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许多心见了,突然感到一丝欣慰,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白忙这么些年。”
“姐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宓银枝还能正常说话。
许多心抓的并不紧,只是想拿她威胁一下温月容,以便脱身罢了,可不敢真的做什么。
不然,即使跑了,也会被温月容追回来,碎尸万段的!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许多心看了宓银枝一眼,放下了手,做好了被温月容再次甩出去的准备。
却不想,她一放手,宓银枝上前一步,抓住了温月容的手,她得以安然落地。
宓银枝也不欲为难许多心,正如她所说的,都是女人,何必为难
温月容冷眼看了宓银枝一眼,从怀中拿出一张方巾擦手。
宓银枝嘴角微抽。
许多心娇笑道:“我知道你们抓我作何,不是我不愿将神魂换给你们,只是那神魂已经被炼化了,回不来了。”
许多心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你们若是早一点来,说不准还能抢回个一魂半魄,现在,是全没了。”
“那你夺走纳兰将军的魂魄有何用”黄离实在想不通,这个女子虽然看起来放浪形骸,可也不像个恶人。
许多心指了指院里那只畜生。
“还不是为了那狗东西,为了助它摆脱无神禁制。”
宓银枝是知道这畜生是来自无神界,不知身上有何禁制需要靠他人魂魄来摆脱。
“为了一只畜生,害死了我南蛮战神,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宓银枝抚了抚脖子,看了温月容一眼,又对着许多心露出甜甜的笑。
“姐姐,你应该是知道了,我们这趟不能白跑,要是你真救不回纳兰将军,想来你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许多心怂了怂肩,还是一脸的淡然,顺便给宓银枝身后的黄离眨了个眼。
黄离嫌恶的移开视线。
即使有那么一瞬间的相像,可他的小蜗牛才不会如此不知羞耻。
宓银枝挑眉,“看你这坦然处之的样子,应该是有活命之法咯!”
“还是妹妹聪明,不像那些臭男人,一根筋抖到底。”
臭男人表示:切!
“我这方法大概是唯一可以救纳兰仪的了,你们可不能杀我!”
“所以,你的办法是……”
“小时候偷习过**,有一个法术是讲造假魂的!”
……
即使黄离之前说过,纳兰将军的棺椁最后一天才能盖上,可为了明日能安生下葬,李管家还是决定今天盖棺。
纳兰月自从那日晕倒便一直住在将军府,是以,在李管家要打算盖棺的时候,一直极力阻止。
一个法师对着棺椁做了一通法,最后挥了挥手,准备盖棺之时,纳兰月推开了他,挡在棺椁前面。
管家本就看不惯纳兰月,见她如此不安生,越发的讨嫌了。
“有你这样做妹妹的吗,将军都死了你还作,你想让将军死不瞑目吗”
平日里,管家倒是不会如此不知礼,只是他跟在将军身边十来年了,算是看着将军,一步一步走到战神的位置。
也是看着将军放不下心中的纠结和执念。
看着他苦苦的
165:披麻戴孝,罢市哭巷
“你抓痛我了。”
小蜗牛肩膀吃痛,眼中波光闪闪。
黄离面色一冷,一把将纳兰月推开。
小蜗牛扑到黄离怀里,哭得伤心极了。
“小蜗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要小黄活过来,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黄离又是心疼又是悔恨,轻轻的拍着小蜗牛的肩安慰着。
“没关系的,不是小蜗的错,小蜗不哭”
渡船人冷眼看着几人纠缠,目光最终落在摔倒在地的纳兰月身上。
淡淡道:“此壶名为冰心玉壶,唯有一片冰心,才能被它炼化。而小蜗最大哦对优势便是——有一颗纯粹的心。”
纳兰月捏着手心,她不能借到玉壶,因为她的救纳兰仪的心不纯粹是吗
“回去好好想想吧!等你心诚之日,我便借你玉壶。”
几人就这样无功而返。
南京城内,已经挂起的白帆,家家户户皆披麻戴孝,罢市哭巷,数日不绝。
其悼念礼仪,堪比帝王。
由此可见,纳兰仪生前世有多得民心。
那日,南蛮皇回宫的时候,看到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白帆,问了身边的宗德一句。
“若是朕驾崩了,百姓可会自发的如此悼念”
宗德听到此话,手中拂尘险些没拿住。
怕这皇帝吃个死人的味儿,赶忙安抚:“我的陛下啊,您正值壮年,莫要乱说,快呸呸!”
南蛮皇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
“你个老狐狸!”
“不及陛下奸诈。”
“好你个宗德,这胆儿越发的肥了,都敢调侃起朕来了”
宗德垂下头,淡然一笑:“都是陛下惯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是转移话题,别说,朕正真要是驾崩了,说不定会举国欢庆呢!”
这话宗德可不敢应,装聋作哑。
南蛮皇淡淡瞥了他一眼。
他十六岁便登上皇位,在位四十余年,虽然将南蛮疆土扩大了不少,也成为了百陆最强的大国。
奈何,这些年来,几乎年年都有大小战役,百姓虽富足,但赋税也高,怕是没几个百姓会喜欢增收赋税的皇帝!
