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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没事,就说了句大实话,是他们少见多怪。”

    黄离总是偏向小蜗牛的,总是无下限的宠她,两人一个宠人,一个受宠,都乐此不彼。

    小蜗牛软软的小脑袋点得如拨浪鼓,“他们都是哈宝儿!”

    宓银枝嘴角微抽,为何感觉这川普她说出来很正常,小蜗牛说出来就这么不伦不类呢

    邪气撇了撇嘴,正欲收回视线,却对上了一双沉重内敛的眸子——哥舒贺齐。

    邪气挑眉,靠在宓银枝肩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哥舒贺齐终于打破了平静。

    “静静”

    哥舒静这些年来并没有多大变化,哥舒贺齐第一眼便知道这人是哥舒静,可却惊异于她身上张扬的气质,这不是他的皇妹该有的气质,是以不曾相认。

    又从他们几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邪气。

    邪气偏了偏脑袋,咧嘴呲牙,“皇兄!”

    还是少女般单纯的语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亲昵的叫法,哥舒贺齐恍惚觉得,这还是那个整天缠着他,要他带她出去玩的小姑娘。

    “她已经被邪气附身了,不要被迷惑。”温月容淡漠的声音响起。

    哥舒贺齐收回了心思,看着哥舒静的目光有些悔恨。这是和他最亲厚的妹妹,却没想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邪气撇撇嘴,“皇兄,臣妹都好几年没见过你,你居然都不想我。”

    哥舒贺齐嘴唇嗫嚅半晌才道:“为何要占用静静的身体”

    邪气转眸,笑得灿若桃花,“当然是想做皇兄的妹妹呀,想要有皇兄的疼爱。”

    哥舒贺齐抿唇,喉结滚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面对那人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终是将话咽了下去。

    邪气偏了偏脑袋,终于找回了骨头,从宓银枝身上直起了身板,不过一只手还是落在她的腰上。

    温月容垂眸,估摸着这样将宓银枝抢回来的成功率。

    邪气也懒懒散散的丈量了一下,在温月容动心思前杜绝了他这个想法。

    “温先生可别打什么歪主意,这个要是发生个什么意外,小枝这条小命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邪气一手在宓银枝腰上摩挲着,笑得不怀好意。

    “本尊今日来,是想和你做个交易的。”

    温月容挑眉,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邪气轻咳一声,烟波流转间,是少女的娇媚,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底一寒。

    “九重天上那些废物是管不了本尊的,本尊也就认你这么一个对手,可是本尊毕竟是个小姑娘,打打杀杀的实在不好,所以本尊想了一个文雅的解决方法。”

    宓银枝听邪气装模作样的语气,嘴角忍不住抽搐。

    温月容倒是端得很好,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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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长命百岁(二更)
    宓银枝怎么都想不到,她在温月容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地位,居然可以让他在万物存亡面前产生犹豫。

    邪气见她震惊的模样,很是得意的笑。

    从她在余家门前笃定的觉得温月容不会选她的时候,它就等着这一刻了。

    何为邪气,邪气是集天地之灵,万物之邪凝结而成的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中化生的是天地万物,无论何人,都逃不过。

    万古神也不例外。

    八万年前,邪气就是利用了泽兰和川乌的痴念,让他们出手迟疑,这才迟迟无法镇压它。

    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七情六欲嗔痴欲念,只要有了这些情绪,就能被邪气抓住,吸收。

    是以,邪气是每个人都讨厌的东西,因为它剖出了万物隐藏在心底的一面,它的存在,就像是自己没有穿衣服被世人看尽一样。

    温月容被人撕破了面纱,却丝毫没有慌乱,对于宓银枝的情感,他无意给人看,自然也不怕给人看。

    这便是属于他的淡然从容。

    然而宓银枝只是一个凡人,她做不到他那样的淡然。

    看透这一切,心里不乏欣喜有一人爱她比自己多。

    可更多的却是怅然。

    如此一来,让她如何说出叫温月容放弃她去拯救苍生万物的话。

    “温月容,你是不是太缺爱了啊,随便谁对你好点就喜欢这么多”宓银枝眨了眨眼,将眼泪咽下。

    温月容眸子一如既往的深邃难测,拧眉思量了片刻,薄唇微启,释然道:“或许。”

