。而皇后不同,皇后心里装着天下,装着黎民,还有皇帝,还有皇兄,最后才是她。

    终是不同的,可皇后待她很好,四皇兄待她也好,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心里的忧愁,便一直都是一副见人就笑,没心没肺的样子。

    同为女孩子,同为寄人篱下,宓银枝懂得哥舒静的心思。

    她真就只是个孩子罢了,一个小小年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个小小年纪得不到父爱的孩子。

    南蛮皇很忙,在舒婕妤死的时候,也没多少时间陪陪这个



381:都会过去的,别怕(二更)
    现在居然完全变成了枯枝,地上都是未分解的树叶,好像都是在一夜之间枯萎掉落。

    宓银枝眯眼,看着眼前的老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东子,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树啊”

    东子摇头,“属下对树不了解,看什么都是一样的。”

    宓银枝扬眉,转身又往回走了。

    “不去别院了”

    “去啥样,心里慎得慌,还是回去睡觉吧!”宓银枝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夜里雨水淅淅沥沥,为黑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

    东子转眸,又看了眼余家门前的树,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宓银枝。

    宓银枝这情绪,来得一出是一出,回去后把之前的害怕都忘了,洗漱到一半就瞌睡连连,不过一会儿就睡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

    宓银枝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有些迷糊。

    之前一直很忙,晚上虽然睡得死,可是一天事儿也多,是以早上醒得很早,很少像现在这样睡到晌午时分。

    宓银枝翻身下床,只觉得浑身绵软,脑子有些空,身子有些累。

    开门见丝雨依旧,几个老婆子或穿着蓑衣忙着自己都事儿,或一人撑伞一人忙活,几乎不受雨水的影响了。

    想想也是,这雨都下大半年了,要是还受影响的话,那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只能天天宅家里看话本子。

    宓银枝靠在门口,看着天边浓浓的云雾,打了个哈欠。

    “张婶儿,怎么不叫醒我啊”

    张婶子忙活着事儿,刚才还没看见宓银枝,听见叫声才哎哟一声迎了上来。

    “大人醒了呀,本来是要叫你的,可是东侍卫说你昨天睡得晚,叫婶子晚点叫你,让你多睡会子。”张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想到这一忙活就忘了。”

    宓银枝扶额失笑,“难得睡得这么香,多亏了张婶儿这忙乎劲儿!”

    张婶子看着宓银枝眼底的青黑,老重心长道:“大人,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千万不要生病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多操劳。”

    对于张婶的好心劝说,宓银枝笑了笑,“张婶儿放心好了,绝对给你活个百八十岁,以后等我老的时候,再来看你!”

    张婶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皱纹堆积,有些和蔼可亲。

    “奴才可活不到大人百八十岁那天了,只怕大人来的时候,婶子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两人在这边说这着话,一个婢女突然迎了上来。

    “大人,昨日送来的姑娘醒了。”

    宓银枝挑眉,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去看看去。”

    ……

    “静静我进来了”

    “进来吧!”

    屋内,一声细语传来。

    宓银枝挑眉,静静的声音还是这般的甜美悦耳,就是有添了些气虚无力。

    屋内,哥舒静似乎刚醒来,坐在床边还有些茫然,直到看到宓银枝才眼前一亮,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嫂子!”

    宓银枝扶额,想要纠正她的称呼,可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么多年没见,发生了太多事儿,一时根本说不清。

    “现在感觉怎样,身子可舒坦些”

    哥舒静蹙眉,手抚上心口,摇了摇头,“没事儿了,嫂子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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