“也罢,是功是过,皆留给后人说去吧!”
御撵里,一声轻叹幽幽传来。
宗德眯眼,一甩拂尘,想要笑,又觉此时笑似乎不太合适,又闭了嘴。
纳兰月回来后,一直在纠结诚心的问题。
而小蜗牛和黄离在寻找许多心的踪迹,寻了半月未果,纳兰月倒是想清楚了何为真心。
再次拜访地府,渡船人很爽快的借出了玉壶。
关于交换条件,小蜗牛表示,听了之后哭了一整天都没止住。
黄离完全是手足无措。
没壳的小蜗牛无法保水,这眼泪又跟三峡大坝一样,开了闸就收不回去。
黄离无奈,只能恐吓她。
“在哭下去就成干蜗牛了,丑死!”
小蜗牛猛的止住眼泪,泪眼汪汪的看着黄离,还要几颗眼泪挂在睫毛上,我见犹怜。
黄离将她纳入怀中。
“好了,不哭了。”
“渡船人好坏,我要叫小罗辞了他!”
…
可有了玉壶还不够,还寻回魂魄才是正经。
黄离寻人半月有余,都没能找到许多心,无奈之下,只能来求温月容了。
“可是下月晦日下葬”
黄离点了点头。
宓银枝眉头紧锁。
那便只有两天时间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上哪找人
两人都看向了一旁从容淡定的温月容。
“温月容,帮帮忙!”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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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一定会有条件的!
宓银枝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问道:“你想要什么”
“先记着。”
“……不要太过分。”
“本座像那样的人”
宓银枝咬牙切齿:“不要太像。”
温月容瞥了她一眼,不再反驳。
宓
164:心上人
孟婆没想到有人会来,吃了一惊,声音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好半晌才找回声音。
“小蜗啊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小蜗牛指了指台下的黄离和纳兰月,笑道:“我们来找渡船人借点东西。”
孟婆见到下面两人,老脸一红,说话都打结巴了。
“哈哈哈,找渡,渡船人啊!你们去,去吧”
小蜗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跳下台子走了。
“那啥,你们,没听到什么吧”
“孟婆婆是指你的……呜呜”
孟婆脸色微变。
“没,我们什么都没听到!”黄离猛的捂上小蜗牛的嘴,不让她说话。
黄离拖着小蜗牛到忘川河畔才将小蜗牛放开。
孟婆看着三人的背影,在背后直跺脚,压着声音碎碎念,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说你好好的唱什么歌啊,老脸都丢尽了,我老婆子的一世英名啊!!”
本来平日里在罗延那小子面前,都端着架子,没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看罗延不在,这才放飞自我哼了两句,没想到河里那些家伙还挺给面子的,一直在捧场,这便有些放飞自我,唱得停不下来了。
小蜗牛在忘川河面扫了一圈,没看到渡船人,眼珠子滴溜一转,又撑着腰大喊:“渡船人,你给我出来!”
孟婆闻声,下意识拿起汤勺要往那边掷去,动作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叹了口气。
孟婆飞身到小蜗牛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应该这样喊……罗延那小子又酿新酒了!”
孟婆插着个腰,生生让几人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河东狮吼,忘川河里的新鬼旧鬼不知是不是受不了这么大的声音,都鬼哭狼嚎起来,一时间忘川河喧闹非常。
渡船人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御船而来。
飘飘欲仙,所过之处,鸦雀无声!
还相隔百里,渡船人便飞上来,落在奈何桥边。
“看来这新酒是还没酿出来了。”
纳兰月痴痴的看着渡船人,小蜗牛也有一丝怔愣,然后被黄离挡住了。
“酒是没有,不过生意倒是来了。”
孟婆指了指一旁的三人。
渡船人先是看到黄离,而后越过他的肩膀,目光落在那个毛茸茸脑袋上。
脸上笑意渐深。
“姑娘可救得心上人”
“啊”小蜗牛瞪着眼,有些懵。
“莫非便是眼前这位”
不管是小蜗牛,连黄离都有些懵了。
心上人他可不认为小蜗牛会这样定义他。
她只是把他当个玩伴罢了。
可在黄离看不到的地方,小蜗牛呆愣的点了点头。
不知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渡船人手掌摊开,一碧绿色的玉壶悬于掌中。白皙透亮的手指配上那碧绿的玉壶,煞是好看。
几日的目光都集中在玉壶上的时候,渡船人突然飘到了纳兰月面前。
一股酒香散开,纳兰月忍不住倒退了两步。
“是你要和我做生意”
渡船人嘴唇轻启,酒香更甚。
那气息像迷药般,从纳兰月鼻翼钻入,一路向下,紧紧捏住她的心。
纳兰月没来由的一阵冷汗。
这个渡船人,对她有敌意!
可她怎么可能认识他
纳兰月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玉壶上,而后又后退了两步,对着他跪下,行了个大礼。
“请先生借我玉壶,救我哥哥一命。”
“你拿什么来换”
“只要先生肯借我玉壶,就算是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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