    他的这句话突破了宓银枝的心房,眼泪肆无忌惮的滑落下来,嘴角却扬着笑。

    “那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这坏家伙的主意,这样苍生万物都会爱戴你的。”

    温月容摇了摇头,冷声道:“他们会更爱戴你,我不想那么多人喜欢你。”

    宓银枝觉得,这大概是她听到温月容说的最霸道的一句话了吧,却莫名让人心酸。

    邪气抬手,手指在宓银枝脸上蘸了一滴眼泪,凑到嘴里舔了舔,脸上不禁浮现幸福的表情。

    “就是这种酸涩,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宓银枝脖子缩了缩,看着邪气一脸陶醉的样子,浑身恶寒。

    “邪气靠吸食嗔痴欲念来增强法力,在他面前,切勿情绪流露。”

    宓银枝闻言,心里一惊,赶紧调整情绪。

    温月容虽是如此说的,可他自己也眉头紧蹙着,背在身后的手上灵力渐渐蓄积。

    邪气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满。

    “人家都饿了好几万年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不能让人家一次吃个饱吗”

    宓银枝一阵恶寒,正想怼他两句,就感觉腰上一痛,整个人脸色都变得煞白。

    “草,你他妈有……”宓银枝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一亮,一阵风拂过她的面庞,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闻到了血腥。

    温月容本打算偷袭,却没想到邪气早有准备,在他灵力袭去的时候将宓银枝拉到了身前挡着,他不得不在最后一刻收回灵力,却被反噬了经脉。

    “温月容!”宓银枝破了声,“你没事儿吧”

    “没事。”

    温月容抬手擦了擦手背,见上面血色鲜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张方巾擦了擦。

    宓银枝太阳穴突突的跳,还有心思犯洁癖,应该不严重吧!

    于是又将矛对准了邪气,扶着腰狠狠的撞了它一下,“小人!”

    邪气没有躲,刚好撞到它……哥舒静的胸上。

    宓银枝感觉背上软软的,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这个是静静的身体。邪气肆无忌惮的揉了揉胸,看得哥舒贺齐眉心紧蹙。

    “



398:再赴兰陵
    “你两算计本尊的时候,是不是该避着点,这样让当事人听见真的好吗”看了许久深情戏的邪气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宓银枝好笑,“你听见了就会放了我吗”

    “那倒不会。”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邪气嘿嘿一笑,良心建议道:“本尊要不要多给你们点时间道别”

    宓银枝斜睨了它一眼,还不待说话就被打断。

    “看样子是不想了,那就这样吧,本尊等着温先生来造访。”

    邪气又搭上宓银枝的腰,目光从温月容脸上划过,而后落在哥舒贺齐身上。

    “皇兄,皇妹先走了,一定要记得想我哦!”

    哥舒贺齐嘴唇紧抿,看着消散在黑雾中的两人,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酝酿,最后目光和温月容相接,两人眼中都是一样的情愫。

    担忧,懊恼,还有……自责!

