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辛夷在仙鹤那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拼了命的想要下九重天去找他,解释换心一事,却被结界拦住了。
仙鹤说:“川乌上神在这里设了结界,就是怕你下去干傻事。他说,这一切本就是他的不是,泽兰的命总该有一人去还的。那老不死的拼了命救了你,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不然太对不起他那万古仙命了。”
就这样,川乌走了,仙鹤时有过来奚落她,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生气,可时间久了,听着仙鹤的叽叽喳喳,倒是无所谓了。
任他怎么说,她就是没反应。
仙鹤自觉没趣,也没在去找她。
泽兰种的那些药草没人管也渐渐的枯萎衰败,九重天上成了一片废墟。
九重天上,泽兰宫中,从此,就只剩下辛夷一人。
后来,辛夷学会了幻化原形,便躲进了瓷盆中不再出来,慢慢的,她也开始枯萎,花儿谢了,小草枯了,只余下一根辛夷根……
失了灵力的支撑,九重天上塌了,辛夷枝也落了下来,从此再无九重天上,再无万古神。
温月容将辛夷枝扔了出去,一个虚化的人影显现出来。
“她便是辛夷,是不是和小枝长得很像呢”
宓银枝眼睫微眨,还没看清那清秀曼妙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本座现在只能短暂的化个虚影。”温月容收回辛夷枝解释道。
哥舒贺齐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从听到孤注一生时便在深思,在看到辛夷那一瞬间,他心中猛的震颤,连魂儿都飞了。
“哥舒”
哥舒贺齐猛的惊醒,眼中盛满了脆弱,被宓银枝窥探了个彻底,忍不住为他心疼。
若温月容说得没错,那便说明,哥舒生生世世都在受着折磨,都没有过善终。
温月容瞟了他一眼,又对宓银枝道:“辛夷枝是你的本体,也是你的前生。后来,他落到了阎罗殿,被罗延供起来,只望有一天能等到你将它领走。”
“你之前说,你把心送给了我,如此看来,却不是送给了我,而是给辛夷。”
“你便是辛夷。”
“你是否要说你便是泽兰呢泽兰身为万古神,早在八万年前便死了,从此,天地间,再无万古神。”
宓银枝将温月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意在表明,前世的事儿,和她无关。她和辛夷是两个独立的人。
“泽兰是泽兰,本座可不是那个蠢货。”
宓银枝嘴角微抽,这样说传说中的万古神真的好吗
宓银枝就当是听了一个关于辛夷枝的故事,虽有感慨,却无法感同身受,并没往心里去,倒是哥舒贺齐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叫人无奈。
在温月容莫名深沉的视线中,宓银枝拉着失魂的哥舒贺齐走了。
夜间,宓银枝做了个梦。
梦见她变成了辛夷,温月容一剑穿透了她的心,她缓缓的倒下。
又梦见,温月容挖了自己的心给了她,而他自己却随风而去,从此在天地间,再没了他的身影。
可画面一转,是她呆在药房配药看书的场景,旁边的温月容安静若画,她时不时的偷偷拿眼瞄她,被温月容偶尔投过来的视线抓包后,反而傻笑着光明正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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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以心……换心
即使活成了祖宗,泽兰也未曾见过女子的身子,那一眼,他亦是晃神。
但见川乌直愣愣的盯着人家姑娘看,泽兰大手一挥,给她着上羽衣,阻隔了川乌的视线。
泽兰为人淡漠,不善言辞。
即使对辛夷有何心思,也不会表现出来。
只是在手把手的教辛夷走路礼仪的时候,突然想起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时,手指会忍不住发烫,心中也会陡起波澜。
这便是书中所说的心痒痒吧!(衣衣插入,正解应该是心痒难耐,奸笑ing)
泽兰喜欢和辛夷呆在一起,喜欢身边有人陪伴的感觉。
是以他总是强迫辛夷和他一起呆在药房,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说话,只要抬眼能看见她,心情就会很好。
