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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就算要先走也要先把伤口处理了,带些侍卫一起啊!一个人多危险。”

    “一只直没收到你的消息,我在隆安都要急死,恨不得飞奔回来,哪有时间管那么多”

    一说起这个,宓银枝愣住。

    这么久了,她居然




171:千里思归
    他说的是废院那日,她知道。

    许多心修炼虚拟禁术,专攻人心神,使之眼前所见之人变成心中所念之人。

    她记得那时,温月容看着许多心失神了。

    所以……温月容当时,把许多心当成了她

    宓银枝心跳漏了半拍,望进温月容眼眸深处,被深深的禁锢。

    宓银枝刚才的颐指气使不见了,面上突然染上一丝窘态。

    “姑娘,该用早膳了。”老管家适时破坏气氛。

    宓银枝回神,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动着,猛地反应过来,她刚才居然被温月容的一个眼神摄住了。

    宓银枝神思微乱,仓皇离去。

    温月容看着她凌乱的步伐,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淡笑。

    冬日的清晨,迷雾渐起,朦胧雾色中,温月容风姿绰约,绝世而独立,又似月华般绝色。

    只多看一眼,便会沉沦。

    真治四十一年,一代大将逝去,又一个传奇将军渐渐成长。

    冬至时分,攻克曲翼围魏救赵的行动中,南蛮军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曲翼溃不成军,曲翼国王举国投降,新将白东起成功入驻曲翼。

    战胜消息传回南京城,举国欢庆,百姓暂且从纳兰仪身亡的悲愁中回过神来,挂黑帆迎接白东起战胜归来。

    晌午,雾色渐渐散去,空气清新。

    代王府也张灯结彩,迎接哥舒贺齐的归来。

    宓银枝靠在门口,看着老管家忙上忙下,心思都飘远了。

    “姑娘,你站远些,这里危险。”

    一个小斯在挂灯笼,刚好在宓银枝头顶。

    宓银枝呐呐的走到陛下坐着,撑着脑袋,眉头紧蹙,倒像是有无限哀愁。

    身前落下一道黑影,然后看到一段月白锦履落在眼前,宓银枝更是愁绪满天飞了。

    “温月容,挡着光了!”

    宓银枝欲拍开温月容的腿,却是连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侧头,看他走进府内。

    “神神叨叨。”

    看到温月容,宓银枝突然想起来发簪的事,哀叹一声,又忆起东瑜驿站那晚,简直是生无可恋。

    哥舒贺齐给他戴发簪的时候,说了不能换。

    宓银枝摸着头上玉簪,先下发簪都不见了,她该如何解释

    说是被温月容扔沼泽里去了

    宓银枝越想越气,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两句,第二日,温月容便又送给她了一根发簪。

    又是辛夷枝。

    宓银枝嘴角微抽,看傻子一样看着温月容。

    “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戴上。”

    温月容很执着,没有接过辛夷枝,但语气不容置疑。

    “不戴。”宓银枝撇撇嘴,当你是谁啊,说戴就戴。

    温月容倒是好心情,嘴唇微启,淡淡道:“算作条件。”

    “什么条件”

    “找许多心的条件。”

    宓银枝瞪眼,貌似是有这么回事。

    “不答应,这条件过分了。”

    温月容眸色渐深,倏的笑道:“本座向来过分。”

    这是记仇了

    要不要这么小气!

    “本座向来小气。”

    温月容读心术日益精进啊!

    宓银枝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一声哀叹,“可否换一个。”

    “否。”

    “温月容!”咬牙切齿态。

    见宓银枝濒临暴走,温月容像是想到了什么,浅浅一笑,“换一个也行。”

    宓银枝还不待高兴,温月容就丢来一个重磅炸弹。

    “哥舒贺齐回京后,会请皇帝赐婚。”

    温月容声色淡淡,宓银枝却从那深眸中读出了一丝不耐。

    宓银枝呐呐的说不出话。

    再闻赐婚一词,她居然有一丝退避。

    宓银枝有种中毒的感觉,摇了摇脑袋,将心中那些莫名的心思甩掉。

    温月容见她这样,又换了个条件。

    “或者,拒绝赐婚。”

    宓银枝猛的看向温月容,脱口而出:“不可能。”

    说完,连她自己都愣住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温月容嘴唇微抿,淡淡看向她手中的辛夷



170:你的模样
    自纳兰仪死后,南蛮先后爆发了两场民乱,南蛮皇忙的不可开交。

    同时附近的小国也蠢蠢欲动,南蛮皇一气之下,加固边防,增加驻军,借着国库丰盈,天天进行大规模的演练,就是要告诉哪些不安分的小国,即使没了纳兰仪,他南蛮也不是好欺负的。

    勉强震慑了四方,南蛮皇虽整天抱怨,心里的石头却沉了下来。

    纳兰仪就是个定时炸弹,而纳兰月便是那根导火索,一个把控不好,便是要引爆的。

    在纳兰月谋害哥舒贺齐的时候,他就对纳兰月起了杀心,可外有纳兰仪手握三军,而纳兰月就是他的底线,若是将他惹毛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但,纳兰月这个女人,却是不能留的。

    纳兰月之子,哥舒朗,如今也有十三岁了,说不定等他死的时候,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

    这个女人野心大,曾凭自己的手段,加上外面哥哥的助力,短短五年便登上了贵妃之位,要不是有刺杀那一出,怕是还要继续做大。

    这样的人,又是一个有孩子的嫔妃,他怎能安心留她

    他们兄妹两,就是哥舒贺齐将来登基最大的阻碍。

    去没想到,他还没出手,纳兰仪就死了!