    “对不起。”哥舒贺齐轻声道。

    刚才在温月容纠结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虽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动,为何要入温月容的余光,可潜意识里就这样做了。

    温月容脸上无甚表情,只淡淡道:“这是我自己的抉择,与你无关。”

    即使没有哥舒贺齐突然上前那一瞬间的提醒,他也同样会做这样的抉择。

    温月容留下这句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依旧乌云密布,狂风暴雨不断。回头又看向别院方向,透过大门,看着院中站着的人都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瞥来,脸上竟是好奇之色。

    “这里交给你了。”

    温月容留下这句话便走了,至于去哪,无人知晓。

    背后有膝盖落地的声音。

    “属下没有保护好姑娘,请殿下降罪。”

    哥舒贺齐回身,看着脚边那个脊背挺直的儿郎,此时他的手正吊在脖子上,那日在余家门口的时候被妖风波及,摔伤的。

    “起来吧!”哥舒贺齐从他身边越过,往别院去。

    他有何立场责怪东子,在东子拼命要保护她的时候,他居然还想将她推出去。

    他想,即使温月容给他说话的时间,他应该也说不出答应邪气交易的话,但那瞬间的想法才最是让人恼恨。

    “他好像在自责。”小蜗牛看着那背影感叹着。

    黄离看着他风雨中萧索的背影,抬手在小蜗脑袋上点了点,“嗯,他在自责。”

    东子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黄离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轻叹一声,“你还是起来吧,跪出病来了才得不偿失。”

    东子像是没听到般,没有理他。

    黄离抿唇,又好气又好笑。

    “你倔啥,在这跪生病谁去照顾殿下他来的匆忙,连个趁手的侍卫仆从都没带,你不去帮忙还在这瞎添乱。你要跪就跪着吧,看殿下一个人能撑多久。”

    黄离说完,也不管东子什么反应,扬长而去。

    东子跪在地上默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后脚进去了。

    ……

    “你到底要去哪”

    路上,宓银枝今日第n次问这个问题。

    邪气依旧是一脸高深莫测,一副不可说的样子。直到他们再次经过南通河的时候,宓银枝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去哪我们都在南通曲款绕了两圈了!”

    邪气迷惑,“两圈了吗”

    宓银枝斜睨着它,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你不会是不认路吧”

    邪气嬉笑,挽着宓银枝的手摇了摇,一副撒娇的小女儿作态,即使宓银枝已经被邪气这样的行为暴击过很多次了,再见还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400z:你大爷(二更)
    在城里转了小半圈,不知怎地,就路过了那个棺材铺。这里依旧门可罗雀,门口的两道白帆让人望而却步。

    “怎么,想先给自己买口棺材备着”

    宓银枝斜睨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该求你给我个全尸啊”

    邪气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就咱两这关系,怎么的也得让你死得体面点不是”

    邪气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看的宓银枝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屋里的人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老板了,正在刨木的是个青年,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模样,长相看不太清,不过看他身形和刨木的动作,想来也不是个简单人。

    这个地方,应该是法门的联络点吧!

    宓银枝猜想着,从门口高调的飘过,然后向着深巷里去。

    邪气啥也不问,啥也不说,就在后面默默的跟着。大概走了两刻钟,宓银枝停在了一棵树下。

    对面,便是孔行之的家。

    宓银枝刚走近就看到一个白衣男子从屋里出来,肩上挎着一个小木箱,一手捏着一根棍子,缓缓的走出了院子,向他们走来。

    此时正是授学的时候,以前她和温月容假扮的孔行之也是在这个点去学堂。

    孔行之步伐缓慢,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很稳。手中拿着盲杖却没怎么用过。

    宓银枝暗暗的想,他走路的时候是不是也数着步子呢

    此时看真正的孔行之和温月容假扮的那个一对比,才深感自己怎么就那么蠢,居然没怀疑过他。

    孔行之的步伐明显淡定从容一点,走路时面色淡然,似是在用其他感官观察四周的环境,这才是一个几十年的老瞎子该有的情态啊!

    宓银枝看着她从眼前走过,在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似乎停了片刻,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了,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邪气等那人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笑得有些腻歪,“小情郎”

    宓银枝瞪了它一眼,“就算是也是老情郎。”

    好歹也三十多岁的人了不是

    宓银枝没心思和邪气斗嘴,又看了两眼她曾住好几个月的小屋子才回过神来,看着邪气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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