泽兰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喜怒哀乐。
看辛夷笑时,他有喜乐;看辛夷和川乌玩不理他时,他有哀怒。
只是,在川乌带着辛夷偷偷下凡后,他意识到,辛夷很喜欢川乌。
喜欢和川乌玩,不喜欢和他苦闷的呆在药房。
泽兰幽怨,无可奈何之下,将九重天上做结,不让川乌再上来。
每日听到川乌在下面嚷嚷,唤辛夷的名字,最后他一气之下,连声音都给屏蔽了。
辛夷误食川乌,他面上虽没表现,实则心急如焚。于是忘记了惯常的喜洁,徒手给她催吐。
看着满手的唾液,泽兰有总暴走的冲动,可辛夷一说难受,他又火急火燎的给她配制解药,一阵手忙脚乱,终是将辛夷给安顿好了。
沉睡中的辛夷不知,她睡了两日,除了熬药,泽兰都不曾离开过半步。
当辛夷哭着说想和他玩的时候,泽兰心中惊喜,当她又说想和川乌玩的时候,他又有气,短短的一句话,硬是让他气血涌动,心中百转千回。
最后,还是挡不住辛夷的泪水,散了结界。
给川乌送药是辛夷自己要求的,泽兰不愿她去,可却不想看见她伤心,遂随了她的心意。
他每日会盼着她快点回来,想着她和川乌在一起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直到有一日,辛夷迟迟未归,他心中有怒,下九重天下去找,却无果。
在看到桌案上的医书的时候,泽兰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焦虑难安。
当他说出那句杀了她时,泽兰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心痛。
九重天上空寂寥,万万年来尽无波。
辛夷顽劣,却也给他的九重天上的生活增色不少,也给九重天上带来不少欢声笑语。
泽兰抚着辛夷的脸蛋,满是疼惜。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草,看着她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每日朝夕相处,又怎能不心动呢!
泽兰轻笑,收回了手出了门。
“哎哎哎,老东西去哪”
川乌看了眼紧闭的门,又看泽兰离去的方向,焦虑不已。
“你跑哪去,小丫头怎么样了,能救不能救呀”
不管川乌吼多大声,泽兰就跟听不到一样,转眼消失在九重天上。
古有仙法,以心换心,以血换血,以命……换命。
无人知晓泽兰去了哪里,无人知道辛夷到底怎么样了,川乌都要将药房的门踢碎了也打不开那门。
后来,川乌上神累了,病了,倒下了。
后来,九重天上泽兰公子回来了,向来喜洁的他却满身是血,手中捏着一颗仙草。
再后来,辛夷醒了……
辛夷呆呆的望着房梁,这一睡,倒像是过了一辈子,浑身酸软。
辛夷就像刚化成人形一样,腿软到连路都不会走了。
环顾了药房一圈,辛夷没有看到泽兰的身影,倒是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门页被装得劈啪作响。
川乌逆着光,看着床榻上眨眼看他的姑娘。
可川乌没敢走近,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川乌哥哥”
川乌顿住,侧头看她,眼中有痛
116:一座宫殿一位神
泽兰受伤,天帝亲自造访九重天上,送来了各种珍稀药材,聚灵神药,只望他能早点好起来,将邪气消灭。
“川乌可来了”
天帝尴尬一笑,眼神往门外瞟了一眼。
川乌自知躲不过,乖乖的进来了。
“我是真下不去手,小丫头和你住那么久,你舍得她死吗”
“不舍得,但必须杀了她,邪气侵蚀灵台,只要用木剑除心,便可将邪气逼出。所以……下次遇见,必定专攻心脏,它若是怕了,自会离体,辛夷也可安然无恙。”
“那它要是不离体呢”川乌问。
泽兰那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川乌,嘴唇微抿……
邪气本就是各仙家修行过程中所化,聚集了天地仙人的邪念,嗔痴欲念,它们幻化成邪,专攻人心。
不过短短数日,便有好几个城镇被屠,尸体都如石木般。
泽兰和川乌下来的时候,巫山附近的村落城镇都已遭殃。
“天地之大,上哪找去”川乌嚼着桔梗,优哉游哉。
“剑拿来。”
川乌念咒,将木剑取出给他。
泽兰划破手心,只在那木剑凹槽里滴了几滴血,那木剑又重新熠熠生辉。
泽兰闭眼念决,木剑像是有感应般向一个方向飞去。
两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再次见到辛夷,川乌真是心疼得不得了。
眼前这个鸡窝头,破洞裤,衣衫褴褛的女娃娃真的是他的小丫头吗
就几日不见,这邪气就将辛夷的身体糟蹋成这样了!