    一代大将,就这般死了。

    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南蛮皇撑着额,明明很累,去忍不住苦笑一声。

    宗德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立马给他斟了杯茶。

    “陛下,喝点茶,醒醒神。”

    南蛮皇的视线撇来,哼笑:“怎么不劝朕去休息了”

    “陛下休息了,这么多折子谁看”宗德好笑。

    南蛮皇淡淡的瞄了一眼桌案上的折子,眉头紧蹙。

    “这皇帝可真不是这么好当的,也不知道老四是否可堪大任”

    “陛下选的人,怎么会差”

    “哼,舒儿哪都好,就是太过重情。”

    “这不是遗传了陛下的性子吗”宗德开启睁眼瞎奉承模式。

    “朕重情”

    宗德脸上笑嘻嘻,默默不语。

    马屁,拍拍就好,不能当真。

    两人对视半晌,南蛮皇终移开了视线,问道:“纳兰仪的墓穴可封好”

    “好了,昨日礼部已经将折子呈上来了。”宗德示意桌案左侧的一沓折子。

    南蛮皇翻出折子大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是朕对不住他……”

    思量了一会儿,又摊开宣纸,写了一封亲笔。

    “你明日将这个送去礼部。”宗德将宣纸收下,眼光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略微吃惊。

    这是一道就番圣旨。

    “舒儿何时能归”

    “昨日兵部来信说,若一切顺利的话,一月便可击溃曲翼,最多腊月初便可归来。”

    “那这时间就定在两月后吧!”

    “是。”宗德低眉顺目应下。

    “话说起来,那个宓姑娘怎么样了”

    “上次被东瑜皇爷带走,前些日子,将军下葬,又回来了,现在……应该在代王府。”

    南蛮皇不过好奇一问,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都住在代王府了,在外人眼里,宓银枝已经是哥舒贺齐的女人,现如今却跟着温月容牵扯不清。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行为不检点,这种女人,岂能母仪天下

    南蛮皇又拿起折子,眼神却锁在一处一动不动,一看思绪就飘远了。

    宗德一甩拂尘,暗自叹了口气。

    不知这皇帝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代王府

    宓银枝难得起了个大早,打开门准备伸个懒腰,刚抬起手,就看到院中坐着的白衣公子。

    石凳上垫起了雪白的垫子。

    石桌上,温月容安安静静的煮着茶,热气腾腾的向上飘着,隔着水雾,看温月容的动作更是仙气飘飘,自带灵动之气,越发像个仙人了。

    宓银枝搓了搓还没睡醒的脸,在一旁老管家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坐到了温月容对面。

    “啥时候回来的啊”

    “刚才。”

    宓银枝哦了一声,端起温月容刚煮好的茶喝。

    “噗这个……这啥呀,酸死了。”宓银枝猛的吐出茶,吐着舌头。

    温月容及时挡下了飞来的茶渍,眉头微蹙,淡淡道:“五味。”

    “五味”宓银枝瞪眼,“酸甜苦辣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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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依旧欢喜
    “哥哥还记得我”

    他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的,许多心说过,纳兰仪虽然活着,但早已换了神魂,现如今的纳兰仪,就如初生的婴儿,不知世事。

    可纳兰仪却点了点头。

    他,记得

    他怎么能记得,他怎么能在换了神魂之后,还记得她

    纳兰月垂在身侧的手心渐渐捏紧,潸然泪下。

    纳兰仪呆呆的看着她哭,良久,说了一句:“别哭。”

    纳兰月瞳孔微缩,猛的扑倒纳兰仪怀里,失声恸哭。

    “哥哥,我带你回家可好”

    纳兰仪愣了很久,似是在理解纳兰月的话,然后耳边传来了一个好字。

    纳兰月前半生在子虚乌有境度过,后半生又在南蛮宫度过,她真不知道除了子虚乌有,她还能去哪。

    纳兰家族的现任家主,是纳兰仪的胞弟,纳兰仪还主动让位于他,这也算是成全他,想来他也不会为难纳兰仪。

    “二公子,希望你能照顾好他。”

    “月儿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妹,我定会照顾好哥哥的。”纳兰耳这些年成熟了很多,说话也圆润了不少,自有一派家主之风。

    纳兰月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假,只愿他真能感念兄弟之情,诚心待他。

    纳兰月跪地,给纳兰耳行了个大礼,方才说要离去。

    “妹妹真不留在纳兰家”

    纳兰月将碎发抚至耳后,淡笑道:“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纳兰耳挑眉。

    他收到的消息是,南蛮皇的妃子纳兰月随太监私奔,她此时应和她那奸夫一起,正被全力追捕呢

    纳兰耳是个聪明人,见她不欲言,也就不多打探,只道是“妹妹多加小心。”

    纳兰月诚心的笑了笑,又是俯身一礼。

    “月儿拜别二公子。”

    ……

    忘川河面,纳兰月挂乖顺顺的坐在船尾。

    渡船人立于船头,碧色玉壶悬于腰间,白衣翻飞,有乘风归去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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