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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你的命可没他的值钱。”

    渡船人猛的打断她,靠在三生石上,把玩这手中的玉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旁的三人见了,都有些讶异。

    小蜗牛更是觉得奇怪,之前她找渡船人借玉壶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

    而黄离则是想着,小蜗牛当初借玉壶的时候,是否也是被这样刁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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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纳兰仪身亡
    tnnd!

    “我在梦中,一只听到有人呢喃。说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宓银枝转眸,借着月光看向软塌上的黑影,奈何月色太过惨淡,除了黑影啥也看不见,也看不见温月容默默注视她的眼神。

    二日清晨,宓银枝醒来便觉得神清气爽,背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痛了,身体的愈合能力貌似增强了。

    “温月容,我怎么觉得我这伤好的快了点,你用了什么药”

    “本座看看。”

    说着就要来解宓银枝的衣衫,后者赶忙避开,讪笑。

    “叫苏姐姐给我看就好。”

    之前多半是温月容处理的伤口,那是她晕死了,没办法阻止,现在清醒着,还让他看

    当然不可能!

    现如今,她也学会就了忌医了,当然只忌温月容。

    温月容只看了她一眼,也不勉强,叫苏明玉来了。

    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宓银枝反倒有些不习惯。

    处理好了伤,温月容又把了脉,才解释道:“你现在身体里有辛夷枝的力量,所以体质已和以前不一样了。”

    说起来,她醒来也没见过辛夷枝,原来是跑她身体里去了。

    宓银枝想了想便理解通了,如此说来,辛夷枝应当是被分化成了两部分,一个是辛夷本体,融进了她的身体,一个是泽兰心脏,回到了温月容身上。

    这样,温月容有心跳的事也说得通了。

    宓银枝精光一闪,突然想到:“那这样我是不是也会法术了”

    温月容点了点头。

    宓银枝眼睛发光,捏着爪子,跃跃欲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用。

    “你暂时还无法适应仙体,等伤好了我再教你应用。”

    宓银枝呆愣的点了点头,人还在迷糊中。

    之前宓银枝一直昏迷不醒,身体机能不好,伤口恢复得慢。

    如今人清醒了,伤口便以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如此又养了两日,宓银枝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稍微的动动胳膊弯弯腰也不成问题。

    九月末的时候,黄离造访。

    宓银枝是这个时候才得知纳兰仪去世的消息的。

    那日,黄离寻遍了无神界,只找到了纳兰仪的尸首。

    他们还是去晚了。

    纳兰仪身亡的消息瞒不住,在尸体送进城的时候,便有人得知消息到将军府查看。

    不过半日,南蛮战神纳兰仪身亡的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南京城,举国震惊。

    南蛮皇更是亲自到将军府迎接纳兰仪回府。

    听闻那日,纳兰月去将军府,哭到昏倒。

    也是至今未醒。

    国师大人亲自测卦,言,最宜丧葬的日子是十月晦日。

    因此,大将军纳兰仪的尸身停了半月也未曾下葬。

    “此番前来,是特地来求泽兰公子的。”黄离对着温月容施了一礼。

    能把无神界的荒芜一夕间变成大草原,除了与上古同存的泽兰公子,不做他想。

    见温月容不曾反驳,黄离笑了笑,道明来意。

    纳兰将军的尸首运回南京城那日,纳兰月便等在将军府。

    纳兰月从没想过,纳兰仪真的会死,看到尸首的时候,便晕了过去。

    好在小蜗牛在呢,将她唤醒。

    纳兰月虽人在皇城,可对小蜗牛在东瑜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了解。

    听闻当时黄离就是气绝之状,都教小蜗牛给救了回来。

    当时纳兰月看到小蜗牛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只跪在地上求小蜗牛救纳兰仪。

    小蜗牛也觉得她可怜,可又不知该怎么安抚她。

    当初救黄离,牺牲的她的蜗居。

    如今……纳兰仪是被摄魂夺魄,精气也被吸食了,不论是神魂,还是肉身,都已经回天乏术。

    不知渡船人那只玉壶还有没有用。

    小蜗牛想要帮她,可也怕无能为力。

    “之前救小黄,是我用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了渡船人的玉壶,引月光之灵成丝



162:两世记忆
    宓银枝的头很痛,痛到梦中都在呻吟。

    耳畔,又人在叫她,叫小枝。

    又有人在喃喃低语。

    似是再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只这一句话,盘旋在耳边,扎根在脑海中。

    “小枝,快醒来。”

    “阿枝,别睡了。”

    “小枝”

    “小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可知”

    “小枝,泽兰,心悦,你!”

    宓银枝猛的惊醒,正要坐起身时,背后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宓银枝又颓然的倒下,趴到在床上。

    “醒了!”