“你这邪气,当真顽皮,用了别人都皮囊,都不知道爱惜一点吗”
邪气有些懵,拿衣袖摸了摸鼻子,现在好了,整张脸,就鼻子看着白净点儿,更是显得整个人邋里邋遢。
邪气由不觉,那爪子挠了挠胸口。
川乌僵硬的身子抖了抖。
“你这家伙,是公是母”
邪气用着辛夷的身子,歪了歪脑袋,懵懵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什么是公母”
川乌愣住,又是提问,辛夷就爱提问,总是问些简单的问题,他也不厌其烦的为她解惑。
“公母就是……”川乌纠结半晌,没想明白该怎么解释。
泽兰可没那么多废话,趁邪气走神之际提剑向他攻去。
招招致命,专攻心口,势必要将邪气祛除。
川乌无法,也只得上前帮忙,可心里还想着,这邪气若是母的还好说,若是只公的,那辛夷岂不是被他占了便宜。
川乌越想越气,手下的力道也狠辣了些。
可那邪气也是怪,躲着泽兰却专门往川乌手下钻。
川乌想着这是辛夷的身体,也是处处受掣肘,节节败退。
好在泽兰身体恢复了,亦是步步紧逼,两人联手的情况下,邪气渐渐有些不支,又有了逃跑之势。
川乌找着机会,正要一掌袭向邪气胸口,不想邪气突然叫了声“川乌哥哥”。
川乌心神为乱,掌下一偏,没能击中。可邪气倒是不客气,又将川乌拍飞了。
至此,川乌终于懂得了一个道理。
他,终是要死在女人手上!
不过,美人怀,英雄冢,死也值了!
川乌撞向一棵大槐树,还没回过神,只见剑光一闪,川乌惊慌抬头,就看见泽兰举着木剑,从背后刺入了辛夷的胸口。
那木剑,穿透了胸口半截,川乌能看到阳光下血色的鲜红,刺了他的眼。
辛夷慢慢转头,露出一抹虚弱的笑,眼角却溢出了颗颗水珠。
“公子,难受”
泽兰心头微动,想起了辛夷之前误服川乌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可现在,终究不是回忆往昔的时候,泽兰闭眼,手下发力,木剑又刺入了几分。
辛夷的身子跟着惯性前倾,一抹紫色的雾气突然自辛夷胸口冲出。
在辛夷倒下之际,川乌飞身上前接住了她。
泽兰立马念决,将手中木剑化为虚烟将邪
115:邪气附身
巫山崖下,镇压的是万古邪气,之前是有上古仙尊舍身镇压之,又靠着聚灵草的灵力散去邪气,使其无法冲破封印。
此番辛夷拔了聚灵草,本就削弱了聚灵草的灵力,是邪气躁动,后又将仙尊本体,枯木给连根拔起,毁了封印,这才导致了邪气窜动,想要冲破阻碍,重获自由!
“各位仙家可有谁能前去镇压”
下首的一群仙风道骨的老家伙,一到关键时刻就装龟孙子,勾着头,没有个敢应声的。
天帝头疼的扫视了他们一眼,恨铁不成钢。
“川乌何在”
老头们四下扫了一圈,都没看到川乌上神的身影。
倒是后来赶来的守门小将禀告说看到川乌下凡去了,急匆匆的样子,想来是得知了巫山一事,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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