    低沉清冷的声音传来,宓银枝缓了缓身上的疼痛,转过身看向床头的人。

    还是那件月白的衣裳,飘飘若仙,绝美的面庞,深邃的眼。

    “公子。”

    那人闻言,身形微僵,转瞬又恢复如常。

    “喝药。”

    宓银枝有一丝恍惚,看了他良久,又打量了一下屋中陈设,有些迷茫的问道:“这是哪”

    “无心室。”

    “你是谁”

    温月容嘴唇嗫嚅,黑亮的眸子变得幽深,紧紧的锁着她,像是想要把她看透。

    “泽兰”

    ……

    “温月容”

    ……

    见他不答,宓银枝真的是蒙了。

    她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到底之前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见宓银枝沉思,温月容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一只手悄然落于宓银枝身后,然后按下。

    “啊痛痛痛,放手啊!”宓银枝挣扎着,越是挣扎便越痛,痛到全身都在发抖。

    “可清醒了”

    “温月容,你有毛病啊!”

    温月容挑眉,将药碗递到她面前。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撇开了头。

    “不喝!”

    这一痛,她算是彻底想通了,之前是在无神界被畜生抓伤了来着,然后便失去了意识,醒来身在九重天上,却没有受伤,而是误食川乌的那天……

    宓银枝脑子猛然当机,不,不对,那不是梦。

    宓银枝猛的看向温月容,望进他的眸子深处。

    不再是暗淡的灰白,而是晶亮幽深的眸色。

    他不是泽兰,亦无完全是温月容。

    真正的温月容实则是个活死人,虽然有人的意识行为,但终究少了颗心,是个身体机能不全的人,甚至没有脉搏。

    而泽兰却是万古神,早在万年前便灰飞烟灭的万古神……

    宓银枝毫不掩饰心中的震惊,直愣愣的看了半晌,突然朝他招了招手。

    温月容毫不犹豫的弯腰靠近她。

    宓银枝一把扯过温月容的衣领,忍着后背的疼痛,一只手放在温月容的心口。

    那强有力的心跳,震得宓银枝瞬间手软。

    温月容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角,又将药端到她面前。

    宓银枝接过,咕噜咕噜的喝完,温月容递来一颗蜜饯。

    宓银枝微愣,下意识含住。

    连同温月容的手指一起。

    温月容却比泽兰淡定,只是从容的将手指抽了出来,端着碗,淡定的出去了,只是脚步略显急切。

    想来,又是净手去了。

    宓银枝神色不定。

    一个拥有两世记忆的温月容,一个有心脏的温月容,一个真正的——温先生。

    所以……她也不仅仅是宓银枝,而是带着辛夷记忆的宓银枝。

    之前的不是梦,而是记忆。

    藏在深处的,辛夷的记忆。

    可宓银枝一直在试图扭转记忆,却弄巧成拙,害了川乌。

    最终,也没能改变辛夷的心中悔恨。

    不知,那一株聚灵草,是否交用川乌身上。

    想起远在隆安的哥舒贺齐,宓银枝不经鼻子发酸。

    宓银枝望了望天,忍下那股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

    宓银枝一整天都在沉思中,想得累了便休息,醒来又继续想。

    想着想着,便夜幕降临。

    温月容送来了吃食,亲自喂她吃。

    宓银枝尝了一口便知道这是苏明玉做的,忍不住点了点头,苏明玉当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

    这寡淡的白粥,都能给她做出花样来!



161:天命不可违
    屏风后的人听到笑声,似是发现了异样,细细的听着脚步声,不再说话。

    只等宓银枝即将绕过屏风的时候,川乌才突然开口。

    “小丫头,你可做好心理准备了”

    苍老的声音,羸弱的气息,还需做何准备,她已经想到最坏的地步了。

    至多不过是危在旦夕,可泽兰说了,只要不断的输送灵力,就可以维持生命。

    此时,宓银枝心里想了很多,又想到以前的梦。

    若是早些便去寻来聚灵草,会不会就不是这个结局了呢

    梦里,他只是灵力受损,修养些时日便能痊愈。

    那时的他,很健康,还可也和邪气大打出手。

    可去了阴山寻聚灵草,一个不小心又会害死泽兰公子,她到底该作何抉择

    宓银枝深呼吸了口气,绕过了屏风,望向床头。

    是川乌浅淡的微笑。

    宓银枝却笑不出来。

    川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她没想到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川乌上神会像现在这样,满脸的皱纹斑驳,肤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眼里明明也盛满了笑,却是一种命不久矣的将死之相。

    川乌笑看着,伸出了手。

    虽然刻意忍着,可宓银枝还是看出了那手的颤抖。

    宓银枝还没来得及握住,川乌的手就是像是耗尽了力气般,颓废的垂下。

    川乌垂眸,视线落于自己的手上,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宓银枝猛的跪倒在床榻上,将川乌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

    川乌似是笑了笑。

    “那老不死的……居然会让你……下来。”

    川乌说话也有力无气,发出的声音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沙哑到细不可闻。

    宓银枝终是没能忍住,留下了泪。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川乌的手背上。

    川乌感受到那滚烫的泪珠,心也跟着滚烫起来,心胸不断起伏着。

    “小丫头,我没有……没有说谎,我川乌,想祸害的……唯,唯辛夷一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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